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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哥哥,你不相信我吗?”
他缓缓转过头,“相信。”勾唇,一笑。
她好似立即听到胸口什么东西融化了,高兴地直接送上门去,扑进那熟悉的怀抱,就像过去的每一次,毫无顾及了。
“奕哥哥,我就知道你最明白我的心意,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绝对不会……唔……”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下,双唇狠狠地吻上她的,就算他现在双腿不便,但动作分毫不缓。带着些许的粗暴,长舌顶开她的贝齿,重重地吮上她惊愕的小舌,勾卷,缠绵,用力地摩娑她的双唇,吮过一遍又一遍,刺痛感丝丝入扣,伴着粗重的喘息,似野兽的呼吸,好似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般。
“啊……奕……奕……”
他转头咬上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悖乱的眼神,迷蒙的醉态,让她脑子一团浆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儿了?!
“轻轻不乖了,必须受惩罚!”
“不,不要……哦……好痒……疼……疼……”狐狸怎么突然变成狼了?!
“你再说一次要离开我,试试?”他重重一吮她的唇儿,半撑起身子深深看着她,那怒气,氤氲得整张绝色容颜,泛起的薄薄红晕,美得让人窒息。
“我明明没有……”看他又要攻来,急忙改口,“只是离开一下,很快就……啊……”
撕啦一下,衣衫破掉,支窗啪地一声被关上,连他手边的小几也被一手扫下榻,暴响惊得门口守卫的人都面面相窥,偏偏又听得里面断断续续的嘤//吟声,而不敢胡闯。
“啊,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强……唔……”
“我没有强,我这是诱!”低喃的声音沙哑得像在念着某种魔咒,让她从头麻到脚,微凉的肌肤上,泛起颗颗小红点,又在他大掌抚上时,迅速变软消失掉。
“奕哥哥,你……你生气了?”
她咬牙忍住那一波波快感,但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早软成一滩春水,眼中只映着他欲//念交织的急切,狭眸中的不舍让人迟疑,让人想就此丢铠弃甲,甘做他怀中之宝。可是,当红色绸衫被她拉下一半时,上面遍布的伤,让她无法放下心来。
他埋下了身子,盯着她,更加执着,捧起她的脸儿,道,“一个男人,若无法保护他的女人不受伤害,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么?”
“我……啊……”
许日不曾欢/爱过,他的攻入急切得失了那份向来沉定的温柔,她微微蹙眉时,他又停住身子,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自责和挣扎。
伸出手臂,攀上他宽厚的肩,脸儿深埋进她熟悉的臂弯,叹息,“知道,我都知道。我……我爱你,所以我也不想你再受到伤害啊!”
他眉头一蹙,低头吻下,有些负气地加重了力量,她明白,但却无法将他的心结完全解开。也许只有治好他,完好如初般,他才不会再为这事生气罢。
狭眸凝来时愈发地红润,被欲//色浸染成一片迷离的幽蓝,投入她荡漾的心中,这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历经波折后的宽慰,更是情到浓时的不自禁,亦是渴望许久的心中热情的释放。
窗外,光色渐渐黯下,似乎也羞见于此刻热情的缠/绵/缱/绻。
当热情的渲泄,随着夜色降临,缓缓降温时,暖暖的烛色,轻轻勾勒出那双相偎的人影儿。
她拥着怀中汗湿的人,抚过那平滑的脊背,顺过他额间的湿发,一缕缕缠绕在自己的指间,慢慢舒过一口气,都是他这般的的柔情,前世今生亦不曾改变地包容她的任性,才会让她真心恋上了他,才会有了这一路上的甜蜜。他悄悄给了她身为女子最平凡的幸福,她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早就知道。
记得,从前世时,他就老爱问她,最想要什么?
直到被臧天朔一枪射死时,她仍迷惘着。
在江陵城的半年里,他也爱问她,最想要什么?
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她爱的是姬凤倾,每一次笑着问出,她的犹豫,该是如何伤害着他期许的心。
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
这相拥的背后,有多少心计,多少算计,多少谋略,她不知道,她……或许也不敢知道。她只想抓着眼前所拥有的,为着这份好不容易得到的、最想要的爱,她愿意再赌一次。
“冷么?现在我没法抱你回床。”他仰起身子,唇角有一丝苦笑。
“不冷,这个样子,就更暖了。”她转而爬进他的怀里,拉过他的大裘,将两人掩住,“我上,你下,刚刚好。”
“你这调皮鬼!”苦色,终于变淡,他沙哑的声音,轻轻吹拂过她耳畔,“真不知,你这性子是怎么生的,胆子老大得,没什么武功也敢跟七杀单挑!”
