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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时众人有点傻眼。
这算什么对子?
我在一些大臣们的眼里看到这么一个迅息。
忍不住再喝了一杯,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然后放下,看着那斟酒的宫女上前给我斟满,“既然是贵国太子的大作,那便由本太子献丑看是否能对上吧。”我状似漫不经心的道——太沉默了也不太好。
“还请太子殿下赐教。”那出对子的人一脸欣喜的看向我,一副终遇帮手的感激模样说道。
“下联便对:孝悌忠信礼义廉,不知使臣认为可妥?”半眯着眼笑看着对方,我状似考虑了一下后问道。
“这……妙对!太子好文采,小臣佩服!”看到那家伙脸色变了变,然后一脸受教的样子笑着这么说道。
“使臣过讲,全赖贵国太子出的好对,否则本太子也想不出这么一联来。”我做谦虚状这么说,言下之意便是:对子是你们那边出的,我只负责对出来,如果他们没有含沙射影那我也只是照对子对下联罢了。然后看到那家伙的脸色更难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太子这里正好也有一联尚无人对出,不知使臣是否有意一对?”我适时的转了话题。
我只是看他话里有话不爽才出口,可没有和他们闹僵的意思。
“太子请出联。”他忙敛了脸色朝我笑容可掬的道。
“天当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把杯子里的酒喝下,我说出上联。
这当然不是我出的对子,只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至于下联嘛,各种各样的,只要对的工整就好,反正我只是转移话题罢了,能不能对出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
“小女献丑,想一试,不知太子可愿?”就在他们正在想的时候,一道没听过的清脆嗓音响了起来,在安静的殿内特别的悦耳。
“公主愿对是孤云的荣幸,请。”我展颜一笑,温言道。
心底却在叫烦,这女人来凑什么热闹,她不是该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当哑巴等着宴散嘛。
“地做琵琶路当丝哪人能弹,不知太子觉着如何?”那蒙着脸只露出一对眼睛一身浅蓝华服的女人弯着眼用着轻柔的语调问着我。
“公主妙对,孤云佩服,在此敬公主一杯。”我也不多说废话,拿起被斟满的杯子朝那女人所在的方向遥敬道。
“太子缪赞,幽瑶有礼了。”那女人拉下遮面的纱巾,举起酒杯说道。
“请。”我回一句便一仰头将酒全灌下肚子,耳边是倒抽口气的惊艳之声。将空了的杯子向下倾斜,见那女人朝这边看来,我回了一笑才移开视线。
招手让斟酒的宫女上前续酒,我在下面打了个手势。
“本王听闻太傅对对子颇有研究,今怎不见太傅说上几联好让大家也来对上一对?”接到我的暗示,一边的秋膺信配合的开口转移话题。
呼……还好秋膺信这时候没和我做对,我可不想把注意力全引到自己身上来,那就和我本来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了。
本来那使臣刁难的对子也不用我出马的,但是他们好歹只是官员,这种会得罪人的事还是由我来做的好,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居然拿隐字联来做文章,真没意思,还好无聊的时候有看过这种东西,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叹,被周天平逼着学的东西还是挺有用的啊。
“信王如此说,下官也就献丑了。”周天平闻言谦虚的道,“此乃拆字合联,上联是: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两点。不知哪位有兴趣一对?”
“……………………”我国的那些个官员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出声。
“我来试试,这,就对: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如何?”倒是饶迎风一副饶有趣味的模样接道。
这才打散了那股沉肃气氛。
“不错不错,下官也想试试,有劳太傅再出一联。”然后一个不认识的我国官员接口道,一副被吊起兴致的样子。
“那好,闲看门中木。”周天平想了想笑道。
那刚才说话的人想了想对道:“嗯……思间心上田!”
“你们可别光顾着自己对上了啊,使臣也来试试不好?”饶迎风朗声笑着提醒道,俊朗不凡。
我觉得饶迎风不该去兵部,这老狐狸去礼部才是正途,这活络气氛的随意不羁又不失有礼亲和不正应了那‘圆滑’二字?
