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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琪听着韩子枫说的话,想着这确实是韩子墨第一次这么关心自己,便乖乖的点了下头:“好。我明天跟子墨去医院,检查完了只要我身体没事,我也出去找工作,我们三个人一起努力,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是呀,一起努力!”韩子枫也笑起来。
赵雪琪从来没想到自己在韩子墨面前会有这么丢脸的一天,当两个人站在医生面前时,医生和蔼的看着两个人说:“恭喜二位,你怀孕了,孩子发育的很好,回去好好养身体吧!”
如五雷轰顶,赵雪琪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怀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她的大脑都完全不受控制,一片空白。直到走进卧室,在床上躺下来,听着韩子墨那一声没有任何怨气的话:“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她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看着韩子墨沉默的走出卧室关上门,赵雪琪躲进棉被里哭的昏天黑地。
还有什么样的结果是比这个更让她心碎与痛苦的,就算是被冷笑天强暴过后,她还是对自己的未来抱了那么一丝的幻想。她梦想着,只要自己跟韩子墨好好的生活,她会做一个称职的好妻子,用自己的温情打动他那颗冰冷的心,让他慢慢爱上自己,他们的未来依然是幸福的。可是现在,一切的美梦都随着那份检查单彻底的破碎了。她怀孕了,却不是韩子墨的孩子。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纵使她再怎么说自己爱他,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赵雪琪不知哭了多久,才慢慢的停下来。她红着双眼拿过床头边的手机,按下了那个她一生都愿去拨通的号码。
“什么事?”冷笑天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我……怀孕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好打给孩子的父亲。
那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这跟我有关系吗?”冷笑天冷笑的扯了下唇角,他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如果每一个都想给他生孩子,那他现在的孩子真的是多的数不清了。
“他是你的孩子,你说有没有关系?”赵雪琪咬牙切齿的回答,心里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那你是想让我带你去医院打胎?还是想把他生下来,然后给你那个刚刚新婚的老公韩子墨戴上一顶绿帽子呢?”冷笑天边说边阴阴的笑起来。
“你就是个混蛋!”赵雪琪再也忍不住的骂起来。
“既然你知道我是个混蛋,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呢?哈哈哈!”冷笑天大笑着挂断了手机。
“你他妈混蛋——!!!”赵雪琪崩溃的大喊。
泪水再一次倾泻而下,赵雪琪倒在大床里再次大哭起来。养母的死,几乎让她对未来没有了一点的希望。但是当韩子墨告诉自己要跟她结婚时,她高兴的不知所措了。就算是明知韩子墨不喜欢自己,她感觉自己依然是幸福的,因为她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就算新婚之夜他对自己不闻不问,她还是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安慰自己,赵雪琪,你一定要加油!你一定会让他爱上你的!
一切的一切,在今天上午过后,全变成了浮云。
很多时候,无论我们怎么努力,生活依然不会朝着我们既定的目标前进……
把赵雪琪安排好,韩子墨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出了家门。他不清楚赵雪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一切他都无从知晓。有那么一刻的时间,他甚至在心里感激那个孩子的到来,因为这样,可以让他少一些罪恶感。他无法给那个女人幸福,但至少现在,她可以做一个母亲。
生活不会因为你的遭遇而停止前进的脚步,就算自己要赎罪,他也要努力的活下去。
为了儿子旦旦,也为了自己最心爱的那个女人……
在旦旦安全脱险的第二天,司徒夜便又开始着手调查妻子当年的纵火案。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关键的证人,他一定要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因为怕太多的人知道,司徒夜只带了李延一个人,去了城郊外的小屋,吴三指暂时居住的地方。
车子经过四十几分钟的路程,终于在一片简陋的贫民区前停了下来。
“董事长,这个胡同口开不进去车,我们只能步行进去了。”李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低声向司徒夜汇报。
“好!那我们现在就下去。”
“好的!”李延急忙跑到另一边为司徒夜打开车门。
因为这里是贫民区,住的全都是一些外来的打工者,鱼龙混杂。因为怕出什么意外,司徒夜特意换了一身不惹人注目的衣服,但是两个人从车里一走下来,司徒夜那强大的气场还是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有些人向两个人投来惊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两个人。
“董事长,我们走吧。”李延已经见惯了这些人的样子,转身向着胡同的深处走去。
