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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哈哈大笑:“你说得这么坦然,我还能想歪吗?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夫妻相处之道。”
“好像我们就是这么做的呢。”
“对啊,所以我们才能如此恩爱啊。”
“老公,我困了。”语嫣将头埋进丈夫的胸膛,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好吧,那晚安,宝贝。”方羽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真是奇怪,这个时候他本不应该这么困的,怎么这会儿……
他紧接着再次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阿狗和屠夫在屋外等了许久,估摸着药性已然发作了。这才捂着口鼻,悄悄的潜了进去。
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两人又不敢开灯,一不小心,“咣当”一声响,碰翻了桌子上的茶几。
这一瞬间,两人吓得心脏似乎都快要停止了跳动。见没有任何异样,胆子便大了些,点燃了一支蜡烛。
只见语嫣右手贴着丈夫的胸膛,头部枕着他的臂弯,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睡得无比香甜。
见到床上的美人,屠夫咽了一口唾沫,取下了宝剑佩在腰间,然后摸出绳索就要去绑人。
张阿狗吃了一惊,压低了声音赶紧阻止:“你怎么还带着绳子来了?想干什么?”
“把人绑了拿去卖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定然能卖一个好价钱。”
“你疯了?整个洛阳谁不认识她,你把她卖了,想找死么?”
屠夫一愣,倒也是。可是,放着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不偷,实在可惜了。
“况且,她武功又好,你我哪里是她的对手,我看,还是就此作罢好了。”张阿狗想想都觉得后怕,情不自禁的两腿发颤。
“没用的东西!”屠夫冷哼一声,将语嫣轻轻的从床上拉起,猛地在她后颈部拍了一下。
轻微的闷哼一声,带着浓烈的药效,语嫣昏死了过去。然后,屠夫麻利的将她的上半身捆住,再在两脚腕交叉处捆住,把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在腿弯处收紧。右腿也做同样的捆绑。
“你在干什么啊!快点,要有人来了。”张阿狗站在门口,提醒吊胆的张望着,紧张的心狂跳不止。
他催促着,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语嫣紧紧的被捆成一团,像个桃子,而屠夫的绳索还在不断的收紧,语嫣全身强迫蜷曲成一团,背部受到的强大压力让她顿时疼醒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语嫣大吃一惊。
“啊?我……”张阿狗慌了。
“张阿狗,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我?”
屠夫眼疾手快,往她的嘴巴里塞上一块破布,可怜的语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浑身却丝毫不能动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还是放了吧……”
“放也是你,不放也是死!”
屠夫哼哼着,将捆成桃子的语嫣装进了麻袋里,然后将袋口系住,往肩膀上一抗,挥了挥手:“快走!”
“他怎么办?”张阿狗问。
“等他醒来,也是五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到时候,老子早已经去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天大地大,他能奈我何?”
张阿狗又道:“你还是快些给她松一松,收的太紧太久,她的双腿恐怕会废掉的。”
“这是我的事,无须担心。你还是去救你的娘吧。”
说着,他朝外面张望了一眼,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第一百零九章 穿越宋朝之恶从胆边生()
圆圆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揉揉迷糊的双眼,悉悉索索的从床上爬起来,开门一看,父亲睡得正香,母亲不在床上。
她上前推了推方羽,低声说道:"父亲,孩儿想上茅房。"
方羽似乎没有听见,一动不动的仰面朝天的躺着。她急了,更大声的喊了一声:"父亲,孩儿要上茅房。"
只见方羽睡得死沉死沉的,对于女儿急切的呼唤置若罔闻。
想来父亲白天太累了吧?可是母亲呢,她去哪儿了?既然叫不醒他,那就一个人去吧。
她走到门口,不由得"咦"了一声,门敞开着,外面黑咕隆咚的,风刮在树上,不时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左看看,右瞅瞅,心生胆怯,情不自禁的返回屋里,使劲的推着正正。
"哥哥,哥哥,醒醒,你醒醒!"
正正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咕哝着:"深更半夜,吵吵嚷嚷的,做啥呢?"
"哥哥,我想上茅房,你陪我去吧。"
"出了门右拐就到了,你自己去吧,我要睡觉……"
"可是,我一个人害怕!"
"又没有坏人,有啥好害怕的?"正正又翻了一个身,朦胧睡去。
"哥哥陪我去,哥哥陪我去。"圆圆憋的有些急了,一个劲的推着正正。
正正有些恼怒的坐了起来,大声说:"我要睡觉,你干嘛呢?"