她转头看着他,学他眯眼装酷,“当然是我的心告诉我说,这车里的人绝对不会伤害我。所以,他的马夫哪敢动我一根毫毛?!”
他一愕,瞬即大笑出声,“那时你可真有想到?”
“不知道啊,看着凤凰纹时,即害怕,又很期待的感觉。我就想,为什么明明是仇人,我却一点儿也不恨你呢?反是有些……有些恨他。”
他似乎没有生气,还道,“因为你先爱上他,为他付出太多。”
“所以,我才会恨了他。那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爱上的?”
“说什么傻话?!”他揪了她嫩腰一计。
她暗叫一声,“那你还恨我吗?”
狭眸微微一眯,睁开时,她啊地叫出一声,便叫他邪邪地笑开了,原是大裘下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一个翻身又被压下,唇角被咬疼。
他才道,“恨,恨不得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整个儿都吃进肚子里,看你以后还敢给我乱跑不?!”
灼热的吻如雨落下,她一边闪躲一边哇哇大叫,“碧姬,救命啊——唔……”
好……好猛的人,他下半//身真的有受伤吗?
时间刚好,碧姬端着点心前来,听到叫声,手上东西差点掉地上。远远守着的护卫,个个脸色都非常扭曲,她完全可以理解,以前在车上常受此二人暧昧叫声的荼毒,已经有些许抵抗力。
又过了许久,月儿已经走到中天,蛐蛐的叫声也柔软了下去。
内室的两人,战场终于移回大床上。
“再胡乱叫人,我就让你三天也下不了床。”
“奕哥哥……”抗议的声音,已然软弱无力,不具威胁。
她心说,怎的这男人现在越来越粗暴凶猛了,以前的温柔表现难道都是诱骗她上当的小绵羊外衣么?忧虑……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长指挑起的小脸,蹙着眉,投来的眼光含着疑惑和不悦。他忽又笑起,指腹摩挲着微微噘起的小嘴儿,“瞧你这模样,似乎还不满足,要不我们再来一……”
“不要!”
她吃力地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而狭长的眸子弯如新月儿,屋内流动的气息又变得暧昧起来。
“奕哥哥,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好歹……”声音一闷,“你不疼我了!”
肯定句。
正乱动的手,忽然停下,抬起她的小脸,问,“一千护卫,一个月时间,成与不成都必须给我回来。否则……”
一听后两字,她立即瘪嘴给他看,他不得不收回,转口道,“别怪我丢下所有,亲自来抓你。”
“好!”
见好就收,拉起他的大手,勾上小手指,盖上大印章。
。。。。。。
屠越人为姜霖奕诊治后,说姜霖奕的腿疾需得西海之滨鹊山山脉中的招摇山,寻找一种叫狌狌(音同星)的异兽的肉为药引,才能治好。而招摇山,也正在巴子国境内。
轩辕七杀带来最新的战况,楚军中闹起瘟疫,连带兵的将军久悠也病倒。加之国内的王储争斗,楚军才突然减弱了攻势。而丘齐国大军双得神秘人物帮助,才收回了被占城池。当下,皇都又令耶律镇恶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章台壁一百里远的地方。
于是,姜霖奕不得不处理这已丢下数月的乱子,而轻轻为了他的腿亦决定前去招摇山寻药引。两方之事都刻不容缓,商量好后即整装出发。
姜霖奕为轻轻系好披风,抚顺头发,浓情密意,看得某人哼声粗气,一打马鞭先跑掉了,连带托走两人。
“一个月,记住了。”
“知道,你别担心了!”
“找没找到都必须回来。”
“明白明白,你好凶!”
他立即低头吻吻她的唇儿,笑道,“你听话,我就不凶你。”
众皆摇头,别脸,受不了。
“奕哥哥,你越来越霸道了。”
“没办法,现在打你主意的人太多,我没安全感。”
“呃……”脸红,发热,他的眼神太灼热。
姜霖奕扬手,碧姬立即递上一物。他拉起她的手,将东西套进了她腕间。
“咦,这镯子怎么会……”
还有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全是被她当掉的娘给的饰品。接上他的眼神时,她明白了一切。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再不可将镯子随意当掉,知道吗?”
她眼眶一红,又抱住他,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
“啧啧,又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哭死觅活的嘛?!”说这坏话的当然非宣于谨莫数。
轻轻转头骂回去,“要你管,你眼红妒嫉了不是!就没女人为你寻死觅活,活该!”
宣于谨一怔,面色如土,引来一堆笑话。
终于还是要分开,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各人的身上仍有许多扰心的责任不能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