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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这几个月来,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人不想,而是他……他成了废物。
刘玲这一骂,他无言以对,正在此时,江依依的电话响起,当听出电话里的声音是江依依时,赵守业有种遇到上帝,得到救赎的感觉,他受够了被女人鄙视的气,所以他的声音都有点微微颤抖。
“赵叔叔,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依依单刀直入,毫不拐弯抹角。
赵守业看了一眼一旁的刘玲,捂着电话向阳台上走去,他的自尊让他不愿意让刘玲知道,他身体的疾病。
结果刘玲就更气了,不由自主就悄悄跟在后面,价听赵守业讲话,却只隐隐约约听到,江城纸厂,保卫部长,要吃什么药,一个月只才进行几次什么的,还有什么要锻练身体,但最后一句她听得清清楚,那就是,他雄风会再起。
刘玲越听越怀疑,一时怒火快要填满她的心,但她强压了下来,打算找机会偷看赵守业刚才的那个号码是哪个贱人打进来的。
依依得到赵守业肯定的答复好,心情很好,答应哪天为赵守业把脉,并开药方,便把电话挂了,安慰青青:“放心吧,你哥是个能干的人,他有能力,上面就会用他的,也许,他不在江城赵纸厂,会有更好的机遇等着他呢。”
青青听得将信将疑,不过一想到许嘉明与依依的关系,又相了几分,自然是很感激依依的,心里的烦闷消散了不少,挽着依依又回了屋里。
阿浩正好坐在沙发上看电话,青青刚才来时,依依还以为是早上了,其实,他们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依依的脸色还很苍白,根本就没有恢复体力,阿浩见依依进来,便扯着依依住楼上走:“去,睡觉去,不许在下面聊天。”
刘青青看着又生了火,对阿浩吼道:“穆家浩,你什么意思啊,怪我打搅了你们啊,我走就是,哼,没见过你这号的,以后有什么事,再也不找我。”
阿浩今天也不知道怎的,就对刘青青持看不顺眼,见她走,不但不劝,反而说道:“你才知道你不受待见啊,要走快走,别罗里罗嗦的。”
青青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滥了,依依忙过去扯住她:“阿浩不过是开玩笑呢,你别介意,这里我出了房租的,你和我睡一间,不送他的事,而且,他也管不到我那儿去。”
一名付过房租的,让阿浩怔在原地,半晌没有吱声,脸黑得像李逵,依依还从没见阿浩发过火,冲他脑门就是一巴掌:“怎么,姐说错了吗?你才好一点,赶紧跟我回屋睡觉去,我和青青要说私房话,你一个大男人有这里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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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气呼呼地回去睡了,晚上赵慧英果然没有回来,青青在依依这里住了两天,和阿浩两个天天斗嘴,几人在一起过得倒也开心,后来刘宏民打了电话来,说他被调入石化公司当保卫部长了,这让青青开心得快要跳起来,抱着依依便一顿猛亲,把一旁地阿浩看得眼晴都鼓起来了。
青青回去时,依依一再对她交待,不要把刘宏民调动的事情告诉刘宏民,她不想让刘宏民人心理负担,男人在这方面是很爱面子的,希望自己的成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非女人的帮助。
青青自然很感动,也保证不会透露给哥哥听。
依依与赵守业约好帮他治病,赵守业亲自开车到了别墅,依依给他扎针治疗。
一个疗程后,赵守业感觉自己周身气息运行通畅了很多,整个人精神焕发,让他终于对依依的医术刮目相看了起来,自第一次后,赵守业连着一个月都往依依这边跑,身体有了很大的起色。
这一天,赵守业又来到了别墅里,依依本是跟贺老约好了要出门的,见他来了,便给贺老打了电话,把时间推迟一个小时,阿浩懒详详的在屋里看电视,他对赵守业很冷淡,横着鼻子竖着眼,从来就是冷脸相对。
赵守业只当阿浩是依依的弟弟,没怎么在意这个别扭的男孩子,依依在楼上给赵守业施针,这时,外面响起了汽车声,阿浩闲闲地看向门外,就见刘玲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脚便踢开了客厅大门。
“赵守业,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你本事不小啊,还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养小情人?我今天就要砸了这个破地方。来人,给我砸。”刘玲双手叉腰做茶壶状,一脸的泼妇相,她身后的几个人立即冲进来,板起椅子就开始砸,很快,客厅里的电视,空调就全部给砸烂了。
阿浩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里,微眯了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刘玲,而刘玲也当他是个小男孩,并没将他放在心上,这时,楼上的依依和赵守业听到打砸声跑了出来。
