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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想到唐源出口骂人的那个样子,拱手对着杨君棠“君棠哥,莫怪愚弟多言,你对嫂夫人用情如何?”
杨君棠听到这话,脸上带着幸福的喜悦。这是于锦第一次看到杨君棠的脸上的这副神情,以前问道陈雪娟,他的脸上总是带着说不出的哀伤。
可是此时,问道嫂夫人,他脸上的表情,似乎说明了一切!
“娘子她……她为人豪爽且性情泼躁,但是心地善良,软心肠见不得别人受苦。凡事都是率性而为,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她分的极其清楚,毫不掩饰自己的看法,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毫无尊卑可言,在她眼里男女都是平等的。不忌口,好吃又贪婪,体态慵懒,又好在沛寓面前装大人。还喜欢卖弄几句古人用词,真是……”他说着说着,脸上带着笑意,自己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令为兄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随后,就是看到杨君棠一脸的愉悦之情。
于锦闻言,将脸别向一旁,他长叹一声“那是令君棠哥你是又爱又气了?”
杨君棠听了这话,呵呵的笑了笑“气过了,也就不气了。反而觉得娘子她……她真的很特别。”
于锦大笑一声“特别?哈哈哈……此话何解?”
杨君棠浅笑之“因为为兄通过摸索,已经寻到治疗她的办法了,而且用之十分作效。”
随之,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第68章
于锦的军队还没进京;就接到了圣旨;边关又起战事;居然命于锦为先锋;杨君棠为大将;两个人并肩上阵。
杨君棠头一沉;一脸的不爽“娘子那边我怎么交代?”
于锦眼睛一怔“嫂夫人;那边我命人去送书信;君棠哥;没想到我们还能并肩作战”
杨君棠一脸的无奈,暗骂:战你个头;现在我就不想打仗,只想回家。要不是你一封信,皇帝老爷子能这样吗?不知道现在的唐源和沛寓怎么样了?还有唐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此时的杨君棠心里说不出的愁苦?但是眼下又是君命难为,他又不得不走……只好骑马随于锦前去边关。
一路上,他因为挂念妻儿,一直默默不语。娘子怀沛寓之时,自己就不在身边守护,对她已经心生愧疚。现在又这样?
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要是真的战死沙场,又如何还抱她对自己的这份恩情?杨君棠越想越愧疚,越想越不安。
唐源在家里,一封又一封的接到这种杨君棠不回家的信,肺都快气炸了。
要不是应离和雪娟一直劝着,她都快爆了。
她一个劲儿的吵着让应离陪她远去边关,陈雪娟临盆在即,哪里走的开,加上小沛寓还整天喊着找爹爹。她难受至极,整天不是骂沛寓,就是生闷气,还把杨君棠搭的瓜架子都给踢倒了。
应离又要忙店里,又要忙家里,不仅要照顾沛寓还要管着自己的女儿小离。陈雪娟笨重的弯身都弯不下来。那边还有一个整天发火的。
应离坐在院中喝水都感到庆幸,自己幸亏没纳妾,否则他就快疯了……
几天后,陈雪娟临盆产下一个女儿,应离家里忙不开,让唐源过去帮忙。这货从来没伺候过人,但是想想她那时候都是陈雪娟伺候的,现在也试着伺候陈雪娟。
还帮着她烧水、刷锅。
应离也不敢让她干重活,毕竟她也有身孕了,万一,有个闪失。杨君棠回来,那边自己又不好跟他交代?
这天,唐源正站在小凳子上刷锅,小沛寓乱跑不懂事,撞了她一下,唐源正弯身在锅沿附近的,冷不防的被小家伙一撞。出于冲破力了,她也没个准备,腹部直接抵到了锅边上。
一股锥心的疼,刺穿而来,随之便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就看到了陈雪娟,应离则在屋里坐着,面带愁容。
“嫂夫人,嫂夫人,你醒了?相公……”陈雪娟喊了一声,应离起身过去了。
唐源眉头蹙了蹙“我……我真是怎么了?怎么会睡在你们的床上?”
应离叹气,背过身去。
陈雪娟开始拿着锦帕抹泪,唐源吹了一口气“雪娟,我怎么了?就看不惯你动不动就哭?有事就说。哭什么?”
陈雪娟抽搐了一下,语气断断续续道:“孩子,你和杨大哥的孩子没了……”她硬咽着说出了这句话。
没想到,唐源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咬牙切齿道“要怪就怪他,孩子没了活该!谁让他没事去打仗的,反正我也不想生孩子了。生孩子痛死了,有沛寓就够了,在我们那个时代,只要一个的。哪像他啊,就知道生生生……”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是那样的发狠,但是眼睛还是闪着泪光。
应离听了这话,用手指挠了几下桌子,离开了。
陈雪娟低声道“嫂夫人,不要这么说,孩子没了,杨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怪罪你的?”
