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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火。
手掌轻轻握住她的皓腕,住前一拉,她的人跌入他怀里,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疑惑的问:“怎么了?”
他不语,有力的臂膀圈起她的腰,将她胸前的丰盈柔软贴在这男性结实的胸膛上,并快速烙下的火舌攫住她的唇。
一股莫名的火热,由体内往外窜烧,像要吞噬他整个人似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却隐约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只是当时情势,他无法考虑。
满意地尝到她的滋味后,他暂时放过她的唇,媚儿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稀薄的氧,红肿的唇瓣像涂了胭脂,诱人采芳。
捏著她下巴的指腹,尽量温柔的摩著她细嫩的肌肤,但身子的炽热让他动作不住的加快,加快,疯狂,再疯狂。。。。。。。。。
他的唇,贴上她细致敏感的颈项,温柔,却又带著不可抗拒的坚定,轻轻吮咬著,像在舔舐一道美味的佳肴,引得她一阵颤栗。
大掌罩住她的胸脯,隔著薄薄衣料,掌控那饱满的浑圆柔软,男性的炽热加上隐约的霸道,一圈一圈包裹着她。
她心跳很快,胸前也随著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著,被他吮咬的地方,都变得特别脆弱而敏感,被他大掌摸过的地方,也像火烧一般炽热。
大掌,猛然探入她衣底,抚摸双腿间的甜甜花儿,令她倒抽了口气:“皇上。。。。。。。。”
“给、我。”嘶哑的嗓音,像野兽在进食前饥渴的低吟,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陌生的掌指,揉捻著她的同时,火热的舌再度侵入她的唇,悉数吞没她的低呼。
她明白,她完全判断错误,对他怎会升起安全感?其实自己才是那只误闯虎穴的小羊,此刻的她,成了虎牙下最美味可口的祭品。
那肆无忌惮的掌指,在她双腿间脆弱的地方里探索,她哪禁得起这般揉捻折腾,不管是他霸道的火舌,还是指腹上的薄茧,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几乎无法承受。
他吻着,口中的呢喃,渴望,毫不掩饰。
直到合二为一,男人才发出心中最强烈的低吼:“澐依,我等了很久。”
不知是等她等了很久,还是等这一夜等了很久。
但她知道,这一夜,是她真正的欢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好,是夏侯関所不能给予的喜悦。
“我醒了。”冠天厥一直盯着她的脸,像是要透过那平静观察到她的内心一般。
“我知道。”媚儿执起手中漱口的玉杯,他让她侍候着,一仰头,听到女人轻呼,“那是漱口水,不能咽的。”
“噗。。。。。。。。咳,咳咳。。。。。。。。。”原本想要突出的水被她的话咽了回去,冠天厥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当我傻呢。”
媚儿举着杯子的手僵了半晌,才缓缓收回:“可你真的咽了。”她盯着空空的杯子发呆,那,可是生水啊。。。。。。。。
“那是被你吓的。”他将她纳入怀中,紧紧抱着,“没忘,对吧?”
“。。。。。。。。嗯。”很明白他值得是哪门子的事,媚儿红着脸应声。
昨夜,他将她生吞活剥,吞吃入腹,那么霸道的占有,她有怎忘得了?
“可看不出你的反应。”他拉开点距离,有些担忧。她。。。。。。。。愿意吗?
“既嫁与你,圆房亦是时间的事。”她不大避讳的说,“龙殿花烛,倒颇有诗意。”
蓦地看见她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虽淡,虽快,却让他准确无误的逮个正着。
“澐依。”
怀中女人忽然一震,身子明显僵硬。
“澐依?”
眸中闪过一丝叫做娇羞的东西。
“澐依。。。。。。。。。”
脸色绯红,引人犯罪。
“我的澐依。。。。。。。。。”
面红如潮,他瞬间了悟。原来叫她的名字,她便会害羞,且不知所措!
“澐依澐依澐依澐依澐依澐依澐依!”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喜悦,这可是一个可爱的罩门。
“别叫了。”她出言制止,柔嫩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却被偷了个香。
快速收回手,她已经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澐依。”他抬起她躲闪的脸颊,印上一个缠绵的深吻,“你真可爱。”
☆、49 成亲之礼(1)
皇后在龙殿过夜,这倒是个好消息,望断前朝,无一妃嫔进入龙殿的先例,更不要说是在里面过夜了,就此可见,皇上是多么宠幸皇后啊。
这消息,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传出,她甚至没有出入龙殿,却已遍布皇宫每个角落。
当早朝回归的皇帝来到龙殿,卸下一身朝服后,衣着清雅,少了些严肃,添了些许的书卷气。他一把揽过她的腰间,将她抱入自己的腿上,表情并不如清晨那般温润,看不出喜怒,他轻言:“朕备给皇后一份贺礼,预计入春后便可赠予。”
“若想神秘,皇上为何告诉臣妾?”她勾着针线刺绣着手中的《鸳鸯戏水》,略有水波泛起,还未见鸳鸯。
“皇后想知道?”他微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凑近她的耳,轻声道:“三里之城,七里之郭。”
“哦?”闻言,媚儿刺绣的手微停,随即勾起一抹无谓的笑,“吾皇又想攻打哪个国家?当今天下舍我其谁?莫不是。。。。。。。。您的同盟。”
“皇后曲解了。”他道,“中辽定是要夺,却不是现在,朕是要送你一座王国,虽小,地形却颇占优势,足以应敌。”
“呵,臣妾听了一个趣语,心情甚是愉悦。”言下之意就是不信他。
“君无戏言。”
“也可偶尔为之。”
“媚儿!”他无奈的抚抚自己的头,有些破功,“我是说真的,这虽不是好计,却也是调虎离山。”
“用我做挡箭牌?皇上想得可真周到,先占妾身,反攻其心,后为护盾,百利无害,可谓妙计。”不知为何,心里有块石头,重,压在胸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错,是以身挡剑。”看着她逐渐暗淡的眼眸,冠天厥马上意会过来,她误会了!“敌明我暗,目标似乎是你,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或许离开皇宫,至少不再我身边,这是最安全的。”
她轻轻松了口气,疑惑道:“身为皇帝,竟保护不了一个女人?究竟是敌人难以抗衡,还是你太弱?”
