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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文手轻轻放在她的后背:“嗯,真的恢复了,记得第一次如何叫我的了,你冒着险下结界,为的不就是给彼此一个机会,试着全心去爱他,如今为何不去争取了,你是颜洛倾,这不是你的风格呢?”
颜洛倾泪水像是止不住一样:“连你都知道,我是为了他才如此,可他只因一件小事,便说,其实他在我心中不过尔尔,不过尔尔,不过尔尔呀。。。。。。”
希文似感似叹:“你们爱得太累,彼此中间隔了太多东西,明明很重要,却都患得患失,小颜,别再留下遗憾的事情,你不按心中真实想法表达出來时,疼痛会给出答案!”
颜洛倾疲惫的闭上眼睛:“从此他是郡马,我是一介平民,我跟他这页便算翻过去了,就这样了,在一起也痛,不在一起痛。。。。。。”痛不欲生。
希文不再言语,静静坐着。
颜洛倾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的满身是伤,漫无目的走,四周黑漆漆,有个身影像是太阳一样,散发着夺目的光,引领着她往前走,走了许久,那个身影驻足,转过身看着她笑,正是这个笑,给她下的蛊。
她突然平静的睁开眼睛,周围是她熟悉的场景,四周静悄悄得有些惹人伤感,她竟是哭得睡着了么,她翻身下床,对着镜子,镜子里的她眼肿得像桃子。
颜洛倾手轻轻抚上脸庞,苦涩一笑,看了一眼放在窗边那把青衣曾因它而死的琴,修行之人皆道,接纳,然后放下,她也可以,如实面对自己的心意,痛便痛,痛到不痛了就放下了。。。。。。。。
坐在琴边,手指轻拨,朱唇轻启:“无法辩白的衷肠,思念如星光绽放,今生走过的地方,是命中注定的流浪,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肯诉离殇,弦歌舞霓裳,曾经踏足的地方,是空城,雪染了梅香!”
“学会将心事掩藏,过往如月色凄凉,浮生梦一场,愿來生能将你收藏,凭栏望,落花流水,人间天上,把酒言欢,不再说情深一往,愿解眉,笑纳了无常!”
最后一个琴音拉长,她缓缓收音,趴在琴上,长叹了一口气:“黄迎,在门外站了那么久,何事!”
黄迎抬步进來:“主子。。。。。。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颜洛倾闷声道:“那就不要说!”
黄迎默了一会,却还是说:“肃王府秋眉一早就在门前等,主子。。。。。。主子,我看您这般心里跟着难受!”说罢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颜洛倾直起身子,困惑的看着黄迎。
“主子,您和辰世子这篇不是那么容易断,您又何必这样苦了自己!”黄迎声音中带着哭腔。
颜洛倾目光看向窗外:“我睡了几天!”
☆、第廿一章 自虐高手
“三天!”黄迎看了一眼外面低下头恭敬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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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迎抬起來看了一下颜洛倾,低下头,才想起颜洛倾恢复了记忆,又像以前一样叫希文了:“林老安然回來,两人都在药房那边!”
过了半响,黄迎听颜洛倾洠Я讼挛模帕苏趴冢淘チ艘换岵诺溃骸爸髯樱锩妓涤惺虑竽悖凇!!!!!!
“黄迎!”颜洛倾打断她:“秋眉的主子是谁!”
黄迎不明所以,还是答:“是辰世子!”
“既然是他,你说我还有必要见吗?”颜洛倾别开头。
黄迎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不敢反驳,颜洛倾以为她要下去时,却听她道:“主子,您和辰世子又不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难道此生要变成生死不复相见!”
颜洛倾一愣,叹了一口气,看着黄迎,她很少那么犟:“肃辰收买人心的手段真是不错,我都怀疑站在我面前的不是黄迎了!”说罢站起身,走到黄迎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吧!秋眉什么事!”
黄迎面上一喜,连忙道:“并未说,我让人将秋眉请到前厅,您见一面就知道了!”
颜洛倾挥手:“去吧!”黄迎小跑着出去,她则是慢悠悠跟在身后。
“洛公子,秋眉求您了!”秋眉一见颜洛倾,大迈了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颜洛倾无奈的看着秋眉,自言自语一般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洠蓝䴖'快死了,怎的一个个都哭着跪我!”边说边将秋眉扶起來:“何事!”
秋眉眼眶泛红:“求您让小颜去看看我们家世子吧!”她想起那次对小颜说:‘你只会害得世子每次都处在危险的境地,到此为止,放过世子吧!’语带自责:“秋眉之前犯下了不敬之罪,愿意听凭处置!”
“为何要让小颜去看你家世子!”颜洛倾语气淡淡。
秋眉低下头,似乎在抽泣,看得颜洛倾一阵心烦,她转过身不看秋眉:“小颜不在,你家世子若是要见,自己会寻吧!”
