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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两人睁开眼来,徐徐吐出一口气,结束了长达三个时辰的双修。
柳诗妍想回手拭汗,却发现双掌已被丈夫曲指抠住。她嗔了方羽一眼,用力回抽双掌,但哪里抽离得了。
方羽注视着眼前的妻子——几缕秀发贴在红润的脸颊上,鼓鼓的胸脯,弯弯的柳腰,盘坐的双腿使臀部更显圆润,这一刻,他无比冲动的将她扑倒。
“娘子!”
“嗯?”
“你喜欢我么?”
“喜欢。”
“偶得一首诗词,请娘子过目。”顿了顿,方羽提笔疾书:
忆昔桥头会,鸳鸯同飞盖。
携手处,今谁在?
日出美梦来,不知昔颜改。
十多年的功力自然不是盖的,飘逸潇洒的毛笔字跃然纸上,方羽显得自信满满。柳诗妍微微一笑,将其中两句话圈了出来,然后在旁边写上。
“忆昔桥头会,鸳鸯同飞盖。携手处,佳人在。日出美梦来,红颜从未改。”
方羽点了点头,自己的诗词意境落寞,而经她改动后,虽然山盟海誓之类的话语只字不提,但一往情深至死不渝的感情却跃然纸上,不由得对她钦佩万分。
“看来娘子不甚满意,今晚又被你逃过一劫了。”他又苦着脸了。
柳诗妍嫣然一笑,玉手轻移,脱罗裙解绣胯,揭抹胸褪亵裤。
“奴家想做官人的妻子。”她深情凝视,脸色羞红,轻喃细语。
方羽喜笑颜开,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与她紧紧相贴,温柔说道:“娘子,你真好。”
柳诗妍莞尔一笑:“奴家对官人还不够好。”
“娘子你真美。”
“若是奴家能为官人生下一儿半女便更美了。”
两人耳鬓互磨,彼此情意绵绵。柳诗妍吹气如兰,芬芳沁脾,令方羽仿佛沉浸于温香之中而为之颤抖。
渐渐的,情到浓时,他忍不住在她的面上亲吻起来。
她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脸上、额上,感到一阵昏眩,无法喘息,那两片饥渴吻着她的双唇使她晕眩烫热,柔弱无力。
她被迫向方羽屈服,放柔了双唇,启开了贝齿,方羽在她芬芳的口腔内探索,卷裹,吮吸。
正当柳诗妍沉浸在热吻中时,蓦地,方羽移开嘴唇。她微微一愣,抿了抿嘴唇,香舌轻舔,拭去了唇瓣周围丈夫留存的唾液,对于方羽的突然终止感到有些错愕。
“娘子莫怪,刚才深情一吻,为夫灵光突现,做得诗词上阙!”
他有些兴奋的拉着她的玉手来到桌旁。灵感一来犹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柳诗妍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诗词,官人今天为何突然这么热烈的和她亲吻?想必多数是今天受了刚才的刺激所致,还是要想个办法趁热打铁才好。她一边痴痴的想着,一边定睛一看:
莫听豆雨打叶声,
搀扶细语且徐行。
竹杖芒鞋趟夜走,
怕否?
一蓑烟雨任平生。
写罢,他将笔递于妻子,笑言:“这是那晚走夜路的心情。请娘子做下阕。若是做不得,便乖乖束手就擒。”
还以为发生何事了,原来如此。柳诗妍轻笑一声,秀眉微皱想了想,这上阙表面上写的是走夜路,可实际上却透射出一种自信洒脱的人生。一时半刻,她也不知如何作答。
“暂时未曾想出。官人赢了。”
“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方羽哈哈一笑,接着,将她的身子摊平,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直到抚平最后一络发丝,然后慢慢伏下身体,开始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吻着她的身体,象吻着花瓣一样轻轻地用唇触碰着……
一时间,柳诗妍燥得粉脸滚烫,秀颈红热。她渐渐迷乱了,女性的本能,使她身体自然有了反应,全身开始发热,发抖。
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床沿,喘息到近乎啜泣,双腿微伸又缩,一声情不自禁的**冲出了她紧咬的唇角。
“娘子……”他在她耳边温柔细语。
柳诗妍根本来不及反应,迟钝得跟不上他的脚步,突然感觉他慢慢进入了她。
一阵剧烈的,从未经历过的疼痛传来,柳诗妍不禁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娇呼,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原已软弱无力的一双玉臂,紧紧抓在丈夫的背上,一时间香汗淋淋。
“娘子,我又得一首诗词,待我写给娘子过目。”说着,他就要起身。
“官人做事怎颠三倒四……”柳诗妍嗔怪看着他。
“怕事后不记得,还是尽快写上为好。”
“官人。”柳诗妍甜甜的叫唤了一声。
“何事?”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么?”柳诗妍定定的注视着他。
她的眼神中带着娇嗔,夹杂着些许的生气,让方羽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再说,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他也不想一直就这样隐忍下去。如今水到渠成,是该做出总结的时候了。
