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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统观全局,也不得不承认!
那人的确是胜了。
高高在上的天,输了半子。
“那个人形巨石,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勾栏之女有些诧异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何,也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在梦里见过?”
“应该是在前世吧!”
“也许吧。。。。”
“不过那块石头真是传神,仿佛是一个人双臂伸向天空,仰头长啸。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在他的身看到了悲壮和得意。”
“真是奇怪!”
“不过这幅棋局真是波澜壮阔,精妙程度更在《烂柯谱》之上。”
“夺天地之造化,这幅棋局是天地生成,难道真的是在和苍天对弈?只是不知能和天下棋的人,又是何等的风采。”
“真是让人神往!”
“能够和天对弈,并且能够胜天半子的人,定然是仙神之流。”
第三百二十五章 护道者()
♂!
“鬼斧神工!”
“非人力所能为。”
“神迹!”
“这定然是神迹。”
“我等应当将此谱拓印,以供后人观赏。”
几人摇头晃脑有些感慨的说道,勾栏之女没有说话,她的眼睛余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块象形的石头。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块石头就是和天对弈的人。
鲍牙和绣娘直愣愣的站在倒塌的房屋之前,看着四周汹涌燃烧的火焰。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肉疼之色。
“快救火啊!”
“好好的怎么会有雷火。这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
绣娘面色赤红,顾不得抛头露面,用尖细的声音竭嘶底里的吼道。
“快动啊!”
“你是死人啊!”
见鲍牙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绣娘有些不满的喊道。
“来了!”
“来了!”
鲍牙快速跑动起来,但是他总是下意识的看向司徒刑消失的地方,好像缺了一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怅然所失的叹息。
站在外围的士卒,也在军官的带领下开始营救伤者,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那么的自然。
那位想要刺杀司徒刑校尉,摇晃了几下脑袋,诧异的看着手中已经上了弓弦的箭弩。他不知自己为何要剑拔弩张。
“老三!”
“别发呆,快点救人!”
听到有人呼喊,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道,将箭弩收好后,一个踏步就迈出数丈距离。
被关在大牢之中,全身布满伤痕,面色有些呆滞的司徒朗,眼睛不由的一滞,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的环境。
不知自己为何身陷囹圄?
“放我出去,我是司徒家主。你们竟然敢囚禁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徒朗有些暴怒的看着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大声吼道。
身穿黑色皂衣的刘峰等人,有些茫然的看着五花大绑,全身布满伤痕的司徒朗。
好似宿醉断片一般,他们竟然一时想不起司徒朗是因为何入罪。
蛮荒之地
一座用木头,石块堆砌的寨子横亘在高山之上。
数百个身穿兽皮,身体粗壮的蛮族在道士的驱赶下,正在卖力的修建道观。
一头白发的碧藕道人和大长老盘膝坐在村中大殿之中。在他们的四周,还有数个年龄很轻的道士,或者是身体强壮的武士。
一张用兽皮做成的画像悬挂在大厅之中。
画中是一个青年书生,眉宇,眼神,以及神态都像极了司徒刑。
“你是说,玉清道覆灭,都是此子一手策划?”
看着兽皮上神态自若,说不出潇洒的司徒刑,想到惨死的弟子,以及宗门的没落。大长老的脸色阴沉,眼睛更是冰冷,有着无穷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烧。
“是!”
一头白发的碧藕道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说道。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袭击福地的是他。但是老道有一种说不出的直觉,此事定然和司徒刑脱不了干系。”
大长老面色阴沉,有些咬牙切齿的吼道:
“司徒刑!”
“你毁我宗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噗!
就在大长老怒吼之时,悬挂在大厅中央的兽皮画竟然诡异自燃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和碧藕道人眼中都流露出惊讶之色。
但是他们的惊色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们脑海中关于司徒刑的一切记忆都被人强行的抹掉。
就如同被橡皮擦掉的铅笔字,不留一丝痕迹。
“刚才这是怎么了!”
大长老实力最高,故而最先恢复过来。他看着有些呆傻站立的碧藕道人,以及挂在大厅中央空无一物的兽皮。
眼睛中流露出茫然之色,刚才他和碧藕好像正在讨论某人。但是当他想要回忆的时候,却没有任何记忆。
知北县
一身青袍白发的傅举人正满心欢喜的和女儿傅蔷薇对弈。
司徒刑在北郡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回知北县,让他个座师也倍感荣焉。
不愧是千里马,不愧是谢家玉树。
自己没有看错人。
当年的一时恻隐,竟然收下这么一位天骄。
真是此生足矣!
