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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的死非常意外,身上没有刀伤也没有什么明显伤口,而且刚从外面回来便死在家门口。”
三狗和阿才听了忍不住点头,皇甫天雄继续说道:“宋木匠真乃因劳顿而瘁死?
我看未必,这里就有几疑点,首先他若是心病而死,身体卷曲,面色发乌,嘴巴张开。
请问爹,当时你在现场,尸体有无如此特征?”
李友亮沉思了下,接着摇了摇头。
“还有宋木匠的夫人说她一直惦记着她夫君,那若真是心病而死,死时他定会**着,并发出些动静,而就在屋内的她竟会不察觉。
还有既然是心病死,那他平时也是经常发作,作为他夫人理应会注意和关心,他出去办事时会让他叫个人作伴,好相互有照应。可她没有让自己的夫君这般做。”
阿才忍不住问道:“如果宋木匠不是心病死,那他身上没伤又没毒,却是如何死的呢?”
皇甫天雄想起以前在警校里读过的几个案例,是关于没有致命伤的命案,记得有个案例说是古代人善于蓄发,有凶手就将凶器从头顶弄进去致命,而头上头发茂密,在查勘尸体时根本就看不出来。
愣了下道:“估计尸体上还有伤口,只是衙门里没有查验出来。”
“你知道些什么?此绝无可能!”李友亮马上反驳道。
“辛仵作和我验了不知多少遍,全身都查了个遍,根本就未见得什么伤口。”
“爹,那你们是否看过头顶?尤其是那头发下面是否曾细看?”
李友亮愣住,停住嘴里咀嚼:“我是未验到,不知那辛仵作是否曾验?”
“爹!你们可对尸体复验,看头顶处是否有伤?”
李友亮马上瞪眼道,“无凭无据的瞎说什么啊?”
阿才和三狗看了看二人没有说话。
沉默一番,李友亮端起酒杯咪了口,叹道:“不说案件了,扯这个扯到明日也扯不清,还是说些别的事!”接着几人说起了肉铺的事。
“掌柜!麻家在其他肉铺上订了许多肉,听说要办什么宴席,有没有到我们这里预订啊!”三狗咪了口酒说道。
李友亮一愣,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上次麻家来找麻烦的事,摇了摇头:“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里。”
皇甫天雄微微些自责,都是因为自己害了家里的生意淡了,忍不住朝李友亮看了看。
他倒是很淡定,咪了口酒。不会儿一壶酒很快干了。
李友亮叫皇甫天雄去里屋再弄上一壶,阿才和三狗忙是阻止了:“掌柜,再喝可就多了,等下不能干活。”
李友亮点了下头,忽对皇甫天雄道:“听隔壁王大哥的儿子说你们明日学堂放假。”
皇甫天雄想定是王雄,点头应是。
“那明早就与我们一起去铺上卖肉。”皇甫天雄应和。
几人酒罢。李黄氏与小丫头出来收拾残局。李友亮几人继续做活去了。
“哥哥,你喝了些酒,脸红通通的,甚是好看。”
“是吗!没有你这小丫头好看。”说着捏着她的鼻子晃了晃。
小丫头打掉他的手:“哥哥力好大,捏的妹妹好疼。”
忽然皇甫天雄想起李鑫爷爷事情,不如趁现在问下,“奶奶呢!”
“已是睡了。”
“这么早便睡了?”
小丫头收拾几只碗朝里屋走去,回道:“奶奶不是每日都这般早睡了。”
看着两人忙碌背影,皇甫天雄叹着,这封建社会里,做男人真是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家务活都不需做。
第十四章 杀人()
见小丫头正拿着抹布出来。皇甫天雄将她拉到一边:“小丫头,哥哥问你个事,那日有人说起了爷爷,你可知关于爷爷的事情?”
小丫头睁大眼:“我可从来没有听爹娘和奶奶提起过。”
皇甫天雄不觉有些失望,没再问下去,不觉有些发困,便洗洗独自进屋宽衣睡觉去了。
正迷迷糊糊时,皇甫天雄被叫醒。
“快些起来,去铺子帮忙!”皇甫天雄揉了揉眼,朝外看了看。
天蒙蒙亮,听得阵敲更声,先慢后快,“咚——咚!咚!咚!咚!”李友亮走到门口回过身:“都五更,动作快些!”
三狗和阿才已是在院子里用着竹筐盛着猪肉。
皇甫天雄跟着三狗和阿才来到肉铺,这肉铺不过离家几十米外的街上。
看了下四周,也是十几个这般肉铺摊子,在肉铺附近有着卖各色各样菜的小贩,看来这是个菜市场。
皇甫天雄帮着三狗将竹筐里肉一块块地放在案板上。
阿才拎起一大块猪肉放在砧板上,麻利地挥着大猪刀分割开来。
李友亮从铺内拖出另个竹筐。等到几人忙的差不多时,天已是大亮。
菜场里开始喧闹起,买菜、卖菜的人来来往往。李友亮把皇甫天雄叫进里面,一张案桌上摊开本账簿,账簿边上放着只细笔和盛墨的砚台。
“你跟着爹学记账,以后铺子里的帐就由你来理。”皇甫天雄初初地看了下账本,上面都是用着大写数字记着。
“爹,孩儿字还没识完全呢!”
