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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想到了,却自行反驳掉,因为她觉得不可能,洛儿是楽国的妃嫔侍女,怎会和西楚宫人扯上关系?看来她错了,错得彻底,洛儿不但与西楚有密切关联,她们的关系还不浅,她甚至可以断定,洛儿不是西楚的小人物。
天!她懊恼的低吟,皇宫,果然是最混乱的。
“澐儿你怎么了?快过来。”夏侯関见她直盯着何侍卫瞧,新生妒意,自己的妃子一来这里就盯着男人猛瞧,还不是看自己,做丈夫的当然不高兴了。但所幸不是看冠使节,他还是可以从容微笑,今日让澐儿一起践行,就是想让冠鈤耀亲眼瞧见他们亲昵,谁让这男人对澐儿图谋不轨?他明着不能来,暗地气气他总行吧?
见女人缓步慢移,夏侯関一把拉过她抱人怀中,低头就是一吻,看得周围的人面红耳赤,除了冠鈤耀和何皖居,连洛儿都忍不住避开目光,这个皇帝,真的很大胆。
恬澐依脸色苍白的瞥了眼冠鈤耀,见来人没有半点不自在,表情仍是一副温和的笑,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她吗?偏偏她就该死的在意,感受到男人火热的鼻息,她神色恢复正常,手自然地勾住夏侯関的脖颈,这媚人的举动让夏侯関险些把持不住,忙停止了问,用着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晚上再来收拾你个小妖精。”她身子微微一震,微咬下唇,不语。
只要站在冠鈤耀身后的何皖居看得见,他手中的折扇已经无声的折断,那微不可查的怒气,也只有离他最近的何皖居感受得到。
瞎子都知道这楽皇是故意在他们面前亲昵,冠鈤耀当然不能让他得逞,表情始终如一,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最终,在楽皇的挽留声中,冠鈤耀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淡笑着与何皖居一同跳坐上马,飞奔离去,身后没有长长地队伍,只剩下两团云雾。。。。。。。
走了。。。。。。。他走了。。。。。。。正如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正如他一句话也未与她攀谈的,今后,他彻底走出她的生活。。。。。。。。
带人走远,她以大病初愈为由拒绝皇上的求欢,她知道一直躲着不好,但她就是不想被他碰。
回到“楽囍宫”,她神秘的关上所有门窗,遣退了屋内的侍女,唯独留下洛儿一人。
待她再三确定四下无人只好,她抬起双眸,直直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双眼,让洛儿冷汗直流。
娘娘究竟怎么了,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不用再装了”的表情,好吓人哩。
“我就知道。”在看到洛儿紧张的神情,她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就知道?”洛儿疑惑的问。
“洛儿,你果然不简单。”
☆、26 摊牌
“娘娘,您说什么呢。”洛儿强壮镇定的笑道,“洛儿是娘娘的侍婢,若说不简单,也是沾了您的光才行。”
“让我告诉你你的破绽在哪里。你身为宫女,不该有如此精湛的舞技,不该有如此过人的轻功,不该与使节如此熟识,不该大胆的辱骂皇上。你所有的表现像个不食皇宫险恶的小姑娘,若不是单纯致极,便是养尊处优。你认识使节身边的人,如果我没有忘记,何皖居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冷宫,你日日与我在一起,那时怎会认识我不认识的人?就这一点,便足以说明,你,洛儿,是西楚皇宫的人,且绝不是一般的侍女。”她一项一项的指出,逼得洛儿哑口无言。
“难道我们这么多天来的感情是假的?我一向将你视为知己,你为何瞒着我呢?”
“哈哈,皇兄眼光果然不俗,未来嫂嫂真的聪明哦。”洛儿不在隐瞒,说实话,瞒了这一个多月快累死她了,她本是心直口快之人,心里可是藏不住东西的啊。
“皇兄?未来嫂嫂?”恬澐依惊讶的看着洛儿,就算给她一千一万个脑袋她也万万想不到,这个单纯可爱又没有心机的女人会是西楚的公主。
“嗯嗯,我叫冠天洛,是皇兄派来看着未来嫂嫂的,皇兄可在乎您了,还说若伤了她一丝一毫,就让我赔呢。”洛儿心有余悸的说。
“是吗?”恬澐依恍惚过后,发现一个切合口,洛儿叫。。。。。。。“你姓冠?冠鈤耀不会是。。。。。。。”西楚皇上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洛儿连连摇头,夸张道,“他怎么能和皇兄相比?皇兄可比他帅上千倍万倍,你要是见了皇兄啊,准移不开眼!”
“是吗?”她叹了一口气,也是。。。。。。。堂堂西明皇怎会扮成使节来楽国?就为她?她可真会妄想。
洛儿轻轻松了一口气,可吓死她了,她怎忘了未来嫂嫂聪慧过人,只要一子便全盘皆知。看着恬澐依失神的模样,洛儿到有点过意不去了,若不是皇兄警告她死都不能说,她又怎会忍到现在?
