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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把眼光挪开,看着我,要开始了。”
卧室的主灯没有开,月光透着窗户洒下来,气氛美好又温馨。
我坐在飘窗边上,视线和曾子谦平视,眼看着他的手滑落在我的肩头,轻轻地褪去了我的衣服,最后,双手落在了我的身前。
“问题一,我在做什么?”
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敢情我回答不回答,都是他占便宜呀。
“耍流氓啊。”我嘴硬。
“回答错误。”曾子谦得意的看着我,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腰间,说:“我需要最直白的回答,不需要转述,现在,惩罚开始。”
“喂。”虽说是老夫老妻,可是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这个曾子谦,主意还真是多。
然而下一秒,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流氓了。当那火热的舌尖落在我的身前时,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全身,面前的男人得意的看着我,说:“问题二,刚才,我在做什么?”
“继续耍流氓”我瞪他,感觉这么回答又是我吃亏,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不对,你你在吻我。”
切,老夫老妻了,谁怕谁啊。
“吻哪里?”
“喂。”
“回答错误。”曾先生没再给我机会,毫不客气的扯掉了我腰间最后一丝遮挡,凑近了,拉着我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腰间。
“娘子,伺候小爷更衣。”又是命令的语气。
“我上当了,”我摇头,说:“你自己玩。”
“我自己怎么玩?”曾子谦递给我一个大白眼,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伸到了我的腰间,问:“问题三,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投降,说:“曾先生,我还是伺候你更衣吧?”
曾子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直接抱着我去了床上,下一秒,俯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吻住了我。
切记,千万不能跟男人“做游戏。”亲身体验。
快递小哥过来敲门时,曾子谦将一本书递给了他,我好奇的看着他填快递单,结果看到了“梁文浩”三个字。
等等,曾先生是要寄东西给梁文浩吗?
我走到快递小哥面前,盯着那本书,看到书名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快递小哥拿着一百元大钞走了,我不满的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我说,那里面写的神马?”
“一个完满的爱情故事。”曾先生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我觉得咱们的梁医生现在的精神状态比较差,我们需要给他一点正能量。”
话是没错,可是内容呢?
“放心,那里面只是写了一些我们相遇的小故事,他会喜欢的。”
我信了,一个多月后,心血来潮的翻开了那本书,顿时哑口无言。回到家,当着阿姨的面,我盯着曾先生,说:“你,上楼。”
曾先生还是比较听话的,跟着我迅速的进了卧室。
“曾子谦,那本书我看了!”我恼火,说:“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太小气,你那哪里是鼓励,分明就是炫耀,就是打击!”
曾子谦也不恼火,低着头,说:“我错了。”
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我也不好意思骂他了,谁知胃里一阵翻滚,我急忙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几次,竟然没有吐出来。
我和曾子谦面面相觑,难道是
测试结果出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三根验孕棒,显示――怀孕。
ps:正文就到这里啦,下面是梁文浩的内容。
梁文浩:可惜不是我,陪你到最后()
四月的尼泊尔还有这干季特有的燥热,却已经进入了雨季,在这样一个两季分明的城市里,我住在地帕特刚的一家酒店里,躺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大床上,默默地听着窗外传来的声音。
这座城市比想象中更为神奇,住下来整整一个星期后,我的心绪才微微平静了些。午后的阳光顺着窗口投进来,我起身走了过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对面那座熟悉的小酒店。
为什么说熟悉呢?因为上一次来这里时,我们就住在那里。
没错,我说的是我们,我和她,那个叫做袁小洁姑娘,我知道这个时间称她为姑娘不大合适,毕竟她已经是已婚女人,毕竟她的儿子即满两岁,但是,在我心底,她依然是个姑娘。
细细一想,初遇时,她不过二十五六岁,那时候,还真是个小姑娘。
时光流转,五年后的那一天,也就是在上个月,我亲眼目睹了这个姑娘嫁人了。姑娘长得真是好看,我们认识五年,岁月好像没再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她穿着大红色的中式婚纱在我的面前走过,低着头,一双眼睛里,都溢满了欣喜。
我知道,那个我想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终于要嫁人了,可惜的是,她嫁的那个人,不是我。
算是逃避吧,我一路飞奔到西安,顺着我们曾经走过的那条路线,一口气飞奔到了尼泊尔,然而,到了地点之后我就怂了,一种叫做失落的苦涩溢满了心口,我承认,我是难过的。
这种难过,叫做遗憾。
我想当个好人,所以我微笑着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然而这种好人,在听到她亲口喊着那个男人“老公”时,忽然间,我又没有那么大气了。
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小气,或者说,我不想她看到我的小气,所以我选择当一个逃兵,从a市,逃到了西安,再逃跑到这里,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假使人生有一次重来,关于当初的某些选择,我还会坚持吗?
