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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年轻汉子转头仔细打量了郑重一番,突然扔掉手中的鱼,快步跑过来,一把抱起郑重,惊喜的说道“我的好兄弟,你终于回来了,爹娘和小妹常常念叨呢,快,随我进屋。”
还没进门,郑冲就大声嚷道“爹娘,大妹二妹,快出来,狗子回来了!”
屋内走出一位老妇,紧走两步来到郑重跟前,一把拉起郑重的手,还没说话,眼泪就先留了出来,身后紧跟着两个少女,正是郑重最疼爱的两个小妹妹,几年不见,当年的两个小丫头,出落而成了两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回来就好,赶紧进屋休息!”一个老者站在正屋门口微笑着看着郑重。
郑重连忙扶着母亲,被两个妹妹拉进正屋中。
到了屋内,郑重连忙把给妹妹带来的胭脂水粉掏了出来,又把两匹锦布和一领狐皮交给母亲,最后拿起一个小布包交到父亲手中说道“这是我回京的时,城主赏赐的十两黄金,一百两白银,你们就留着贴补家用吧。”
郑重的母亲推辞道:“我儿在军营当中,也是需要银钱,家中也有钱用,你自己留着吧!”
郑重那里肯听,又给推了过去,连续几遍过后,郑重老父亲开口道:“老婆子,幺儿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听到这话,郑重母亲才把包裹收下,说道:“也好,我就给我幺儿存下,就用这些银钱给我幺儿说一房媳妇!”
说的郑重脸色微微一红。一家人同时大笑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做完这一切,郑重坐在椅上,两个妹妹一左一右叽叽咋咋的问个不停,爹娘都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大哥则站在屋中憨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郑重心里一暖,这才是家的感觉,然后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原来,家里靠着郑重每年寄过来的军饷,盖起来新房,生活也逐渐好了起来,今年家里托人给大哥说了一房媳妇过了年就迎娶过门。看着眼前的一切,郑重心里暗自得意,觉得当年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聊了一会,天色将晚,父亲忙着催促母亲做饭,两个妹妹也跟着厨房忙活着。
没多会,一桌丰富可口的菜肴就端了上来,大哥也开了一坛酒,一家人围坐桌前,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郑重突然开口问道“英子可出嫁了,我想吃完饭后去他家看看。”
话音刚落,原本开心聊天的家人一下子都沉默下来。
郑重也放下筷子,不解的看着家人,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
过了好久,郑重父亲才打破沉默,点了旱烟,抽了两口开口道:“哎,早晚也要让二小子知道,老婆子,你就说说吧。”
母亲看了看父亲,好半天才下定决心的开口道“这家人命苦哩,英子死了!一家人都死了!”
‘呯’的一声,握在手里的酒杯被郑重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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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灭杀满门()
原来,郑重当兵走后第三年,洪河县县令之子武青松全县选美纳妾,来村里的时候看中了英子,英子不从,被县令家中恶奴从家中强行带走,英子父亲和哥哥去题灵府告状伸冤,反被那洪河县令半路劫回,编个理由打入大牢,没过多久就被活活打死牢中,英子不堪**上吊身亡,那洪河县令差人用一卷草席送回家中,家中仅有的老母那经受如此大打击,英子尸体被送回家中的时候就疯掉了,跑进深山再也没有出来,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毁了,就连英子的尸体也是郑重大哥帮忙埋葬的。(飨)(小)(说)(網)XiangXiaoshuo 。
母亲讲完事情经过,边擦着眼泪边说道“作孽啊,作孽啊。”
郑重听母亲讲完,脑海中瞬时浮现儿时英子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狗子哥的叫着,想到英子叫自己娶她时候的娇羞神态,又想到被**致死的模样,郑重心里啾啾做痛,仿佛滴血一般。呆呆的坐在椅上,双目通红,手里的酒杯已被自己攥成了粉末。
见此情形,郑冲赶忙的拉了郑重一把。看着面容悲愤的爹娘,已哭成一片的两个妹妹,郑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大哥明日带我去她坟上看看吧。”然后端起饭碗默默的吃了起来。一家人也在沉痛的气氛中吃完了晚饭。
次日一早,郑重就在大哥的指引下,来到村后小山脚下。
眼前孤零零的一座小坟茔,由于家中无人祭扫,已长满荒草,郑重默默的蹲下拔起草来,大哥也来帮忙,郑重摆了摆手,把大哥撵回家中,只说自己想好好静一静。
打扫完,郑重站起身来,久久的矗立在坟前,没有说话,没有流泪,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中午大哥来叫吃午饭,郑重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狗放在坟上。默默的跟在大哥身后朝家中走去。
在家里呆了三日,算下日子,也该回京报到了,郑重辞别父母亲人,一夹马腹,朝洪河县县城所在疾奔而去。
洪河县县令官邸旁边的一个茶摊上,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青年坐在桌前,手持一个大瓷碗,正默默的喝着茶水,双眼则死死盯着官邸中进进出出的众人。一直到茶摊收摊,这个青年才放下茶钱,飘然离去。
入夜,洪河县武县令一家正在正堂吃饭,忽然听到几声惨叫,随后一个紫衣青年,手提钢刀,面容阴狠的出现在正堂之中,一滴滴鲜血顺着刀刃还在缓缓滴落!
