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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黛玉连忙上前见礼。
黛玉回了礼,问道:“两位妹妹去哪?”
探春回道:“去给二姐姐送添妆。”
“可巧了,一起去吧!”黛玉笑着携了两人的手,一起去了缀锦楼。
缀锦楼在大观园东部,西侧临水,东部靠山,院内西部建筑是紫菱洲,北房正厅,即缀锦楼。与藕香榭隔水而望。
进了院门,便瞧见西侧池塘水面碧绿的荷叶丛中,一枝枝荷花亭亭玉立,或盛开或含苞或半开;一边堆放着一些箱笼,因着迎春便是从这缀锦楼出嫁,嫁妆便放在缀锦楼的耳房里面,放不下的便堆放在院子里面。司琪带着个小丫头。迎了出来。
“你家姑娘呢?”探春问,司琪回道:“在绣嫁妆,这些天都没停过。二奶奶。两位姑娘劝劝吧!奴婢怎么说她都不听。这还没出嫁呢,绣坏眼睛。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几人极为熟悉,司琪说话也就比较随意。
三人走进迎春房里,即使快成亲了,迎春的房里还是布置简单,临西边设一书案,案上摆有纸墨笔砚,一边设着一个长颈大肚的白瓷柳芽瓶。里面插着几只荷花,枝叶相当,红白相配;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雨过天晴竹子的纱帐;只见迎春坐在榻上。头上簪着攒珠累丝金凤,穿着粉红底印花褙子,鹅黄襦裙,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股女儿的娇嫩迎面扑来。再加上她眉眼温柔,观之可亲。正低头绣着手中的绣活,听见声音,也不抬头,只问。“司琪,什么事?”
司琪道:“宝二奶奶和三姑娘,四姑娘来看你了。”迎春这才放下手中的绣活,迎了上来。几人见礼,告了坐。司琪又忙着上了茶和茶点。
探春打趣道:“这么迫不及待了,听你的丫头说你每天没日没夜的绣嫁妆,没得熬坏了身子。就是不怕我们这些姐妹们担心,也得防着姐夫心疼啊!”
“你。。。。。。”迎春羞了,瞪了司琪一眼,“就你知道胡说。”
说笑了几句,几人将添妆都拿了出来。迎春向来口拙,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倒是探春笑道:“二姐姐别嫌弃,我和惜春妹妹都是点小心意,可不跟林姐姐这大财主比的。”
黛玉笑道:“你也别呷醋,等你跟惜春妹妹出嫁,我都有。”
“好呀!那我就专等着林姐姐的添妆了。”探春也不害羞,爽快的应了。
几人又闲话了几句,劝了迎春爱着点身体,才告辞了去。
送走来送添妆的三人,司琪翻了翻各自的锦盒,喜道:“姑娘,有了这些嫁妆和添妆,你就是去了姑爷家也体面。姑娘你也不用这样没日没夜的做绣活了。”说着将东西都收拾了。
“就你眼皮子浅。”迎春知道司琪也是为了她好,也没有真恼了,“哪个姑娘出嫁不要做嫁妆的,我做绣活又不是为了嫁到夫家风光;除了自己的嫁妆,还要给未来的丈夫婆婆各做四套衣裳,春夏秋冬各一套,做四双袜子,四双鞋子;我有父母胜似没父母,祖母一大把年纪了,还为了我操碎了心;亲哥哥亲嫂嫂也不在,反而是隔房的二哥哥林姐姐又是为我寻亲事又是为我置办嫁妆,林姐姐还手把手的教我管家,为我劳心又劳力。眼看我要出嫁了,没别的意思,只能给他们做点绣活来表达我的谢意了。六个月,时间有点紧,我才赶了赶,值当你到处说。”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掉了几颗眼泪。
“好姑娘,是我想差了。这样罢,一些不值当的小绣活就让我们做了,别什么都揽在身上,累坏了身子,老祖宗也心疼不是。”司琪见迎春掉眼泪了,也心疼,知道是自己想差了,连忙告饶。
“就你话多。”迎春嗔怪,后面却也将一些不要紧的绣活交给了司琪她们做。
黛玉刚出了缀锦楼的门,贾母那边使了一个丫头过来唤她过去。三人就分开了。黛玉去了贾母院子里,见了礼,贾母拉着黛玉坐在身边,叹道:“迎丫头的婚事,你和宝玉就操心了。可惜凤丫头不在,不然有他夫妻二人在,你们就不要操这么多心了。”
王熙凤跟着贾琏去了金陵老家,别人不知道原因,黛玉如何不知,宝玉早就告诉她了,贾琏为了将王熙凤放高利贷等事扫尾,不得不将她调开,不然以王熙凤的精明,肯定会知晓的。王熙凤那人比较强势,不是你为她好,她就一定会那样做。现在这些事,都是贾琏背着她做的,等她回来,知晓了,也无力回天了。总比当时闹将起来,被人看了笑话。再者放高利贷这时,可是要吃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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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发难
正说着,外面有婆子连滚带爬的扑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老祖宗,不好了。官兵打上门了。”
贾母唬了一跳,猛的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差点栽了下去。黛玉眼疾手快的扶住贾母,一边喝住那婆子,“再满嘴胡吣,就拖出去打板子。”
那婆子唬了一跳,见贾母不好了,顿时住了嘴,忐忑不安的跪在一旁,眼神游离起来。
黛玉与鸳鸯两人将贾母扶到紫檀雕子孙万代美人榻上躺好,黛玉亲自给贾母按摩太阳穴。好半天,贾母才缓过来,挣扎着便要起身。黛玉连忙按住她,“祖母,你先别急。先躺着,这事我来问。”
一面继续给贾母按摩,一面问那婆子,“怎么回事?一五一十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再乱嚎,吓着老祖宗,拖出去打板子。”
那婆子道:“刚进来几个官爷,说赖大管家涉及了官司,要上门拿人呢!”