想要假如的人,一定是有遗憾的,比如我。
急着逃跑的人,都是懦弱的,同样,也是骄傲的,比如我。
躺在这里的一个星期里,我基本上每天睡前都会看一眼那本影集,那是上一次我们同来时留下的一些回忆,那是我准备送给她最特别的礼物之一,可惜,没能送出去。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多么具有感染力,当然,她不是仗着自己相貌长得出众而深感骄傲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具有杀伤力,以至于在医院里遇见她的第一眼,我的心便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没有浓妆艳抹,却是清新脱俗,好像夏日荷塘里绽放的莲花,清雅而不失可爱。只是一眼,便砰然心动。
男人喜欢用眼睛恋爱,我也未能免俗,当然,我曾一度的认为,我不会用眼睛和荷尔蒙来决定一件事情,特别是爱情,我不愿用世俗的眼光去玷污这么一件神圣的事情,我曾一度以为,不会遇见的。
然而,当她真正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又开始感叹命运。
而更让我心存感激的是,她救了付姨,对了,她后来也知道,付姨是我妈。实际上,关于我爸妈没有陪伴我的原因,爷爷,付姨还有好几个亲近的亲戚给了我不同的版本,他们把我当成孩子,可是,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所以,私生子这件事,对许多人,我是难以轻易开口的。
当然,她的美丽的确是吸引了我,可更让我好奇的是,一向比较挑剔的付女士,居然在病房里夸赞了她,不是那种听多了的场面话,而是出于真心的夸赞。
“小姑娘很踏实,就是遇人不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也挺可怜的,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合作这么久,这孩子从来没让我多费心。”
付女士给我介绍过不少“女朋友”,大到这座城市里不少名门闺秀,小到我们医院里的一些同行,在她看来,我一个男人单身那么久,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取向有问题,在这之前,她做介绍时都很官方,唯独这一次,用了这种真心的语气。
付女士的挑剔是业界众所周知的,能这么夸赞一个女孩子,我想,这个女孩子,绝对不简单。
所以,付女士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理所当然,给了我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恋爱次数,我是少之又少,可我见过的女人,也不再少数,被付女士安排的相亲次数,也不少,可是没有哪一个,会像她这么坦诚。
回国这么久,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国人很多时候讲究含蓄,认为这是一种素养,一种美德,偏偏在实际当中,根本做不到,比如,有些姑娘跟你吃饭,开口第一句就是我爸爸在哪个单位当副局,或者说我叔叔旗下有连锁酒店,每每这个时候,我都很想直接开口,告诉他们,我是找老婆,不是找款婆。
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优越感彰显出来,甚至有的人会因为自身的条件在我之下,跟我侃侃而谈的,是什么门当户对。
我向往的爱情和婚姻,是彼此平等,自由,又会觉得离不开对方,无关物质条件,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同步。
只是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里,我几乎可以断定,我们在精神世界里,基本上是同步的。
我喜欢不卑不亢的女孩子。
然而,送她到小区楼下时,我才知道付女士这个媒人当的太不靠谱,因为我看到了她眼睛里闪过一个躲避的眼神。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曾子谦。
可是直觉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
回到医院,我便去病房跟付女士讨论了这个问题,付女士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大侄子,你算不算个男人?我告诉你,优秀的女孩子身边,总是不乏各种追求者,难道你要因为这群人放弃自己看上眼的姑娘吗?我若是你,就大胆追求,干掉对手,抱得美人归!”
我耸肩:“付姨,你这不是谈恋爱,分明就是抢劫啊。”
她不屑:“爱情本身就是自私的,谁愿意当个慈善家,那是上帝不是我们这些大俗人!”
付女士的这句话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每一次在我犹豫时,就自然而然的翻出这句话来,试图寻找一种平衡。
我自问没有潘安之容貌,至少走在人群里也算扎眼,没有古人学识渊博,也是名校毕业,至于其他条件,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