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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舍生塔之上,金光万道,抛扬而起,犹如光瀑,逆飙而上,荡扫苍穹,席卷八荒。黄金碗,是黄金碗,它已经从塔里飞出来了,落在塔顶,镇压万古,撼彻诸天。锵!锵!锵!锵!一柄柄黄金之剑,遽然升起,分立八方,拱卫着舍生塔与黄金碗。
“福山的女装大佬。”帝狗一冷笑道,“不,不是你,而是黄金楼更高层的楼主在打我的主意。”
“是第七层楼的楼主,她即将醒来。”福山乌鸦笑道,“她是我的闺蜜,也是真正的女人。当然,我亦如女人那般漂亮,已经趋于完美。”
“不,我比你更完美,更接近成为真正的女人。”高丸道,“福山的过去之主,你后悔吗,离开福山,成为黄金楼的傀儡!”
“并非傀儡,而是类似于器灵般的存在。”
福山乌鸦反驳道,“三蛋的战士,你不该来这里的,也许一世英名都会毁于一旦。”
高丸也未理睬福山乌鸦,而是询问躺尸虫、玉尸虫、茧尸虫,“说,那口黑色的棺材究竟是什么来历,而你们又是怎回事,为何惧怕三尸虫?”
“高老爷,你可听说过长生虫。”忽然,躺尸虫淡淡道。
“长生虫?”高丸奇怪道,“从未听过。”
“那换一个说法吧,长生灯呢,你听过长生灯吗!”玉尸虫道,“我相信地池之中,只要是老而不死的古董,你们都听过长生灯才是。”
“你们俩调皮了。”茧尸虫道,“高老爷是什么人,岂会没听过长生灯。”
“哼。”高丸道,“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关于长生灯,我也略有听闻,只是关于它的来历与记载都不同,有很多说法,有些记载甚至是相互矛盾的,不可调和,故而我们无从验证记载的真伪。”
“可有一件记载是不变的。”躺尸虫道。
“然。”玉尸虫也道,“是一种说法大同小异。”
“即长生灯是被神圣之兽驮着的。”茧尸虫道。
“嗯?”高丸道,“哈哈哈,你们该不会告诉我,长生灯是被长生虫驮着的?”
“如果我说是呢!”躺尸虫变得严肃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高老爷,我们已经是你的阶下囚,并不敢欺骗你。”
“因为三尸虫也在忌惮你,所以它暂时不杀我们。”玉尸虫道。
“可我们一旦离开你,三尸虫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们。”茧尸虫道。
“为了寻求我的庇护,你们才将长生灯的秘密告诉我了吗。”高丸道,“可不够,远远不够。”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此行,五良爷带走了五个葫芦。而这五个葫芦之中,金色的葫芦最重要,它能号令其它的四个葫芦。
良山有一葫芦藤,结出一百零八个葫芦,而这些葫芦无一例外,都被良山伯给收走了。当然,葫芦藤并没死掉,它还活着,也许以后还能重新结出葫芦来。
要说良山最重要的是什么,非是良山之主,而是葫芦藤,它的存在甚至要比良山还古老。良山伯翻遍历代山主的手札,也未找出葫芦藤的源头,只知道它很古老,不能招惹它,每个月,在月圆之夜,还需要向葫芦藤献上一对基老,这样才能博得葫芦藤的好感。
至于那对被当成是贡品的基老,他们的死活就和良山伯无关了,只要他山主的位置无人撼动,其它的都不重要,可有可无。有时候,良山伯还会献上他自己的分身。
而五良爷带走的酒樽,亦有来头,其名曰“贪杯”。
“贪杯”并非萌界之物,更不是良山之物,没人知道它的来历,良山伯也不知。有此,良山伯外出游历时,经过一酒肆。酒肆破败无比,更没有客人光顾。
良山伯因为兴致来了,非要到酒肆里饮酒,而跟随他一道而来的鲜肉,纷纷劝阻,“不可,以你尊贵的身份,不该到那种地方喝酒,会失了你的身份。”
“是啊,是啊。我们与你结伴而游,可是落脚点是一破败不堪的酒肆,传出去,其它的人都会嘲笑我们,说我们招待不周。”
“以后我们的名声会坏了,再没人与你们结伴出游。山主,你还是不要让吾等为难了。”
“良山伯大人,请停下来吧,据我所知,前方十里处,有一桃花庵,那里盛产美酒。吾等俊美的基老可到那里痛饮三百杯。”
一个个基老,见到良山伯即将踏入破旧的酒肆里,面色哗变,他们都不愿见到这种情况发生。
可良山伯心有灵犀,不停众基的劝阻,呼的一下,飘然而去,竟是踏入了木门之中。“店家,有什么好酒,尽管拿出来。”
在柜台之上,一灰衣小厮,眼皮微抬,瞅了一样良山伯,道:“这里可没什么好酒,你怕是来错地方了,还有,这里的掌柜外出,只有我一个人。”
“住口!”
