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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醒臭味粘乎乎沾在脸上,蒙着眼睛、鼻子和嘴;行动非常不方便!鳄头人**师用双手拭脸上的粘液;越拭越臭;手也染上了!
鳄头人**师很恶心;全身毛焦火辣,起鸡皮疙瘩。突然一根粘乎乎带子甩过来,套在鳄头人**师的腿上,一拉“嘭”一声。
鳄头人**师摔倒在地,恰好倒在那两堆粘液上。宝贝也摔在地下裹在粘液里;想爬也爬不起来。
宝贝使劲爬,手脚在地下打滑,怎么也站不起来,臭味腥死人,大声喊;“老公,赶快把这些臭东西弄走,我的头被腥昏了!”
鳄头人**师在地下转几圈,粘乎乎的东西,在身上带着粘丝。可是粘乎乎的带子拴住自己的脚,怎么也弄不掉。
红细精用肩扛着粘乎乎的带子,拖着鳄头人**师边走边喊:“白细精、黄细精,你们快来帮忙!把他拖下楼去,放进大锅里(胃里)煮一下,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白细精问:“那个女人呢?”
红细精介绍说:“那个女人很蠢,咱们不用管。先把鳄头人弄下去,再来弄也不迟。”
白细精和黄细精过来帮忙,用双手拽着粘乎乎的带子,往前拖。粘液很滑,一会来到楼梯口,一个用一只脚一蹬,将鳄头人**师蹬滚下楼去,楼梯染得滑溜溜、臭烘烘的。
红细精、白细精飞下楼去。黄细精大声喊:“我在上面看着女人,你们慢慢拖吧。”
白细精翻着白眼说:“又臭又粘,不知你屙的是什么东西,呆会我们身上全染脏了,最后也飞不起来了。”
红细精翻着红眼说:“脏不要紧,在水池里洗一洗就可以了。才弄了一层楼,还有九层。这个鳄头人太重了!”
白细精沉思一会说:“我们把他杀了!砍成几大块,不就好拿了?”
红细精翻一下红眼说:“没有刀,怎么砍?”
白细精翻一下白眼说:“我现一把,就是拿不下来!”
“在什么地方,我去试试?”
“你跟我来。”白细精带着红细精来到露出白刺的地方一看,有一把白亮的刺刀。白细精飞游上去,用脚使劲踹,“咚咚咚”响,说:“你看踹不下来。”
红细精很纳闷:“哪有踹不下来的道理?让我也来踹踹!”红细精飞游起来,猛踹一脚“咚”一声,没动静,问:“这把刺刀跟什么东西连在一起,咱俩一起踹,“咚咚咚”
白细精说:“还是没动静!”
红细精说:“这把刀像长在肉里,拿不下来!怎么办?”
白细精翻翻白眼说:“问问奇怪的声音就知道了?”
红细精大声喊:“奇怪的声音,这把刀怎么拿下来?”
奇怪的声音说:“别拿,那是我身上的刺,弄断我会受伤!”
红细精翻翻红眼说:“看刀也不会看,把身体里的刺当刀了。”
白细精翻翻白眼说:“不怪我!你也没看出来,它像一把锋利的刀。”
奇怪的声音说:“想要刀吗?鳄头人身上有一把,被我控制了。你们拿出来用。”
红细精和白细精飞回鳄头人**师面前问:“鳄头儿,把魔刀拿出来,我们就放你走!”
鳄头人**师好奇问:“是真的吗?”
红细精翻一下红眼说:“是真的!”
白细精翻一下白眼说:“红细精从不撒慌!”
鳄头人**师相信了,把衣服打开,魔刀在裤腰上别着。鳄头人**师说:“你能拿出来,你们就拿,说话要算数!”
红细精用手去拽,拽不动,大声喊:“奇怪的声音,我们拽不出来!”
奇怪声音说:“控制解除,可以拽了!”
红细精紧紧握住大魔刀一拽,大魔刀慢慢拉长,顶住了墙,再也拉不了啦,大声叫:“奇怪的声音,这刀怎么会这样长?我们拿不动呀!”
奇怪的声音说:“这下完了!我又不能把刀收回去,怎么办?”
白细精说:“我有办法了,我俩把鳄头人抬起来,往刀口上撞,鳄头人就自然划开了!”
红细精说:“这个主意不错!”
白细精和红细精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滑溜溜往魔刀口撞,喊着号:“一、二、三,撞!”魔刀竖起来,没撞着。
红细精问:“这刀自己会动,会不会倒下来砍着我们?”
白细精翻白眼说:“我看很危险,让鳄头儿把魔刀收起来!”
红细精大声喊:“鳄头儿,把魔刀收起来!”
鳄头人**师一挥右手,大魔刀“唰唰唰”几下把红细精和白细精斩成几截。红细精和白细精的肉在地下动几下,就不会动了。鳄头人**师大声喊:“长!”
大魔刀越长越大,越长越长,“嘭”一声,把圆塔穿通。
奇怪的声音大叫:“我的妈呀!痛死我啦!”
鳄头人**师说:“奇怪的声音,你放不放我出去?不放我要破塔了!”
奇怪的声音说:“放!我立即就放!”话音刚落,塔窗“嗒嗒嗒”全打开!
