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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法典-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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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人的话,临走之前也只是随便指点了肖恩几句,倒是牧羊人,白色的假面失去了一贯讨厌的黑色那边之后,很矫情地有了些不舍的情绪,“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它了。”

    “你如果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知道,很多时候能不能再见面的问题,在亢长的时间面前都是简单的事,除非永别,那么总有见面的那天,我们都是这样的,像这些风一样吹了一万年也还会继续吹下去。”肖恩安慰了这个面具一次,而不是习惯性地打击它,毕竟刚才这个面具失去了它一生最重要的东西—伙伴。那是从它存在起就呆在一起的矛盾的伙伴。

    “你其实活得还没有我久,而且也不一定能继续活下去了。”白假面的嘴倒是一如既往地贱,把肖恩难得的好意当成了用过的手纸一样抛在了雨里,且说出来的话还尖刻伤人,“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什么叫……算了,你确实不会知道。”

    牧羊人飘起来,白色的假面露在雨里,水滴不断地从它粗糙而又富有质感的表面滑落,又不断生出,好像一张伤感的哭泣的脸,可肖恩知道这只是今夜的雨水太伤感了,躲在面具里的这个无情的炼金灵魂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心,它只是个灵魂,没有可以承载感情的血肉,也就没有了感情。“你想说什么?”肖恩看着它,可牧羊人也就在那儿飘了一会,然后就缩回了肖恩的口袋里,“没什么,我们先回去。”肖恩反而被它弄得糊涂了。

    山路崎岖泥泞,夏季的风狂乱肆掠没有固定的方向,从帝国中部平原吹到南部丘陵的风可能知道自己就要在这里停下了,所以爆发出它们最后的疯狂,一路上那些在夏季里长出繁茂枝桠的树木被打得东倒西歪,而稍微高一些的数则被折断了无数树顶树冠,那些断掉的木头横鬲在树林的空隙处让肖恩下去的路途更困难了些,但高处的风实在太大不适合飞行,而且卡萨城里面的局势又模糊不清肖恩想,要不今夜就在树林里淋一夜雨明早天亮了再回去?那时候雨说不定也停了。

    可就在肖恩打算这么做的时候,远处的黑夜里,卡萨城中发生的一次次爆炸穿过雨幕落在了年轻血族的眼睛里,城市中央的某处广场附近,那些明黄色的火焰暴起,然后迅速地依附于建筑上开始燃烧,火点有几十处,天空的雨水也无法浇灭这些魔力的火焰,而那些慌乱的人群,也尖叫着被这场火焰中的大雨打击得七零八落,可值得绝望地并不止于此,以为逃到街道上就没事了的人群再次嚎哭起来,没有在爆炸中死去的他们流落在街上,被天空里的雨水淋湿全身,然后再次死去,火焰只是将他们逼出屋子的手段。

    “瘟疫之云。”肖恩艰难地吐出了一个词。巫师亡灵巫师的戏法,借助今晚的大雨,那些被放置在天空中的瘟疫将会被雨水带到城市的每一个潮湿角落。肖恩知道,除非卡萨的巫师们现在就动手清理,否则这座曾经富饶的城市,必将在今夜之后成为死城。

    卡亚·卓抬起长弓将最后一个瓶子射入天空的云层,而一边的以夫就那么看着,曾经属于亡灵巫师摩斯的理想被自己几人在他死后实现,“摩斯一直想在卡萨,这座巫师之城里放上几十种瘟疫,他当初带着屈辱从这座城市里被驱逐出去,现在他也以这种方式回来了。”说话的是卓尔姐妹中的一个,原先隐藏在黑暗里的黑暗精灵这次就那么站在以夫的身后,她的姐妹扶着虚弱的龙血术士,卡波在先前的战斗中硬捍了加尔斯许久,身体似乎一直没能恢复。

    将所有摩斯留下的疫病种子投完之后,半巨人收回长弓,卡亚·卓的脸上没有丝毫地对于这种行为的不自然,他知道自己丢进雨里的那些东西会杀死上万上十万的普通生命,里面会有人类,会有兽人,会有精灵,地精,生活在卡萨里的任何一个生命,只要是弱小的,那么就有可能被杀死。而疫病并不会这么简单地停止,祛除这种肆掠的死亡之云必然是一个长久的过程,也会陆续有人接着死去,但半巨人并不在乎,他行走在位面之间千年,他的意识里所有生命最后都会终结,连位面本身都不是永恒的,每次这样一想,半巨人心里的愧疚就小多了。“唯有痛苦永恒。”他如同死神的朝圣者。

    远处的肖恩跳出树林,越到空中的血族展开宽大的翅膀,金色的纹理在雨水里依旧鲜艳但它并不能对肖恩的飞行起到助力作用,拥有膜翼的生物都不能在雨水里飞行,它们不想羽翼类的翅膀可以防水,肖恩只能不断地震动蝠翼,将水滴从上面震落,这样可以延长他呆在空中的时间,一旦蝠翼上湿润的程度达到一个点,他就会立刻从天上摔下来,但现在他只能奋力向前,逆着风和雨水。一旦让瘟疫扩散到卡萨的每一个角落,那时候这座城市里的人必然死绝,杰克和安妮他们也不会能够幸免,巫师可不是医生。

