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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我站在酒楼之上静静的目送着战天睿的队伍扬长远去,而手里的令牌己是握得紧紧。
我本不想利用于他,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没有他的令牌,我根本就无法混入军营,没法混入军营,那所有的计划都是会落空,我不得不这么做,粮草一到,三军休整完毕,下一步便是挥军北上。
待我走出酒楼之时,抬眸间觉得有些刺眼,没想到太阳己到了头顶,我微微抬手按遮了遮,突然眼前几抹黑影一晃而过,我放下遮阳的手,想要看个仔细。
原来是几名壮汉,其中一名壮汉的肩上还扛着一名被打晕了的粉衣女子。
我心上一怔,我抬步追了过去,我的的闪过一个念头。
心想莫不是人贩子,也好,趁机可以查查在曲州究竟是谁想害我。
沿路跟踪他们跃过一道巷子,这道巷子极其隐蔽,走的人不是很多,所以他们放慢了脚步。
我也稍稍放慢了脚步,正想着如何将这些人生擒之时,那名壮汉肩上的女子似乎醒了过来,只因嘴里塞了东西,说不出话,便在壮汉肩头拍打挣扎着。
壮汉怕易暴露,便出手狠狠的击在女子的脖颈之上,女子吃痛的扬起了头,两眼一闭,又软弱无力的晕在了壮汉的肩上。
而此时,我心上猛然一击,眼中撞入一张熟悉的面容,被掳的女子竟然是灵馨。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喝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般无耻之事,你们快放了她。”
几名壮汉闻声转身,我眼前一道刺眼的光亮闪过,几人都拨出了刀,看他们的身形不像是中原人士,从着装,还有他们手中的尖刀,疑似是北漠人。
如若是北漠人,他们为何要抓灵馨,难道……
随着我内心这些可怕的推理,心上一丝恐慌而过。
眼看着他们正拨刀向我逼近,他们人多,我一人之力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与其在这里以卵击石,还不如暂且留了这条性命想办法再施救。
当机立断,从头上拨出一枝簪子向他们射去,正在他们躲闪之时,我飞身逃脱。
料想他们也不会跟来,因为他们的目标是灵馨,果不其然,他们并没有追来。
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快找到战天齐,也只有战天齐才有能力救出灵馨。
凤灵阁,这是战天齐为灵馨安排的住处,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他一直守在这里,虽然不知他意欲何为,可是现在时间紧迫,也容不得我去猜想什么?
心里急切,令我使劲敲门,连敲几下微微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向门口跑来
我便又重击了几下,门咯吱一声响,开了,映人眼帘之人是我熟悉的陈妈,那些日子我在这里养病,那些汤药都是她替我熬好送来的。
“蝶衣秀?”陈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心下一喜,笑着道:“陈妈你在就好,快告诉我,王公子可在屋里?”
陈妈点了点头,“公子今日一整天都在书房内,只是……”
她的话虽欲言又止,但我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还来不及听她一一道来,我便侧着身子从她打开的门缝间欲要入内。
“蝶衣秀你不能入内……”突然面前一双带着老茧的双手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上一紧,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将己迈入门内的一只脚又慢慢的缩了回来,抿了抿唇,依旧笑着说道:“陈妈,我是来找王公子的,还请行个方便。”
陈妈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开了口,“不是老妈子不让秀你进,只是灵馨秀交代了,这阁楼绝不许你入内。”
我听着她的话,心上一急,“可是……”
我没有再说下去,我了解灵馨的性子,自从上次她深深的误会我后,一定是不想见我。
只是现在紧要关头,我又不能向陈妈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告诉陈妈灵馨被掳的消息。
就算我告诉她,难免她会以为我想入内所以找了个这般荒唐的理由,眼下我该如何是好?
