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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酒!喝什么——对了!
某人的脑海里突然有了主意。她扯动着仪天宇的袖子。尽管这个动作也让她的身体如蚂蚁蚀骨一般难受。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流血了!”仪天宇阻止着仪容的话语。
“天宇,你想让大家都死吗?”一句话就击中他的要害。他也不愿见到生灵涂炭。
“帮我把剩下的酒坛子都拿过来,然后用你的真气运转至周遭。一鼓作气砸开酒坛子,让酒水洒遍在场所有人的身体。这样就可以了。嗯——”她的伤不是酒中的毒,是柳凤瑶给的。
见到天宇忍着泪水把酒坛子拿过来的时候,她忍住剧痛,伸出一只手。“天宇,借我一把短刀!”
“拿去!”仪天宇略微转过头,他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短刀到手,仪容嘬起一股头发。刀起刀落,她的手指头便开始流血了。滴答滴答地染红了整坛子的酒。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才收回手,放到嘴里吮吸一口。
“天宇——”她冲他笑了一下。
大伙都不明白仪容想要干嘛。不过,当参杂了血水的酒水撒到众人头上的时候,有些人才反应过来。
“小容,你这是——”杜老夫人会心一笑,或许,她的孙女真的得到了那件宝贝。
“大家不要怕,坐好了。一刻钟后,再喝下一杯清水。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他撒完了酒水,回到仪容的身边。
“容儿!”刚喊了一句,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天宇,别伤心。好吗?”她想替他擦去眼角忍不住落下的泪水。
“容儿,你太傻了!”
“天宇,我想,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你有没有忘记,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一些话?”
“我不听啊——”他不想知道什么。他只怕她会说一些他最不愿听到的话。
“我必须要说。再不说,我怕来不及了。”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奈何实在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去。
“我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结。每次,我们要决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分开。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我不明白是怎么了。但,自从最近一次的无故睡眠中,我终于了解了——要想解开这纠缠了几世的孽缘,我必须先牺牲自己。如果将来有一日,我们再相会,或许就真的雨过天晴了。而且,天宇,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我也无法待在这里和你厮守终生。我——终究要回去的。也许,今天就是这个日子了——”
她不再言语,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这张似乎穿越了千万年的熟悉容颜。老天,如果你真的不是瞎眼的,就请让这段因缘结束吧。她不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天宇,忘了吧!”
“忘?哈哈,容儿,你叫我怎么能忘?”仪天宇的心里有一个古老声音在痛苦的嘶喊。他不要看到她的离去。“苍天啊,你如果还有一丝的良心,就把我也带走吧!我不要和她分开——”他突然咬破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把带血的指头印在仪容刚才被短刀割破的指头处。
“这就是烙印。这比孩子的勾手指头还深刻的烙印。容儿,不论你到哪里,我都会凭着这个烙印找到你的。如果有下辈子,我来保护你!”
此刻,皇帝手里的九龙杯不停地震动着。“快来人哪!”皇帝有些害怕。这个死物今天怎么会无故自动起来?一旁的侍卫想按住杯子,怎奈,杯子凌空飞起——
一道刺眼的光芒像闪电般炸开——
所有人都半闭着眼睛——仪天宇看着仪容的身子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怀抱,飞到半空中。
“天宇,再见了!我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啊。忘了我!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容儿——”
第六十八章 雨夜
更新时间2013…7…7 22:29:56 字数:2467
大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天。小山沟里的人仰着头望着天上的乌云,不知道何时能散去。
“芋头他爸,你去烧点姜汤面吧。”
芋头爸听到芋头妈的吩咐,转身就往厨房走去。芋头妈叹了一口气,回头走到最靠边上的一间房。
进门后,她拉开一点窗帘,希望阴郁的阳光也能带来些温暖。看着外头仍旧湿漉漉的天,她把窗户又关紧了些。
“姑娘,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睡醒啊?”
床上这个一脸稚嫩的女孩子,自从被芋头救回来之后,一直昏睡着。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咋办呢?她和芋头爸都是穷哩吧唧的农户,哪有钱给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看病啊?他们连买双新鞋的钱都舍不得出。平日里省吃俭用的都是给芋头的。只要芋头有一天能考上城里的重点高中,就有希望考上最好的大学,就有希望出人头地。可是,偏偏芋头放假的时候,从山沟里救回来一个昏睡在大雨中的女孩子。
“唉,要是能当我芋头的媳妇该多好!”芋头妈说完又自嘲的笑笑。这姑娘可不是他家芋头消受得起的。这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小姐。肯定是耍脾气离家出走,而在山里头迷了路。
正想着,芋头爸已经煮好了一锅姜汤面。这姜汤面无非也就是多几片姜——山里人爱劳动,种啥得啥。就是一年到头的不见肉。
但是,最近芋头要靠高中了,芋头妈提议,让老公把积蓄拿出来一部分,养了头猪。为了儿子的将来,芋头爸一咬牙一跺脚,就把那头大肥猪给宰了。
姜汤面里多了许久未见的肉粑粑。还有老母鸡刚下的几个蛋。芋头爸煎的蛋可香了。
“芋头,吃面了!”
