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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关于魂器的所有。”他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
她的神色僵了僵,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你知道我不能说。”
“你这个笨蛋。”西弗勒斯抬手,掐了掐她的下巴,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这就是为什么,你每个月都要喝‘那种’药来防止自己怀孕,就为了不在这个时候削弱自己的能力,或是成为我的弱点?不得不说,我们做得该死的好极了。”
“什么?”莉莉望着近在眼前的他的脸,忘了挣扎。
【黑魔王在准备做新的魂器?】这是个不需要她回答的问句,她那睁得滚圆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必要这么吃惊么?”晃了晃她的下巴,他愉悦地挑了挑眉。看到她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地眨巴着眼睛,他用一种受了冒犯语气说了下去。
“你对所有占卜一无所知,却一直在着重研究那个将数字‘7’研究了一辈子的布里奇特?洛温克的著作。最近半年来,他都很少约你‘谈生意’,而最近却又找了你好几次。与此同时,他对稳定灵魂的定神水的需求变少了,而对高级短期魔力增幅剂的需求又增多了。假期里,从斯莱特林密道里拿出去的,应该是他做得最成功的一个魂器吧,最近这几个月,他应该是在研究它。上星期卢修斯有时间来找我,是因为得知黑魔王那几天都没有任何行动,甚至在人们的眼中消失了。前几天他再次出现,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格外注意奈杰勒斯小姐的行踪,而恰好——奈杰勒斯小姐这几天并没有像我汇报给他的那样老老实实地睡在校医值班室里。”
“所以,你就得出了以上的结论?这么简单的?”莉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也许,这并不简单,”西弗勒斯放开了那已经被捏红的下巴,两手插回了口袋,“不过,鉴于我们似乎真的赢得了他的信任——要知道,在黑魔王刚刚要我熬制过‘月籽藤毒剂’之后,某人就来跟我讨论它的解毒方法的时候……这让我很容易就能猜到,你是要在黑魔王藏好魂器之后,亲自去‘检验’那些东西的黑魔法机关,然后伺机控制、并且毁掉它们,不是么?”
“你说这些,我又没法告诉你,你说得对不对。”莉莉背着手笑道。
“我也没想让你回答。当然,如果我说的全部正确的话,你也可以冒险,用某些不太明显的肢体动作来表明,比如……”西弗勒斯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说对了就吻他?
“哈!”她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捉住他的唇,轻轻地吻了一下,歪着头小声道:“你是在索吻吗?”
“不,我是在探讨黑魔王的永生。”他的语气很严谨,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扬起着。
“是啊,这是很严肃的事。”她笑着凑上前去,却又被他抬手按住。
“我更想知道……”西弗勒斯仔细看着她那流动着迷离光芒的眼睛,“某人如此着急的、不顾一切地想要尽快摆脱,甚至毁灭黑魔王,是为了什么呢?”
“嗯,这个嘛……”莉莉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睛,郑重地说道:“当然是为了魔法界的和平与安定。”
偏不说是为了早点跟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低沉与清亮的笑声,在真正响起之前,堵在了两双细细地吻着的唇间。唇齿相依,传递着甜丝丝的味道,像淡淡的蜂蜜酒,在不知不觉间沉醉、上瘾。
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比较早。
从马尔福家藏书室明亮的落地窗望出去,是一片四季绿草如茵的山坡,整齐的紫杉树篱之外,是连绵不断的小丘,隔着一条静静流淌着的小河,远远地可以看到某个似乎是十七世纪古堡的遗迹。洁净的云霞铺展在天边,掩映着西斜的落日,照耀得这座洛可可式的古老庄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散发着静谧与温和的古老气息。
对于外部来说是隐形的藏书室里,夕阳也映红了两个偎依在一起的人影,西弗勒斯从身后抱着莉莉,他们就这样站在窗前,拥有着这片刻的沉醉,也拥有着彼此。
“喜欢吗?”他的唇角蹭着她那在光芒下显得半透明的耳廓,呼吸缭绕着她黑黑的发丝,轻声问道。
“喜欢。”她懒洋洋地缩在他的怀里。
“喜欢……有一个这样的庄园?”
“谁喜欢这种华而不实,只适合拿来显摆,自己住进去就会迷路的城堡一样的庄园!”莉莉用肩膀顶了顶他,却没挣脱那箍着她的手臂,“你知道我说的是喜欢和你这样在一起。”
“一直这样?”