海水从塔窗里进来,一会,把粘液冲漂起来。
鳄头人**师洗洗脸,把臭烘烘的粘液洗去,从塔窗飞出去,见宝贝还在十层楼,裹在粘液中。鳄头人**师游进去;见黄细精游过来,对准自己就是一拳。
鳄头人**师一张鳄鱼嘴,将黄细精的手咬断,吃进嘴里吞下去,吓得黄细精调头就跑。鳄头人**师用魔爪一抓,将黄细精抓在爪中,放进鳄嘴咬一口,全身流血死亡。
鳄头人**师吃不了这么多尸体,把它扔在一边。给宝贝洗去身上的粘液,从塔窗飞出来,一看吓了一跳。这个塔形触角下面是只庞大海蛙变异品种。
鳄头人**师一收大魔刀,塔形触角被斩断掉下来,还来不及看清楚;庞大海蛙一口将自己触角吸进肚里。
宝贝大声喊:“老公,快跑!”宝贝躲在鳄头人**师身后,紧紧抱住鳄头。
鳄头人**师盯着黑色黄的怪娃,见它从泥土里钻出来,把压在身上的东西弄垮,水搅混,摇一摇身体,卷起波浪。
宝贝惊恐道:“这蛙太大了,约一百米圆,会不会吃人?”
奇怪的声音说:“你们砍断我的触角,我还会让你们跑掉吗?”
鳄头人**师瞪着双眼说:“我才不怕你?”
宝贝喊:“老公,现在跑还来得及!”
奇怪的声音说:“来不及了!我的舌头有八十米长,一伸出来,就把你俩吃掉。”
鳄头人大怒,一挥右手,魔刀没拿出来;问:“我的魔刀怎么拿不出来?”
奇怪的声音说:“被我控制了,我的触角虽然被你砍断,但还会再生;如果我把你们吃掉,就再也没了!”
宝贝问:“蛙也会吃人吗?”
奇怪的声音说:“人太小,和鱼差不多大,都可以吃!”
宝贝问:“老公怎么办?它要吃我们!”
鳄头人**师悄悄对宝贝耳朵说:“咱们赶快溜!”
奇怪的声音说:“溜不掉啦!声音再小,我也能听见!”
鳄头人沉思一会说:“我用鱼跟你换。我抓很多鱼给你吃,你吃饱了,就不吃我们好不好?”
黑黄蛙沉思一会,出奇怪的声音说:“你先弄来让我吃!吃饱了,就不吃你们!”
鳄头人**师一挥右手,魔法打开,顺海水搜索,不一会,游来一群各种各样的鱼。一百米圆的黑黄娃张着大嘴猛吸,将所有的鱼吸进肚里,鼓一鼓肚子说:“还没吃饱!”
鳄头人说:“吃这么多还不饱吗?你的肚子都撑圆了!”
黑黄蛙叫道:“快去弄!否则,我吃掉你!”
宝贝惊恐道:“老公,它让弄,就弄吧!”
鳄头人**师一挥右手,顺海水搜索,不一会游过来一头巨鲸。鳄头人**师畏畏缩缩就要逃;宝贝紧紧抱住鳄头不放。
巨鲸张着大口,猛一吸,将一百米圆黑黄蛙连鳄头人**师和宝贝吸进肚里。巨鲸肚里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宝贝和鳄头人**师躲在一棵空心的烂树桩里。
黑黄蛙转动着绿眼,在树边走动,出奇怪的声音:“你俩在里面就能躲过吗?我在这里候着,饿你们几天,自己就出来了!”
鳄头人**师争辩:“不是跟你说好的吗?我给你提供食物,你不吃我们?”
奇怪的声音说:“你砍断我的触角,我不吃你们;我的心不难受吗?谁平衡我的心态?”
宝贝大声骂:“这个不讲信用的家伙!我老公会杀死你!”
黑黄蛙绿眼鼓老大,一撑一缩,对着空心树往里看,用舌头伸进去搅。宝贝和鳄头人紧紧缩在一起,就差一点就够着了。
宝贝惊叫:“老公,你要想办法,万一它的舌头够着怎么办?”
鳄头人沉思一会说:“它再伸舌头进来,我用鳄嘴咬断它。”
黑黄蛙冒出奇怪的声音说:“居然想吃我的舌头,死到临头,还想挣扎!看我如何弄死你!”黑黄蛙用舌头卷起烂树桩在空中转圈,“呼呼”响。
宝贝在空心树桩里紧紧抱住鳄头“嗷嗷”尖叫。
鳄头人**师紧紧抓住空心里的烂树渣,怕甩出来。
黑黄蛙将烂树桩转飞起来。鳄头人**师紧紧捏住一根烂树渣,快要断下来了;鳄头人想换手抓另一根烂树渣,没抓住,“嗒”一声,烂树渣甩断。
鳄头人和宝贝从烂空心树里甩飞出来。黑黄蛙一松舌头,树桩自动飞转一个大圆圈回来,打在黑黄蛙的嘴上。把黑黄蛙的嘴皮打破,流着绿血,顺嘴淌。
黑黄蛙用舌头舔一下伤口,绿眼昏花,看不清楚,四处寻觅鳄头人**师和宝贝。嗅一嗅,不远处传来一股女人的香味。
黑黄蛙顺着香味寻找,来到狭缝刺林区,到处都是透明透亮半截尖刺。
黑黄蛙进不去,用舌头伸过去捉拿香味传来的地方被挽在刺尖上把舌头划破,流出绿血,痛得要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