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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白了她一眼,却猛地一双狗眼瞪圆,只见萧姝半解罗裳这光景已是走光甚多,鬼使神差的,他来了一句,“那日只瞧见你雪臀丰韵,没曾想本钱这等雄厚……”
二娘子一听他淫词浪语,又羞又怒,却又有几分刺激在撩拨心尖,她是知晓这厮是喝了酒有点莽撞,却还清醒,便道:“你看是我美些,还你那白氏郑氏美些?”
“你还小,哪懂那人间滋味,个中趣味,非是美丑较量。若想一较高下,还需身体力行。”
“待怎地?我若成了女冠,便可自寻快活,大人也寻不得我的苦处。”
“若要快活,还不容易?”
老张顿时一脸傲然,猛地将萧姝掀翻,大手伸了出去,滋啦一声,只听裂帛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张德感慨万千:“你这臀儿,当真是雪白如玉,我便没见过这般美妙的,不知能不能亲一下?”
“杀才!你说的甚么话!”
“哈哈哈哈,我跟你倒是有些缘分,听人说欢喜冤家,也不知是否这般。唉,我这蠢才,怎地浪费了口水,还是亲一下再说……”
正要俯身,他又问道,“你可沐浴过了?”
萧姝羞怒交加,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都暴露在了这个莽夫面前,可心中躁动的刺激,早已被这奇男子勾了去,当下竟是嗫嚅道:“你还是快些作弄罢!”
“好个急色的女子,罢罢罢,这便来了。”
说罢,老张一撩衣摆,把裤子一脱,就从里面掏出了对人宝具……
第四十九章 床笫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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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枫树成林,屋内二人同眠。只待鸡叫三遍,老张一个灵醒,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身上略有干涩。猛地又揉捏了一番臂弯中的璧人,这才长叹了一口气:“爽。”
较之安平泼辣郑琬奔放白洁乖顺,萧姝自有器量以及分寸。这男权时代中的上等女子,不外如是。
只可惜,江南土狗居心不良,非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若是怀上骨肉,我当如何?”
“怕甚,自有亭台楼阁给你养身。若得机巧,明年开春就头戴黄冠也未可知。”张德轻抚萧姝光滑无比的背脊,察觉到早晨寒气带来的阴冷,将丝绒大被往上盖了盖,才正色道,“你既对我有意,我不敢夸口说必娶你为妻。又非白氏郑氏这般,做个高门讥嘲的姬妾……”
“终是无名无份。”
十来岁的小娘,却还是精于世道,略带了几分委屈,却有安心地说道,“只是我却非要黄昏大礼,能得解脱便是极好。自幼长于庭院深处,当真憋闷。”
“若是不读书,哪来憋闷。”
“却还是读了书,怪我么?”
“是这世道不好,若是有一日,女子也成半边天,才算不憋闷。当下你委屈在我这里,还是不解脱。”
“总是好的,与其将来被大人拿去发卖,嫁个五姓七望或是关陇将军,又或是中了皇后的招数,去服侍皇帝。倒不如……倒不如还是寻你这个顺眼的匪类淫贼。”
“你说我淫贼也就罢了,怎地还说匪类?自遇你那天起,我从来都是平等相交。莫要寻些话来中伤……”
“怎么是中伤?”
萧姝手指在张德胸膛上划着圈圈,葱白手指被早晨寒气冻的有点发红,一圈圈地划着,似是有些好玩,她双目没有焦点看着虚空,“你当我不知道么?那日在闺房之中,你这物事,可是有变化的……”
说罢,她脸颊微红,在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竟然是滑了下去,不再画圈圈,只是窸窸窣窣,丝绒大被一高一低,颇有节奏。
“你跟芷娘倒是有得一比。”
老张笑了笑,猛地秃噜了这么一句,然后整个笑脸僵硬在那里。
只箭萧二娘子一双杏眼瞪得极大,然后掩嘴惊呼:“你当真睡了皇帝妹妹?!”
“……”
尴尬无比的张德本想否认,可一看萧姝那表情,也不愿说谎,只好道:“你莫要在闺房中传扬,我只说一句,你听说就算。”
“嗯,事到如今,我便是大人也不去理会,自是跟你同命运共生死。”
“哪有这般艰难,总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张德揉捏了一番萧二娘子的翘臀,又轻拍了两下,这才道,“芷娘给我生了个儿子,是长子,叫张沧。”
“嘶……轻些,轻些……”
撸的太痛,老张整个人五官都扭曲了。只见萧姝惊愕的无以复加,半晌才继续一边撸一边失神道:“这公主着实不凡,有大勇气。”
“是我负她太甚,只如今……非是三五年的事业。不过再有一年光景,她也当无碍了。”
“是何道理?”
