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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布莱克?奈杰勒斯?斯内普!”卢修斯让自己的声线中充满了深入良心的谴责——如果她有的话,“连梅林都知道,你那儿子有着斯莱特林的多疑和格兰芬多的鲁莽!一定什么也不问先把我儿子打倒再说!”
“这又不是新闻。”西弗勒斯好心劝解道。
他和莉莉惊奇地发现,那镜面似的铂金色长发有一绺居然可以自己翘起来。
*
“我的天……”哈利轻叹道,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端详着德拉科的左臂。
肌肉富有弹性的小臂,因为长期的保养,细腻白皙,透着润滑的光泽。除了几块微红的类似瘢痕的痕迹,那里的皮肤光滑平整,就像完全不曾存在过一个丑陋的深色刺青。
黑魔标记不见了。
“这是什么?”哈利指指那几块淤血。
德拉科怏怏不乐地扭扭眉毛:“阿斯托利亚现在随时都会掐它。”
哈利退回去,用咳嗽掩饰笑声。
“我妈在第一次看了它整整十分钟后,也掐了,并且替我哭叫。我老爸揉捏它是为了确认这是真的。还有,第一个下手的是你妈妈,莉莉,我的亲亲好教母……”德拉科在哈利的大笑声中“屈辱”地闭了闭眼睛,“她拧的时候这里还有血丝,而她的理由是为了检查新生的移植皮肤是否恢复了正常痛感——的确,痛得要死。”
*
“你为他移植了一整块皮肤?”西弗勒斯问道,“完全的麻瓜做法?”
“当然不,还需要你用来融和那种药膏的魔咒,控制皮肤生长的完好与均匀。德拉科看着那一小块真皮在培养皿里自己长成了长方形几乎要吐了。”莉莉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石子路上,不厚道地笑了。“加上伏地魔早就死了,相当于连接你们这个‘局域网’的主机已经不在了,所以切断那个灵魂内部的魔咒就大大地减轻了痛苦,这本来还是个难题呢。”
“你从黑魔王活着的时候就在考虑强行切断那个标记?”卢修斯的眼睛睁大了,他下意识地理了理左手的袖口。
“西弗勒斯知道,我对那个标记有着毫无理由的恨意,跟你们个人无关。”莉莉很快地说道:“所以从……从他被印上那个标记开始我就在想除去它的办法。”
斯内普也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就像你对飞路网舒适度的执着,我明白。”卢修斯解嘲道,“不放过任何惹恼你的东西。”
“所以我从你的材料里拿了那些来做实验,证实可行之后,我试图跟那个麻瓜医生赛博特联系,并且合作,但是碰了壁——她是难以想象的古怪神秘,从来不在公众场面出现,连领奖都不露面……”
“她?”西弗勒斯打断道:“那个医学家是女人?”
“总是对女人拥有的智慧这么吃惊和怀疑。”莉莉不太责怪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说下去:“我和德拉科决定了之后,专程去了美国,可她给我们吃了个闭门羹,留下话说是去度假了,完全不理会我们,所以……我们在当地的深夜里潜入了她的无菌实验室,本想着去偷取一点——当然,事后会给她钱。不过,那里的条件实在太完美了,我们决定就在那里完成手术。所以才会回来得很晚。”莉莉满足地叹了口气,显然那经历让她十分过瘾。
卢修斯在她看不见的路灯阴影下,肃然起敬地看了她一会,“那么,下一步,你准备将这个成果和你的研究怎样?”他轻声问道,手指拨弄着蛇杖头部的尖齿。
“公开它,当然。”莉莉说道,“不过应该会有更完善的一整套方式,而不仅仅用偏向麻瓜的手术——这对巫师界来说还是很难接受的。也不应该仅仅局限在黑魔标记的去除上,还有很多魔咒和黑魔法造成的疤痕和印迹。所以在让圣芒戈或者治疗师们接受它之前,可以说是困难重重。而且……我其实很想搞到那个麻瓜医生制作它的方法。只是目前的效果的话,我觉得它其实用处不大。”
“总是先自我否定。”西弗勒斯说道。
“怎么,你们有去掉那标记的需要么?”莉莉平静地问道。
“不。”西弗勒斯垂下眼帘,“如果你想,我等着更好的方法,留着那个牙印。”他半真半假的话让她小声地笑了。
卢修斯苦笑,“我也一样,有些事,做过了,就不该否认。最好的办法,就是学会带着它活下去。但是德拉科,他……太懦弱了,以至于承受不起这些。”
“别这么说,”莉莉立刻反驳道,“就算我告诉他自己从没在人类身上试验过,他也痛快地同意成为第一个志愿者,那会你儿子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
卢修斯耸了耸肩,换上那玩世不恭的假笑:“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如此积极地当你儿子的教父吗?”