“什么?他要怪罪我?”唐源眼睛一怔,满脸的不满。
应离去做饭了,再也不指望这货了。
陈雪娟看着唐源的样子“嫂夫人,怎么跟杨大哥交代?”
“交代什么!他怎么不跟我交代?我们母子两个人就好过了?要是没有你和应离,我都不知道穿越多少回了,王八蛋,等他回来,我还不原谅他呢?”
陈雪娟听了这话,顿时无语了。
打仗岂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杨君棠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的岁月,是唐源穿越过来之后,最痛苦的日子,哪也去不了,哪也不认识。只能守着某人的儿子过日子,一日有人调戏她,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应离怕那人夜里会报复,只得让她住到了自己的家里,自陈雪娟出了月子之后,三个孩子都是雪娟一个人带的。
每到晚上,看到陈雪娟和应离两个人低声窃语,暧昧正浓的回房间。她心里就黯然失落,就会回想自己和杨君棠在一起的种种画面。
她越想越难受,终于,一夜她因为受不了这种相思的折磨,跑了出去。
陈雪娟正巧半夜给孩子把尿,听到声音,让应离起床。
应离披衣追了出去,唐源推开应离“不用你管,我就是爬也要去边关,死也要死在他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应离无奈,一拳击中了她的后脑,将她打晕,带了回去。
陈雪娟听闻此事,低声道“那要怎么办?依仗嫂夫人的脾气,若是杨大哥不回来,或是……”陈雪娟不敢想象,她只是低声道“或是遭遇不测,嫂夫人恐怕……恐怕……”
应离双手扶住了陈雪娟的肩膀“娘子,相信为夫,不然,我就带嫂夫人前去”
“不行,边关何等的遥远,加上长途跋涉,你们还没去呢?在路上说不定就被当成奸细给抓了。”
唐源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大声喝道“不要管了,他爱死死,爱活活。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他喵的,地球少了他杨君棠,照样转。”说完,她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应离和陈雪娟两个人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看到她晕过去了。
每天,应离无论多忙,都会回家教小沛寓写字。
小沛寓很好学习,拿着自己写好的字跑到唐源面前“阿娘,阿娘,你看看,姨丈教我的,他说,我姓杨,这个字木易放在一起就是杨了,这样我就学会了三个字。”
唐源撇了一眼,不讲话。
三年的征战,让杨君棠看惯了那些死尸阵亡的将士,心里更是不忍。
这天,他正在巡视军营,听到有淫|乐的声音,他两步走过去,营内士兵却哈哈大笑。
原来是士兵抓了一些俘虏,又从几个俘虏嘴里得知百里外村子中有女子。就一起掳掠过来寻欢作乐,杨君棠看到那些女子衣衫不整,被撕扯的不堪的样子。
顿时,大喝一声“谁染指了这些女子?拉出去军法从事。”
“是”几个士兵得令将满屋子的男人都拉了出去。
杨君棠转身正要走,一个士兵就跪到了杨君棠面前“将军,我们常年征战,数年来,吃的不是黑豆就是死去的马匹。听说敌营里都是拿我们大宋的男人去炼药,拿我们的女人去当军妓。平日里莫说是见姑娘了,就是见到女人眼都直了。小的这是第一次碰女人,求将军体恤”
杨君棠眉头一蹙“拉出去砍了,把这些女人都迁回原籍”
“将军,将军,难不成将军征战,就不喜欢女人?……”
真是人之将死,什么也不怕了。也顾不得以下犯上了。
杨君棠蹙眉离开了,到了营帐中取了一坛子酒过来,想到和唐源在一起的日子,还有欢好时候的情景,他越想越难耐。
顺手从袖口中取出一支珠钗,死死的攥着,娘子。为夫不再的日子,你和沛寓怎么样了?我们的小宝贝出世了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
为夫甚是思念,几乎夜夜眷恋和娘子回家团聚,娘子……
于锦刚试探完军情骑马回营,副将向前禀报“将军,杨将军他……”
于锦一听是关于杨君棠的事,他即刻下马“他怎么了?”
“杨将军今天处置了几十个淫|乐的将士,还放了那些女人回去。之后,一个人在营帐中拿着一只珠钗,对着那支珠钗喃喃自语。”副将低声带笑道“估计是想女人了……”之后,副将又是一脸的抹笑。
于锦一听,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摔“休得胡言!”他两步走到营帐前,掀开帐篷进去了。看到杨君棠躺在榻上。
“君棠哥,怎么回事?”
杨君棠眯了眯眼,手中的酒坛一晃“怎么回事?呵呵……我怎么知道?”
“君棠哥,别喝了……”于锦说着就抢了过来。
杨君棠闭上了眼“为何不喝?此时他们又不敢打来?”
于锦沉闷了一声“君棠哥,是,你说的对,等边关这边打完。我一定请示圣上,让你跟大嫂团聚”
杨君棠手中的酒坛落到了地上,洒了一地的酒“团聚?哈哈哈……团聚……多么令人欣慰的词啊,那么温馨。可是离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