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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咱留着这个“惊喜”到现在才说,因为小墨实在是觉得,作为咱家这两只祸害的娃,小哈已经是HP中凡人难以扑倒的所在了……
比如,你可以猜猜,这姑娘对金妮做了什么……
卢修斯:= =一个是我儿子的教母,一个是我女儿的教父,我马尔福真是“祖上积德”啊……【咬牙切齿】
某两只无辜状:→_→是你自己愿意的吧。
卢爹:orz……自作孽的是我才对吧……
最后,小小包子们,恶意卖萌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斯内普日记·上
“你,我……Excuse me?”哈利几乎失声喊出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楚兰婀苍白地笑了笑,两手叠在桌上,她看着那枚戒指,沉默了片刻。
“对你们来说,莉莉?奈杰勒斯,好吧,莉莉?斯……斯内普,”看到哈利的表情她妥协地改了口,“对你们来说,她已经死了。”
“可你们是同一个人!”哈利急切地反驳道。
“也许,我和她是同一个人,但是,我只是我,楚兰婀。就算我……是一个巫师,也只是她的转世。我没有资格,得到原本属于她,甚至是她没有得到的一切,不是吗?”她平静地说着,指甲却深深地掐进了手腕的肉里,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人,她说着接下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呼出的气息冰冷得刺人。
“更何况,也许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只是无意中,互相交换了记忆……”
哈利冷静地看看她,慢慢地开口道:“说到底,没有了他,你无法面对过去的一切——哪怕是我。”
“不!哈利,不是。”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心疼,“我只是,我不能……”
话未说完,堵在喉咙的硬结重得像铅块,咽也咽不下,她低头,再不说话。
大人们的沉默感染了两个小孩子,凝重的气氛中,小阿不思稳稳当当地从椅子上爬下来,绕过妈妈和爸爸身后,走到兰婀旁边,拽了拽她的衣摆。
“奶奶阿姨。”他抬头小声叫道。引得哈利他们几个低笑起来。
兰婀低头,眨眨眼睛:“你……叫我什么?”
“爸爸说的,阿姨是奶奶。”一本正经的小样子让垂头丧气的兰婀也笑了起来。
“哦,小七。”她情不自禁地抱起小家伙放在腿上,柔声道:“叫我做什么?”
小斯内普睁着纯真的绿眸乖巧地看着她,嫩嫩的童音语出惊人:“奶奶阿姨不要走,好不好?西弗勒斯喜欢你,西弗勒斯不想让奶奶阿姨走。”说罢还慢慢凑过来,在错愕呆愣的兰婀腮上吧唧了一口。
哈利轻咳一声,与妻子对视了一眼,低下头默不作声。德拉科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掌支着额角别过头去,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大惊失色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抿着薄薄的小嘴,讨好地对自己腼腆地笑着,大脑面临全线当机,只是回响着一句话“西弗勒斯喜欢你……”,那铅块变成了烙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闪动,几乎忍不住要落下……
“失陪。”她屏住呼吸说完这句话,放下小孩,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餐厅。
……
哈利用拳头挡着嘴巴,“吭哧”一声笑出来,却还痛苦地想要保持严肃,因为某人走来,坐在了兰婀刚刚的位置。而德拉科终于放下了手,只见他已经笑得面红耳赤——刚刚差点憋炸了肺!
“这下你不会再抱怨自家孙子不叫你‘祖父’或者‘爷爷’了,不是么——西弗勒斯?”他咳嗽着说道。
小阿不思利索地爬上斯内普的腿,攀上他在胸前抱得紧紧的胳膊,有点心虚地小声问道:“西弗勒斯,小七说得对吗?”
朝着某人离去的方向冷冷地哼了一声,尽管余怒未平,西弗勒斯还是对自己的小号绿眼睛翻版赞许地点了点头:“很好。”
得到如此稀有的夸奖,小阿不思转身坐稳,对几个大人皱起了包子脸:“对嘛对嘛!小七又没有说错话,你们笑什么!奶奶阿姨这么年轻又漂亮,不止西弗勒斯喜欢,小七也喜欢!”说罢还哼了一声,抱起小胳膊表示自己的立场坚定。
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而西弗勒斯却在听到这一席话之后脸色更加阴沉。
*
哈利敲响了兰婀的房门,又体贴地等了一会,再次敲响。
果不其然,开门的兰婀双眼通红,回避着他的目光。
哈利也没有多说,他站在门口,将一个木盒递到她的手上——略显陈旧的樱桃木盒,雕刻着如此熟悉的黑色曼陀罗。
“魔力恢复得怎样?”他神色平静地问道。
兰婀勉强地勾勾嘴角:“我还不知道……没注意。”
哈利暗暗地叹了口气。“有事就到甲板上找我——两个小鬼要去玩。”
走向外面的时候,哈利扭歪着眉毛,想起刚刚双面镜里卢修斯那副“看我料事如神”的表情。
“一个忠告,哈利。如果这两个家伙开始别扭了,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让他们别扭下去。”
“这对他们有好处吗?”
