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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们要搜查他们!”说着二跟班起身,已是将众人赶至一边,翻着书桌,查看他们书袋来。
皇甫天雄也被他们赶至一边。
二跟班起劲查看,将布包翻的乱七八糟。
皇甫天雄未出声,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折腾啥!
忽一跟班叫着:“此是谁的书袋,原来藏在这里!”从里面拿出一个指甲大小银锭。
皇甫天雄一看那灰色书袋,不正是自己的。怎么可能?根本就未拿过他们什么银子,看来他们是载脏。
“此是我的书袋!”
麻大少爷冷笑一声,接着大笑:“果真是你的!以前是傻瓜,现在变贼了!”身后二跟班也跟着大笑起。
皇甫天雄知他们是故意挑衅,和他们说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们如此确定银子是我拿的?”
“银子可在你书袋搜出来,不是你拿的,还会谁拿的!”
大家纷纷看着皇甫天雄。
老夫子也是摇头道:“简直斯文败类。”
皇甫天雄未慌张,冷静一笑:“你们说此银是你麻大少爷,可有何证据?上面是刻着‘麻’字呢,还是你叫下它会应!”
三人顿时愣了下,瞪大眼相互看了看,其他同学则纷纷偷笑着。
“你这碎银分明是我的,何要证据?”麻大少爷胖脸一横狠道。
“既然你说是你的,那你看见我何时到你身上拿的?你身上如此多宝贝,为何就拿了这么一小碎银?我拿了为何就藏在书袋里,而不藏别处?等着让你们搜?”
麻大少爷被问愣了,手指着支吾:“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那老夫子未言语,背手踱步去了出了学堂。
皇甫天雄一把抢过那人手中一两碎银,掂了掂:“此银两分明是一两二钱,乃我早上带来的。”
三人吃惊地相互看了看,一人跳起道:“胡说,银两可是我们麻大少爷买了酒肉多余的,再由我——”
马上另一人打断:“本来就是我们麻少爷的,正好一两!”
“我说是一两二钱,不信可以拿称来称。”二人愣了下朝麻少爷看起。
“称就称,还怕他傻子不成。”
一跟班的要去拿称,皇甫天雄忙阻止,他示意让王雄去借。王雄领会,应了声忙是出去。麻大少爷不甘心,让一跟班的也跟着去了。
不会儿,王雄拿了一小称过来。此称是专门称金银的,做的很是小巧。皇甫天雄也是第一次见。
“我来称!”一跟班的说道。他熟练地拿起银子放在称盘上,一手拨弄着那称砣。
“你看,正好一两!”
皇甫天雄有些怀疑,自己掂量了下,应是要超一两的。
他仔细地看了看那称,也看不出什么来。
第六章 发生命案()
正暗暗焦急时,无意中见那跟班拎线的左手有意下垂,笑道:“且将左手指收起。”
跟班一愣,看了看麻大少爷,无奈只得慢慢将左手小手指收起。
称尾渐渐翘起。皇甫天雄上前,微微后移称砣,称保持了平衡。
“如何?我说的没错!此分明是我的银子,一两二钱,你们却说我偷了你们的?”
麻大少爷气的脸铁青:“那我银子呢?去何处了?”几乎在咆哮。
“可能掉了?”皇甫天雄说着拿过称砣上银子,放进书袋。
麻大少爷一屁股坐在凳上,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是白白损失了一两白银。
“两笨蛋,叫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说着狠狠踹了二人一脚。二人不敢言,只得恭敬弯身应和着。
老夫子走出来,继续教大家念起《论语》。
学堂今日只读半日。渐渐已到正午,天气闷热起来。老夫子又是讲了一诺千金,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等历史典故,便是放学。
皇甫天雄与王雄顺路,二人沿街而走。
街上甚是热闹,大小酒家客人满座,摊点、茶楼也是人来人往。
想不到宋朝城市繁华程度不比我们现在差啊!
“那银两真是你的?”皇甫天雄应是。
“不过,看起来——应是——他们的!”王雄支吾着,“因以前——他们也曾——如此讹诈过——其他人!”
皇甫天雄未出声,暗笑着,想不到这麻大少爷今日是阴沟里翻船!
“你就不怕那麻大财主儿子找你算账?”
“麻大财主很厉害吧?”王雄咂了咂舌:“那还用说,县衙里的人都要听他。你未听说过,柳河西听麻不听李!”
皇甫天雄摇摇头:“这李谁呀?”
“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李当是现知县李为序!在柳河西,只要麻大财主想办的没办不到的!新知县来必先上门拜访他。你要知道,这知县差不多两三年换一次,等到熟悉也就走了。
而麻家世世代代在此。得罪知县大不了憋屈两三年,得罪麻家可是永世无好日子过。故我们柳河西人宁得罪知县也不愿惹麻家。”
这知县时间也太短了吧!才两三年,能做何事啊!皇甫天雄想起之前小燕子也说过此话。
“想不到你拳脚这般厉害?”王雄抬起小脸睁眼看皇甫天雄,“和以前简直非同一人,真似娘胎重生过。”
皇甫天雄笑下,道:“这麻大财主儿子叫何名字?”
