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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又梦到了你啊,相公,”我歪曲了事实,不想让他知道我和龙姬算计了他的事,然后正色地看着他,“隆月,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想让你快乐,从此,不论什么都无法让我伤害你,你能原谅我吗?”
“花辰,你的伤口和我是一样,我可不想开口喊痛,”他忽然张口咬住了我在他手中的指头,我呼痛出声,他才轻哼一声,“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
一直厮磨到晚上,隆月的寝室也无人来打扰。他这样没什么抵触地回到了我身边,我心中更有感他真是如此爱我,发誓要将他内心经历的痛楚和折磨用我的深情来慢慢填补。
我们起来后,隆月说既然我们以生生世世相许,就该知会父母,以世间正礼相待。我心中理解,他已经和我分开的事,众人皆知,这忽然又悄没声息在了一起,别人又不了解他,只会当他果然轻浪的性情,就是他爹也不会同意。
“相公,你现在就想娶我是吗?”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笑道。
他轻笑,“不送聘礼,如何说娶,我就去告诉父亲,和你去大周,向你兄长要人。”
我点了下头。想北慕一族女子虽并没有嫁出,只有‘娶’的,但我在其中斡旋,我和他的婚事皇兄也终得顺了我的意。
我虽然知道隆月也不在乎和我身处在何方境遇,但我想到他在我身一直的憋屈,一定要给他这个舒畅。
一个月后,早已经入了大周国境。
因为隆月和我都是傍晚赶路、黎明入住,正是可以放纵地使用轻功的时辰,又避开隆月不喜欢的白日喧哗,所以很是清净快捷,只留下一路白昼闭门不出的热爱缠绵。
但隆月,却没有带我朝京都的方向走,反在西部拐进了高原地带。
眼前所见雪峰绵延,我和隆月就如两只翩鸿,比肩登上了顶峰。冰天雪地之中苍雪飘卷,无边天穹浑然一片灰银。
隆月用暖暖的手指,轻笑着擦去了我面容上霜结的雪花,星眸深幽而含情,俊容在鹅白飞屑中似不染凡尘。
我不由想到了有位名厨大叔曾花痴般地说过他的气质如圣峰顶上的红梅来,想着,眼前就不由横空出现了他裸躺在雪色里,俊容染上绯色情潮的模样了……他抬眸看着我,又迷离地轻喃:娘子……
“花辰,你可知,我为何有兴趣到这里来吗?”他的手指就像有意无意一般,轻掠过了我的唇角。
我不由在心中猜测,他此时的意思是不是想在这里亲热一下呢?因为,我确实也想不出我们站在这里吹冷风又是为了哪般?
“我知啊……”我扑上去热烈地要开扒他的衣衫,他却俊颜笑化了,一下拦住了我。
“花辰,我来此实是为了聘礼。”他终于痛快说出口,从怀中取出一红一黑两个木简。
我展颜一笑,明白了——我还道隆月他爹只说了一声“真是冤孽”就将我们扫地出门了后,他此行就两手空空,已不打算送聘礼改收‘嫁妆’了呢,原来是早有了打算了!
“你兄长有饕鬣般胃口,也许这神秘宝藏才能让他开口放人。”他笑哼。我一想,皇兄曾向东侯府敲诈三千万两黄金的胃口,那确实……
我虽然对他横卧冰雪中的情境充满了憧憬,不过见他此时心意都在‘聘礼’和宝藏上,我只好随他去瞧瞧。
我们在雪峰间寻了好久,终于隆月对着一处冰崖点了头,我们飞扑上去,将利器插在了冰层中悬定。
找到一处地方是凹势,隆月运功将冰层破开了后,沉厚的冰下竟是青碧色的木门。
隆月将两道目见插入了门上的卡槽,我们都期待着门禁洞开的一瞬。
然而……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相公?”我不由犹疑地看他。
他沉思:“为何却在最后关头就不行了呢……花辰,你看,这两个木简有些区别。”
我近了一看,果然那红樱木简却不像黑樱木简一样,放入后有了湿润之色,如活了一样。
而那没有变化的红樱,却是,他的。
“难道当初你外祖父让你母亲在战火中携带突围的,其实,竟是个赝品?”我轻言。真是可乱真的假啊!
至于他母亲的父皇是真不辨真假,还是故意疑阵呢?是对公主委以重任,还是,让其做了乱人视线的棋子?
我不由心中多想了些,但看他星眸幽黯的,似乎也做了同样的猜测……
“相公,日后我们寻了真钥匙再来吧,看宝藏还不如看相公你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玩耍一下,”我目光涟漪地勾引他,想引开他的心思。
他却轻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这里又有如何玄机,为之你争我抢得好不热闹。”
隆月双眸中隐现了一丝红芒,单掌贴在了门上,瞬间,木门如飞灰碎裂……
我和隆月进了其间,只见里面诺大的空间就如春天的花谷。不知名的娇艳花朵盛放在山洞里,再往里走,颜色越加妖娆,我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这些花木像极了星罗殿圣地的植物。
而再往前走,我不由真是震惊了,双眸一下瞪大——前面那百花点缀的藤萝墙面上,被枝藤缠绕着近百个几近裸身的男人。
如果隆月真能把他们给我当……聘礼?
