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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要了多少赎金,你这贪婪地家伙,但你随时都可以要双倍,如果你保证我能在这城堡里随意走动。”伊芙自信满满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不如顺应这个局势,灵活运用起来。
鲁达心中百感交集,这是他见过最没有自觉地囚犯了。“请记住你的身份,伊芙露娜女士,你可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鲁达说罢,就准备离去,但是又被伊芙挡住了去路。
“三倍!我有办法让你要到三倍的赎金!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伊芙又说道,这个才是她真正的价码。
“……好吧,好吧,你要我帮你什么?”鲁达心中权衡了一下,至少得要回那橡木门的钱回来。“我不会让你随意走动的,这个就别想了。”
“当然不是,我要你告诉我有关‘庆典’,以及哈坎主教的事情。”伊芙话语一出,鲁达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
“我的囚犯,一个斯瓦迪亚的游商,被那个叫哈坎的人以非法的方式掳走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没有权力在凯尔瑞丹境内抓走任何人,何况,还是我的人。”伊芙恨恨地说道,自己这么辛苦,都是因为这个叫哈坎的人。
鲁达沉吟了一阵,脸色几经变化,直到伊芙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之后,他才说了一句:“跟我来。”带着伊芙去了自己的居室。
“………………所以,玛菲利亚庆典,是诺德人三年一次的盛会,以往都会举国欢庆,狂欢足足持续三天。今年就是举行庆典的一年,所以最近几天各个领主和教会都在为这事筹备着。”鲁达简短的介绍了下玛菲利亚庆典,然后又谈到了哈坎。“至于你说的哈坎主教,是个完美的圣者,至少表面上是那样。”鲁达的语气有些复杂,夹杂着不屑以外的情感。“传说他的陈恳引来了神的眷顾,让他掌握了神迹。我很想说这仅仅是又一个宗教小传说,可我亲眼所见,他确实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力量。”说到这里,鲁达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令人恐惧的力量。”他补充道,充满着无奈和气恼。“他数天前经过这里,我亲自招待了他,他没有提及任何有关绑票的事情,倒是说带了一个优秀的礼物,要献给教宗。”鲁达回忆着几天前见到哈坎时的情景,隐隐也感到了一些不对劲。“他身边跟着一个陌生人,既不是士兵也不是圣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铜臭味。”
“那就对了,我确信就是他们。”伊芙也陷入了沉思,她不明白法兰西斯在这之间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仅仅是贩卖人口,需要一路跟到诺德境内吗?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按照约定,你得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父亲付我三倍的第纳尔。”鲁达打断了她的思考,提醒她自己的需求。
伊芙将自己的胸针摸出来,说道:“把这个寄给他,他就会付给你三倍的价钱了。”
“这么简单?”鲁达狐疑地伸手拿过那胸针,除了有法尔斯特的徽记以外,也没任何特别之处。“相信我,我没理由欺骗你。”伊芙再三保证,鲁达才勉强信了她。
“对了,我的同伴们都在哪?”伊芙突然想起,奥兰多和亚瑟不知道被怎么样了,连忙问道。
“那个诗人支付了足够赎身的第纳尔,已经被释放了。”鲁达说道。“靠自己的鲁特琴。”
“至于那个愣头青,因为伤到了领主,所以必须接受审判。”鲁达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疤才刚结好。
“审判?你们要怎么审判他?”伊芙担心地问道,她对亚瑟的能力很自信,在没有正式的授封仪式前,终究只是一介平民,伤到贵族是一个足以砍头的罪名了。
“还能怎样,我的女士?当然是让神来判决他是否有罪。”
019:神前审判()
次日,瓦叶则吉的人们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互相拥挤着往竞技场赶去,因为他们听到了一个许久未曾听闻,但又令人振奋的消息——神前审判!
对于诺德贵族来说,这是他们判决罪恶的方式,而对诺德平民来说,这是一场年度好戏。他们不在乎神是否真的靠着种方式来判决罪行;也不在乎是谁,犯了什么罪;只知道这是平时的真剑决斗,或者瘪从比赛中难以找到的生死相搏!
“排好队!你们这些蠢货!”竞技场老板叫骂着,那些有名的竞技场斗士们,现在却被雇佣来维护治安。“不要拥挤!这足够容纳你们所有人!”老板一边吼着,一边控制着进场的人数。“不要去前排!那是给老爷们留下的位置,除非你不想要命了。”他忙得不可开交,可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一天赚的比自己一年赚的第纳尔都要多。
而在竞技场内,亚瑟被一个武士带到了武器库,然后解开了他的镣铐。“随便挑个趁手的吧,或者什么都不要,反正结果都一样。”那武士讥讽道,再他眼里,亚瑟已经是个死人了。
“是吗?那我真是荣幸,能死在蓝胡子的剑下。”虽然关乎到自己的性命,但是亚瑟看起来仍然很轻松。“唯一令我遗憾的是,你们居然没有最后的晚餐吗?”
