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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幸福呢?皇上这几日夜夜临幸姐姐,妹妹看了好生羡慕呢。”大家没想到澐依也会说这样的话,女人群中开始有沉不住气的,对恬澐依摇头:“楽妃还真是见风使舵,这么快就攀上这个靠山了啊。”
也有的说:“她可是西楚送上的礼物,金贵的很呢,小心她一个不高兴,你就遭殃了。。。。。。。。啊,臣妾这是无心之言,皇后娘娘大人大量,可不会与臣妾一般见识厚?”
向铃儿斜睨一眼,那锐利的眸子一扫,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半晌没有人再敢开口说话。
“澐儿,接下来我们去做些什么呢?”皇后征求意见。
“铃儿,闹累了,咱们回屋休息吧。”楽美人认真建议道。
“嗯,就听澐儿的。”示威够了,她们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她们说前线正在打仗,是西楚发起的,这些你们知道对不对?”恬澐依问。
“知道啊。”三人人手一颗苹果,异口同声道。
“那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楽国。。。。。。。。”见到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才发觉自己在问些什么。
她们都是西楚的人,巴不得拿楽国来扩张版图,又怎么会担心?
“没事,只是一想到前线在打仗,就想起我的家人。。。。。。。”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爹,娘,大哥,大嫂,小米娃娃。。。。。。。她们可好?
“嫂嫂的家人?”洛儿一惊,傻瓜皇兄竟然没想到嫂嫂的家人,一切都没安顿好便发兵了?这万一要是有个万一,她看嫂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皇兄了吧。
“嗯,他们都在柳州,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将眼神投向远方,心绪飘到了柳州。
她究竟要多久,才能见到他们呢。。。。。。。。
☆、32 演技(1)
回到屋内,洛儿迫不及待的拆开竹筒,筒壁内果然多出一行字:
皇兄早有安排,澐依全家无碍。
呼。。。。。。。皇兄还算聪明,知道战前安排好嫂嫂的家人,不然万一有了万一,不知嫂嫂要恨皇兄到几时了。
“洛儿?”待声音自远而进传来,她快速将竹筒收回袖内,佯装调弦,那声又响,“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慢?”
“没有啊,这七弦琴太难调了,我试了几遍都没调好。”洛儿伸着脖子对门外的人说。
她纤手微弹,仅几秒的时间,弦音就对了,抱起七弦琴,大跨步向门外走去。
恬澐依手抱琵琶,身穿是素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半抿,看样子是等久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闯进去看看你是不是晕倒了呢。”恬澐依轻笑道。
“放心吧,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死在嫂嫂面前,万一吓到了雍容华贵的嫂嫂可就是罪过。。。。。。。。哎呦!”话为说完,额头上就起了一个小小包。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恬澐依拉下脸,似乎不高兴了。
“胡说,乱说,我瞎说,我再也不说了。”洛儿笑着保证,单手抱琴,一手拉着澐依的手走,回头说道,“快点走吧,误了时辰,皇上还会怪罪娘娘呢,快走。”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飞到龙轩殿。。。。。。。。。
哀怨的七弦琴弹出悲伤的弦律,那一声声音符,写尽了湘江的波绿。筝女纤纤的细指在十三弦上自如地拨弄,将幽幽的怨恨细细地诉说。
面对皇帝,向铃儿轻轻地弹着,动情的眼波象秋水一样慢慢地荡漾。筝柱斜列,像一行斜飞归去的秋雁,更加令人惆怅。当弹到伤心断肠之时,她画着黛青的眉毛像青山一样地微微蹙起,楚楚可怜之状好不叫人为之心动。
恬澐依整整的看着眼前悲痛欲绝的向铃儿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在哭什么呢?看得她心都揪了起来。抱着琵琶的手,迟迟没有动弹。
“皇后,且停下吧。”皇上说话了,那关切的眸中多了些许悲伤。
“是。”女子应声收手,任由泪水敲打着嫩滑的脸颊却不去擦拭。
“皇后这是在忧伤什么?”今日战争不断,处于弱势的楽国连连颓败,夏侯関才是最该哭的那个。
“臣妾。。。。。。。臣妾。。。。。。。”她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咬唇道,“没事。”
“但说无妨。”夏侯関体恤道。
“臣妾只是为楽国担忧,臣妾怎会想到,明皇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的泪一滴一滴往下掉,跟不要钱的似的,“臣妾虽是西楚人,但嫁入楽国当日便已与楽国同命相连,臣妾为楽担心啊。。。。。。。呜呜呜。。。。。。。”