    而广场的一遍,姗姗来迟的苏鲁终于见到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了,他带领着身后的巫师在城市里来回追赶没能发现石像鬼的踪迹却回合了很多支和他们类似的小队,苏鲁作为九环高阶巫师自然拥有天然的领导权,于是以苏鲁为首聚集起来一大批的低阶巫师,可有时候,即使从不相信命运的巫师也会感到命运的无力。

    他从卡萨的东边来,身后站着的巫师都被雨水淋得很狼狈,但苏鲁依旧选择了直接面对,这个时候的苏鲁没有了一贯的巫师的智慧,只剩下了后脑处不断勃发的疼痛,双眼热得发烫,他盯着场中央的人,那个断臂的老头指挥着一只只石像鬼飞向附近的房屋,爆炸在他眼前一次次发生,“攻击!施法!”苏鲁身后的巫师们在命令之下迅速寻找掩体,联手施法攻击广场中间的敌人,火焰,雷电窜于广场之上。数百只瘦小的虫蟊向着广场最中央的几人发起撕咬不过如此,无人在乎的场面而已。

第九十三章 讨厌的和讨厌的() 
我们的一生相较于头顶的星空浮云黑暗不明季风携带潮汛来转,其实极为平淡,真正在酒馆里与酒保说起什么值得哈哈大笑的段子也有很多是瞎编的为了装模作样而已,呆在平凡的生活里,每天乘着马车在城市里来回交际的贵族,步行赶路去店铺里做工的年轻人,码头上赤着膀子从渡船上卸货的壮汉,哪怕是脸上苍老落魄的街边乞丐,看起来似乎一辈子的颠沛经历,说开了揉碎了,也就和那些茶会上几个贵妇挡住小扇子嘻嘻笑笑的花边笑料没什么实质区别,无非是得势了,失势了,倒霉了,走运了便可以概括全部的。

    豪门家宴上的长辈们喜欢在几杯红酒微醺的时候,扯着嗓子长篇大论地半炫耀半点拨地教导后辈一些看似冠冕的处世道理,可哪来那么多道理可说,你一只脚踏出家门,无论穿着黑绸衫带着礼帽,还是穿着亚麻布带着褐皮帽子,你接下来的这一天里就全看老天安排了,人这一生就是在撞运气,吃饭噎死还是被人杀死,也就这样的区别而已。

    可周围大多的人们还是在孜孜不倦地奋斗,向着看似更光明的未来,去博取社会地位,名望财富,为什么不消极一些像那些无忧无虑的流浪汉一样买几瓶麦酒醉上一个晚上,第二天继续这样呢?附庸风雅的学者诗人常常不都在鼓吹什么皇帝的幸福其实与平民也没什么差别吗?

    哪有真正活着的人,真实的人,会在乎那个叫‘幸福’的狗屁东西,无聊空洞,说给孩子听的童话里似乎这个东西就是人一生追求的全部了,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或者不那么幼稚的少年人的世界里,生活就是生命本身而已,没什么意义,也压根就不需要意义,一个需要意义才能有活着的动力的生命其实本就是悲哀的。

    一个需要意义才能有活着的动力的生命其实本就是悲哀的。肖恩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突然地悲哀了。安妮是自己的女儿,那个十岁就成为血族的女孩的一生完全是比自己那所谓坎坷的生活要难过地多,一个只能活到十岁的人类女孩有怎么能拥有平凡的生命?肖恩很少去反思自己的过去,从几十年前他就不这么做了,长久的生命除了带来阅历的提升还带来了大段大段浪费时间的回忆,本来亡者的记忆力就不够好他为什么还需要花功夫想那些无聊的事情。但是肖恩仍然认真地记得自己的女儿,小血族安妮的一切,她是怎样成为血族,怎样和自己一起生活,然后又在一个突然的时候死去。

    没有哪个血族是传统的老实的好人,肖恩之所以被周围的一些朋友接受,能和很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和平交流,一方面是他作为吸血鬼的长久生命见识了太多之后,性格总会趋于沉闷,不会有什么过度膨胀的坏心思,对待别的人尤其是活人也会耐心的多,肖恩一贯对那些生命短暂的人类很有包容心也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养育小孩的父亲说教了很多之后总会照着自己的话做事好让孩子有个好的榜样。所以,有安妮在身边的肖恩是个好人,这是非常完整的定义。

    而很多年之后,失去的安妮的肖恩在半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性格上的黑暗,生活上的颠簸,失去继续活着的兴趣之后带着一个炸弹似的背包,在第二城市的上空云层里,炸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又被狗屎的命运丢回了现在的这个时刻继续担惊受怕。肖恩总感觉即使现在自己知道未来的事,但多变的命运仍旧会在不断更迭的历史里继续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女儿安妮亦或者另外一些亲爱的朋友设下几个躲不掉的套子。没什么生灵能与强大的命运抗争,大部分人连想都不敢想。

    于是从那一天起在曼多斯的乡下,肖恩第一次睁开眼睛观看这个新的时空的时候,心里除了再次看见安妮的喜悦,还有极深的恐惧伴随其后,如同深海里游弋的鱼状阴影。肖恩逼迫着自己走出曼多斯,去各个角落里寻找着能让自己变强的破烂,去乘坐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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