“呃……并不一定要一直在马尔福家这样。”莉莉轻轻笑了一声,“当然,在哪里都是。”
“那么……”西弗勒斯低下头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手心向上,张开了一直紧握的手指。因为长年处理魔药材料,修长的食指与拇指之间,有着握刀的薄茧,纹路清晰干净的手掌,竟有些汗津津的,被夕阳照出了金沙般点点细腻的闪光,不过也许,那反光,来自于静静躺在那掌心的戒指。
莉莉出神地望着那枚黑金相嵌的戒指,简单的圆环,纯金的光芒,因为那乌亮的黑色宝石,显得如此深沉温厚,是一种令人心折的重量,并不出众,却又那么美,精致得令人叹息,珍贵得令人自惭形秽。指环内里的铭刻,小而清晰——Snape。
西弗勒斯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像祈求心灵的安睡,又像是宣告自我的主权,沉稳,安然,磁性中带着漫不经心似的从容,微微的沙哑却透露出一丝不安的试探。
“嫁给我。”
☆、109、口不对心
觥筹交错的晚宴上,卢修斯?马尔福兴致颇高地在宾客中游走着,从内而外地精神焕发着。
当然,心中还有着小小的不安。
他走在灯光明亮的宴客大厅里,手中擎着的酒杯极少被他眷顾,漫不经心的贵族客套中,他的眼神在人丛中逡巡着,寻找着某两个非常善于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身影。他想知道某件事的进展——哦,不,这跟他那颗好奇欲动的八卦之心绝对没有半点关系,梅林相信他吧。
事实上,正是他在几天之前,因为受了一些“小伤”,而前去霍格沃茨的地窖拜访某位好友,“无意中”向他透露了一点点信息……黑魔王亲自暗示卢修斯,着意在他们的“交际圈”内部,寻找几位年龄恰当的纯血统家族的待嫁千金,找机会向她们“引见”一下,他们那看起来形单影只又颇有前途的斯内普先生。几番唇枪舌剑下来,他得知了一个足以令他的金发凌乱的事实。
斯内普居然从未向奈杰勒斯小姐求过婚!
哦,梅林那镶着金边的大鼻子啊……请原谅他对此事的过激反应。但是!一个高贵的斯莱特林,怎么能出现先上车后补票这种如此不华丽的情况呢?
是的,他知道实际情况。事实上,任何一个上位者,或是领袖,最不乐见的事,就是面前有一个自己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的人。而无疑,莉莉就是这种人。尽管,实际上斯内普也是这种人,但他至少隐藏得很好。一旦黑魔王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对莉莉所能造成的影响深有体会的黑魔王,他眼中的不稳定人士就变成了两个——照那位大人如今这喜怒无常的做事风格来说,等着他们两个的将是无尽的变数。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两个人的处境。但是,他认为他们至少已经私定终身了!最少是象征性地以婚姻为前提,这是最基本的底线了!
“这有意义么?就算她答应了也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改变。所以,还是只操心你那头孔雀毛伸得到的范围之内的闲事就好。”某只非常硬气实际已经属于敷衍的伪面瘫患者,让卢修斯第一次在他面前产生了某种名为“前辈”的优越感。
就这样?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许诺的担当?连一句话也没有?哦!他怎么不知道,莉莉是个这么宽容好说话的姑娘!平时那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的蛮横都只留给别人去享受了是么是么?一番友善带着讽刺的无情敲打之后,卢修斯非常明确地“暗示”了某人。
“哦,亲爱的西弗勒斯,你可真是,勇气可嘉。随时都不怕面对这样一个‘可能’。”站在壁炉前的卢修斯回头,“那就是,我们那美丽的、生性自由不羁的、颇受欢迎的某位女士,很有可能在某一天,踏出这个黑暗的地窖,就不再回来了。其实,当然,也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她的,哦?”
“该死的,你是想要我堕落到死缠烂打地捆住她?用……”蛇王的怒火还没喷发完毕,铂金贵族就在火焰里唰地一声不见了——算他跑得快!
嗯,将除了家主口令之外没人找得到的、没有一副画像的藏书室“借”给他们一会,卢修斯,你真是太够朋友了。就算是为了他家的德拉科(哦,西弗勒斯是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星座的?)能有一对完美的教父教母,也值得这么做。
但是为什么?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从这两个人的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就这么难呢?
卢修斯怀疑,能从斯内普那张死人脸上看出个喜怒哀乐来的概率,相当于嗅嗅能从韦斯莱家找到的加隆的数量。而莉莉……好吧,她那变幻多端的表情毫无参照性,还不如没表情。
“我得说,西茜,作为一个马尔福,能交到如此难搞的朋友,我很有成就感。”拍拍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卢修斯不无感慨地说。
纳西莎半遮在小绸扇后的嘴角偷笑着:“我想,亲爱的,既然你到现在都没有被无妄之灾整到不能出席晚宴,这至少说明了,进展得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可能是“好”得无法想象。想到那两个性格比人品更恐怖的好友,卢修斯不得不重新整理了一番脸上的表情,向某个存在感极强的黑色角落走去。但在那之前,那个角落早就被人先一步“占据”了。
“……也许,斯内普先生,您还记得舍妹,菲米莉?”埃文?罗切尔带着矜傲的笑容向身边身穿粉红色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