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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道义就是拳头,看我现在拥有三艘战列舰,那些洋人就巴巴的跑过来了,自己提出了各种优惠,就是像进入我的控制区经商。当初东海之战后,海军力量尽毁。那些洋人可是傲慢的很,在上海以施舍者的姿态想要在粤桂建厂,甚至还出言要请他们的领事来和我谈……”提起那些往事,孙复就一肚子的愤怒。
说起东海之战,孙复想起了一件事,也没心思继续深入了,手掌从方君瑛的胸脯上收了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方君瑛刚刚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呻吟出声。虽然她年龄比王萱、诗雅两人要打出半轮,可是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再加上性子刚烈,思想保守,从来没有和外人有过如此的亲密,差点就受不住了。
在方君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孙复却没也放开她的身体“那些烈士的信息都整理好了吗,我记得有许多人都没有找到尸体,他们的家人都要妥善安置了!”
安抚烈士的事情,不是方君瑛负责的,那是参谋部和后勤部,以及海军司令部的任务,不过作为情报头子,她清楚这里面的所有细节,甚至比那些具体执行的人都清楚。
“战死和失踪的有三千九百二十人,除了有三百多人已经没有了亲人,还有五百多人找不到籍贯外,其他的都是按照新制定的抚恤标准,加倍抚恤的,而且各省的民政长官署还为境内的所有烈士都进行了详细记录,以便将来能够为他们提供更多的便利。”
微皱了一下眉头,孙复诧异的问道“这么多人找不到籍贯?”
点了点头,方君瑛解释道“海军牺牲的烈士除了闽籍和粤籍的以外,还有一部分是浙江、江苏、山东等地的,那里不是我们的地方,势力也难以深入乡下,许多人都无法查清具体身份了,还有的直接就是孤儿入得海军,更是无法找到亲人了。”
犹豫了一下,方君瑛低声说道“有几个人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海军牺牲的烈士里面,有近百人都是福州的水师旗营出身,这些人的抚恤,蒋百里也不好决定,一直犹豫是不是该向你禀报。”
“水师旗营……”低声念叨了一句,孙复坚定的说道“既然是牺牲的烈士,那么不管是旗人还是汉人,都应该一视同仁。”
“福州驻防八旗也有上万人,你还是打算将他们按照广州八旗的方法处置了嘛?”对于满洲八旗,方君瑛也没什么好感,但是广东八旗的处境之惨烈,让她也有些于心不忍。数万八旗男女,全被赶到了广州城外,圈禁了起来,连续数月以来,无人管理,只禁止进出,当初的数万八旗现在剩下的不到万人,其他的女人全被卖了,男童也所剩无几,余下的尽是壮年男子,他们全靠吃人撑下来的。
“照样赶出城区,剥夺财产和宅院,全部禁止流动,所有人都必须受到监管。”孙复冷声道“以前不知道,到了北京城我才明白,那些旗人真是该死,宫中所用宫女无一人是汉人,尽是旗人;而太监则无一人是满人,尽是汉人。而且北京内城之内,竟然没有一户汉人,全是满人和那些王公府邸。偌大的一个中国奉养了一群寄生虫,这群寄生虫竟然还自以为高人一等,若是我生在清兵入关的那个时代,必将满人和所有投降的汉人屠尽,省得羞辱我中华血脉、文明。”
七十一章 林觉民的家
武昌起义的主角从来都不是同盟会,就算是黄兴后来代表同盟会前往了武昌,并且指挥革命军打了近一个月的仗,可是他的一连串败绩,并没能给同盟会赢得加分,甚至在革命军中留下了恶劣的影响。
在湖北的革命军中,大部分的将士只知道革命党,也知道同盟会,但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有着一而二,二而一的认识,这种认识是很模糊的。直到黄兴出任革命军总司令,下层将是才明白同盟会只是革命党的一部分,而这个党派在革命中的地位像是一座大山,却从不曾在武昌起义中有过什么特别的贡献。
就像报纸和务实的名流们说的一样,“孙文是个只会放大炮的革命党”,就这样,同盟会也被孙文给影响了,在全国中下层人民之间,在务实的上层精英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摘桃子的组织。甚至有人把他们和洪门、青帮、哥老会这些社会组织划上了等号,从某种程度上说,同盟会的名声已经毁了。
既然名字毁了,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换个马甲,重新再来。孙文就是这样想的。考虑到自身在指挥和组织能力有限,孙文毫不犹豫的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到了宋教仁的手里。碰巧,宋教仁又是个性子热情的人,又被现在国内较为平静温和的政治环境感染,他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接了下来。
因为孙复的肆意倒腾,本该出现的民国没了踪影,反而多了一个所谓的“中央上国”。名头暂且不提。但就是那个刚刚成立的国民大会。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全国各地开始挑选国民议员。
