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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手指轻动,玉榻旁的一个秀美少年捧着一个雕花木盒来到青衣美女身旁,木盒打开,里面竟是一颗光华涌动的硕大明珠。
但这露裳看到明珠,并无欢喜之色,反倒轻咬了下嘴唇,好像下了决心似地抬起头:“露裳已有太多明珠,露裳只求…只求和公子单独想处…”后面还像还有语意未尽,却又不便说出。东侯公子却沉默不语。
露裳清丽无双的侧影笼上一层伤情之色,只是淡淡地轻诉:
“露裳和公子相识三年,蒙公子喜爱,常共赏佳曲,露裳引公子为知音,公子却不知露裳心之所求…”
东侯公子闻言,终于有些动容。眸光微转,后又看回面前的女子,似想和她说点什么,说出口却是一句:“我累了,都回去歇吧。”
我看到露裳眼眸闭上,似乎再无力将它打开。
这时绿衣女子的对面,靠近玉榻的地方,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孩子俏生生地从座位站起,好像终于忍不住地笑道:“这有什么难处?要不然我们都出去,公子和露裳姑娘岂不是可以单独相处了?”
露裳闻言一愣,看向她欲言又止。
白衣公子却因为她这忽然出声,唇边现出一丝笑意。
我和大师姐都低笑。这个姑娘真是单纯,人家所要的单独相处看来她并不理解啊~
此时,大师姐朝我诡秘一笑,打了个手势,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下手了!
☆、第九章 不良勒索
我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纤小的竹管,这是松楼密制迷烟,利害非常,立时见效!
我朝下将它吹出。
下面‘单纯’女孩子对面的绿衣女子露出了一个笑容,想对她说些什么,刚吐出:“南织小姐,”就没了下文,伏在了面前的古琴上。
我和她大师姐立时飞身而下,破窗而入,直扑玉榻后方一众深色衣着的护卫!
这些人或立于玉榻旁侧,或隐于帐幕之间,全都身手不错,有几个只怕是功力极高。
他们训练有素,见有人晕倒,有了防备,尽管只吸入了一点点烟色,可这迷烟却非凡品,实力也大打了折扣。
我和大师姐联手,不给他们呼叫的机会,百般非常手段很快将他们放到在地。
没想到这房间的响动这么快就引起了外面的注意,嘈杂之声袭来,大师姐扛起穿着白衫的南织小姐直直向外飞去。
我抱起东侯凤笙,跟在大师姐身后,飞快闪身进入了隔壁房间。这个房间竟然奢华更甚,而且帷幕纱幔低垂,更是幽深寂静。
我将他放置在重重纱幔后的雕花大床上。
他双目轻闭,不醒人事。
我忍不住靠近他,仔细观摩,再也移不开视线——
很久,很久,外面的嘈杂已经沉寂,隔壁的热闹已从门前的走廊消失,我已经能记住他面容上的每一处线条,也想像了无数遍他看起来和我不同的但是又那么完美的身体曲线,我无数次想将手指伸向他的身体,却又告诫自己,虽然他现在昏迷不醒,你也不能如此造次,你这样很是奇怪啊!
我克制着心里奇怪的想法,一直到大师姐意气风发地回来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把东侯凤笙带出了竹子郡吧,不会想到——呵呵,小妹你配合的真好,霎那间就知道了我的想法,”大师姐说着走了过来,盯着东侯凤笙的睡颜,暧昧一笑,“小妹,我们‘思慕’的这位东侯公子真是龙凤之姿啊,可惜我们这等粗鄙之人,一会儿可能要唐突这位金贵的公子了!”
大师姐呵呵笑着,我心中却忽然有些退却,竟希望他不要醒来了。
大师姐拿着小瓶在东侯凤笙面前一晃,东侯凤笙嗯地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们从东侯凤笙辰星万点的瞳孔中看到了两个陌生的的倒影。
东侯凤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两个灰扑扑的人头在上方盯着他瞧,他坐了起来。
大师姐立刻点了他数处要穴。
“你不要声张,我就要你说话。”大师姐轻道,然后解开了他的哑穴。
这东侯凤笙却并不言语,更是轻轻闭上眼睛,夺人心魄的奢华面容波澜不兴,好像我们就是两颗尘埃,并不值得他要为此考虑什么。
“那个,我们就是想借些银两,并不会伤害你的!”我忽然唐突地开口。
尽管他的样子并不像害怕我们伤害他,甚至看起来根本没将我们放在眼里,可是我想不到除了这么说还能怎样。
东侯凤笙的眼睛却慢慢地睁开了,只是并不是看向我们,而是轻漫地朝房间的某处扫了一眼。
大师姐顺着他的视线在在一个长几上拿起一个红木的匣子。打了开来,取出一叠纸张来。
大师姐翻了翻,赞叹:“好大方的东侯公子,一声借钱就送了五百万两白银!”
“只是,”
“我们要的,是三千万两,黄金!”
