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转眸看向正一脸扬笑的傲恒,他如玉的俊颜偏向我,歪着嘴朝我笑道:“唤我一声师傅,师傅教你拉弓射箭。”
素来就受不了他那种得意神气的模样,不屑他的话,拉着缰绳调养换个地方再猎。
他自然会跟随我其后,夹紧马腹,调头追上了我。
我不屑与他多话。
他突然伸手过来拉我的马绳,令我与他的距离再靠近了一些。
腰间一紧,我的身子就被他提了起来,直接落在了他的怀里。
我心上一紧,身子晃了二下,这才稳在他的怀里。
“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
他眸光闪过初春的暖意,抿唇道:“教你拉弓射箭,狩猎比试,猎物最少的那一组人,禁食一日,你忘了?”
“我不是没有参加么?”我微微一皱眉,不再看他。
他在我耳边淡淡一语,“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不劳而获?”
“我本不在你们的比试范畴内,怎能用不劳而获来形容我?”我心底油生了一丝情绪。
他伸手向我,欲要帮我抚过额前的一丝纷乱的发丝。
我头一偏,躲过了他。
他无奈一笑,收回了手,“本来你是可以不劳而获的,可是你方才开了弓,那就没有了回头箭,凡是开弓的人那就等于参加了这次狩猎比试。”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看来如今的我己是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处境。
“你为何不早说?”我抚过额前一丝纷乱的发丝,略带一丝恼怒的说道。
“你有问过我么?胡乱开弓,故意给我惹麻烦是?”他竟倒打一钯,微觉可恨。
“后悔带我出来狩猎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故意扬眉直直的看向他。
他抿了抿唇,似觉有些无奈,“我从未后悔,所以你最好聪慧些,不要给我丢脸,狩猎我可从未输过。”
他说罢,从马背之上抽出一支箭,环住我的双臂,在我耳边轻道,“姿势要正。”
起先会觉得他的气息拂在我的耳边,有些不自在,只能僵硬的身躯。
“你这么紧张作甚?”他扬声在我耳边,气息拂在我的耳边,令我微痒。
“我可是第一次,自然会有些紧张。”我有些不自在的答道。
“像你这般僵硬着身子,别说猎到猎物了,只怕猎物都会笑话你。”他一边笑着,一边握住我的手,一点一点的用力,令我拉开了弓,将利箭对准了一个方向。
我朝着他对准的方向,不屑的道:“我看是你这只猎物一直在笑话我。”
突然他紧握着我的手一颤,耳边的笑声也止住了,声音自我耳边低沉而来。
“我倒真想成为你的猎物。”
他的话令我心头一怔,下意识的欲要从他的手中抽回手之时,只闻他急切的一声。
“快……有只兔子……”
他瞬间重又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未从他方才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又闻“嗖……”的一声。
我拉开弦上的箭便飞射了出去,快的让我惊异,眨眼间,那只箭就笔直射中野兔的泄。
它只乱窜了二下,四肢一蹬,便倒在了草丛之中。
“好箭法。”我忍不住一声赞叹,他将环着我的双臂收回
只见一名侍从跑至已奄奄一息的野兔边,将野兔捡起。
“别傻看了,我们继续。”
我笑着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向前。
整整一天下来,到底猎了多少猎物,我是己经数不清了。
我反而很享受与他在一起,被他偶尔笑笑,偶尔嫌弃,偶尔****的感觉。
回到帐篷内之时,我己经累得趴下了,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
从来不知道狩猎竟是这般的累,不过这期间趣味却是回味无穷。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时,感觉一股很香的很美味的味道萦绕在鼻间。
睁开眼,一只肥溜溜似很美味的兔子呈现在我的面前。
“是睡醒了,还是被这美味给馋到了?”傲恒邪笑着看我。
“我们不是输的这一组么?你竟然带头违规?”我的眸光微微从他手中香气腾腾的野兔之上移开了视线。
他眸光一沉,竟持着手里的野兔转了身,“不吃算了。”
我连忙掀被踏下**榻,见他一个人自顾自的闻着手中的美味,还津津有味的模样。
我早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怎能受得住他这等诱或。
我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野兔,掰下一只肥肥的兔腿在手。
“既然连王上也带头违规,我又何必如此纠结?”
他见我如此,忍不住一笑,“饿坏了,快吃。”
此时也顾不上那些礼仪姿态了,咬着兔腿便吃了起来,味道还真不错,肥而不腻。
“好吃么?”他带着笑意问我。
我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
他扬眉一笑,“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力气偷来的。”
我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边嚼着边道:“又胡说,你是一国之主,那些猎物都是你的,又岂会要用偷?”