刘玲一见,顿时火冒三丈,心里的猜想像是得到了证实,那口气便更加旺盛,抡起衣袖就往二楼冲,她一生气,竟是忘记了依依的强悍,脑子里只想撕了那个跟她男人厮混的妖精。
赵守业一看不好,张了手就拦她,这会子他并不是怕刘玲伤了依依,而是保护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又嚣张跋扈的发妻,但他还没有碰到发妻的衣服边,就见刘玲被一只修长的手拎起,随即见她的身体飞向了空中,从二楼楼梯上,平平地向客厅大理石地面上砸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再接着就是刘玲的一声闷哼,赵守业便看到自己的老婆直挺挺地趴在了客厅地面上,人事不知。
那几个随同来砸东西的已经目瞪口呆地站在客厅里,正搬着椅子正要砸音箱的那个人,手一松,椅子自收落体,砸在他的脚背上,痛得他根起脚直跳。
赵守业心急如焚地往楼下冲,一把抱起刘玲来,只见刘玲嘴边沁出一丝血迹,他顿时慌了,抱起刘玲就住外头冲。
阿浩冷冷地说道:“慢着,今天赵大区长不把这屋里的东西原复原样的给我恢复了,你们谁也别想出门。”说着,身手一闪,快速地栏在了门口。
几个打砸的人见他轻巧巧的就把刘玲那吨位也不太轻的人从楼上扔了下来,没一个敢上前跟他较量的。
赵守业苦着脸哀求:“依依,你阿姨她确实做错了,她脑子有毛病,发神精,可是,你看她现在……”刘玲的呼吸都有些微弱了,依依也着实讨厌刘玲,这种女人就该得到教训,可是一想起赵明翰那小子,她的心又软了下来,走过来在刘玲身上轻推拿了几下,刘玲果然就缓过劲来,醒了。
她一醒,看到自己躺在赵守业的怀里,破口就要骂,赵守业看她精神抖擞了,把她往地上一扔,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这疯婆子,小江在给我治病,你发什么疯啊?把人家屋里砸个稀烂?赔钱,把你的私房钱拿出来赔,老子再也不给你擦屁股了,自己犯的事自己了难。”
说罢,他竟然丢下刘玲扬长而去。
刘玲一抬头,便看到依依眼中的厌恶与鄙夷之色,她总算想起了依依的强悍来,一时心里就有点后怕了,挣扎着爬了起来,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小……小江,对不起,我……我弄错了。”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你为什么误会?”依依冷冷地问她,这事透着蹊跷,按说自己给赵守业治病也有些起色了,他们夫妻应该都能感受得到才是,刘玲怎么会怀疑到那种事情上头去呢?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的,说你……那什么,听说老赵还帮了你的朋友调动工作,所以……”刘玲也感觉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垂头丧气的。
“电话是谁打的?谁告诉你的?”依依紧逼了一句。
“是你姐姐江文艳,她说的,她是你姐姐,她都那样说,我当然相信了……”刘玲的声音越来越低,快没有底气了。
依依顿时气得胸口都要炸了,真没见过比江文艳更无耻的人,明明是她自己跟赵守业有一腿,竟然……敢污蔑自己,依依的手指捏得咯吱作想,刘玲听着就怕,脚一软,差一点又趴到地上去,小声道:“不信,你可以看电话记录的……”
“两万块赔偿金留下,你们给我立即消失。”阿浩懒得再看她,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让刘玲几个快点离开。
下午赵守业就派了人来修补被砸坏的东西,连着别墅外面的花园都帮依依修整了一遍。
几天后,依依去看赵慧英,纺织厂的那块老地皮已经招标完成,现在纺织厂里的领导正在做工作,动员家属搬迁,折迁工作正在有序地进行中。
赵慧英在工地零时搭建的板房仓库里让班,见依依来了,她很高兴,“依依,我今天才知道,许嘉明是总经理呢,是大老板。”语气很有点与有荣焉,依依默然没有作声,她没想到妈妈还是进了许嘉明的公司工作。
不过,这也无所谓,妈妈靠自己的劳动挣钱,这很正常,在谁公司上班不是上班啊。
这几天,她跟着贺老又大赚了几笔,贺老赚翻了,见到依依就眯眼笑,没事就打电话给穆老,直夸他有眼光,认了个好孙女儿,依依到现面也没见着穆老先生,不过,对他的感觉却因为阿浩和贺老,有了几分亲近,像是那远在某一处关注着她的那位老人就是她的亲人一样。
因为钱赚得轻松,又有贺老和穆老两个护着,依依最近对于当公务员的心思也淡了很多,倒是很想自己开家公司赚钱了。
“依依啊,许总现在有没有常去我们家啊?”赵慧英热切地拉着依依的手问。
“没有。”依依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自那天酒会,她说了那几句话后,许嘉明还真的就没有再来打搅她了,她也过得很平静,天天与阿浩一起打嘴仗,定时给阿浩泡药澡,不时的被阿浩吃豆腐,不过,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依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排斥阿浩的亲密,有时也会追着阿浩打,阿浩总是抱头装委屈,让她舍不得下手去。
“你这孩子,妈看得出来,许总对你是有心的,虽说以前妈反对你太早谈恋爱,那是怕影响你的学习,可是现在你已经缀学了,先谈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