“对不起,皇后。。。。。。。。”夏侯関将向铃儿紧紧抱入怀中,欣慰道,“朕不该怀疑你,朕知道,皇后是个好姑娘,皇后不会背叛亲离,不会背叛朕,朕再也不会怀疑皇后了,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相拥,女子啜泣,脸紧紧窝进男人的怀里,忽然对澐儿邪气一笑,又继续哭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恬澐依站在一旁,久久没有回神。。。。。。。。
☆、33 演技(2)
两人抱得难舍难分,男人全然忘了周遭的人和物,低下头想要攫住那诱人的小嘴。
女人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欲拒还迎的靠在男人的肩上,实则是可以换了位置不让他吻到。
但男人不许她拒绝,抬起她的下巴,倾身欲要封缄她可口的唇瓣。
“啊!有人!有人!澐儿在啦!”女子突然大叫,小手不停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只是那男人没有停止前进,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她竟然会有人通报才是。。。。。。。。”
“臣妾擅闯入殿,惊扰圣驾,望皇上恕罪。”接收到某人求救似的眼神,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跪下认罪。
“澐儿?”夏侯関的手像抓到了烫手山芋般快速放开向铃儿,却看见铃儿极度伤心的眼神后,再次抱紧她,对跪在地上的女人微微抬手,道,“快起来。”
“谢皇上。”恬澐依缓缓起身,手中抱着一把虽不是上好材质制成,雕工却十分精细的琵琶。这镂空的琵琶心间,隐约有个“澐”字,一笔一划,印迹清晰。
“哇,澐儿妹妹的琵琶真漂亮。”向铃儿跳出男人的掌控,走到恬澐依面前,想要碰触那把琵琶,恬澐依却下意识的抱紧。
“呃。”这琵琶,也许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吧,向铃儿尴尬的收回手,笑道,“真是把漂亮的琵琶呀,这镂空设计姐姐还是第一次见呢,呵呵。”
“请。”澐依马上回神,抱住琵琶的手直伸,像献宝似的拿到铃儿面前。
“不必麻烦,姐姐对琵琶一窍不通,这要是弄出来笑话,皇上可要笑话我了。”铃儿虽不情愿,却还是退回到皇上的怀抱,回头对着夏侯関娇声询问,“皇上总说澐儿妹妹弹得一手好琵琶,臣妾也想欣赏欣赏,皇上,加上铃儿可好?可好?”
“好好好,全听铃儿的。”夏侯関宠溺的勾勾铃儿的翘鼻,“澐儿。”
“臣妾在。”在这暧昧的气氛下,看见自己的相公与他人浓情蜜意,她竟一点也不感到气愤,甚至是伤心都未曾有过。
“为朕与皇后弹奏一曲。”两人双双入座,夏侯関右手抱着向铃儿,一张口便是瓜果酒水,好不惬意。
望着台上两人一眼,不期然的对上女人狡黠的明眸,她了然的眨眨眼,互相传递了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讯息。
“是。”回道。
她轻轻拧动弦轴,试弹了三两个乐音,虽然还未弹出曲调,可已经包含感情。每次拨弦都低沉抑郁,声声充满忧思。就像在低声倾诉,她此时沉重的心情。
她垂下眉随手连续弹拨,让琵琶尽情叙说自己无限的哀愁。轻拢慢捻抹复挑,她弹奏的《霓裳羽衣》一曲。大弦的乐音沉重悠长,仿佛急骤的暴雨;小弦的乐声短促细碎,好似窃窃私语。弦音轻重缓急高低快慢,随意交错换弹,就像大小珠落玉盘,像黄莺在月下花前啼叫一样婉转。一会儿冷泉呜咽,在冰层下滞涩地流淌。到后来仿佛泉水冻住,冷滞之气在弦上凝结。凝聚不散流动不畅,乐声渐息好像断绝。
此时无声的韵味,更胜有声的表达,突然间迸发出清越的乐音,如银瓶破碎水浆喷射,又转向铿锵雄壮,像铁骑冲锋刀枪同时发声,犹如撕裂绢帛一般清脆。
一曲终了,皎洁的月色,映照进来,澐依无声细泪,揪疼了谁人的心?
台上二人皆是没了动作,这哀伤,感染了他们,也感染了四周掌灯看守的侍女们,皆是一副伤感神色。
只听得“咚”的声响,恬澐依跪在殿上,双眸直视着夏侯関,那眼神,无比坚定。
“大楽边关失守,连连败退为己,步步紧逼是敌。西楚中辽联手,中辽国君亲自领兵作战,敌方必定士气大振。大楽处境惹人堪忧啊。臣妾虽不懂得兵法谋略,却也知得如今情势,大楽只怕腹背受敌,臣妾。。。。。。。臣妾。。。。。。。”
“臣妾斗胆,请皇上亲自上阵,鼓舞士气;为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34 连夜出逃
风和日丽,几朵白云点缀了蔚蓝的天空,花儿在艳阳的照耀下绽放的格外娇艳。
篮天白云下,一辆马车踩着青石板路,正赶往前方喧闹的市集。
马车上人满为患,一男N女的阵势羡煞旁人。
衣布白衫的男人手持折扇,金冠结顶,腰间系着一块纯白剔透的玉佩,用清雅公子形容此人,甚是贴切。
三四女子有的沉静,有的活跃,各有千秋,亮煞了人的眼睛。
“相公~咱们连夜出城,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个晚上了,咱们要不要休息一下?”粉色衣衫的冠天洛体恤的为男子揉肩按背,颇为乖巧。
“过了前面的市集就进柳州了,洛儿,夫君讲求效率,你怎能拖了后腿?”绿色衣衫的向铃儿倾身倒入男子怀中,单手喂入一颗晶莹葡萄,颇为贤惠。
“嗯,这柳州是养生宝地,风景名胜自然不少,这一去,定会消掉不少宣纸。”紫色衣衫的何婉儿似乎不受马车颠簸的影响,依旧握着画笔,画下着绝美的景象,“洛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