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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看了一眼载振,吴佩孚很清楚这些养尊处优的贵人是个什么德行,平时个个装的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一旦危险到了自己身上,一个个都急得像叫春的猫。
“我也很想这是袁大帅下的命令,可是很遗憾,袁大帅只是把我们交给了孙大都督,是他下的令,庆亲王府今天怕是过不去了!”
载振一惊,也顾不得哭喊了,急忙爬起了身子,跑进了屋子,如果是袁世凯动的手,他还没什么威胁,可要是孙复,就不好说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该找自己的阿玛想个辙。
“咯咯……”刚听完载振的讲述,奕劻就撑不住了,口里像是堵了石块一样,无论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了,老脸憋得通红,载振也急得乱转,却似乎没有办法。
双手无力的垂到地上,奕劻双目圆睁着看着载振,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可是却没有机会了。
“阿玛……”低声叫了一声,载振颤栗栗的把手指送到了奕劻鼻息下,可是尚还温软的身子,却没有丝毫的呼吸了。
“阿玛……”载振哭的很是伤心,声音传了老远,足以让闻者落泪,可是他碰到的是一群天生就是吃杀人饭的煞兵,哪里会顾忌什么,直接一枪托打上去,载振的声音戛然而止。
杀戮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剩下的三百多个仆人被集中到了最大的客厅里,有十多个兵士监督者,客厅的门口就摆放着四五具尸体,这是特意用来威慑他们的。
“大人”一个兵士把一枚翠绿的扳指塞到了吴佩孚的口袋里,谄媚的笑着就准备闪开。
当兵的都不是傻子,他们很清楚只有上官捞了一把,他们才能下手,这枚扳指是从奕劻的手指头上取下来的,虽然他们都不怎么识货,可是也很清楚那是最值钱的物件了。
“慢着……”吴佩孚掏出扳指,放到那兵士的手里,低声说道“去通知弟兄们,把私藏的东西都掏出来,一个也不许留。”
望着那兵士不解的目光,吴佩孚见刘云不再身边,低声解释道“这些物件到了咱们手里,顶多这个百八十两银子,为了这点东西丢了命,不值得。”
“哪位孙财神已经放出话了,这次的任务办得好了,各王府的查抄里,会有一部分是咱们的,到时候没人都能分上上百两银子。可要是私藏这些东西,等会儿被段统领发现了,八成是要掉脑袋的,不要为了这点银子,把吃饭的家伙给丢了。”
犹豫了一下,那兵士终于还是不舍的掏出了怀里的一枚拇指大的玉观音,看得出它的成色也不错,可是比起那枚翡翠戒指还是差些。
“大人,就这么交上去。总有点不甘心啊!”
“庆王府有多少银子?”吴佩孚没有回答。而是出声问道。
“刚刚弟兄们已经抬出来三十多箱了。还没有抬完,我想怎么也有个三五十万两吧!”那兵士不确定的说道。
“哼”吴佩孚道“若是庆王府家里抄不出三百万两现银,和一千万的家当,那老庆记公司就白干那么多年了。一个庆亲王就有这么多银子,换到二十多家王府里,那就是上亿两银子,到时候,咱们的赏银会少了嘛?”
一个巨大的面包耀的那兵士眼珠子里全是银光。这会儿那还顾得一个玉观音,那玩意顶多当个百来两银子,根本不值得那小命去冒险。一传十,十传百,一个虚假的面包被无数人传成了真的,大部分人都开始放下了手里的宝贝,转而期待起那些来历光明正大的赏银了,为此他们更加竭力的挖掘庆亲王府的宝藏。
二十八个队,直抄了二十八家最大的王府,这些王府大多都是居住在王府井以及中南海西边的西单大街附近。倒也让许多兵士敢放开手脚去做,不用担心有人事后报复。
北京城里的王府足有数十座。再加上那些贝勒府之类的更是多不胜数,二十八队兵士只能对付很少的一部分,依然有大批的王公贵胄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也被孙复的大动作给惊了魂,到处找救星。一部分人携家带口相聚一起奔了紫禁城,希望那里能够保住自家的性命安全;另一部分,骨头硬的则去了迎宾馆,在哪里开始怒骂袁世凯;剩下的人则逃到了东交民巷,希望得到庇佑。
紫禁城被封锁了,袁世凯“昏阙”了,东交民巷倒是可以进去,可是很快哪里就人满为患了。
礼亲王、郑亲王、睿亲王、肃亲王、克勤郡王、顺承郡王、怡亲王、恭亲王、醇亲王、庆亲王等二十八家王府被清理了出来,数千名王公贵胄被关在了中南海,那里是孙复的地盘,又有精兵把守是最合适的地方。倒是那些钱财珍宝,则被孙复分作两份,一份是可以立即折银的,统统运到了迎宾馆,另一部分则是无法估价的珠宝古董,统统都进了中南海。
其实各王府里还有一笔大财富,只是不好数量太大,而且占地方,孙复一直没想好怎么收拾,可以想象二十八家王府的两百年的积累,那些紫檀木、金丝楠木、阴沉木之类的雕塑器具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而且数量极为庞大,想搬都搬不走。至于地契、宅院之类的东西,孙复根本没心思清理了,但是那些金银珠宝都征用了度支部和京城各大钱庄的近百位精熟算师来计算,甚至还有数百座大小称砣在忙碌着称重。
