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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栓柱皱了下眉头,伸出食指按在数字键盘上。
1、2、3、4、5、6、回车。
“叮咚”系统顺利进入了桌面。
小刘已经看的要呕血三百斤了。
这么白痴的密码,楚经理你是怎么想的。
更要命的是,在楚经理电脑的桌面上明晃晃的摆着几个文件架,比如“项目书汇总”、“项目会议记录”、“推脱工作100招”还有“dfnsz(对付牛栓柱)必胜计划”等。
小刘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暗中替楚理哀悼,这么重要的文件经理你就不能放在稍微微隐蔽点的地方吗?
“耶!”牛栓柱的欢呼声传来,小刘好奇牛栓柱先打开哪个文件夹忍不住偷眼看去,愕然发现电脑桌面上出现了扫雷的界面。
毁三观,绝对的毁三观,小刘感觉自己以前对“人”的了解都不能用在牛栓柱的身上。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疯掉的。
小刘决定放弃了,在联系上楚经理之前他决定随牛栓柱的便吧,自己人微言轻遇到这种不讲理的神经病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就在小刘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牛栓柱突然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肩膀。
“牛经理。还有什么事吗?”小刘担心牛栓柱要对他使什么手段。
“帮忙把这些项目文件拿到我办公室去。”牛栓柱说完将一大摞文件放在小刘的手上,然后自己又回去扫雷了。
当天晚上,当楚理打开手机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几十通未接来电。
楚理微微一笑,这是他预料中事,牛栓柱一定会找他,这些未接一定是小刘做做样子的。
然后他的手机又弹了一页的**和短信提示。
今天这么多广告?真是烦啊。楚理心里想着还是顺手点开了**,毕竟怕遗漏重要的消息。
“你妈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人。”楚经理看过小刘发给他的消息气急败坏的道。
第二天一大早楚理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公司,在见到自己的办公室比小刘说的更加狼藉的时候他气的跳脚骂街然后直接冲到牛栓柱的办公室兴师问罪,但是他到的时候牛栓柱没在,他想了想决定给牛栓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项目文件全都偷回来,但是三分钟后他只能郁闷的看着牛栓柱所有空荡荡的抽屉和空荡荡的柜子发呆,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没想到牛栓柱的屋子里除了家具和电脑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你妈是来上班的吗?楚理心里暗骂,老子又推脱工作100招。但是这一百招都抵不过牛栓柱这小子的一招,对一个什么文件都没有人的你能指望他做什么工作?
怒气难消的楚理把牛栓柱的椅子踹倒在一边,然后又给了牛栓柱桌子一脚,没想到他这一脚用力过猛桌子被踢的翘了起来。办公桌上的电脑滑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看那四分五裂的样子九成九是救不活了。
摔了电脑楚理有些心虚,稍一寻思决定先去钱总那里告状。
但是他没想到当他找到钱总办公室的时候,等着他的竟然是牛栓柱、钱总和董事长。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楚理的心头,但是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楚理咬了咬牙走到三个人面前。
“钱总、董事长,牛栓柱昨天趁我不在把我屋子里翻的乱七八糟,偷了许多公司重要的保密文件,这简直就是小偷、是强盗!这件事全市场部的人都能作证。还请钱总、董事长分清责任按公司规定把牛栓柱赶出公司。”
凯雄没说话,看着钱总,而钱总脸色连续变了几变然后没好气的问楚理。
“你丢了什么重要文件?”
“和道媒等三家集团公司的合作书以及相关文件全都没了,那些文件的查阅可都是要经过严格审批的。”楚理理直气壮的道。
“还有什么别的吗?”钱总追问。
“别的还有很多,但是我一时还没查对出来。那些文件扔的满屋都是惨不忍睹,很多已经少页缺角,整理起来极其费时费力。”处理道。
“是吗?我给你提个醒?小道机械、亚目纸业、团结商贸这几家公司你有印象吗?”钱总道。
楚理全身顿时被冷汗浸透了,这几家小公司有他的关系户还有他自己的皮包公司,他通过暗中操作从公司拿了不少好处,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被翻了出来。
“这、这几家公司都是咱们的合作商,不过都是很小的合作商。”楚理硬着头皮道。
钱总点了点头道:“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这些就是你和刚刚那几家公司签的阴阳合同复印件,还有很多电子文档现在就躺在我的电脑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去跟警察说吧。”
“钱总、董事长,我错啦,您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楚理直接跪了下去,眼泪哗哗往下掉。他明白他算是栽了,现在不是能不能留在公司的问题而是下半辈子是不是要在监狱度过的问题。
钱总当然不会替楚理求半个字的情,他不能让凯雄有一丝怀疑他,于是道:“董事长,这件事我看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吧。”
楚理没想到钱总这么绝。怎么说他也是跟着钱总五六年了,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如何让他不心寒。
所以他看向钱总的眼神透着不敢置信的绝望,他发觉他就是个驴,而钱总就是卸下磨的养驴人。
凯雄冷冷的看着楚理,并没有马上决定,这种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听说他家里还有老家接来的父母,母亲还常年躺在床上,也许,他做这一切都是现实逼迫的结果,他为人贪婪但是孝心可嘉。
“牛栓柱,你怎么说?”凯雄问牛栓柱。
牛栓柱道:“董事长,这个人简直可恶至极。我给您的u盘您看了吧,上面不仅有他吃回扣中饱私囊的证据,还有他如何想要算计我,如何在我办公室安装窃听设备的说明文档,这种人死不足惜,不如”
牛栓柱留了个停顿,眼看着楚理就摊在了地上。
凯雄问:“不如怎样?”
