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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镇定地回答着那些问题,直到唯一内伤不是那么严重的韩儒风随口问道:“好吧好吧,你叫什么?”
西弗勒斯挑眉,慢悠悠地开口:“我……!”
没等说完头一个字,西弗勒斯就被她倏地扑上来,二话不说地张口吻住。而且搂住了他的脖子,无可挣脱。唇上传来的力道稳准而霸道,凶巴巴的,带着致命的威胁,像她此刻的目光一样,让他不由得呆住。她就这么瞪着他,故意吻得很久,像撕咬玩具的小动物,只是为了发泄怒气。
直到她觉得够本了,这才放开他,转身面对那三个没有下巴的人。
她开口,声音是与现况不符的清晰果断。
“他姓燕,叫燕鹰。‘梁间无情燕’的燕,‘为人鹰犬’的鹰。”除了她之外的几个人齐齐为这个糟透了的假名翻白眼,而兰婀毫不介意,“那么,现在……?”她忽闪着眼睛,向韩儒风伸手,而对方啪地一声狠拍自己的额头。
他拿出刚到手的百元大钞,在另外两个女孩的高声哀叹中愤愤地拍在她的掌上。
兰婀满意地笑着回头,对那刚被自己强吻了的男人自得地挑挑眉,将钞票折好,插回了他的口袋里。
西弗勒斯一直默默看着她,这时终于忍不住,轻声失笑。
无声地哼了他一下,她对那几个人说道:“这顿请客是少不了的。明天,最晚后天,我会请你们到我现在住的地方去,想吃什么自己点单,我亲手给你们做,如何?但现在我必须要把这么重的书还掉了!”
尽管她的魔力和施法技巧足以值得称道,但终究差了太多经验。此刻还没理解西弗勒斯笑容含义的莉莉,并没察觉到,她自己亲手施放的淡忘咒,已经从三个人类的身上,原封不动地被转移到了屋子里的其他地方。
他们走了好一会,魏菁羽才突然大笑了起来,噼里啪啦按出一条短信发给楚兰婀——【果然是急智先锋!敢问您的YanYing是否正在“舌战楚王”!?】
十分钟后,她得到了一条回复——【孤正有此意。】
“我就说过他们会亲嘴——早晚会的。”魏菁羽乐呵呵地甩着手中的一块钱。
“好吧,我被那男人唬住了,低估了楚某人的祸害程度……”
他们对自己的好友和她的爱人,做着各种不厚道的假想和猜测,全没发现,被他们忘在了一边的那薄薄一摞打印纸里,从最后一页开始,上面的字迹正在慢慢变淡,消失……
事实证明,楚兰婀并没有忘了他们。尽管后来他们夫妻都去了国外发展事业,但一直都没断了联系。几年后,一对萌死人的双胞胎女儿出现在楚云笙家,证实了他们这天说的唯一一句实话,原来那男人真的姓燕。她们成了小包子里唯二能将秦钟雅骗得团团转的人,但最令人欣慰的是,跟自家老妈不同,燕潇和燕湘成为了新一代的铁杆教授粉,斯内普党后继有人。据说她们的老爸和外公一样,对此十分不赞成。
说到楚兰婀的老公,她的朋友们当然再没见到过他。很多年后,当人们在同学聚会上提起这个人,都有些惭愧于自己真的没记住他的长相。但他们会笑着说起,那个人有一双很深沉的眼睛,会在看到兰婀的时候涌现出强烈的情感。还有,他笑起来挺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嘿嘿,那对恶魔双胞胎呦,作为参照,大家可以看那个番外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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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教授的拉轰的假名啊……后章莉莉会做解释的嗯。
后面说的舌战楚王神马的……就是那个……齐国晏子,那啥,晏婴……这只是一种修辞嗯呵呵……
大家情人节快乐!
教授和莉莉情人节快乐!
祝福乃们两只祸害只祸害对方就好了嗯!【被秒杀
☆、追影
“为什么;要给我起那个奇怪的鸟的名字。”
图书馆里;高大而阴暗的书架旁;施了一个静音咒,斯内普终于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因而显得十分不悦。
“那是我最快能想到的假名——燕隼中有一种就叫做‘Falc。Severus’;还有英丽鱼(Heros。Severus),简称加谐音,很简单。他们太聪明,秦钟雅和韩儒风在去年修过犯罪心理学之后爱上了探究人类隐私,连自己的老爸老妈都不放过,而魏菁羽……你到那个社团之前看到隔壁‘贝克街221B’的牌子了没?那才是她自己的地盘——你明白了?”