“因为你心地善良,马尔福先生?”
“别骂我,西弗勒斯。”卢修斯白他一眼,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因为我知道,不管我为你们的儿子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我说过,马尔福从不亏本。如果我死了或是处在当时你们那样的境地,你们会对我儿子做出同样的事情。”
“也许,不一定。”西弗勒斯的语气变得僵硬了。
他一直在为自己没能阻止德拉科走上那一步而深深自责。当时,为了在魔法部暗中保住哈利的安全,卢修斯进了阿兹卡班,而德拉科则要为了这个被打上黑魔标记。就因为这个,马尔福有理由永远恨斯内普。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被伏地魔和贝拉特里克斯蛊惑,以至于认为自己能为马尔福干出一番事业的德拉科,义无反顾地成为两方较量倾轧之下的牺牲品。
那简直就是他自己成为食死徒时候的重演。他完全理解了曾经那个无能为力的、自责的卢修斯。如果说有什么是对他无视了朋友好意的报应,这就是了。但这却要以——不是别人,恰恰是卢修斯的儿子——为代价,这是让一个斯内普都难以忍受的不公。所以,即使他对纳西莎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甚至替德拉科杀了邓布利多,也还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不得不说,得知莉莉去掉了德拉科的黑魔标记,他终于感到松了口气。他庆幸卢修斯没有对莉莉说出感谢的话来,他会受不了的。西弗勒斯释然地看看莉莉,而她却看着近在眼前的、戈德里克山谷中央的纪念碑,目光沉重。
“哦对了,莉莉。——谢谢你。”
……
永远别妄想一个马尔
作者有话要说:orz……终于把这一段拼凑出来了,“下”的部分明天更~~那部分还有不到一千字的一小段。
小哈利的生日愿望,萌不~~~
教授家的小孙女,萌不~~~~~~~
玫荔,Melly。是我们这里Lily本来的名字,同时也是卢修斯的妈妈名字的简称,Melania,梅拉尼娅。
相信我,这些都是巧合,卢修斯的妈是咱从布莱克家谱那一大张里随手凑的。Lily的原名咱也是根据咱喜欢的小说里的玫兰妮(Melanie)的简称来的。好巧啊抹汗……
还有那个家谱里有个人叫塞德莱尔(音译)因为嫁给一个韦斯莱被除名,咱是根据那个名字掰出莉莉妈来的,后来仔细看看那个韦斯莱的名字——哦呀,居然叫“赛普提默斯”,就是那个罗马皇帝的名字Septimius Severus……这绝对是巧合啊甩汗……
☆、莉莉的志向·下
“越境幻影移形?利用职务之便也不是这么大方的吧!”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哈利为好友的大胆行径表示了惊诧。
“你让我借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名义;空运两打巫师去公海给你老妈一个惊喜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正义?”德拉科不买账地盯他。
“我爸是霍格沃茨校长;而我是救世之星,就这么简单。”哈利笑得温文尔雅。
“你没救了。”德拉科宣布。
“我说的是真的。”
“你是指不可救药的厚颜无耻?”
“不;我是说你该小心点。”哈利正经起来:“你知道魔法部那群脑残—呃我是指除了赫敏之外的那群脑残;一直盯着你,他们一直对你们这些,他们叫你们什么来着,哦,新斯莱特林们毫无信任,专等着一个差错,就好像你是假释的阿兹卡班犯人一样。”哈利没说自己正是因为对此不满才放弃了傲罗职务的,“还有;他们永远忘不了你那……”
“我现在不是了,记得吗?”德拉科向他举起手腕转动着,面上的笑容鲜活得发了光。
哈利久久地看着他,看着儿时同伴那十几年不见的真正的笑容。
“是的,你摆脱它了,哥们。”他说道:“真的为你高兴。”
将魔杖递还给他,哈利懒洋洋地问道:“这么说,你这该死的薄情丈夫终于愿意拥抱自己的妻子了?”
德拉科笑出了声。“她像母猫一样歇斯底里,然后嚎啕大哭,差点把我剁碎了扔到罗马尼亚喂龙!——在知道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原因’之后。她还以为,我跟她求婚只是为了有个家族继承人呢!”
“可以理解。”哈利赞同道:“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在看到你那副冷淡的德行之后。”他不想指出卢修斯和纳西莎为此一直有多么揪心难过,却不知道怎么对儿子开口,要他打开这个心结——是他们让他走上这条路的。
“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对吧?我都不知道你发现了……西弗勒斯一直都知道。”德拉科坐在老旧的皮制沙发上,像个孩子一样蜷起腿,一遍遍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在结婚的前一天,我再也受不了,半夜里逃一样的去了你家。唔,你猜,西弗勒斯对我说了什么?”他抬头对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