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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原本是人界的皇宫,现在是你的了,要不换个名字?”青赤指了指她们头顶上那偌大的三个烫金大字。
苍穹殿!
夏槿对这个方面倒是无所谓。
她对着秦晓晓挥了挥手,“换名字这种麻烦的事情,还是你们来决定吧,我也要开始闭关了,青赤,琉璃就拜托你了,还有,异族人的事情,暂时先都交给齐綾安排,有事情你们去找他就好了!”
她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剩下秦晓晓一拨人干站着大眼瞪小眼。
沈芳有些尴尬的赔笑。
“咳,那什么,我们小姐有些懒,这些杂事一向来都是我们做的!”
秦晓晓撇撇嘴,“这丫头倒是轻松,就知道当甩手掌柜!”
当然,她是夏槿的朋友,所以这样说说倒是没什么。
不过如果换了一个人这样说的话,估计沈芳她们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道理是一样的,那就是夏槿护着她们,纵容着他们,那么他们也是护着夏槿,纵容着夏槿。
夏槿的不好只能他们来说,别人想说?
行,前一刻你说完,后一刻你就是所有异族人的敌人。
上官墨看见夏槿走了,响起来还有事情没和夏槿说,也跟了上去。
而那大大的苍穹殿三个字,也被拆了下来。
这里,以后,就是异族人的据点了。
“小师妹!”
上官墨追上夏槿。
夏槿有些疑惑。
“有什么事情吗?”
她不认为她和上官墨是多熟的朋友。
“你就不能叫一声师兄吗?”上官墨勾着嘴角,那笑容要多干净有多干净,一边说,一边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纸,抛给夏槿。
夏槿接过信纸,往自己怀里一塞,“我师兄可多了,你是哪一位?”夏槿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
上官墨无缘无故的到来,夏槿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来干什么的呢!
“别这么冷情吗,你怎么能把我和火炽那种不解风情的人相提并论!”上官墨当然是知道夏槿的意思是,她师承焰祖和冰娘,师兄自然是多了去了。
但是能让上官墨挂在嘴边的,也就火炽和火染那两兄弟了。
而其中,火炽和他可谓是一点都不对付。
冰和火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
而且冰娘和焰祖的关系又······错综复杂。
夏槿愣了愣,视线凝聚出,突然变得狡黠了起来。
“是吗?火炽师兄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弯起眼睛,敛去里面戏谑的神采。
上官墨被她那句火炽师兄给激怒了。
“能是怎么样的人?只知道修炼惹祸,还不懂得讨人欢心,那样的人相处起来多无趣啊!”上官墨摇摇头,说:“师妹,有那样的师兄,也是一个悲剧啊,你看看我们上官家的,一个个不说别的,光是这气质就能碾压他们魔炎谷的人了吧!”
他说的倒是起劲,却冷不丁一双炽热的手掌慢慢的握上他的肩膀。
带着炽热的怒意,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是吗?原来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啊,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上官墨转身,看见火炽一张剑眉星目的脸在他面前放大,眼中是怒意磅礴。
“火炽师兄也来了,正好,两位师兄好好聚聚吧,我先走了!”
夏槿微微一笑,从容离开。
上官墨现在倒是想缠着夏槿培养一下感情,但是无奈火炽拉着他。
不去理会身后的吵吵嚷嚷。
夏槿得意的挑眉。
早在冰娘将上官墨踹过来,上官静又说要留下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都透出一份诡异。
当她妖女的称号是白叫的啊?
弄不清楚冰娘的意图,难道她还不会牵制吗?
只要托人带个口信给焰祖,就说上官家的人都过来了。
焰祖还会坐得住?
怎么能让自己先找到的宝贝儿徒弟被拐跑了呢?
马上,火炽就被光荣的指派了过来。
一个太无聊的话,那就来两个,正好,互相牵制!