两个人先是走了十几米,接着又转了几个弯,十几分钟后,才在一栋非常偏僻的小院前停了下来。门是从外边锁上的,里面的人如果想出来,看来只有爬墙的份。李延迅速的拿了一把钥匙,打开门上那把铜锁,再警觉的推开了小院的大门。两个人接着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李延随后又轻轻掩上了那道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子不是很大,只有几个平方的大小,只两三步的距离,便能跨进屋子里。但是司徒夜站在原地没动,虽然他的年龄已经五十多岁,但这些年的打打杀杀让他练就了敏锐的嗅觉,房门四敞大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直觉告诉他,屋子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李延也发现了异样,他眉头一皱,低呼一声不好,接着迅速的冲进了屋子里,司徒夜随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东西凌乱不堪,几把破旧的椅子已经被掀翻在地,桌子上摆放的东西也都被扔了一地。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大滩的血迹,地面上有几个鲜红的血脚印一直蔓延到旁边的卧室里。看的出来,在几个小时之前,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司徒夜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抬脚顺着几个血脚印走进了里屋。
十个平方大小的屋子里,一个穿着破烂不堪,头发蓬乱的男人满身是血的倒在了墙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眼睛瞪的很大,惊恐万状的看着前方。他身体的四周是一片挣扎的痕迹,这从地上一片片的血迹就能看的出来。像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完,他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从他身上受伤的伤口来看,他在死前身上至少被人捅了七八刀的样子。想来那个来杀他的人,并不想让人听到枪声。原本想着让他一刀致命,却没想到这个人的反抗程度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就是吴三指,想不到我们又晚来了一步。唉!”李延丧气的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让他始料未及。
对于这样的结果,司徒夜并没有太过意外,既然二十几年前的火灾是有人预谋的,那凶手一定也在寻找吴三指的下落。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在吴三指一米之外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着他身边的一切,那双锐利的双眸,扫过吴三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吴三指的手时,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带手绢了没有?”司徒夜紧盯着吴三指的手下,头也不抬的问李延。
“有纸巾。”李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随身携带的男士用纸巾里抽了两张递给司徒夜。
司徒夜接过纸巾,小心翼翼的放在吴三指的手上,然后轻提了起来。瞬间,几个不是很清晰的字迹映入两个人的眼帘:“用手机拍下来。”司徒夜吩咐一边的李延。
李延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摄像装置,对着上面的几个字迹拍了下来。拍完之后,李延冲着司徒夜点了下头,司徒夜又看了一眼那几个模糊的字,把吴三指的手又轻轻的放了回去。
司徒夜从卧室里走出来,再次重新打量了一遍屋子里的一切:“给公安局打电话报警,让他们处理吧。”司徒夜说完,抬脚走出了屋子。
公安机关接到报警后,在第一时间里迅速开着警车去了案发现场。当李延的车子开出十几分钟后,远处便传来了尖锐的警笛声。司徒夜坐在后面的位置上,拿着李延的手机,凝眉的仔细审视着刚刚拍下来的照片。
这几个看似分开又相连在一起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开头的部分看上去像个“文”字,在文字的最后一笔上又拖出一个弯曲的小尾巴,尾巴的下方是一个明显的山字。如果只是从字面上分析的话,两个字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文山”。
可是“文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李延,你没有听说过一个地名叫文山的?”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地名。
也许吴三指在死前,想要告诉自己,在文山这个地方或许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文山?”李延皱了下眉头,一边小心的看着前方的路,一边在脑中迅速的搜寻着关于“文山”这两个字的印象。可是,任他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想起自己曾经听过个地名:“董事长,这个地方没听说,是不是在下面农村或者偏远的地方?”
“你当时找到吴三指时,你不是说他当时在山上看管山林吗?”司徒夜想起当时李延告诉自己的话。
“对,他确实在山上看管山林,您的意思是说,他住的那座山可能叫文山?”李延的眼睛瞬间一亮,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现在不能确定,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我们必须抓住每一个细节,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司徒夜看着手里的手机很坚定的说。
吴三指当年跟自己的妻子吴思雅的关系一直很好,吴思雅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女人,因为吴三指人长的丑,身体上又有缺陷,所以在村里一直受人歧视,后来不堪忍受的他一个人跑到了城市里。可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水泥林立,物欲横流的都市里,他受到的是比之前多几倍的凌辱。因为找不到工作,半个月的时间下来,他花光了所有的钱,最终无奈的只得沿街乞讨。在一个偶然的日子里,吴思雅出去买菜的时候,竟然在菜市场的马路边上发现了他。吴思雅一看是自己的老乡,立马把他领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