想到这里,傅举人眼中得色更浓,那个黄文峰虽然学问比自己好,境界比自己高,但是却有一个愁人的儿子。
不思进取,整日流连于勾栏之所,被人耻笑。
连带着他父亲黄文峰的文名也受到损伤。
哪里比的了自己,生了一个乖巧懂事,善于棋奕,被棋道圣人称为天才的女儿,又收了一个天资横溢,注定成圣的学生。
就凭这两人,自己也注定会被青史留名。
想到得意之处,傅举人的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兴奋。
一身红色衣服的傅蔷薇眼睛落在棋盘之上,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扣着冰凉温润的棋子。
想到司徒刑那俊朗的外貌,温文尔雅的谈吐,以及让人赞叹的学识,不由的痴了。
就在这时,一道青光闪过。
两人脑海中关于司徒刑的一切陡然浮现,然后好似泡沫一般崩裂消失。
身穿粗布衣服,头戴破旧文士巾的老者站在金雕之上,若有所失的叹息一声。
他敞开的书籍上,记录着一句小诗: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但是,当他试图回忆时,却再也没有任何的印象。仿佛这两句小诗只是他无意中写下。
张玉阶,石崇坚,杨寿,金万三,就连在深宫之中,全身紫气冲霄,好似神灵的乾帝盘,他们关于司徒刑的记忆全部被抹杀删除。
药王谷
那个身穿麻衣,头发雪白,被木簪随意扎着,头顶额头处有一个丹鼎胎记的老者,正在专心致志的炼丹。
因为是上古神器转世的缘故,他在丹道上的造诣很高。
甚至是远超诸代谷主,被誉为最有可能超越药王孙思邈的存在。
药王一脉,在药鼎的手中必定会发扬光大。
突然一阵白光闪过。
药鼎脑海中的记忆陡然消失,因为心境受到影响,控火没有把握好,丹炉中的灵药全部被烧成了灰烬。
药鼎有些震惊的看着丹炉中黑色的药渣。眼睛里闪过思索之色,但是不论他如何回忆,仿佛这个时空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司徒刑的人。
不仅是他们,就连高居在圣山之上的圣人,他们的记忆也被篡改。
白鹿书院
身穿儒服,头戴冠帽,脸色清癯的鱼玄机,手背上的血管一根根的突出,脸色阴沉的坐在大厅之中。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心中的一段记忆被**力的强者强行剔除。
命运有些得意的看着天下苍生。
在他面前,不论是普通人,总理山河的乾帝盘,还是高高在上的圣人,都是被命运操作的玩偶。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篡改他们的记忆,以及他们的生命轨迹。
“哎!”
“哎!”
“哎!”
深宫之内,圣山之上,传来了几声弱不可闻,,怅然所失的叹息声。还有一种难言的恼怒。以及被命运操纵的无奈。
。。。
在无尽的虚空,以及无尽的黑暗当中,有一头不知几万里长的巨蛇,他成之字形盘绕,好似一个巨大的道字。
不论是星辰,还是陨石,只要阻挡了他的道路,就会被湮灭成尘埃。
如果司徒刑在此,定然能够认出,这条巨蛇,正是上古的纪元之子,大道的化身天蛇。
中古第一圣人老冉就是机缘巧合观看了他的身姿,才体悟大道。
司徒刑修行的《天蛇吞息功》,就是上古大教的教主根据天蛇的伟岸,天蛇的伟大,以及天蛇身上的道韵,推演出的一门镇派功法。
身体足足有数百丈粗细,数万里长的天蛇正在沉睡,巨大好似岩石的眼帘垂下,遮挡着他好似黄金的眸子。
一个宏伟无比的大陆在他的梦中出现,高高的山川,湍急的河水,一个个充满异域特色的建筑。
以及穿着白纱,头戴面巾,头上顶着水罐,肤色黝黑的妇女。
身体枯瘦,肤色黝黑,额头中央点着朱砂的男人。
他们正在庙宇中朝拜,而庙宇正中央供奉的是一尊高大的神像。
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宝石、圣线和粗大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或宝剑,他的座下更有一朵巨大的莲花。
毗湿奴。
是天蛇在这个世界中的化身。
传说毗湿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盘绕如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
每当宇宙循环的周期一“劫”之始,毗湿奴一觉醒来,从他的肚脐里长出的一朵莲花中诞生的梵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