……
东侯凤笙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也许是在鄙夷我们如此贪心不足,他仍是没有言语,眼睛闭上,再也没有动静了。无论大师姐说什么,甚至说不给钱就要命,他也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一冲动,脱口而出:“我们真的是有难处的,所以才……”
大师姐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打住。我为何如此沉不住气,难道是担心这样耗下去真要做出伤害他的事吗?
大师姐见他真是将我们视若无物了,也不禁双眉一敛。我刚想说话,却见大师姐忽然诡异地一笑。“小妹,将他搬到那面的红木椅上。”
“哎?”
“放心吧,我自有主意。”我靠近东侯凤笙,心里不由地忐忑,知道他意识清明,我抱起他,心跳很乱,双手有些酥软,手臂上的重量竟让我有些无法承受。
而他,轻闭的双目微微颤抖,眉头也不由微微一动,好像在忍受什么非常难忍的事。
我终于将他在红木椅上安置好。
大师姐嘿嘿两声,双手一扯,只听嗞地一声,竟将东侯凤笙胸前的衣襟撕成了两半!
“啊!”我惊呼一声。
东侯凤笙凤目一睁,好像也是想不到面前的女人会这么做!
我看着东侯凤笙衣襟里那一片光华夺目的肌肤,紧致坚韧,肌肉的线条修劲完美,向下隐入看不见的未知区域,给人无限遐思,而我敏感的神经好似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和触感,两颊热的要燃烧起来。
大师姐到底要做什么?
大师姐眯着眼睛怪声怪气地说:“东侯公子富有四海,竟然能舍下这数不尽的财富,连性命也不珍惜。不过想想,东侯公子什么样的好东西没用过,什么样的美人没搂过,也许对这一切早就厌倦了吧,说不定赶着要去下一世过不一样的日子呢。”
“不过,我们俩姐妹就不同了,我们哪里能享受这些呢,既然公子不让我们如愿,我们也只能拿些小钱走人了。但我们真是不甘愿哪!”
大师姐又将东侯凤笙的衣襟撕开了些……
我眼睛一睁,鼻子发热,好像有东西流下来了。看着他平坦一片,和我的根本不能比,但我总是这么激动。
这东侯公子看我流了鼻血,眼中更是流出嫌恶来。
大师姐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东侯公子这张脸,这具身体,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看我妹妹都流下鼻血了。”
我心里一抽,大师姐这话讲得……
“别人也会欲罢不能吧,我们就打算着好好地将公子的销魂模样临摹下来,让世人一解相思。我想世上爱美之人多多,原意倾囊一见者,定如过江之鲫,我们也就财源广进了,而公子也会风头更甚,两全齐美啊!”
大师姐说着拉过我的手,暧昧地道:“小妹,你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这次就开开荤吧,算是便宜他了,现在他就算是你的了,你想怎样都行,重一点,别舍不得……”
东侯公子额上有青筋跳动,凤目中涌出愤然的火焰,我还从中看出了一点点不甘,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委屈?
说要伤害他的性命,他不为所动,现在这样的表情让我心中一颤。
我要抽回被大师姐握着的手,她却一用力,眼看我粗糙的手指就要抚上他玉色的肌肤,东侯公子吐出了他的第一句话:“三千五百万两黄金!”
大师姐握着我的手停住。
“怎么,嫌少?”东侯凤笙讥诮地眉头一挑。
“哦,不!”大师姐放下我的手,边解开他的穴道边道:“你最好安分点,我的武功可是很高的,现在外面的人都出去找你去了,你也不要想着什么花招,对我没用的。”
东侯凤笙轻蔑地一笑,拢了拢衣襟,从一处稍为隐秘之处取出厚厚一摞银票来,又从书架上取下一叠,像扔白纸一样丢给我们。
我和大师姐数了数,不多不少,三千五百万两黄金。
“谢谢!”我拿着银票蹦出这么一句。
无奈东侯凤笙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垃圾,对我这句话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大师姐对我说“行了,就这样了”,拉着我飞身出去,向后甩出一句:“谢了~”
☆、第十章 公子胜名
“回神了,想什么这么专注?”大师姐笑吟吟地在我面前挥手。
“呃?没…没什么。”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东侯凤笙会毁约呢~”大师姐杏目微眇。
“没有。看出东侯凤笙是如此骄傲之人,定然不会毁约,就算想解气,也只会另想它法了!”
只是,他确实也该气的。就算是今年南疆五州的二十七郡气象异常,暴雨不止,灾情很严重,但也是朝廷出百万黄金就能接济的事。
而这一次,皇帝想从他身上掏出三千万两黄金,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且本朝也建国近二十年了,减免赋税,休养生息,紧固边防,农桑大兴,商贸开始繁荣,我不禁怀疑皇帝要不是想钱想疯了,就是实在嫉妒东侯家的金山银海,不知用什么途能利用到了“松楼”,怎么着也要多挖几块金砖出来,不但赈了灾,还能充实国库和个人小金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