“你这无礼的蠢货,知不知道你对面的是什么人吗,是谁给的你胆量,让你对良山伯大人无礼。让我杀了这混账小厮。”
当即有人跳了出来,气得那是火冒三十丈,恨不能吃了趴在柜台上的灰衣小厮,不长眼的东西,难怪你们经营的酒肆生意那么差,根本没人光顾,还不是因为你们态度有问题,当然,选的地方也不好。更加重要的是,你们没眼力,这样还能经营下去,那简直天理不容。
“良山伯大人,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们都是有身份的大基老。”
“走吧,走吧,山主,此地不欢迎我们,连掌柜的都不在,只有一个跑腿的,还没眼色,真是滑稽啊。”
跟随良山伯一道而来的人,纷纷起哄道,他们都恼怒无比,好像被轻视的是他们而不是良山伯。
毫无疑问,良山伯是尊贵的那人。没人能和他相比,在场的人都不行,他们加起来都不行。这是除了灰衣小厮之外,所有人的共识。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忽然,小厮哈哈笑道,“除了这良山伯之外,你们没有一个有眼力,还自诩是大基老,苍天了噜,谁给的你们勇气,我都快要笑死了。”
小厮笑的像是捡了很多钱,砰砰砰,他还用手拍打柜台。这让在场的基老们更加愤怒了。
腾!腾!腾!几个恼怒的大基已经跳了出去,他们赤手空拳,非要拍死对面的小东西,让他知道什么是大基之怒,因为那小厮无法承受。
而良山伯只是笑笑,并没组织随从之人。他也想知道结果,造作啊,大家都来造作,这样,良山之主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这座酒肆,其实并非真正的卖酒的地方,而是……
而是幻化所致。
在四周,酒香飘荡,可除了良山伯之外,就再没有人能闻出来了,简直悲哀。良山之主都在感叹,交友不慎,这次来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货色。
可也无妨,反正良山伯只想换换口味而已,偶尔品尝一下花瓶一般的鲜肉,也能调节一下口味。
毕竟,真正的好基老不多了。这也是良山伯感到落寞的原因,男基太少,乐趣太少,所以他才要离开良山,去外面寻觅有趣的灵魂,当然,有趣的灵魂如果待在俊美的汉子之中,那就更妙了。
砰砰砰砰。
五个基老都灰衣小厮拍倒在地,他们像是蛤蟆一样,四肢朝天,肚皮也向天,并且还在咳血。
“噗啊。”一个面容姣好的基老吐血几公斤,算是少的了。“为何,为何被掀翻在地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只是一个小厮?”
“邪门,这酒肆有些门道。”
“也许我们挑错人了,这小东西是在扮猪吃虎,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凭我们的本事,怎会被他打倒在地,只能这样解释了。”
“让山主大人见笑了。”
几头基老虽然被掀翻在地,可还是很有风度的,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了他们惹了不能招惹的人。趴在柜台上的小厮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良山伯有些意外,不由高看了几眼地上的小鲜肉。
难怪他们能在拉基山成群结队,原来还是有些小本事的,否则早就被人杀掉了。可也仅是如此了,没有多少出息。
良山伯有些感慨,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基老都能高高在上,更多的则是泯然众人。这就是Gao基的残酷啊,良山伯身为上位者,不免唏嘘。
刷。
倏尔,一道基光迸卷而出,像是长河横扫,砰砰砰,酒肆内的桌子椅子,甚至是桌子上摆着的酒具、杯盏、碟子等,全被炸成了碎片。
出手的是另外一人,此人有些本事的,他出身也不错,来自拉基山的名门望族,叫做弯达基。
弯达基一出手就要了灰衣小厮的命,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除了帮助同伴出气,还想在良山伯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能成为他的比较亲近的人,唯有这样做,他在拉基山的地位才能增高。
拉基山虽然好,可终究比不上良山。
良山才是萌界的一大福地。拉基山充其量只是刚刚入流的灵地。
“只要弯达基出手了,那嚣张的灰衣小厮没有活路了。”
“弯达基是吾等的领军人物,他才情都是极好的,能够冠绝拉基山的年轻一代。此次能够与良山伯大人一起出游。弯达基功不可没。”
一群人对弯达基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可这并没助长他的气焰,反而让他更加冷静,因为弯达基有更高的目标,只要他实力足够出众,只要他的姬姬足够健康与长,他就能成功引起良山伯的注意。
“哈哈哈,看啊,良山伯果然注意到我了。看来我的豪赌是正确的。”弯达基心想,他也看出来了,灰衣小厮并不简单。可为了赢取良山之主的芳心与基情,弯达基顾不了许多了。
在一众人的殷切目光之下,弯达基的信心也增加了不少。
锵!锵!锵!锵!蓦地,剑鸣铮铮,响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