圆圆嘟着嘴,嚷着:"外面黑乎乎的,我怕有鬼,哥哥陪我去。"
"哪有鬼!"正正摇摇头,不过,既然被吵醒了,那就陪妹妹去吧,正好自己也解决一下。
"谢谢哥哥。"圆圆开心的笑了。
"等等!"听着屋外"沙沙"的响声,正正从床上跳了下来,摸出皇上哥哥给的两把金质匕首。
"哥哥这是要做啥?"圆圆十分不解,去一下茅房,干嘛要带匕首呢?
"要是有鬼来害我妹妹,我就一刀戳死他!"
圆圆点了点头,有了哥哥的陪伴,她的心里不那么害怕了:"哥哥给我一把匕首,要是鬼来欺负哥哥,我也一刀戳死他!"
正正一边拉着妹妹往外走,一边说道:"妹妹你怎么不害怕啦?"
"哥哥不怕,我就不怕。"
话说屠夫和张阿狗摸着黑鬼鬼祟祟一前一后的出了方府,穿过一片树林,左拐右拐的行了好长一段,前方,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小路边。
张阿狗恍然大悟:"原来你早有准备。"
屠夫两麻袋甩在马车上,得意洋洋的说道:"剑可以卖钱,女人,可以供我享乐,还可以为我传宗接代。若不听话,也可以卖了。"
张阿狗摇摇头,问:"拿你准备如何对她?"
屠夫解开袋口,让里面捆绑的语嫣透了透气。
语嫣惊恐的望着这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想运气挣脱,可浑身不仅使不出一点力气,反而越用力,绳子就勒得越紧,背部越来越大的拉力使得她的头部往后仰,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写的"c"形。
"越挣扎绳子就收的越紧,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动。"屠夫嘿嘿的笑着,绳子再次用力一收,顿时,语嫣整个颈部贴着了脚跟,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写的"o"形。
她痛苦的*一声,再也无法动弹,同时,强迫的扭曲让她痛苦不堪。
"我知道有个地方,先吊起来,让爷爷我爽爽,等她生了我的娃娃,再卖掉她,一举两得。"
"你老娘被我关在柴房里。"屠夫说着,跳上马车,扬起鞭子,"驾!"
看着他迅速远去,张阿狗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娘在她手上,不得不听命于他。
他正一遍遍的祷告着,忽听身后马车疾驰而来。
"阿狗,把剑给我!"屠夫有些恼怒,"想找死么?"
"不是在你身上吗?"张阿狗愣住了,从头到尾,他连碰都没有碰一下啊。
"当真没有偷我的剑?"屠夫紧紧的盯着他,两只眼睛如豺狼一般,看得他心里发毛。
"我身上哪里可以藏的下你的剑?"张阿狗抖了抖身体,大呼冤枉。
那剑掉哪儿去了?屠夫想了想,捆绑好人以后,出了门,内急……哦,想起来了!嫌它有些碍手碍脚,于是解下来放在方府的那个角落里了。
"你去拿来!"屠夫厉声喝道。
张阿狗苦着脸,使劲的摇着头,刚才发生的事,已经让他胆颤心惊,他再也没有勇气了。
"还是你去吧,我给你看着。"他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你要是偷偷把她放了怎么办?"屠夫瞪了他一眼,冷笑着。
"我哪敢动你的女人。"张阿狗道,"我一定好好的守着,不会动她。"
"哼!我如何信你?"屠夫将袋口扎紧,背在身上,"走,我们一起去!"
"这……"
"若是不去,我立刻杀了你娘!"
"请留我娘性命!"张阿狗急了,"噗通"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再说不去,爷爷立刻杀了你娘,就跟杀一只猪一样!"
"是,是,我跟你去。"
张阿狗哆哆嗦嗦的跟在他的身后,在经过那片树林的时候,屠夫将麻袋藏在了这片树林里,上面用一些树枝遮掩好。
月黑风高,正正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心里胆怯,站在茅房外一边怕怕的四下张望,一边催促着妹妹。
"好了。"圆圆蹦蹦跳跳的出了茅房。
看着正正两腿在打哆嗦,圆圆笑道:"哥哥,你是不是害怕啦?"
正正哼了一声,拍拍胸脯,道:"父亲说,我是男子汉,我不怕!"
"那你两腿怎么在哆嗦?"
"我、我不是怕,而是有些冷。"
"外面是有些冷,哥哥,我们进屋吧?"
"好。"
哥哥拉着妹妹,兄妹两个一蹦一跳的进了屋,母亲还是没有回来,父亲仍然保持着刚才的睡姿。
"奇怪了,母亲呢?"圆圆疑惑的看着哥哥。
正正摇摇头:"也许有事走开了吧。"
"嗯,也许是的吧。"圆圆点点头,见大门敞开,又蹦蹦跳跳的跑去关门。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她看见两个人影,猫着腰,鬼鬼祟祟的在门前一闪而过。
圆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惊恐的冲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