突然眼下一闪那晚战天齐临走之时与我说的话。
我连忙拉着陈妈的手道:“那这样,我在这里稍等片刻,劳烦陈妈帮我去书房问下王公子,他一定会见我的。”
陈妈还是一脸的为难,抿了抿唇,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灵馨秀也有交代,蝶衣秀如若像你方才这般说,那也不许去通报王公子,还让老妈子直接打发你走,蝶衣秀就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妈子了。”
灵馨这是在防着我,她自小所经历的那些己经足够让她长见识,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在风尘之地争得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看来她也不是泛泛之辈。
如今她又好不容易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让其他女子趁虚而入。
我无助之下,略微一想,定了定神,只能以塞银子的方式一试了。
我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紧紧的塞在陈妈的手里,不动声色的笑着道:“陈妈,我是真的想要见王公子,反正灵馨现在也不在阁楼之中,你放我悄悄入内,我只要带一句话给王公子,便会马上离开,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我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她虽是面上有些为难,可是那眼里早己被这一张百两银票所动容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眸光却一瞬一瞬的不离手中银票。
“这……”她拧眉看向我,那眸中己是光亮闪闪。
原来这招还真好用,我先前老是见云雀向宫里的那些嬷嬷公公塞银子,也看得习惯了
想着这世间的人又有几个不贪财的,处在乱世之中,能填饱肚子己然很不错了,现在能看到百两银票,只怕是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手里塞这么大数量的银票。
正在她有些犹豫不决之时,我稍稍压低了声音,“陈妈无需有心里负担,这是蝶衣的一点心意,多谢前些日子陈妈对我的照顾,还望陈妈不要嫌少。”
说罢,我便从紧在她手中的手收了回来,只见她还紧握着手里的银票,我便又推推就就帮了她一把,顺手将银票替她牢牢的藏在了衣袖之中。
她抬眸看我,唇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便一阵恍然大悟。
只见她先将门稍稍打开了一些,自己迈入门槛,探头探脑的四周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向门外的我招了招手,“蝶衣秀,快进来……”
我应声匆匆入内,偌大的院落里空无一人。
我欲要寻着书房的方向跑去时,陈妈又紧拉了我一把,带着些担忧的提醒道:“蝶衣秀可要快一些,老妈子担心灵馨秀回来就不好交代了。”
我侧脸朝她笑笑,“放心,我会很快离开的。”
“公子书房在东面。”她向我使了个眼色,还指了条最近的路给我。
我点了点头,没与她再多话,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朝那东面跑去。
东面的书房很好找,没走多远,书房便近在眼前了,我脚下稍稍犹豫一下,可心里的急切还是让我闯入了他的房间。
房间内并不显昏暗,我便悄悄的迈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不对,分明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顺着这丝细微的声音,我轻轻的绕过门口的白玉屏风。
一眼便看到战天齐独自一人坐在案前似乎手下在写着什么?
他又突然按住胸口,轻轻咳嗽了几声,又轻轻的端起手边的暖茶至唇边,小抿了口,又放回了原处。
“这出了京,离了府,就变得如此不懂规矩了?”
他声音悠悠而来,我一听,心上聚然一紧,他可真是绝了,一眼都不用看,这样都能猜出是我来了。
我深深吸一口气,猛的抬高声音,“是我莽撞了,只不过事情紧急,所以失了规矩,爷恕罪,我是来告诉爷,灵馨被人抓走了,疑似北漠人。”
就在我话落的那一刻,他手指间羊毛笔管“啪哒”一声落下,就这样,因为我的不请自来,因为我的扬声求救,毁了他手下好好的一副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一个字也没说,又微微转眸至那副坏了的字画之上,似乎在寻找挽救之法。
我微微皱了眉头,快步至他的书案前,与他面对面的站着,他虽低着头,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他那无比黝黑深邃的双眼。
第104章()
我更加心急了,夺过他手中己坏的字画,再次扬了声音,“灵馨被人抓走了,我亲派人去救她,否则……”
“看来这傲恒还未逃至北漠,应当就藏在此处。”他竟完全忽视我的话,边说着,边重新捏上一支笔管,沾了墨汁运笔,擒在手中,狠狠的落在了边疆二字之上。
听闻他口中提及傲恒的名字,还有他那落笔边疆二字之上,我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深吸了口气,问道:“爷这话是何意,难道你早己知道掳走灵馨的是北漠人。”
他依旧不语,笔尖顺直而下,而又重飞起,一个圈将边疆二字紧紧的圈在了笔下。
我看着他眼底的冷漠和笔下的韧劲,瞬间恍然大悟,“对,我应该早想到的,爷虽然在边疆设下天罗地网,可一直都是派官府的人协助尚将军秘密搜查北漠太子的下落,所以那些前来相救北漠太子的北漠人,他们并不知道北漠太子傲恒己从你手中逃跑了,他们之所以掳走灵馨是想与你交换傲恒。”
我说完这些,他手中的笔竟又滴下了墨汁,笔下边疆二字再一次被墨汁浸湿!
而我此时眼中一震,看到他的字画旁边的一张字条上写着:想要你的女人活命,明晚子时越顶峰以北漠太子交换
明晚子时,越顶峰,这些字速的闪过我的眼前。
原来真是我所猜想的,他们掳走灵馨只是想救回他们北漠国的太子。
而北漠太子正在我屋中养伤,战天齐又该拿什么与他们交换。
他们北漠人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