牛栓柱继续道:“不如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么样?”
钱总以为自己听错了,惊道:“什么?你刚才说还要给这种人一次机会?”
而楚理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牛栓柱道:“是啊钱总,他在公司这么多年了,以他的职位贪这点钱真不算多,而且这些公司虽然有问题但是给咱们的货全都没问题,这说明他心里有公司。没让利益蒙蔽了所有的良知,而他能把这么重要的文件放的那么明显说明他人本身没有什么心眼儿不过是被现实强(奸)了n遍才会这样,你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所以要我说不如给他涨一倍的工资,再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钱总气急道:“你有病吧。他贪了公司的钱我么你还要给他涨工资?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董事长这个小子胡说八道不用理他,我现在就让人叫警察来。”
牛栓柱道:“钱总,您稍安勿躁。警察来了对咱们公司没有半点好处,而且他是您负责部门的经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您脸上也无光啊。”
牛栓柱话是这么说,但是钱总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响起的却是另外的声音:“钱总,他跟了您这么多年您应该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小辫子会被他抓住才好,一旦警察牵扯进来您自己看着办吧。”
钱总被心底里的声音镇住,虽然他坚信他够小心。但是这万里还有个一,如果楚理狗急跳墙要咬自己,自己就算最后能洗干净也难免让凯雄心生戒备,让自己名声受损。
见钱总不再步步紧逼,牛栓柱又对凯雄道:“董事长。现在他犯罪的证据都在咱们手上,如果您能容他这一次那他还不一辈子感激您?如果您再给他涨些工资那他还不玩命为公司创造几倍的价值?毕竟他也是凭能力当上市场部经理的,不是吗?”
凯雄看向地上的楚理,而楚理一脸坚定的点着头,能够看出他是真的怕了,真的改了。
“但是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难道真的错出道理来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凯雄道。
牛栓柱道:“当然要罚啊。就罚他去当市场部的副总经理,三年之内业务额指标增加50%,这样可以吗?”
凯雄想了想道:“钱总,你觉得呢?”
钱总还是要把自己撇清,即便凯雄要放过楚理他也要把惩罚往狠了说,省得凯雄以为他徇私。于是道:“降级,必须狠狠的降级,什么副总经理,干脆降到业务员,还有让他把黑公司的钱全都吐出来。三年内没有业务提成和奖金!”
凯雄问楚理道:“这么处理,你有意见吗?”
“没有,多谢董事长,多谢钱总。”楚理感激的道。
“我有意见!”牛栓柱在旁边道,“董事长,钱总,你们眼里就只有钱吗?就一定要用钱衡量道德的标准吗?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你们给的能够让员工买得起房开的起车还娶得起媳妇哪个瓜娃子愿意冒险犯罪黑公司的钱啊,说白了这里面也有你们的责任。”
钱总急道:“放肆,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牛栓柱道:“用嘴说。董事长,我给他担保,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至于惩罚就按我说的好吗?”
钱总道:“哼哼大言不惭,你给他担保谁给你担保啊?你别忘了你还有三周的时间要签下三个项目,你还是顾好自己吧,等有一天你真的当上了副总裁再替别人求情。”
牛栓柱道:“好,既然钱总这么说,那咱们打个赌,如果我能把那三个项目拿下来就给楚经理一次机会,如果我拿不下来我就滚出公司楚经理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样行吗?”
钱总果断答应:“好,一言为定!”对于必胜的赌局他永远不怕赌的大。
凯雄道:“好,那就这样,楚理暂时降为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