“真真是可笑,一个奴才涉了官司,你就赶着来吓主子了?这是何种道理?先把这婆子拖下去打十板子。”黛玉气笑了。一个奴才吃了官司,竟然被另外一个奴才喝得满府都是,搅得恍惚是主家吃了官司一样。将贾母这样的人物都吓住了。这年头,最怕官兵上门,官兵上门一般不是好兆头,大部分都是吃官司,抄家灭族的迹像。
贾母经一吓,也气得不行,吓着自己算轻,但是诅咒荣国府可不行。贾母扶着脑袋道:“打了板子,将她一家发卖出去。这等诅咒主子的奴才,我们荣国府用不起。”在贾母心中,虽然贾府已经从荣国府改名成一等将军府,但是提起贾府。她还是忍不住以荣国府相称。
那婆子听着打十板子,悄悄松了口气,这种程度的惩罚她心里早有数;赖大家的十两银子可不是白收的。她这样唱念做打俱佳,肯定会吃板子;不过赖大家的说好了。那边早给她嘱咐好了,这板子怎么轻怎么来,只要她装着嚎就行了。后面再听贾母说要发卖了全家,顿时大惊,刚才的侥幸心里一抛而飞,一面磕头一面哭求道:“老祖宗,饶命。是赖大家的使了我来的。”竟是毫不迟疑的将赖大家的出卖了。
贾母轻轻拍了拍黛玉的手,示意鸳鸯扶着她坐起来。“按你的说法,竟是赖大家的,让你来吓唬主子。让你来诅咒主子不成?”
“奴婢该死,竟然吓着老太太了。可是赖大家的吩咐奴婢这样做的啊!她还给了我十两银子,奴才想着这事老祖宗迟早会知道,我先来报一声,也是无碍的。如果知道会唬着老祖宗。多少钱奴婢都不会来啊!”
那婆子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却也口齿清楚,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贾母听说是赖大家的这样吩咐的,心中有些不满。正要问清赖大管家吃了什么官司,毕竟赖大现在是贾府的管家。真有什么事也会牵连到贾府。
却听黛玉喝道:“你这婆子好不晓事,赖大家的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她是主子还是老祖宗是主子?便是收了银子也不成,今日你收了银子来吓唬主子,他日你岂不是收了银子来要主子的命了。”
要说奴才收点银子办事,在世家是很正常的,但是被黛玉升到这样的一个高度,也合该这婆子倒霉,撞到这个点上了。要说害主子的命这婆子是绝对不敢,但哪个主子不会有这样的怀疑?
“宝二奶奶,奴才哪里敢,奴才一家都是家生子,这事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老祖宗,宝二奶奶,奴才再也不敢了。”那婆子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可见是下了死命的,现在不卖力,等会一家子被卖了,再卖力也没用了。
贾母惊吓过去了,也慢慢缓了过来,虽然黛玉说得吓人,她心里清楚这婆子也是不敢的。“罢了,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鸳鸯你去告诉二夫人,扣她三个月月钱。”鸳鸯答应着去了,贾母又对那婆子道:“赖大家的给你的银子上交给账房,顺道去把赖大家的叫来。”说完便不再理会那婆子,贾母又对黛玉道:“你母亲管家还是太心慈了,惯得这些混人就敢满嘴胡吣,凤丫头在的时候,哪个敢这样。”
那婆子见贾母黛玉不再理会她,又死命磕了几个头,谢了恩,才用帕子包了头,蹒跚着去了。心里却对赖大家的恨得要死,如果不是她说得轻巧,唆使自己过来扯幌子,自己也不必吃这么大的苦头,差点害得全家被发卖了。
那婆子刚出去,屋里早有小丫头拿了湿抹布,将带血的地板擦干净。贾母一时没了说话的心情,斜靠在青锻靠背上,闭目养神。少时,王夫人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告罪,“媳妇已经扣了那婆子三个月月钱,将她发去院子里面做粗活了。”
贾母道:“往后该尽点心才是,别惯得这些奴才不知天高地厚。罢了,你且在一边坐着,也来听一听。”
王夫人嘴里应着是,心里却暗恼,若不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一直在给那群倚老卖老的下人撑腰,她何至于这么被动!又惦记着一直给她冲锋陷阵的王熙凤,凤丫头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没她在前面打头阵,她真的要放弃这慈祥人的名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