“不,这对别人有好处。”卢修斯略带兴味地抬抬眼角:“确切地说,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所有人。”
……
兰婀抚摸着那个木盒,感觉到她手上的些微魔力,盒子慢慢变成了正常的大小。这倒让她愣了愣——它认得自己?
盒子打开来,她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看着那静静躺在盒底的潘多拉之泪,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
她睁开眼睛,却以为还没有睁开。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是在哪里。四周是死寂无声。过了许久,壁炉中的余烬闪出一星微红,闷闷地燃烧起一点火焰,在发白的木屑上有气无力地挣扎。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苍白如鬼魅的手指,衬着红如鲜血的葡萄酒,隐入齐肩黑发的阴影中,几乎没有什么动作,那个杯子就已经空了。
她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出。渐渐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仔细辨认着黑暗中的轮廓,但不管她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个外形几乎消散在黑暗中的影子。这个时候,他却忽然说话,不管是那声音还是话语本身,都让她捂紧了嘴巴,防止自己哭出声来。
“我想,你就是莉莉吧。”轻而沙哑的声音,好像壁炉里的白色木炭,徒具外形,却一阵风都能让它化为飞灰。“原来的那个,”他的声音略有实质地补充道:“那个命中注定,到死都没能嫁给我的莉莉。”
天知道他有多久不曾说话。乍一开口,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
再次停顿片刻。“我是个白痴。”
“这么多迹象,这么多预兆,为什么,我都没有发现?”那声音是带着大脑封闭术的空洞,毫无温度,仿佛只是在读一本跟自己无关的书,“为了嫁给我,你都做了什么?为了不让我这自私鬼将你当做累赘,你让自己厉害得不像个女人。为了不让我对Lily?伊万斯念念不忘,你算计了自己的姐妹、朋友,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配不上她。你有多好,有多坏,你的弱点,和你的爱,都只给我一个人看。用我最想要的方式打动我,吸引我,让我无法自拔,找不到任何不爱你的借口。你宠着我就像宠坏一个孩子,我对你怎样都可以,我掌握着你的一切,就算变成了蛇,你也可以把心让我捏在手里。全世界只有我可以骗过你,欺负你。更过分的是,你连自己下辈子的爱都拿来爱我……奢侈,莉莉,这太奢侈了。”
他慢吞吞的、没有起伏地说着,短促无声地笑了。
她在泪水中愈发看不清他的影子,傻瓜,她想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的事,也是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记忆中的冷嘲热讽,或是若有所指,而是一种可称温和的平静,却让她感到心里越来越沉,说不上来,他的话语中,这种从未体现过的感觉是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的惩罚了?你让我老老实实交出了全部的爱,然后就这样带着他们消失了。哦,你就像天底下最狡猾的赌徒,让我这个穷光蛋用仅有的一点钱财跟你赌,你让我越赢越多,让我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上瘾,而当我放开手脚押上全部,你却在最后一刻作弊耍诈,让我一败涂地。——当乞丐做了一个成为富翁的梦,醒来的时候,他会觉得比昨天更穷。嗯,是啊,你当然不会这么残忍——而是比这更甚。你让我负债累累,在债务还清之前,连丢掉这一切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哦,不,我没想说这些的。但是你瞧,一旦跟你说话,哪怕是在黑暗中的假想,都会让我变得唠叨起来。”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突然知道自己之前感觉到的是什么。——疲惫。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他们可以连续一个星期不睡觉,练习魔法钻研魔药,累得走路都站不稳,却依然是警觉的、知觉敏锐的,哪怕是一头倒在那里睡觉,也是安稳的、惬意的。总之,从未有过这种松懈的、不自制的厌倦和颓废,心灰意懒。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及时收回了这种疲惫,这让她更加心疼。
他站起身来,挥了挥魔杖。地窖里亮起暗暗的灯光。他的眼睛正正地对着她的,直接看到她的心里去。
“西弗勒斯啊!”她哭泣着大喊出声,想要扑上前去,却在触到他的前一秒生生顿住。
他穿着她送给他的绿色袍子。神色平静得就像见到她本人一样,就像她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就像她充满爱意的绿眸一直凝注在他身上一样。
他瘦了,狠狠地瘦了。身板依然笔直,那本来完全合身的袍子却在松垮地微微垂着。那让她如此依赖的宽厚肩膀,像孤鹰一样尖尖地削了下去。肆意生长的黑发蓬乱地遮住脸庞,越发显得那青色的下巴像是斧刃,腮帮上瘪下去的阴影像两个洞一样,眼窝更深,显得鼻子更尖。……他的每一个线条都像是可以将你的眼睛割伤。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