“叫麻球。”皇甫天雄差点笑出声,这麻大财主真是有钱没文化,怎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他定不会善罢甘休,明日会叫人教训你。”
“无事!我才不怕呢!”皇甫天雄摇头道,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明日该如何对付起,不过只能到时再说。
“你妹妹未记恨我吧?”说起小丫头,王雄明显精神许多。皇甫天雄暗笑,这小东西真是人小鬼大。
“你把她如何了?”忽然狠道:“你若敢欺负她,小心不饶你。”
“你想哪去,前些日我叫她小妖精,她生气了,几日未理我!”
“干吗叫她小妖精?活该生你气。”
二人正说着,此时街上变得热闹喧哗起,众人纷纷聚集一起相互谈论着。
“听说街东宋木匠死了,尸体就在他家院里?”
“怪不得几日未见他。”“去看看!”大家纷纷朝街东走去。
皇甫天雄捅了下王雄:“走!我们也去!”“我娘还等我吃饭呢?”“瞧你幅熊样?”接着不用分说拉他朝前走去。
宋木匠家在街中间紫蓝巷内。
巷中挤满人,想不到宋朝政府办案效率挺高,现场已被几名衙役围住。皇甫天雄费力挤进人群。
忽见一熟悉身影,不是李友亮?跟着一瘦长的人跑前忙后,他们对尸体不断地翻动着。
他真的开始学做仵作了。边上王雄也叫起:“此不是你爹吗?他怎么也做起仵作来?”听语气甚是轻蔑。
皇甫天雄不服气道:“此不是甚好!可助衙门破案!”
凭着以往的职业习惯,皇甫天雄忍不住对这尸体仔细观看起。
以前在警校时,曾有课程要求专门对尸骨进行研究,当时自己还是挺拿手,随便摸上根骨头便知人体哪个部位?
那时还常恶作剧,偷偷将骷髅模型偷回寝室,晚上躲在走廊里吓唬女生。
不料有位女生竟被吓晕过去,自己也背上处分,有趣是那女生后来成了自己女友。
“发、两眉齐全!”瘦长的人吆喝起,有人则认真用笔记着。
皇甫天雄想,他们验尸倒也意思。
第七章 麻家找上门()
此时李友亮拔开死者眼睑、鼻和口,想必他们看了眼、两鼻孔、齿、舌,接着私下对瘦长个说下,那人马上又报:“眼睛、鼻、齿、舌都齐全。”
李友亮在那人指点下,用手捻捏死者下身睪丸,点下头,那人又是报喊着。
二人翻过死者,又是验看后背。皇甫天雄听他们验完全身,不觉奇怪,死者身上未有伤痕!
果然厅堂里走出一中等个强壮蓄须汉子,头戴软帽,来到死尸前细看起,皱下眉问道:“辛仵作,此是如何回事?”边上瘦个未出声。
“会不会中毒而亡?”
原他就是李友亮曾提起的辛仵作,年岁五十之外,是有些大了。
那辛仵作摇摇头:“尸体面皮正常,七窍内未出血。不像中毒而亡。”
“倒也奇怪,我办案近二十年,却从未见过这等尸体,无伤无毒,难不成他是坐化的?”
辛仵作问着:“王班头,是否再验下?”王班头点下头:“你再验下。我去盘问死者家人。”说着掀帘走进屋内。
皇甫天雄也觉奇怪,什么样的死法可导致全身没伤痕?除了猝死外,还有其他原因吗?难道是内脏问题?
此时皇甫天雄见王班头带着一披戴白色孝服女人到厅前。顿时,人群一阵轰动。皇甫天雄忙好奇看去,难怪!那女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娉婷,皓齿媚眼,肌肤如雪,再是披上身素装,简直西施在世、貂蝉复活。
俗话说,红颜多祸水。女人哭泣着。
王班头问道:“丈夫何时死的?”女人轻启朱唇,燕声哭语:“昨日未时一刻出门后,一直未归。晚上我曾到街口看望,也未见到他。
今日一觉醒来,犹是惦记,不料出门见他已是死在厅里。”说着轻轻地哭泣起来。
此时从内出的七、八岁左右穿着孝衣的小孩哭叫着。女人弯身将他抱在身边。
“他昨日去做什么?”
“说去收账?”
“可曾说到何处收的帐?”
“好像说是去隔壁丽丘县!”王班头未再问,而道:“请夫人近日不要出门,随时听候传唤。”女人点下头。
“如何?验出些眉目来了?”辛仵作还是摇了摇头。
“你将验尸结果在验尸格目上填好。我回去后向知县大人和周县尉禀报!”辛仵作点下头。
几名衙役将宋木匠尸体抬到一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