“没事,爹会教你的”现在李友亮对自己儿子是充满信心。
宋朝还没阿拉伯数字!李友亮从衣袋里拿出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买进猪一只,花二百五十文钱”,李友亮提笔小心地抄写在那账簿上。
这大写的数字自己可不是很熟悉!皇甫天雄偷偷地多看了几眼,默默地将那些大写数字记在心里。
“等铺子肉卖好后,清点下钱两,再登记这上面。”皇甫天雄点了下头。
李友亮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扯了扯衣带,掸了掸衣袖。
“爹,你要出去啊!”
“我去趟衙门。”说着走出铺子,到外面和阿才、三狗打了个招呼。
皇甫天雄坐下,仔细地翻看起账簿。这字写的倒不怎么样,不过一笔一笔的账记得很清楚,“三月初八,买进猪花费三百文钱,卖肉得六百文钱,付阿才、三狗工钱共二百文。”
皇甫天雄又是翻了几页,都是差不多内容。正想再看以前账目时,外面传来大的说话声,像是有人在吵架。
皇甫天雄站起身走出铺间,只见铺前围着一高一矮两人,指点着自己家铺子大声说笑着。
细看起,马上认出来他们正是麻府家下人,上次麻全带着一帮人到家来教训自己,就有此二人。
“三狗叔,他们在做什么?”见皇甫天雄出来了。
三狗忙道:“他们麻家今日没有在我们这里买肉,拿了别人处买来的肉来炫耀着。”皇甫天雄见他们手里拿着的大竹筐放满了肉。
那两人见到皇甫天雄,故意提高了嗓音嬉笑:“看你以后还欺负我们家少爷。”皇甫天雄气极了,真是一对宝贝狗腿子,你们家主人没有来纠缠,自己倒是帮着做起尽忠的事来了。
“你们稀奇个屁,没有你们麻家,难道我们就做不成生意了,柳河西县又不是就你们麻家吃肉的。”
“在柳河西县,敢和我们麻家作对,不要说还想做生意,就是想呆也呆不下去。”
皇甫天雄冷笑一声:“你们两个狗腿子也太嚣张了,主人都没有来寻麻烦,你们倒是屁颠屁颠地找来了,做狗也真是做到家了。”
两人听了一下怒了,手指着皇甫天雄:“你说什么?”
阿才和三狗也是火了,冲到他们面前,凶狠地吵闹着。
如此确是不利于皇甫天雄家做生意,前来买肉的人远远的看着不来了。皇甫天雄急了,叫阿才和三狗把他们两人推到一边去。
谁知这两个恶人,等到阿才和三狗回到铺前,又是站在了铺摊前面调笑着。
三狗这下火了,从案板上抄起一把砍猪骨头的斧子在他们面前挥舞着,大声喊道:“你们再在这里闹事,当心我宰了你们。”
两人顿时露着无赖的表情,伸出头挑衅道:“你砍呀!有本事你砍呀!”
三狗举着刀,愣在空中。此时周围聚集不少人,也有几个地痞无赖不断起着哄‘砍啊,砍啊’。
皇甫天雄和阿才有些急,想上去夺下三狗手里的刀。
“这个笨猪那敢呀!你们看他裤带都歪了,那东西都露出来了。”围观的人顿时‘哄’地笑开,各种嘲笑应声而起。
三狗整个人抽搐着,急喘着气,脸也歪了,似已失去理智。
忽地瞪眼咬牙,挥斧朝着那高个脖子砍去。
那人惨叫一声,紧捂住脖子倒地上,殷红的血汩汩地喷着出来。
四周刹时一片静寂。
马上有人反应过来,喊起:“杀人了!杀人了!”
人们四处散开奔走喊着。皇甫天雄和阿才惊住,忙是冲过去,抢下他手中斧子。
皇甫天雄开始冷静下来,现下关键是看对方会不会死亡。
如此沉重大斧,再加他这般蛮力,砍中的又是要害,恐怕凶多吉少。
迅速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拿过案桌上抹布,抱起那人,用抹布狠狠地摁在伤口,血瞬间染红抹布。
此时人群围了过来,有人喊着要拔去斧子。皇甫天雄知道这是大动脉,斧子一拔,血往外喷,流的更快。
必须赶紧送医院去,得先把血给制住。正想起身让人叫救护车。
天啊!现在可是宋朝,那可如何办啊?”
“快去叫喜郎中。”阿才拔开人群叫道。马上有人应着去了。
皇甫天雄看了看手里那人,两眼瞪着,嘴巴张的大大。老实说,已经是快不行了。
不会儿,那人撑直了腿,慢慢垂下了双手。
皇甫天雄把他平躺在地上,“阿才叔,你到衙门去把我爹给叫回来吧!叫他时不要说清原委,只是店里有事罢了。”
“兄弟,我的兄弟啊!”矮个哭喊着,接着跳着起来:“快点将凶手送衙门,不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