国民大会除了名头够响亮,听起来很顺心外,其实和参议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也主要由于国内的局势和条件有关。按照国民大会的章程,每省是有六名国民议员的资格,其中西藏、内蒙、外蒙、青海四地各按一省计算,全国共计二十六个省级单位,共计有一百五十六名国民议员。草拟的国民大会执行办法。漏洞可为百出,不过相对于无法实行的宪政条件,这无疑是一大进步。
按照国民大会的职责细分,它主要负责内阁总理、学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三职位的选举,并且拥有立法权力,至于大总统的选举,嘿嘿,就算是袁世凯愿意让他们再选一次,其他人还不一定乐意了呢。
宋教仁几番奔波,总算是联系了不少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同盟会联合统一共和党、国民公党、国民共进会、共和实进会四个小党派,在辛亥年的六月初六这天。也就是西历1911年7月19日,在上海宣布重组国民党,并且喊出了“共和之制,国民为国主体,吾人于使人不忘其义,故颜其名曰国民党”。
论起玩弄政治、权术,一百个宋教仁和孙文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袁世凯。果然,国民党重组之后,在北方倍受打击,除了山西和陕西还有几个旧同盟会会员加入了国民党,其他像山东、河南、直隶等地,鲜有买账的。不得已,宋教仁和孙文把目光投向了思想更加活跃的南方,而广东自然是重中之重。
胡汉民因为受了胡毅生的影响,对孙复恶感极大,在上海和南京就屡次诋毁孙复。出于对那个神秘的情报组织的畏惧,胡汉民待在香港和广州英租界,没敢露头,只能依靠朱执信这样的能言善辩者来回奔波了。
做了几个小时的船,朱执信很自然的就出现在了茂名街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茂名了,很清楚这里的规矩,只要自己老老实实不惹事,那么那些在街头穿梭的巡警就不会动自己。这也是茂名能够快速成为仅次于广州的富庶之地的原因之一。
高州中学堂已经成为了茂名成立最大的学堂,容纳了近千名中学生在这里就读,作为条件最好的一所学堂,这里自然也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为了保证这里的治安,就在学堂不到百米的地方,就有一所巡警分局。和巡警分局相对的,则是一所医院,这样保证了高州中学堂里的千名学生能够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
靠近高州中学堂门口的时候,朱执信已经受到了不止一次的盘问,直到他再一次说明,自己是来访友的,而且表现出一幅坦然的样子,终于摆脱了那群难缠的巡警。作为一名崇尚武力革命的革命者,朱执信并不惧怕那些巡警,不说他们身上根本没有配枪,就算是携带了能够杀人的武器,朱执信也不会产生畏惧或者紧张,只不过这些巡警做的时间久了,身上就多了一股正气。当他们肃容审视一个人的时候,眼神就像是神兽廌一样,让心邪的人,产生畏惧,就算是心正的人,也会浑身不自在。
中学堂的管理非常严密,不过这对朱执信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难题,探访林觉民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了,自然知道怎么见到他。一**觉民的亲笔信,让看门的警卫对他放心了一些,不过依然没有让他入内,而是派人请林觉民出来,学堂里的规矩是林觉民亲自制定的,他一个警卫自然不敢违背。
朱执信是算着时间来的,他知道林觉民什么时候忙碌,什么时候空闲。
没多大会,林觉民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在茂名久了,林觉民潜意识的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茂名市民,对于远途而来探望自己的好友自然是欣喜万分。
“执信兄,你可来了,前两天芳佩还说起怎么数月都不见你的人影了,现在好了,依新和仲新终于可以见到他们的‘猪叔叔’了。”林觉民拉着朱执信的手臂,喜颜难收。
见到自己的老友,朱执信也很高兴。笑问道“小仲新能说话了?”
“当然。这不是被他的哥哥教的只会喊‘猪叔叔’。我几次让他喊爸爸,他都能喊成‘猪叔叔’,两兄弟对你可是亲昵的很啊!”林觉民有些小妒忌的埋怨道。
“哈哈……”朱执信颇为自得的说道“看来我这个叔叔常来也是值得的,单是这两个小宝贝能够记得我,就是让我三天不睡觉都值了。”
由于常年忙于革命,朱执信成亲较晚,至今尚无子嗣,看到林觉民家的两个胖小子。自然是爱护有加。每次见林觉民,都会带着大量的礼物,很招两个小孩喜爱。
“不说了,走回家看看,今天让芳佩给你做顿好吃的。”林觉民笑着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这段时间茂名的发展太快了,城里多出了好多新事物,就连我都快要接受不了了,每次看到学生们带着各种花样的玩具食物到学堂里来,我这心里既高兴有欣慰。”
朱执信的笑容微微一滞。才转声道“现在还没下课,意洞离开会不会太早了?”
摆了摆手。林觉民不在意的说道“不早,过几天我就要换工作了,现在学堂里的大小事情都由那个学堂主监管理,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
“哦……”低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