我可不想在你心血来潮地自曝真名之后再给他们来个一忘皆空。再重演一遍之前的事。莉莉将一本《疑狱集校注》取下来,用力地白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像十分钟之前的她。
就在刚才,他有幸见到了莉莉在麻瓜界的样子;就在从那被弃置的教学楼到图书馆之间的路上。他惊讶(且不无愉快)地发现,在有些时候,她还是可以那么阴沉可怕,险恶得肆无忌惮。
冬月的寒风中,她目空一切地前行,即使在刚下课的拥挤人群中也一样高视阔步,绝大部分被她抢路的人都会选择惊慌地闪开,其中为数不少的人则带着全然的反感对她行注目礼,脸上黏着大坨的厌恶与蔑视,遇到实在没眼色的挡路者,她也只消像被施了活化咒、突然活过来的人偶一般冷幽幽地扫上一眼,对方就像被人扇了耳光一样猝不及防地闪避。
“不准笑!”她从嘴角嘶嘶作响地对施了忽视咒的西弗勒斯说道,“我可没在学你!……要知道我在这里的大部分时间,都希望所有人离我远远的,这只是一种最简便的伪装。——就像你所做的一样。”她平静的补充,终于让他停止在思维中嗤嗤冷笑。
【你对自己所做的事完全没有概念,是不是?】他扫视着她在紧束中飘动的黑色长发,几乎紧贴到下巴的黑色的毛衣高领,和略显单薄的黑色短风衣下,在快速有力的前行中不断交替着、包裹在黑色衣料和黑色皮靴中、足以迈进每一个有征服欲的男子所能有的最黑暗邪异的噩梦中的——看在魔鬼的份上——那双罪恶的腿。
【怎么?】他的语气如此古怪,让她心里发虚。
【……没什么。】
“你的日程安排似乎比我误会的更丰富一些。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完成……在搬走半个图书馆之后?”他侧目看着莉莉手中的书,似乎想找出她使用轻盈咒的迹象。
“本来打算到实验楼去,为毒理学的教授给试验品分组,并且将某些死相迷人的大老鼠分组给特定的人——有几个姑娘上周跟我产生了些十分友好的小摩擦。”她愉快地抿嘴,慎重地筛选着手里的八九本书,悠然补充道:“不过那可以在明天上课之前做。”
既然有她亲爱的深谙毒药制作的教授在这里。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或者日程安排,我该说?”莉莉越过他将一本书放回书架,这样说道,似乎只是随便一问。
斯内普淡然地抬了抬眉毛:“事实上,我在这里的圣约瑟教堂订了下午四点半的门钥匙,你知道那里。”
她慢条斯理地检视着手中的书:“是啊,正是我常用的巫师中转站,那里的壁画糟透了,我认为。”她将《现代毒理学导论》放回了他对面的“古代医学类”书架,又忽然轻松道:“不过那个扮成牧师的工作员很可爱,总是给我同一只橡皮鸭子。”
“的确。”他安静地赞同道,“我指的是壁画。毫无美感。”
她又放错了一本书,因为要背过去偷笑。
“我注意到,关于那些超乎常人的课程安排,你似乎从来不觉得有向我透露的必要。”斯内普冷冷地说道。
她沮丧地做了个鬼脸,转身向他明媚地笑笑:“你又没有问我嘛,对不对?不是什么大事,我也觉得你不一定要知道啊,还有,你也这么忙,那多麻——”
“停止装腔作势。”
“好啦!每次回去都没有时间说,你回来得又总是很晚,我哪想得起来这些鸡毛蒜皮!”她恼红了脸,烦躁地说道。
他清了清喉咙。回想起她不多几次回去的时候……好吧,说他们“没离开过床”的确是太过夸张,但至少算是不肯浪费了两人独处的每一分钟。——他再次庆幸那些易容咒还尽职地挂在自己的脸上。
他发出一声冷嘲:“也许我应该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这样的话,你在明年向我夸耀自己是怎样密不做声地学过了两年的课程的时候,该有多么自命不凡啊。”
她抿起嘴角,故作高深道:“事实上,是三年。”她讪讪一笑,“上一学年所有需要期末考的科目,全部都被计了零分——因为我打了副校长的儿子。”
“……抱歉,你说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打架斗殴,那个人本来是……我们本来是一起的,是朋友,但后来起了某些小纠葛——所以我们这几个人,受到了某些像打了你这样的老师管着的斯莱特林才会有的惩罚。”她忍着笑语焉不详地说道,看到他的表情又赶忙补充:“因为他受伤了而我没有。”
“可怜的人啊。”他随意地评价道,“这就是你如今的人际关系的原因?”西弗勒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看着她低头拨弄着一本书脊上的标签,想起那句“仅有的朋友”……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能让所有人都讨厌我,那就太感谢他了。”她冷淡地笑笑,“无所谓啦,当时也没什么让我觉得那是伤害了。反正已经不能更……”她歪着嘴角停住了话头。总之那个可怜虫千错万错,就错在翻脸之后嘲笑了她的穿着——他实在不该说她像个“黑寡妇”。
“我本以为,你愿意回来……”西弗勒斯低声说道。他以为自己不该把她困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