他双眸微微一垂,抬手又递我倒了口清水至我面前。
“我可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国主,金口玉言,那就得认赌服输,可又不能让你饿着肚子……”
“所以你为了我做了一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国主?”我接过他手中的清水打断了他的话。
他抬眸看我,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却只道四个字,“知道就好。”
这四个字也让我开始心底油生了一丝思绪。
欲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帐外响起了一丝声音,“王上……”
“进来
。”
进来的是常伴傲恒身旁的一名将士,他面上洋溢着笑。
行了礼后,笑间敛了回夫差,却皱着眉道:“王上,兄弟们吵着要罚您的酒,您怎能躲在此?”
“罚酒?”我不解的反问了一句。
那人便笑着朝我点了点头,“回夫人的话,王上今儿个违了规,您手中的野兔就是证据,所以必须得罚喝三酝酒。”
傲恒与我瞬间呼吸一滞,只闻傲恒不敢相信的反问道:“罚喝三酝?”
那人又点了点头,还指了指桌面上那未完的野兔道:“这桌上的野兔可是有三斤,谁叫王上您要挑最大最肥的这只呢?三斤的野兔,最少也得三酝酒。”
“吉诺,你竟敢诓寡人?”傲恒面色一僵,气得抬手重重一击桌面。
“属下岂取?这不是寻个乐子么?”那人连忙弯腰作辑请罪,还带着一丝嬉皮笑脸。
傲恒气焰更甚,喝声冷然道:“敢寻寡人的乐子,你胆子可不小?”
那人似乎毫不畏惧傲恒的气焰,还指着我手中的兔腿小声的道:“那属下就只能收回夫人手中的野兔了……”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微微带着一丝无奈的放下手中的兔腿,欲要与桌上的未吃完的野兔一同递向那人。
毕竟输了就是输了,输了若是赖言,这恐怕怎么也说不过去。
毕竟这比试的规矩可是傲恒自己立的,金口玉言,又岂能食言?
正在那人欲要过来接过我手中之物时,傲恒抬起了手,冷道:“等等……”
那人止了步,收回了手,傲恒转眸看了我一眼,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终是道:“三酝就三酝,寡人今日为了这只野兔豁出去了。”
我微微一怔,连忙拉了拉傲恒的衣袖,小声的在他耳边问道:“三酝,你行不行啊?”
傲恒无奈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朝我拧眉叹了一声,“都说豁出去了,不行也得行。”
看着傲恒与那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暗暗一笑。
再看向桌上的野兔,想起方才傲恒那无奈的表情,我唇边的弧度拉得更长了。
心念微微一转,笑意黯然。
今日一过,明日暖阳升起之时,就是我与傲恒离别之时。
然而,迎接我的是生是死,是孽是缘,是对还是错?
这些,我都只为一个答案。
云雀不能白死,娘亲与子亚哥哥的血仇,我势必要讨回。
这笔血债,若他不能给我答案,那就用他最想要守住的江山来赎罪!
第182章()
夜深了,仍是不见傲恒回来的身影。
也许他真的是被那些将士给缠住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想回,身在醉意之中就不会想起明日太阳升起之时的离别之痛。
然而我也不再等他,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眠之中。
也许是因为心中对傲恒仍有不舍与愧疚之情,睡得很不踏实。
迷迷糊糊,我感觉到有胳膊紧紧向我缠了过来,柔软的舌蛮横地抵开我的牙关,一股浓郁的酒味直入我的口中。
放肆的双手在我全身游走不停,指尖的颤抖不掩他此刻心中的慌乱和紧张。
我欲睁眼看他,奈何睁眼仍是昏暗,但我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正将我压在身下。
还有他此时的醉意,这才想起他离开帐篷之时是去罚酒,难道喝多了。
我用力撑住他的身子,令他从我的唇上离开。
“你是怎么了?喝多了?”我喘着一口气问道。
浅浅的月光之下,他的眸子更显黝黑,朝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喝多。”
“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我欲要推开他。
结果他非旦不放手,反而身子被他拥得更紧了,紧得让我有些刺痛。
“都说了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的心里只有他,纵然他伤你,负你,你还是不能忘了他,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能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自己还能怎么做,才能留住你……我留不住你,我恨自己,我恨自己……”
一瞬间,他开始狠狠的拳打自己的心,下手极重,一下一下打在他自己的胸口,却痛在我的心里。
我痛得心里慌乱,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哀求他,“不要这样,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