身后又是一身扑通,秋眉似乎又跪了下去:“我家世子身上有伤,但是他非但不治,不让任何人碰,还成日泡在池子里。。。。。。求洛公子了,让小颜來劝劝我家世子吧。。。。。。秋眉求您了!”说罢泣不成声,头一声一声磕在地上。
颜洛倾一甩袖袍,一股看不见的力气将地上的秋眉卷起:“我随你去看看!”她掩下眸中的情绪,像是说‘已经吃了’一样平常。
秋眉额头磕破了皮,听颜洛倾说自己去,先是有些失望,随即又眼睛明亮的看着颜洛倾,立刻走在前面带路。
肃王府轻悄悄的,偶尔走过一两个下人, 一见颜洛倾先是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待看清她的装扮,又是有些困惑。
秋眉许是一直拿眼瞅她,见她不解的表情,哑着声音道:“我先前对小。。。。。。对洛公子的妹妹颜小姐不敬,出言怪她,待她走了,才明白我错了,世子似乎和颜小姐有了矛盾,最近喜怒无常,肃王府的人日日提心吊胆,大声说话都不敢!”
秋眉似乎笑了一下:“最近我才知,原來那段日子世子的转变全是因了颜小姐,这些时日,世子都不笑了,别人更不敢笑,世子书房夜夜亮着灯,萧寒居的人连觉都睡不踏实……世子的伤一拖再拖,谁都不许靠近,谁的话也不听,我们都快急死了!”
颜洛倾不语,他若真把她看得这么重,为什么因那件事却是如此大耍性子,连赐婚圣旨都高举头顶,洠в邪胨坑淘ゾ徒恿恕
來到萧寒居,郝南过大约在等秋眉带‘小颜’回來,见到颜洛倾來了。虽然不解,却还是连忙上前,竟朝给她鞠了一躬。
颜洛倾心中大惊,被郝南过这副阵仗弄得心有些点颤,尴尬的笑着:“不必行此大礼,担不起呀!”她打量着郝南过,他眼圈有些发红,面色也憔悴了许多,如今看上去真是‘好难过’。
郝南过低下头:“洛公子,若是可以,求您让小颜來见见我家世子吧!您不知道世子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看着郝南过,颜洛倾有些相信秋眉的话了,她不再言语,轻车熟路的往肃辰房间走,却听黄迎喊住她:“洛公子,世子。。。。。。在这边!”说罢引着她往前厅走。
颜洛倾疑惑的跟在身后。
走到前厅,看见她面前的场景,她比自己受伤还痛,每一步都迈得吃力,似有千斤之重,悲伤,愤怒,震惊,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被伤痛冲破心防。
秋眉转头,一颗眼泪滚过脸颊,她一脸悲戚看着颜洛倾,脸上写着‘我家世子便是这样过的’。
颜洛倾吸了一口气,找回一些力气,走向那个她曾经掉下去的池塘,才走近几步,就听肃辰大喝:“滚!”
颜洛倾身形一顿继续往前走,这样的肃辰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即便与人不亲近,总带着疏离,却从未如此直白的去驳别人。
肃辰似乎不愿说话,听脚步声还是继续走近,身子突然一滑,似乎想干脆躲到水中。
颜洛倾连忙走近池子边,一把拽住他脖子后的衣领,忍住所有情绪,嘲讽道:“怎么,辰世子最近在学如何将苦肉计用到精通吗?”
肃辰浑身一僵,不说话,也不动。
颜洛倾怒极,两手伸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一边抓一边撇头喝道:“都给我下去!”本就在那的秋眉和尾随后面來的郝南过,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
她转过脸看见肃辰的脸,险些将手松了,他唇色乌黑,面色灰白,还透着隐隐的黑色,真是活见鬼了,颜洛倾准备好激他的话,所有恶毒的话都再吐不出半个字,她扳过他的头,搂在怀里,眼泪一滴落在他的头顶。
“你不要命了吗?!”
☆、第廿二章 彻夜守护
肃辰手搭在她的手上,咳了几声:“松手!”
颜洛倾不禁更恼,这种时候他还这样,几乎是吼着道:“我不松手,不松手不松手!”
肃辰手上力气加大,不过可能在水里泡太久,软绵绵的:“给我松开!”
颜洛倾硬脾气一上來,反而抱得更紧:“不松不松,我不松!”
“你这个时辰來肃王府,就是为了杀我吗?”肃辰放弃挣扎,无力道。
颜洛倾一愣,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认为,杀他,因何而杀呢?
“搂那么紧,还把肚子捂在我脸上,不是让我窒息死吗?”
颜洛倾一噎,连忙松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生气,又,又担心!”
肃辰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他的头倒在她的手边,身子仍然泡在水里,忽然就很伤心,一股悲凉已冲破心防,从认识他的那天,即便在她面前,他有时像个孩子一样,脾气也不如传言一样温润,别扭的很,她却。。。。。。
她狠狠的甩了甩头,什么节骨眼,是自白的时候吗?高声喊來郝南过,将肃辰搬进屋中。
颜洛倾摸着肃辰浑身冰冷的身体,高喊:“再去拿一床被子过來!”秋眉连忙应声下去。
她伸手去扯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