早在孙复向各大王府动手的时候,袁世凯已经得到了消息,当时他就想阻止,却被张一麐给说服了。理由很简单,一旦袁世凯担任大总统,那么就必须面对全国的财政难题,去年一年的收入基本上都指望不上了,甚至连今年的都难保了,这个时候,如果手里没有一笔大财,凭什么控制全国的局势。
“我的孙大都督唉,你到底把北京城闹成了什么样子?”一看到孙复来了,袁世凯一把就拉住了孙复,焦急的问道。
摆脱了袁世凯的手,孙复指了指杨永泰,自己则直接靠在了椅子上,舒服的喝起了茶。这一天的忙碌着实把他给累坏了,不过收获也很是丰富,甚至是暴利。
“袁大帅,经过四个时辰的粗略估算,二十八家王府里,庆王府收获最多,有白银、黄金、银元等共计约一百八十万,而且据载振供述,庆王府在汇丰等银行尚有数额不清的存款……”
“有多少?”袁世凯也顾不得关系那些王爷的安危了,急忙问道。
“据载振供述,在汇丰银行有一百四十万左右的美元存款,其他银行的他还在一一供述,现在还无法统计。”
“这么说,一个庆王就有五百万以上的银元?”袁世凯不敢相信的看着孙复,这笔钱财数字太大了,如果是数年前的袁世凯,根本不会把五百万当回事,可是现在北洋“小金库”已经空了,他手里能用的活钱也不多了,就算是有着梁财神的相助,也过得很是拘谨。
点点头,孙复压抑着兴奋,道“二十八家王府,单是现银就堆满了迎宾馆的院子,足有三千万以上的白银,要是等抠出他们在各银行的存银,最少也有五千万以上的白银,这可是全国两个月的财政收入,若是算上那些宅院田地,这二十八家王公就能卖一亿两以上,这足够我们购买十艘战列舰的。”这里面有好大一笔银子都没有真正搬过来,比如段芝贵抬走了五十万两,那些兵士们每人赏了一百两现银,这就足有百万两银子耗在了里面。
院子里的无数大箱子,袁世凯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他刚才在权衡某些问题,没心思理会那些来来往往的兵士,就没有在意,现在听孙复说起来,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了的感觉了。
王公府邸都抄完了,紫禁城的封锁也就放开了,哭爹喊娘的王公们一下子涌进了长春宫,希望得到皇上的罩佑。这次八旗权贵真的是亏大了,各家王府的情况从来不是单纯的金银多少的问题,而且还牵涉到无数的账务来往,像长春宫前哭的最心酸的那些,大多都是被那些王府欠了大笔债务的主。
僵硬着身子听完那些王公的讲述,裕隆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满腹的心酸无处诉说,一起多少还有个溥伟知道给八旗子弟壮些声势,可是现在,他却已经去见了圣祖皇帝。
“快传袁世凯,我们退位还不行嘛!”裕隆无力的趴在椅子上痛哭失声。(未完待续。。)
五十九章 变革的时代
了望着无尽的海洋,品尝着炙烤的鲸肉,轻抿了一口来自茅台镇的白酒,林森和陈陶遗享受着难得的海上日光浴。在这艘“凤巢”号巨轮上,能够把餐桌摆到甲板上的,也就只有这些被当做菩萨供奉着的各省代表了。
南京临时参议院比起各省都督代表联合会无意是正式了许多,最少它的所有参议员都有了身份上的界定,那就是必须得到各省都督的授权,而不是像各省都督代表联合会一样,随便拉出来一个代表都给予了填写选票的权利。
按照规定,每省仅有三名参议员的名额,换算的全国,参议员的人数应该是六十六人,可是实际上临时参议院的成员仅仅来自南方的革命省份,就算是这样,也因为孙复的离去,导致粤桂黔滇湘五省的代表一直没有就位。
一艘数万吨的巨轮只拉了百十号人,这里面仅仅只有二三十名参议员,当然了,如果算上西南几省的,数量就翻了一小倍,也算是有些模样了。
望了一眼那些正忙着四处拍照的记者,林森苦笑着转过了头,“这下那位孙大都督又要名扬世界了!”
“就算是他钻到乌龟壳里,也会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的,那么年轻的一位大都督,放到全世界都是有数的少年权贵!”头都没回,陈陶遗专注于品尝茅台镇的佳酿。这种白酒入口纯香绵浓,仅仅尝了一次,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白酒。为了能够多品尝几次。陈陶遗干脆拉着林森在甲板上摆起了小酒桌。一边品酒,一边欣赏海景。
“是啊,一个十八岁的大都督,竟然还是五省革命政府联合大都督,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打个呼噜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更不要说他还有一番堪称传奇的感人故事了!”
“唉,你怎么对着酒壶喝起来了,快放下……”林森一把夺过陈陶遗手里的酒壶。掂量着已经半空的酒壶,愤懑的说“这点酒可是我费了老大功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