“此事长远了些,实际也和李淳风有些干系。实不相瞒,今日李淳风落到这般田地,有我推波助澜的因素。”
张德也没有隐瞒萧姝,沉声道,“王太史之算术独成一学,如今算学一类称为‘王学’,乃是我在‘忠义社’中鼓吹。旧年开制同仁医学堂,亦是假道伐虢,乃是剑指眼下算学诸经。”
“李淳风败于武氏女乃真有其事?”
“事情不假,却非根源。李淳风受皇帝命,重修历法。然而王太史入辽之后,河北诸地农耕游牧,早有全新时机。农政之令,差之甚多。遑论太子春耕之时八牛犁及东巡所献曲辕犁,皆是‘王学’之功。”
“也就是说,太史局修历一事,名存实亡?”
“不错,这才是李淳风出逃长安的根源所在。太史局中不仅仅是李淳风,任何人都将一事无成,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辈子。”
张德目光闪烁着狡猾的光芒,这种大趋势的算计,不需要什么智力,而是人类为了偷懒的本能反应。而对皇帝来说,既然王孝通好用,还要你太史局干什么?
“不过阴阳家的那一套,王太史不曾染指,我等……也不屑染指。”
说到这里,张德才又拍了拍略有发热的萧姝娇躯,“很快的,很快就会形成大势的。不仅仅是王太史的‘王学’,还有李淳风接下来的西行,都会形成某一种大势。到那时,在这种大势之下,几个女郎拜入李淳风门下为弟子的事情,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甚么大势?”
“唐朝国势比肩汉朝。”
这种大势形成,那么李淳风的思想武器乃至意识武器,就会在强大的军事经济双重压力之下,得到倍增的效果。
实际上,只要不是太蠢的唐人,都能在此时的贞观朝,在西域忽悠出一片愚夫愚妇来。更何况是决心翻本决心卷土重来的李淳风,算学上他已经没有了机会,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径。
读书的萧姝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只知你有大事业,本以为是在荆襄谋个地方郡望比肩五姓,却不知更加深远。”
“谁知道呢。”
张德略带自嘲地这样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算回答还是无意识的话。
片刻,听到枫林索索,张德突然道,“李淳风西行在即,到时定要路过吐谷浑故地,我倒是有个注意,正好给你留些体己。”
“甚么注意?”
“此时还吃不准,还需命人考察一番,虽说早有勘察,不过彼时手中有灰糖之利,倒也不放在心上。”
“大人为我备了丰厚嫁妆,倒也不缺这个。”
“他才几个钱。”
“……”
萧姝一时无言,竟是因他这句话越发燥热,也不顾初尝雨露,便是道:“也不知昨日能不能怀上,且再使些气力。”
“一日之计在于晨,二娘子说的有理。”
言罢,将萧姝反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只听一声悠长娇喘,丝绒大被又是变幻出万种形状来。
第五十章 一个小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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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元节刚过没几天,十月中旬走了一半,好死不死西北方向出现了一颗彗星过境。后来一颗彗星分裂成了七八颗,一个猛子,就往万里沙海扎了过去。
职业算命家纷纷表示这特么有问题啊老板,咱们是不是西域的事情引来了上天的不忿?
于是有些自命不凡的学渣开始叫嚣:国虽大,好战必亡!
李董一听,虎躯一震,虎目中淌下两道虎泪,然后在大朝会上以手掩面,声音非常的哽咽,不过四大天王都看到了李董手指缝里瞄来瞄去的小眼神。于是儿子在南方玩脱的李靖跳了出来,当然,他是手握御赐拐杖跳出来的。
卖相有点矬的李天王呵呵一笑:西域,河中门户也。
广大人民群众也纷纷凑热闹,心说天上的星星居然还能分裂?太神奇啦。
朝堂和江湖,都充满着不稳定,总有一种“我们是不是变得暴力不讨人喜欢了”?
虽然老张还在汉阳,全国最大工地热火朝天地换着各种马甲搞大工程,但这光景西域经略涉及到太多的东西,怎么可以因为彗星来个有丝分裂就放弃治疗呢?
于是一咬牙,老张准备上个奏章,通过各种论证来表示这特么都是无稽之谈。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登莱途中的李奉诫,以“士子”身份,写了一封帖子,扔在了长安城的平康论坛。
整个帖子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如果放一千五百年后,这肯定是要被删帖的。
但是李奉诫是谁?他爸爸是李大亮,当然了……李大亮没什么卵用,长安官僚和贵族都不怕。但是!李奉诫的带头大哥很给力,并且给李奉诫捎带帖子的是萧铿萧二公子,他表示这帖子有梁丰县男张操之的一份功劳,很有深度,很有内涵。
李奉诫的帖子是这样说的……
天变……不足畏。
我特么是个唯物主义者,不信迷信。
李大亮过了几天在凉州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差点昏死过去,好在听说这帖子有梁丰县男从旁指导,顿时又活了过来。
长安平康论坛一时间活跃起来,那些废物措大们纷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