那武县令心中一凛,急忙站起,战战兢兢的说道:“你是何人,夜入我家宅,杀我护院,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那紫衣青年阴测测一笑,张口道:“你家劣子,强抢民女,更在你的庇护纵容下,逼死她父兄,逼疯她娘亲,一个好端端的家,转眼间家破人亡,此时王法何在!”
“爹爹,别跟他废话,一起上,杀了他!”坐在下首的一个面容阴鸠的男子,猛然站起身来,抽出腰中钢刀,朝紫衣年轻人迎面砍去。
紫衣青年,一声冷笑,踮起手中钢刀,迎了上去。
两日后,午时,洪河县武县令官邸之中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原来洪河县师爷发现武县令一上午都没去县衙升堂,午时刚过,就来到武县令官邸查看,只见大门紧锁,叫之多时也没人应答,就令县上衙役撞开宅门,走进内宅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晕了过去。
随同衙役连忙过去,但是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心惊胆战,惶恐不已。只见偌大的后宅都被鲜血铺满,屋里屋外到处都是死尸,俱都身首分离,院中血腥气冲天,好似修罗地狱一般。
事后查看,武县令一家连同家丁护院共计二十九人,全部被杀,无一人生还。
有居民报称,昨日看到一紫衣年轻人,在武县令官邸外来回徘徊,有重大嫌疑。
还有一茶摊老板来报,前日,一个紫衣青年人在自己茶摊上喝茶,但是一直紧盯着县令官邸大门,眼中满是杀意,直到自己收摊才离去,应该就是灭杀武县令满门的凶手。
师爷迅速差人禀告题灵府衙,题灵府知府大怒,告知全府境内所有差人捕快火速破案,缉拿紫衣青年人。
此时郑重已出了天宝郡地界,来到菁华郡,正在一条山间小路上骑马慢行。此地离地骑国帝都大京也就五日路程。
骑在马上的郑重一会想着英子那俏丽的脸庞,一会又想到武知县一家临死之前惊恐绝望的眼神。脸上一会微笑,一会冷笑,脸部表情变化丰富之极。
郑重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发现正前面草从中躺卧着一个青衣老者,前胸一大片血迹。
郑重急忙下马上前查看,此老者身材不高,面容炯黑削瘦,颌下留着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前胸一处直径半尺的贯穿伤,伤口还在涓涓的留着鲜血。已经奄奄一息!
郑重想起上次白其给的回天丸还没用完,剩有几粒。连忙掏出瓷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喂老者服下,一粒学者白其的样子,用手碾碎,均匀洒在老者胸前的伤口上。
不愧是练气修士所给丹药,只见老者胸前伤口一片白光闪过,胸前的伤口慢慢愈合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不过还是昏迷不醒。
郑重抬眼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上的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把老者托在马上,自己牵马,缓缓朝山下走去。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郑重发现山下有间小客栈,随即走了进去,要了一个房间,先把老者扶在床上,又喂了一粒药丸,这才掏出干粮吃了起来,
吃罢干粮,天色也暗了下来,由于连日赶路,身体甚是困顿,躺在床上不多会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是香甜,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才缓缓醒来。
郑重慢慢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忽然发现床上躺着的老者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一纸书信,两块闪着蓝色光芒的小石头,和六张巴掌大小,画着怪异曲线,兽皮制成的东西。
郑重连忙拿起书信,只见上面写道‘多谢小英雄仗义施救,本该当面致谢,但碍于仙凡殊途,见之无益。老朽乃修道之人,身上不备黄白之物,特留下仙石两颗,符箓六张,以致感谢。不过小英雄切记,此二物一定小心保管,切莫在人前显露,如被心怀叵测之人窥见,易招致杀身之祸。如有机缘修练气之法,此二物却甚是有用,切记,切记。’
信的最后只留有东奇二字,想必是那老者名讳。
郑重拿起那两枚石头,发觉正是耿达给自己看过的练气士所需的仙石,而那六张画着怪异曲线的兽皮想必就是信中所说的符箓了。
郑重把那六张兽皮托在手中仔细观瞧着,只见这六枚符箓颜色各异,俱都艳丽非常,都是不知名兽皮制成,长约四寸,宽约两寸,上面满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