芋头妈的声音是沙哑但洪亮的,“哎,妈,来了!”
芋头蹦跳着走进屋子。隔着一道幕帘,芋头探了探脑袋。
“爸,妈,这姐姐还没醒吗?”
芋头爸不语。儿子是做好事,可是,他只听老婆的。老婆说没那个能力医治,他就坑声不语。
“唉,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做了孽!都一个星期了。他爸,明天一早,你用板车把她拖到城里的救助站去吧!”
“嗯。”芋头爸点了点头,继续扒拉着他的面条。托儿子的福,他终于吃了一次香喷喷的面。
“吃慢点,给芋头多留点儿!”芋头妈一筷子打在老公的碗边上。
“妈,没事儿!你们多吃点。以后啊,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挣好多好多的钱给你们。”
芋头的话让芋头妈和芋头爸两老眼眶一热,泪珠子差点滚到面汤里去。
“嗯——”屋内突然一声痴语。芋头妈以为是芋头打嗝了。
“儿子!慢点,有的是,爸妈吃不了那么多。”
“嗯——”痴语声再次传来。芋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父母。
“妈,那儿”——”芋头指指里屋的方向。
“什么东西啊?这么香?”一句天外来音,差点让芋头爸从凳子上跌倒在地。
“芋头,跟妈进去看看。”芋头妈拉扯着还在扒拉面条的儿子,“一会再吃!”
“哦,哦哦!”芋头赶紧吸进去一口面条。
、、、
某女从朦胧中睁开眼睛。起初,那眼皮子沉重地像铅块似的。渐渐地,一点点隐约的亮光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
“咕噜噜——”好像什么地方在喊饿。
“姑娘,你终于醒了!”芋头妈扯扯麻布粗衣,深怕弄脏了这个女孩子。其实,这女孩的衣服已经是半边泥巴。不过,如今已是干巴巴的。
“姐姐,你醒了?太好了。姐姐,你饿吗?”
她时才回过神来。屋子里有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孩子,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估计是这男孩子的妈。屋门口还有一个半弯着腰的中年汉子在张望着。
“我这是在哪儿?”她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她可不想被老天给再次莫名其妙的送到不知道地名的地方。
“姐姐,你在我家啊!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哦!那天夜里,山沟里都要涨洪水了。你一个人倒在破屋子的门边好危险啊。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把你背回了我家。”
“哦?”看着男孩子半靠着墙壁,脸上有些天真的自豪,她有些相信了他的说辞。
“咕噜噜——”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唱空城计。
“哈哈哈,姑娘,你可是有一个星期没吃饭了呢!要不是芋头妈我天天喂你点糖水喝,你早就饿扁咯!”芋头妈轻轻地扶起姑娘。“饿了吧?芋头!”
“诶!”那个自称芋头的男孩子立即蹦达过来。
“去给这姐姐端一大碗姜汤面来!”
山里人是淳朴热情的。一醒来就软绵绵浑身无力的她,早就抵抗不住香喷喷的味道。“呼噜噜”地大口吃起来。想想,这可是自己以前碰也不碰的食物。可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海碗的面条已经精光的了。
“谢谢你们!”她看看门口。
“那是芋头爸。我老公。这面条就是他做的。他可是我们这一带做菜的能手呢!”芋头妈笑呵呵地看着这个不顾形象大吃的女孩子。
“这里是什么地名?”她还是有些忐忑。
“姐姐,这里可是风景如画的‘刘家寨’。就是穷了点。不过,这里的人都是好人!”芋头握着黑瘦的拳头。
“大妈,你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了?现在是不是二零一零年呢?”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冲着芋头说的。
“嗯!”芋头果然给了她一个满意地答复。
“这里是崇城附近的乡下吗?”又问一句。
“嗯,可是,我们都不是崇城人。那里的人都好有钱的!”芋头再次抢了老妈的话。不过,芋头妈并没有生气,她也跟着点头。
门口地芋头爸走进屋内,收走了姑娘手上的空碗。“还要不?我再给你做一碗去?”
“不了老爹,谢谢你的面。很好吃哦!”
这一声谢,搞的芋头爸到不好意思起来。从来没有人这么正式地对他说‘谢谢’。
“没关系,姑娘,要是还饿,就让他再做一碗去。我们山里人就是这些粗米粗粮多!”
“嗯,谢谢,我真的吃的很饱了。”她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