“啊!没完,没完呢!继续,这事儿办完,再议诗词歌赋。”
唉!真是的,每到这个时候,老婆总要自己作诗,都快着魔了,方羽尴尬的大笑一声,好在热情未减,事情得以继续进行。
随着循序渐进,方羽感到柳诗妍在自己背上抓出了血痕,然后又骤然松开,一种艰难的呼吸从她的口中带着痛苦长长地吐出。再低头看去,那斑斑落红染在白色布帛四周,犹如一朵散开的牡丹。
“谢谢娘子为我守身如玉……”方羽低头吻她的脸,连绵的吻到耳边,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呼息……
她有感觉他仿佛说了话,无声的话语随着他的嘴唇摩擦她的耳门传来,她似乎懂了那句话,对他嫣然一笑,幸福的眼泪自眼角滑落。
在这种生机勃勃的对抗中,女性生命的全部气息迸发出来,象一朵娇的鲜花正在绽放。
在平伏、压迫这大海般的起伏中,柳诗妍莺声呖呖,高低跌涨,断断续续,听来十分的悦耳。方羽在这种含着泪水的**中焕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而她咬紧牙根,苦苦忍受,面色苍白,香汗淋漓……
这一夜,两人恩爱缠绵,绵绵不休,他不曾自她的身上离开……
第二季 第186章 剑法的悟道()
剑如人生,
人生如戏,
戏如人生,
何以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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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白若云和甘南,漕帮就好比失去了左膀右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消息不胫而走,邻山的一伙强盗拉帮结派占山为王,平日里屈服于漕帮的淫威之下,见到有机可乘,便趁着夜色的掩护偷袭漕帮。
哪知漕帮虽然没了白若云和甘南,却也并非软柿子。一场火拼之后双方死伤无数,犹以漕邦为甚。殊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这时火光冲天杀声四起,两个帮派瞬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经过彻夜一番厮杀,除了漕帮帮主向庆通过密道逃走外其余人皆数被杀。
漕帮就此覆灭。而这个仇,向庆自然要记在方羽头上。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冤有头,债有主,我向庆但有一口气在,不杀方羽誓不为人!
虽然漕帮覆灭,但人脉关系尚在,按理说,打听几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但狡猾的方羽似乎早有预料,全家人乔装打扮成农夫、商客,甚至名字都换了,一时之间竟也无从查起。
都知斩草需除根,他一路打听方羽的下落,要杀他的人也紧追不舍,毫无头绪之下,他只能乔装改扮,一边浪迹江湖一边寻仇。
而方羽一行人星夜兼程,正在前往临安的路上,此时正值靖康元年农历丁未年十二月底,金兵南下,北宋都城东京被攻陷,徽宗、钦宗二帝被俘,北宋名存实亡。
一路上,听闻金军完颜宗望一路带着徽宗及太后、各亲王、皇孙、驸马、公主、妃嫔与康王赵构母韦妃、赵构夫人邢氏由滑州渡黄河北去,而完颜宗翰一路带着钦宗、钦宗后、太子、妃嫔及何栗、孙傅、张叔夜、秦桧等大臣,由郑州渡黄河北去。不仅如此,一路上烧杀抢掠不止,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不论婚否不论年纪一概俘虏而去,举国上下,无不人心惶惶。
柳大富不无感叹的说道:“多亏女婿足智多谋料事如神,否则怕是也难逃一劫。”
至此,他从心里认了方羽,便按照事先约定通知女儿,准予与其同房。柳诗妍也不说破,羞笑应允。柳大富哪里知晓,这一路行来已过一月,他女儿已被耕耘三次,为避免怀孕,这三次,方羽都是挑选她在安全期内而做。除此之外,他便和妻子关在屋里写写画画,谁也不让进。
方舟则是吸取了教训,现在和妻子柳玉芙寸步不离,要么花前月下,要么一起练功。在丈夫的带动下,柳玉芙进步很快。
至于大家的饮食起居,就全由小月打理。小月是个手脚勤快体贴心细的人,虽为婢女,但都拿她当自家人看待。自从三娘嫁给方羽之后,柳大富心里总觉空落落的,于是将小月收为义女,更名为柳月。柳月自然十分欢喜,闲来无事便围着柳大富爹爹长爹爹短的叫唤,父女二人显得格外亲热。
这一日黄昏,柳月伺候好爹爹歇息后,无所事事便来找三娘玩耍。刚要敲门,却听屋内吵架声。要知道,柳诗妍和方羽自从结婚以来从未红过脸,就连说话彼此都轻声细语,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疑惑间,忽听方羽开怀大笑,然后,柳诗妍也咯咯直笑不已。这两人一惊一乍的,莫非藏了什么好吃的?
推门而入,柳月吃了一惊,遍地都是纸,随手捡起一张,上面画了一个个练功的小人物,模样滑稽可笑,招式怪诞。
她正要收拾,却见方羽示意她放下,心中更显疑惑。满屋子都是,乱的一塌糊涂还不让人收拾么?
狐疑间,她看到方羽从背后搂着三娘的柔软的腰肢,而三娘则含笑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