“好好,小臣正有此意。”然后被晾在一边的使臣笑道,看来他的兴致也被提上来了。
“这...就出:踏破磊桥三块石,使臣请。”周天平想了想后出对道。
“容小臣想想。”那使臣一副兴味盎然模样:“分开出路两重山,不知周太傅觉得可还工整?”然后看着周天平问道,一副谦虚请教的模样。
“简直绝妙!”周天平是这么说的。
“哪里哪里,比起周太傅小臣还差远了。”那使臣是这么谦虚的。
“有趣,小臣也想一对,不知周太傅可还有对子?”那另一名使臣见大家对的兴起,也来凑一脚道。
“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
变成对对子大会了……
看着对的兴起的众人,我心下好笑道,果然还是周天平和饶迎风有办法啊,“多谢皇兄。”刚收回视线就瞥到隔壁秋膺信的盯视,我扬起感激的笑容道。
“你喝太多了。”秋膺信看了我一眼,瞥开眼的时候冷淡的甩过来一句。
我一怔:“谢皇兄关心。”然后笑容更大,接着又倒了一杯下肚。
我当然知道自己喝了不少,但这里这么无聊,我又没兴趣掺和进去——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附庸风雅之辈,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反正味觉已经被麻痹了,喝一杯是喝,喝两杯也是喝,我还能趁着喝酒的时候救救我可怜的面部肌肉,何乐而不为?
嗯?
正打算喝,结果竟然没闻到之前那种刺鼻的酒味,我有点奇怪的低下头去看杯子,是满的,瞥了一眼上前倒酒的宫女,果然见她脸色有点不自然。
拿起筷子挟了点菜放进嘴里嚼着,等偿到味道,才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清水。
顿时,身体有点僵。
糟了……糟了……我完全忘了秋丞修的存在……有点僵硬的抬头朝上位看去,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心里准备就撞进绝对零度的冰寒眼眸中。
扯出个僵硬的笑容,我有点心虚的别过眼,结果就瞥到了秋丞修身边装扮华贵美艳的女人。
顿时,身体再僵了僵。
转回眼,垂首看着手里的杯子,轻轻晃动,看着在烛火下泛起的水光,我皱眉再灌下一杯,入口索然无味,和刚才那种刺激性的幸辣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挥手让上前续‘酒’的宫女退下,我抓过一边秋膺信摆在桌角的酒壶,不让我喝我偏喝!“干什么?”看着压住我拿杯子的手,我不耐烦的转头问。
“父皇在生气了。”秋膺信皱着眉头说道,偷偷瞥了一眼秋丞修所在的方向。
火的是本大爷!“以前怎么不见皇兄关怀?”拉开秋膺信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讥诮道。
“哼。”他被激的没话说瞪我一眼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抱歉……”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讨厌鬼,我放下杯子道。
“那便别再喝了。”秋膺信看都不看我应了句,语气还颇为不愤。
“不喝就没事做了。”耸耸肩,我有点没趣的道,再给自己倒了一怀。
好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秋膺信的酒比我刚才喝的烈多了。
嗯?
想想还是觉得不对,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果然!和我之前和的酒不一样,这个比那个辣上两倍以上。放下还剩下半杯酒的杯子,我朝秋丞修看去。
是你在搞鬼?
难怪我喝了那么多都没什么感觉,原来我的酒本来就比他们的度数低!“还你。”对上秋丞修比刚才还要冷厉的眸子,我撇撇嘴把酒壶递了回去。
那么辣,我还没有自虐倾向,再不爽都不喝了。
招招手让给我倒酒的宫女上前,示意她低头,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便挥退她下去。
过了一会就见到刘睦朝秋丞修走去小声的在他耳边咬耳朵,然后本来就瞪着我的秋丞修又把视线调到我身上,顿了顿,朝我点了点头。
看到刘睦退回原位,我看了看使臣那边,他们好像玩的正兴起,朝秋膺信使了个眼色,我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吧。”看着繁霜和繁露两个人担忧的眼神,我低声说道。
待不下去了,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而且这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回去秋丞修会告诉我的。
不引人注意的从宫女们通行的隐路绕到后院,被冷风那么一吹,我才觉得总算是出了那个让我气闷的鬼地方。
“太子请留步。”我正打算绕后门走,结果刘睦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了。
“什么事?”有些奇怪转身看着急步过来的刘睦,我问。
秋丞修不是同意我先离席了吗,干什么还让刘睦过来?
“陛下让奴才带殿下先至朝云殿厢房歇息,待散宴后来接太子殿下。”刘睦朝我行了礼后,转达着秋丞修的话。
“我自己去,你先回去吧。”撇撇嘴,我说道。
“可陛下……”
“没事,有繁露他们在。”挥手打断刘睦为难的话,我说道,语气不耐。
“那奴才便先回去,奴才告退。”刘睦一见我要火了,马上行礼离开了。
“那萧妃什么来头?”等刘睦走了,我翻上院里的一颗大树,瞥一眼跟到树下的繁霜和繁露问道。
“萧妃娘娘是十皇子的母妃,是右丞相萧常玉之女。”繁露想了想后回道。
“哦。”淡淡的应一声,回想一下,那女人也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她多大了?”但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