“哈哈,我喜欢你的从容,小子。给你个忠告吧,你不会与蓝胡子阁下交战,与你作战的是我们最好的武士,人们都称他为‘狂战士’马特。”武士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敬意。“如果你想活下来,最好直接认输,他一但打起来不见血绝不会停下。”
亚瑟左挑右挑,绕过那些日耳曼直剑、那些各式各样的斧头和锤子、以及摸得锋利无比的战矛,最终,他轻轻地拨开蜘蛛网,从角落中抽出了一把弓,没有上弦的弓。
“你是认真的?”那武士看他把这个不能被称作武器的东西拿在手上摆弄着,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要用这玩意去迎战那个马特?”
“为什么不呢?”亚瑟微笑着看着他,那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们两之间一定有一个疯了。”那武士摇摇头,心想亚瑟肯定是被吓傻了,已经精神错乱了。
“也许吧,什么时候开始?”亚瑟从容的问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对手。“我等的有些累了。”
“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至少带把匕首,这也太疯狂了。”虽然跟自己无关,但是那武士已经开始为亚瑟担心,除非奇迹发生,否则他这是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祝我好运吧,武士。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请你喝上一杯。”亚瑟没有听从他的意见,只是带着自信,走向了擂台。
“如果你能活下来,我请你吃顿好的!”那武士不由得对他产生了敬意,至少这份从容,是唯有真正的勇士才会有的。
刚一露头,亚瑟就听到了震耳欲聋,而又凌乱不堪的讨论声。几乎半个城的人都已经到场,来一睹究竟。
“呵,至少死的不寂寞。”亚瑟环视整个竞技场,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到场,他朝他们挥挥手,还鞠了个躬,引得一阵嘲笑、和欢呼声。
“亚瑟!”不用思考,亚瑟也知道这声呼喊的源头是谁,他看向另一边的高台,那些身份显赫的人都坐在哪里,自然也包括了伊芙。
她大声的说着什么,但亚瑟只看得见他的嘴唇再动,声音却被盖了下去。亚瑟朝她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一切都很好,便不再往伊芙那看去。
他的对面,早已站着一个魁梧、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诺德武士,他****着身子,左手拿了一把斧头,右手则握着一把长剑。他无聊地等着亚瑟的动作都结束了,才懒散的摆好架势,做好了战斗准备。
从他进入了战斗状态后,与亚瑟想象的不一样,他没有立马攻上来,反而沉默地可怕。亚瑟心里一沉,恐怕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了。
“跟传闻中不一样啊,狂战士?”亚瑟将手中的弓随意地摆弄了几下,故意挑衅地朝他说道。“看上去你更像是个懦夫,嗯?”
马特不为所动,他仔细地观察着亚瑟地动作,没放过任何细节,他从未见过以弓身做武器的战斗方式,但他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何况,亚瑟并不是泛泛之辈。
马特到底没能看出亚瑟的战斗方式,再他看来,亚瑟倒更像是个杂耍演员。最终,他沉不住气了,抓住机会,猛地攻了上去。
他先是刺出一剑,斧头紧随其后。亚瑟不慌不忙,避开了直刺,又轻轻拨开了斧头,以奇怪的步伐绕道了马特的身侧。
马特转身就是一剑,砍向亚瑟的脑袋,副手的斧头紧跟其后,削向亚瑟的胳膊。但亚瑟又以诡异的角度避开了他的攻势,并一拳砸到了他的肩膀上。
马特没有讨到好处,便退了回去,而亚瑟则轻松地朝他招了招手,引来一片欢呼声。“只有这样吗?真令人失望。”亚瑟嘴上不落下风,其实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马特刚才只是试探,已经令他不得不用全力以赴了。
“你的武术很奇怪,我从没见过。”马特没有生气,反而出言赞赏道。“我敬佩你的技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越是冷静,对亚瑟的威胁就越大,这下,反倒是亚瑟不冷静了。“我叫马特,人们都称呼我为狂战士。”至少嘴上不愿落了下风。
马特轻轻一笑,然后说道:“好吧,我要认真了,祝你好运,马特先生。”话音一落,马特的双眼逐渐变红,喘息声越来越粗,伴随着全身剧烈的颤抖,整个身子都因热量而变得红润。
伴随着一声怪吼,马特攻向了亚瑟,那速度之快,出乎亚瑟的预料。他第一次不得不用手上的弓身进行格挡。马特快的可怕,手上的剑与斧交错的斩向亚瑟,亚瑟连闪带挡,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偶尔抓住空隙,几拳砸在马特身上,却没能影响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更加的危险。
亚瑟感到自己要撑不住了,他故意卖个破绽,引马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