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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五玄,如我们这般收益的不过十余家。就算咱们兄弟同心联手,想要创下这般基业至少也得几十年。”听了江如海的话,张昭轻轻叹息:“兄弟说的不错,难道就真的只有认鸿前辈为义父这一条路了?”
“什么义父?”江如海等张昭说完目瞪口呆:“大哥,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啊,借着鸿大伯的势头,先把你们的亲事订下来,你哪儿来的那么多考虑?”
话刚出口,江如海就想到了另一层关联:“哦,原来你是怕鸿大伯有意染指玄水宫,虽然我觉得鸿大伯为人不错,可是这事儿还真是说不准……”
张昭摆摆手:“这个还是等到实在没有办法再说,兄弟,你先听听我这门生意怎么样。”接着他详细讲了自己买船出海,还在杜鹃的协助下收服了骷髅残匪,海上生意已初具规模的事。
江如海沉思片刻:“这个还真是一条生财奇路,海上风险太大,咱们这些人从不插手。若是连运带贩收益一定不错,兄弟可以派人到那镇上与他们碰个头,省得他们运回的货物出手太慢。”
“还有一件事,如海兄弟,你也看到了风火麒麟和那些道门符车,我觉得机关之物奔行拖物都比马车要强上太多,为什么这样的东西只供世家代步,却不能用来运送货物呢?”
江如海听完呆呆楞住,目光惊异看着张昭:“大哥,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张昭点了点头:“是啊,我觉得以机关兽的速度,就算奔行五玄来回数万里也不过月余,拉的东西又多,不是能省下许多时间力气?”
“兄弟真没算计过这种东西,估计那些道门世家也没想到。咱们不妨先试试,我看大哥和墨家的人关系不错,就去订上一些机关兽试试,要是这条路真的能行,一定是财源滚……滚”
就在他说这话的间隙,房门呼一下被人推开。“你让谁滚?”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花梦月满面讶异出现在门口:“怎么你们两个男人如此亲近?还同住了一房不成?”
“没有,真的没有,我是早上才来。”江如海一见花梦月顿时脸上有些紧张:“不知梦月姑娘来找我有什么事儿?”花梦月却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两人:“真的?”
见张昭和江如海都忙不叠的点头,她才哼了一声:“少在那里自做多情,谁会找你这个好色的胖子,本姑娘是来找张张昭的,你先出去。”
江如海连忙摇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我还是在这里陪着。”张昭同样出言拒绝:“梦月姑娘有什么事就请明讲,如海不是外人。”
花梦月望着两人的古怪表情哈了一声:“你们两个以为本姑娘是来干什么的?”随后对着张张昭嫣然一笑:“虽然你这小子不错,既然灵儿妹妹看上了你,本姑娘当然不能横刀夺爱。”
“哪有……”张昭觉得有些尴尬却不知如何解释,花梦月走近几步笑道:“你就别推辞了,本姑娘眼睛不瞎,早就觉得她对你有些不同,昨日见了她的样子全都明白了。”
“一开口就是五枚仙元,张张昭,你要是真输了,把你们灵逍全卖了也还不起。”她斜眼看了看江如海:“连这个和你关系缠夹不清的有钱兄弟,都没有灵儿妹妹那般果断。”
江如海听了顿时大叫起来:“我们兄弟可没什么缠夹不清,我是想全部承担来着,可是没等跑下楼来,就被你们几家占了先,要不然哪能轮得上你。”
花梦月撇了撇嘴:“行了行了,本姑娘现在没空儿和你吵这些。”她转身几步婀娜走来,张昭见她雪白高耸的胸脯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后退:“梦月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见过这个没有?”花梦月红润的樱唇微张,吐出一团闪着微微红光的透明物事:“我怎么觉得你身上好像也有类似的东西?”
说完她脸色晕红转向旁边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前的江如海:“胖子,要是你眼睛还敢这样无礼乱看,本姑娘就用飞蛊要了你的小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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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离开鸿运阁?”鸿震澜对着前来辞行的施坤面带疑惑:“昨日之事虽然输了些仙元,鸿某并未放在心上,施兄何必要这样?”
施坤平静答道:“承东家照顾了施坤十几年,昨日总算也有了些交待。此次离开不是担心东家责怪,而是另有想法。”
“昨夜施坤与张张昭交谈几句,自思凭着幻术取胜实感惭愧。何况为报当日之耻,施坤已经错过了十几年的光阴,也应该去五玄上四处走走了。”
鸿震澜见他去意已决只得应允:“施兄为鸿运阁立了大功,我让徐方拿些仙晶给你。”施坤微微一笑:“东家请放心,施坤就算离了博戏,凭着这身本事也能活得逍遥自在。”
冲着刚刚进来的鸿震尧微微躬身,施坤出了厅门扬长而去。鸿震澜长叹一声:“他怎么还突然就走了。大哥,你才回来?整整一晚上在哪儿了?”