那绿树彩花,映着修美的身姿……近百哪……我看不过来了,不由无声地茫然,然后听隆月沉哼了一声,我顿时摇摇头,找回了神智。
“相公,他们还活着吧,看着不像死人啊,”我正想上前查看,但一想到身边的佰璃公子,就矜持了一下。
他上前查看了一下,“活着,且内力无比深厚。”
我略一思索,不由闪过了一个极为惊骇的念头,“隆月,我曾在星罗殿的圣地里,看过相似的植物,如果这些也是让人延年益寿的灵物,那这些人会不会是许多年之前有人故意布置的,来保存这些高人,许多年过去了,他们在灵物的滋养下武力应该越发强盛了。”
“我也有这个想法。”隆月微笑了一下,认同,然而手指上有一滴殷红的气珠渗了出来。
我见他不由流露出了杀意,心里对那些男人产生了点怜惜,若是他们一直待在这里,也算是一种安宁的归宿了。
“相公,我们快去看看还有别的稀罕物事吗?”
隆月被我一打岔,就跟着我向里走,而我,不过才向前走了十步,拐过了明珠镶嵌的玉树,就见眼前一面藤木稀疏的洞墙上,单独悬挂了一个男人,他黄绸的单衣半裸,也被树藤缠绕着,那漆黑如流墨的长发,俊如神祗的容颜——
我怔茫了好久,才能震惊地一下叫出了声——“父皇啊!”
我无法控制要扑上去,忽感隆月将我一下携起,如闪地和我躲到了一片珍宝和玉树后。
我还有从见到应该已逝父皇的惊骇中恢复过来,就从宝树缝隙中又看到一个白衫的男子出现,他负手悠然行来,衣袂和发丝飘然,虽然姿容的美态如云流飞,但狭长上挑的柳眸中掩不住冷暗的厉色。
他走到了父皇的那面墙壁前,冷冷道,“义弟,有人来看你呢,我猜猜,难道是我从秦月归来的侄女?她五天前才到了高原,你们父女可真是心有灵犀,这么快就见了面?”
我正要冲出去,隆月却按住我,他脸色很沉,但我已经无暇去考虑他见到我父皇的心态了。
那人又道,“这洞府毁了也没关系,我这次来,正是要放出这几百年的魂灵和义弟你啊,就连侄女都一起归于我的魂术下吧!”
他忽然拿出了古旧的铃铛来,摇晃着又念念有辞,我觉得山洞中有许多光圈砸下,让人头昏脑胀。
而隆月忽然冲了出去,和那人打在了一起,我有些无力地去搬弄父皇,我运气将父皇从树藤上取了下来,父皇仍是昏迷不醒,我察觉他气脉虚弱,就将内力输送到了他体内,他微微争了眼眸。
我看向他双眸的一瞬,悲喜交加,泪流满面,父皇恍惚地轻念:“竟是花辰吗,”
我哽咽地点点头,将他放下,又有些虚弱无力扑向那一灰一白正打得激烈的两个身影,“隆月,你快带我父皇走,我来断后!”
“花辰!”隆月震惊的语气明显是不愿意了,他当然不愿带走仇人,留下娘子!
“隆月,我父皇快不行了,我不会有事的!”我的话意不容置疑,他终于道,“好。”
隆月携着父皇而去,我渐渐不敌那人,而他却忽然停了手,阴笑着跳到了好远之外,继续用铃铛装神弄鬼!
我渐渐觉得意识模糊,猛地栽倒在地!
……
醒来后,觉得头痛得很。我看着眼前因为醒来而欢喜的两个少女,不由疑惑我是到了哪里?
隆月和父皇怎样了,隆月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把父皇扔下雪峰吧。
“夫人,你可醒了,奴婢这就去告知城主去。”她急忙离去。
夫人?城主?
我听着万分差异,隆月何时改头换面了?我环视周围布置舒适的锦秀闺房,确实有些过日子的气氛。
“夫人,你醒了?”
来人仪态万方,微勾笑意,只是笑在唇角,却不在眸中,我一惊,是雪峰奇洞中那敌人?
“怎么了,夫人不认得为夫了吗,”他坐到床边,吊眸柳目有些深沉地看我。
真以为我被催魂了啊?我心中无比黑线啊,但故作戒备地看他,很生疏地道:“你是何人?我为何不记得你?”
我又抱头低喃不止,“我是谁?为何不记得?”
他轻声一叹:“夫人,此事怨我啊,我把你从老家接来,没想路上遇上我的老对头,让你受了点轻伤,不要紧,你慢慢就想起来了。”
我无声。
他伸手要摸上我的脸颊,我故作胆怯地朝后缩缩,他低声笑了笑,站起来,吩咐几个丫头要照顾好我,转身离开。
我心里哼了一声,稍稍运力,觉得内力被制了,暗咒了一声,仰躺在了床。
我没想打又一次落入了受制的境遇,只是这次我并不及急,我想隆月和父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