这种帝王的权谋之术,夏槿还是用的很溜的。
走到房间里面,**上简简安安静静的趴着。
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简简浑身的毛都长了一辈。
之前如果是一个小肉团子的话,那么,现在的简简就是一个小毛团子了。
浑身都是长毛的小毛团子。
它感觉到夏槿进来了,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然后又忍不住的沉沉的睡了回去。
夏槿走到它身边安抚性的摸了一下它。
“别担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看着有些强制自己醒过来的简简,夏槿的声音十分的柔和。
简简深处自己的两只小腿弹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
小肚皮上,一层金色的细绒毛简简的伸长出来。
夏槿将它往**里面推了推,然后自己也盘腿坐到了**上去。
一挥手,房间外面就施展了一层结界。
当然,夏槿还是考虑到了火炽和上官墨的战斗力。
首先,一层薄薄的蓝色结界膜出现,然后,蓝色的结界膜上,开始燃烧起黑色的火焰。
最后,无形的气流凝聚成一个碗的样子,反扣扣下来,将夏槿的房间稳稳的扣住。
做完这些,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果然,耳边清净了才是最好的。
从乾坤袋里将上官寒送给她的冰晶拿出来。
飞凤诀已至大成,魔火的领域也被她误了出来,但是只有玄冰术是相对的弱势一些的。
她想起之前上官墨给她的东西,拿出来。
信纸上的落款是冰娘。
她打开,看见的是力透纸背的字迹,如同冰娘那个人一样,一丝不苟的气息。
“夏夏,你的玄冰术到现在的样子,已经可以算是小成了。
但是你应该也看见了,在我们上官家,十片冰晶叶并不是最好的天赋象征,我们上官家的秘法,才是能让我们和魔宫还有魔炎谷齐平的密宝。
秘法的口诀我附带在信纸里面了,那块冰晶,不要浪费,一毫都不能少的给我都吸收了!”
只有这么多话,一点都不暖心,干脆利落。
下一页纸则是满满的,是上官家的秘法。
她仔仔细细的看完,记在了心中之后,手中火焰升腾缭绕,两封信都化为飞灰。
这样的秘法,还是毁了的好,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传出去了,可就算不得是什么秘法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不用冰娘说夏槿也是知道的。
这样的秘法,肯定是有危险的。
苏言曾经说过,在上官家的年轻一辈中,这个秘法修炼成功的,只有上官临渊和上官墨。
由此可见这个秘法的难度。
上官瑞雪也曾经试过,但是没有成功,反而受到了重创,足足休养了两年才好起来的。
夏槿闭上眼睛。
两年?
两天的时间她都耗不起。
一把就将冰晶丢入口中,咽下去的时候,夏槿觉得像是吞了一根锋利的冰珠一样。
从里到外的,将她整个人剐裂开来。
喉间涌上一股热流,被夏槿生生的逼退了回去。
秘法口诀在她心第慢慢的流转开来,而也就是在她默念口诀的时候,肚子里化开的极寒的灵力也随着她的意念慢慢的往她灵台上的那朵悬浮着的冰晶花移动过去。
极寒的灵力将她灵台上的冰晶花都包裹住,在这些灵力的包裹下,本来是处于含苞待放的冰晶花居然慢慢的开放了。
然后,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冰晶花慢慢的旋转起来。
冰晶上的寒气灵力和玄冰术本是同源。
而冰娘也是怕夏槿启用秘法的时候,灵力供给不足。
毕竟夏槿身上的灵力不止是给玄冰术的,化炎诀,飞凤诀,这些都需要大量的灵力。
而夏槿又是冰娘的小孙女,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温情的话。
但是心里还是非常的担心的,有冰晶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夏槿就不会担心灵力后继无力的问题。
像是自己的内脏生生的被扯断糅杂一样。
就算是以夏槿的定力,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忍不住的纠结狰狞起来。
但是她盘坐着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化,一动不动,犹如磐石一般。
体内的灵力风暴像是刀刃一样,将她灵台上的冰晶花片片撕裂。
但是花瓣的根部却都是连着的。
因为夏槿的神识牢牢的捆住了它们,不让它们掉落下去。
这个过称是极为的痛苦的,像是有一根粗长的针,正在不顾一切的对着夏槿的脑袋狠狠的戳进去一样。
缓慢而强烈的感觉。
其实上官家的秘法就是一种破而后立。
先将自己的冰晶花的花瓣片片撕裂,然后将它的根基护好,用灵力沿着那些被撕裂的花瓣慢慢的修补。
就是将一片花瓣变成两片乃至更多,不足的地方用灵力慢慢的补上。
夏槿对自己一向来都是非常的狠的。
像是上官临渊启用秘法的时候,也就只敢翻了一倍,将一片冰晶花瓣撕裂成两片。
但是夏槿一出手就是撕的细细密密的,所以这将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称。
在修补的时候,灵魂上带来的痛苦不会消失,在恨不得一头倒下的情况下,还要时刻保持清明。
这是最危险的地方。
但是谁也帮不了夏槿,这些时候,只能是靠她自己。
在夏槿布下的三层结界之外,是上官墨和火炽面色复杂的站着。
“这个气息波动,你知道是什么吧?”火炽转身,看了上官墨一眼说。
“当然,她在启用我们上官家的秘法!”
没有人比上官墨更加熟悉这个气息。
火炽眼中露出一抹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