鸿震尧同样长叹一声:“二弟,如今为兄还真是觉得有些遗憾,要是膝下有个一男半女,何苦还要看着别人的儿子眼红。”
听他说完鸿震澜哑然失笑:“他还要考虑?不过大哥你这个主意真不错,要是他以你义子身份娶了水灵儿,玄水宫还真能为咱们所用。”
鸿震尧摇头走开:“连你都这样想,难怪他不答应啊!”厅中留下鸿震澜一人面色错愕:“你不是这么想的吗?哎……?大哥……大哥?那小子到底说什么了?你们一个个怎么都成这样儿了?”
“你说什么?除了去掉你脸上的东西,从来都不理会?”花梦月气得两腮通红:“养蛊就像对待自家的孩子一样,要每天哄着她,陪着她玩耍,这样才能快点儿长大。你……”
见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江如海在旁边忍不住嘿嘿偷笑:“说的跟真事儿一样,好像你生过孩子……”语音未落,花梦月面前那团红光无声飞起,在空中霍然化成一只生着长长尖嘴的半透明蜂虫,振翅直奔他面门而去。
“大哥,快救我啊……”江如海见状吓得魂不附体,在屋中东躲西藏碰得椅歪桌斜。花梦月根本无心伤人,就让那只飞蛊不紧不慢追在后面,笑嘻嘻欣赏着他逃命时的狼狈样子。
“这么厉害?”张昭当然看出花梦月就是开个玩笑,他注视着动作灵巧无比的红色蛊虫惊喜询问:“你是说,我身上这只现在也能飞出来?”
花梦月转身看着他摇头笑道:“你想的倒容易,要像教小孩子走路一样慢慢来,我听你的意思,你这只蛊现在除了吃还什么都不会……”
“大哥,你别忙着问那些事儿啊,快来帮帮我。”江如海见张昭已跟花梦月问起养蛊之事不免着急。张昭一边仔细听着花梦月所讲,一边随口答道:“那是吓吓你罢了,梦月姑娘怎么会真伤你。”
江如海大着胆子站住,果然那只红色蛊虫也停住不动,他凑近仔细端详着啧啧称赞:“你这小东西还真是挺漂亮。”见他伸手过来要抓,红色蛊虫连忙后退闪开。
花梦月正和张昭说着话,感应到他的动作斥了一声:“胖子,你在干什么?”江如海紧跟着那只蛊虫大声叫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呢,你追了我半天,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盯着越飞越慢的红色蛊虫,江如海突然一跃扑上:“这回我还抓不到你。”此时花梦月刚好转回身来,红色蛊虫咻的一下飞入她口中不见。江如海紧跟着落下,未及收回的双手正好按在花梦月胸前……
屋内一片寂静,张昭扭头快步冲出门外:“我去找墨前辈商量一下机关兽的事儿。”身后传来江如海的哀叫声:“大哥,你等……哎呀……梦月姑娘,我不是故……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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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仔细听完张昭所述之事,面上凶恶之情也淡了几分:“黑脸小子,自我们墨家制出机关兽以来,五玄便一直当这东西是稀罕之物,从没想过用它来做运送货物这等粗重活计。”
“你这想法倒可以一试,如果用来运货拉车,机关兽上可以少了许多花巧,材料也能粗陋一些。不必铭刻甲符火符,简单刻些疾行符神力符,确比那些上好马匹还要便宜多了。”
张昭听了喜上眉稍:“墨前辈,您能不能给我制上一些,需要多少仙晶才够?”墨风双眼一翻精光闪动:“我老人家可以分文不取,若是你这买卖成了,让我墨家占两成收益如何?”
“前辈,您这是……”墨风见张昭有些茫然笑道:“小子,这宗生意做起来就不会太小,你最少也得买上几千部机关兽,我老人家只要两成还不行?”
张昭摇了摇头:“晚辈并不是嫌多,这生意现在也不知道收益如何,前辈为何如此信任我们?”墨风听了呵呵一笑:“我觉得你们能成,就这么简单。”
说完他轻叹一声:“墨家虽然人丁兴旺,可那些小的从生下来就忙着画符布阵,没几个有做生意的头脑,什么事还得我老人家四处奔走。如今机关兽生意不比从前,当然想换条财路试试。”
“除了机关兽,墨家还可以出些人手帮你们运货。你小子认识的那些人哪一个都不简单,我老人家觉得这笔买卖肯定亏不了。”
张昭从墨风房内告辞出来,正看到江如海手捂着半边脸匆匆走来:“如海兄弟,你没事吧?”江如海支支吾吾埋怨:“大哥,你跑得倒快,机关兽的事儿谈得怎么样?”
等张昭说完江如海喜出望外:“真是太好了,这事已经算成功了一半。”兴奋之下他连手都放了下来露出眼眶一片乌青:“不过咱们需要的人手太多,还是有些麻烦。”
接着几天张昭连鸿福居都不出,每天就和江如海商量生意上的事儿。闲暇时候则按着花梦月传授尝试着和自己体内那只灵蛊嬉戏玩耍,还以各种情绪与它沟通。
鸿福盛会要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