不过这话也非全假,毕竟摘下假皮的皇兄,真的是美得人神共愤,她这个做妹妹的每每看到,都会忍不住失神。
“我确定没见过你皇兄,他又是怎么认识我的?”她反复回忆着脑子里男人的记忆,对这个大人物真是没有印象。
“因为他是挂在树上观察你的嘛!在柳州的一棵大树上,对嫂嫂您一见钟情哦。”洛儿了然的点头,也难怪她没有印象,因为真正的皇兄至始至终都没露过脸嘛。说得再准确点:就算露过脸,也都是假脸。
“堂堂西楚皇帝挂在树上?学猴子?”她不禁失笑,对这个皇帝充满好奇,当然,有恨。。。。。。。
要不是他,鈤耀会不会注意她呢?如果没有西明皇的指示,冠鈤耀,会注意她吗?
“哈哈,猴子上树!对!就是猴子上树!哈哈哈哈,每次见他上树就觉得像什么,原来是猴子,哈哈哈哈,嫂子,你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就为这,我还想了好几年呢。”洛儿捧腹大笑,回国后一定要找机会笑话他一下,若他敢生气,她就说是嫂子说的,看他还敢不敢发怒,哈哈哈,这个时候还是嫂子最管用了!
“嫂子啊,以后洛儿就跟定你了,若皇兄欺负洛儿,还请嫂嫂镇住他那头暴龙,日后就仰仗嫂嫂您了哦!”
瞧着那张无邪的脸蛋,她心里唾弃西楚的皇帝,真是卑鄙,不但派上冠鈤耀,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搭进去了。
八字都还没一撇,她怎就确定自己一定会成为她的嫂子?她没说,但下定决心,即使洛儿再怎么花言巧语,都不可听信人言,着了那男人的道就不好了。
☆、27 西楚献礼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无论是身段还是气质,都是大家闺秀之态。
真漂亮啊。。。。。。。恬澐依对她轻笑,那离俗仙子微微一愣,露出浅笑。
“澐儿。。。。。。。”夏侯関没想到会在这玉正亭遇见恬澐依,而她身边又多了一个楚宫献上的美人,澐依会不会不高兴了?
“皇上日安。”她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任何改变,她的心不在这个男人身上,自然不会过多在意,“这位是?”
“楽娘娘唤铃儿便可。”向铃儿,声如其名,如风铃一般清脆柔和。
“铃儿。”她不在多话,也不离开,继续喂着池中锦鲤,专心致志。
“澐儿,你。。。。。。。”夏侯関想要说什么,手臂上却多出一双小手,他低头一瞧,向铃儿对他摇摇头。
“楽娘娘今有闲情逸致,皇上还是不要打扰了,不如铃儿陪您对诗可好?久闻楽皇文采不凡,铃儿见识见识呢。”向铃儿语气不卑不亢,而久闻,楽皇,已向池边的女人传达了一条讯息她不是楽国人。
“好。”夏侯関一听文采不凡四字,眼光蓦亮,也不在问:澐儿,你生气了吗?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至始至终澐依没有在看他们一眼。待人走后,她才轻叹了一口气。论美色她不是最美,论魅惑她却三番两次推拒皇上,论文采她一个郊野姑娘在有文采,怎可能比得上大家闺秀?她早知道,在不讨好,失宠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她并不因失宠而感到沮丧,对她而言,枕边少了楽皇,反倒自在。
夏侯関出上联:“玉帝行兵,风刀雨剑云旗雷鼓天为阵。”这可是他的最后法宝,几年来没见有人对上过。
向铃儿对下联:“龙王设宴,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当盘。”她身为西楚第一才女,对的联比吃过的饭还多。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冠天厥在宴请群臣当晚做下的,当场无人能对,后她向其请教后,得到了无数个答案,而这,仅为其中之一罢了。
班门弄斧,竟还得意洋洋,以为无人能对,显得他很有才华?
看着男人无联可对的尴尬样,她真的谨遵皇命,狠狠地教训了他,毫不留情。
和她向铃儿吟诗作对,普天之下除了父亲便只有西明皇帝。她可是西楚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西楚太傅之女。
☆、28 不是巧合
次日,她再一次遇见向铃儿,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往玉正亭走去,途中,没有一句对话。
当走到玉正亭后,看到了一个作画少年,越看越眼熟,忽然,她想起来了。“何画师?”
“叫我皖儿。”何皖儿仍在作画,背着她们的脸没有回头。
“皖儿?”何画师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名字女生女气的?
“嘿,这回叫对了。”何皖儿转过头对她一笑,这倾城笑颜可把恬澐依吓傻了,半晌都忘了眨眼。
何皖儿红润的脸庞,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玲珑,为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