“媚儿。。。。。。。。倒是口无遮拦。”他若是弱,怎可坐上一国之君之大位?
“那是为何,保护不了?亦或是不想?”
“怎会不想,澐依,你既已注入我心,便是在此故地扎根,我已无法将你清除,又怎舍得让你离开我?”他抱着她的手收紧,表情痛苦,“你可知,是谁要害你?”
“害我?为什么害我?”怎么越说越乱了?
“朕独宠你,本就是犯了大错,竟忘了掩盖,让敌人有机可趁,如今很难断定敌处何妨,我却知道一定有人要对你不利。”他将脸买入她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明知红颜祸水,却还是招惹了你。”
“皇上若觉得有错,那就去宠幸其他妃嫔吧。”她将头底下,继续专注刺绣,语气听不出她的心情。
“澐依,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他将她手中刺绣取下,扳过身子让她看着自己,脸竟有些灼烫,“我本就不执著女色,自遇见你,将后宫更是清理得干净,你明明知道,我的妃,我的后,如今只有你一人,日后也只会是你一人。”
他似誓言的话语,让她有些触动了。
“告诉我吧,发生了什么?”她终于不再拐弯抹角。
“昨日窥视的那人身上,发现中辽的刺迹,此痕是中辽王身边御林军才有的刺青,我以为,中辽并不是对于我,也是对于你。”他眉头紧锁,并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安慰着,“事情或许也没那么负责,也许是我想得太多,若入春前我能处理,你变不用前往‘前楽’。”
“楽现在还没有国君?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占?”明明攻下了国,也管了政,却并不做皇帝吗?
“那本不是西楚领土,我也并没有扩展版图的雄心壮志,但愿一生一心人,与她共度黄昏已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他眼波未转,眸中深情毫不掩盖,“何况楽,我本就打算留给你,让你成为史前第一位女皇,同时也是我的皇后。”
“为什么。。。。。。。。”她感动了,并不是因为国家,其实对于名利财富她并不贪恋,却因为他的心思,他的话,他的好,而险些感激涕零,“为什么喜欢我?我不是最美,不是最好,琴棋书画也并不是全通,论家世也无法排在前头,何况还是前楽皇妃,其实我们本不该有交集。。。。。。。。。”
“什么该?什么不该?我不知道,对你,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爱了,就是爱了,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无论你是天仙,还是恶魔,即使你不是人。。。。。。。。喔错了,即使你不是凡人,我也要你。”
不但感动,还平添了一抹笑意,她半捂着嘴,轻颤抖着,露出轻笑:“即使我不是人。。。。。。。。呵呵。。。。。。。。”
“虽说事情只是开头,并没有发展到什么国仇家恨的地步,我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对于中辽,我是顾忌的,若正面交锋,西楚定然不是中辽的对手,何况中辽地势险恶,空气虽没有这儿稀薄,却混浊的让人难受,所以,以防万一,我只是想了个暗暗保护你的办法,作为皇帝,他倒也是顾忌的。”
“天时地利人和,战争并不是只靠蛮力。”她顺口说道。
“诶。。。。。。。。澐依你,看过兵书?”无论是澐依的家世还是女儿身,都是不允许阅览兵法之书的。
“楽皇曾在我面前看过,我变记下了。”她微微片头,对他露出微笑,“离初春还有一月多的时间,你也不必庸人自扰,珍惜眼前不是最好?”
“澐依,你在暗示什么对吗?”他眼眸闪过精光,忽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哑道,“昨日尝过澐依滋味,便上了瘾,整个早朝都心不在焉的,你。。。。。。。。要补偿我。”
“好。。。。。。。。。”她也不拒绝,身子泛着粉粉的光,美丽极致。
冠天厥呼吸一窒,突然低下头,落吻在她的唇瓣,攻向彼此的味蕾,搅动着空气中的暧昧情愫。
湿漉漉的吻在唇边晕染,涂抹出菲丽的水渍润泽,逐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