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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不会和她善了,所以说话难听与否她并不在意,但是那话要由太皇太后自己说出来,让宫中人都明白是太皇太后的意思;通过尚仪之口就不是红鸾能一忍再忍的,到时候不管对错尚仪的话都与太皇太后无关。
看一眼红鸾太皇太后淡淡的道:“尚仪,你跟了本宫多年怎么这点规矩也不懂?还不给纯妃娘娘赔礼认错,大殿之上哪里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地方”她说完再看一眼红鸾:“尚仪虽然有些多嘴,但是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你说是不是?”
尚仪过来给红鸾行礼认错:“娘娘,是奴婢的不是。”她此时赔罪并不会没有脸面,因太皇太皇刚刚所骂的“奴才”二字可不是指她,而是指得红鸾;相信也不只是她听得出来。
红鸾欠了欠身子:“不敢。我真得不敢当你赔礼。”说完回身坐下不再理会尚仪和太皇太后,只是对皇帝说:“还是先查娴妃的事情吧,正好惠妃姐姐也到了。”
惠妃对着红鸾苦笑一下:“正好花房的人到了,可能是有事要禀于皇上、太皇太后知道,不如就让他们进来吧?”虽然表面上是她主事,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什么也主不了。
皇帝摆手:“此事交给你,自然由你看着料理,朕要问话的时候自然会开口。”他都如此说了太皇太后不得已也只能说由惠妃做主,她只是要听个清楚明白就成。
惠妃再看一眼红鸾心中闪过了害人的念头,此时如果她要害红鸾的话倒是有几分把握,而且时机也极为难得;但是她长吸几口气吩咐把花房的人带进来,把和红鸾反目的念头硬压下去,只因为她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花房的管事太监进来叩头,手里捧着两盆金银台:原来他在古安平走后,总是感觉刚刚所看到的金银台有些别扭,便又去细瞧了一番;一瞧就瞧出了麻烦来,他发现几乎是每个盆里都少了一株金银台。当下惊得三魂出窍急急的赶来回禀,才能到得如此及时。
太皇太后听完看着红鸾笑笑:“果然和纯妃所说一模一样,就好像是纯妃亲眼所见。嗯,看起来娴妃的确是中了金银台的毒,可是丢掉的金银台是被什么人偷走的呢?不知道纯妃是不是也能未卜先知。”
红鸾欠身:“妾不知,还要惠妃姐姐查出来才能知道。”
太皇太后伸手去端茶盏:“哀家以为纯妃能为哀家解惑,怎么现在反而不知道了?花房里的事情很多吧,有不少的杂事要让宫奴们去做,人来人往丢几侏花儿也属正常。”
红鸾站起身来:“请太皇太后明言,是不是以为那毒是我所下?”
太皇太后还没有答话,那边娴妃又扶着人出来紧紧的盯着红鸾:“不是你还有哪个?我自入宫以来小心翼翼做人,只求能和众姐妹好好相处能得个平安。可是却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两句笑话,就让你对我下如此毒手。”她说到这里流泪跪倒:“皇上,妾在宫中素来和人无恩怨,唯一的恩怨也只有昨天和今天与纯妃有些口角,请为妾做主。”
皇帝看看一眼红鸾很为难的沉吟了半晌:“无凭无据怎么能指是纯妃所为?还是等惠妃好好的彻查一番,找出真正害爱妃的人,朕定当重重的责罚于她为爱妃你出口气。”
娴妃闻言伏在地上哭道:“皇上,明明就是纯妃所为,为什么皇上就是不肯相信呢?御医也说这毒无药可自解,就是纯妃为了今天早上妾的两掌而来报仇,所图只是想让妾不好受,弄得妾连年节也过不好罢了。”
她不停的叩头请皇上为她做主治红鸾的罪名,可是皇帝却迟迟不答她。
太皇贵妃叹气:“娴妃,本宫说句公道话无凭无据你让皇上为你做主,开了这样的先例以后宫中岂不是大乱?只要捕风捉影就可以入人以罪,要律法又有何用。依本宫看就让惠妃好好的查一查,总能找到真正下毒的人,如此才能不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恶人。”
娴妃回头气得出口顶撞:“上吐下泄的人是我,难受的要命的人也是我,自然娘娘认为可以慢慢的查来。病不在自己身上说话自然是轻巧的。”
太皇贵妃被顶撞的有些恼意:“罢了,就算是本宫多嘴。”
贾太嫔见此:“娴妃,你被人所害我们都看到了眼中,太皇贵妃也过是想捉到真正下毒之人,如此方能出心头的一口恶气不是?无凭无据之下捉人,实在是与规矩不和,你太过为难皇上了。”
娴妃马上不客气的道:“你和纯妃一同进来,早就听说定亲王送了几样小玩意给纯妃,你们和她交好以为宫中无人知道?你为纯妃说话是应有之义,只是你置天理公道于何处,你以为本宫是那么好欺的人?本宫平常不和人计较是本宫不想惹事生非,可是有人要害本宫,本宫也绝不会放过那人。贾太嫔你还是不要多说,免得有些事扯上定亲王反而不好。”
贾太嫔的脸马上一变:“有事就说事,为何如此往人身上泼脏水?你再和纯妃有过节也不能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定亲王给纯妃的东西,那是纯妃的家乡人托人进宫谢谢她的——也是皇上的恩德救下那些灾民,正大光明之事出自你的口中却完全变了味儿,我才真是要问问娴妃你居心何在。”
皇帝的眉头微微皱起:“五弟送了东西给鸾儿?朕怎么没有见到。”
皇太贵妃行礼:“在妾的住处。因为那也是妾家乡的物件,不过是用草编得小玩意虽然有些趣味却难登大雅之堂,是纯妃知道妾思乡思故人,才把那小玩意着人送来给妾,没有想到却让人误会了。”
太皇太后看着太皇贵妃眼里闪过不满:“你喝得茶歇一会儿吧,说这么多口不渴嘛。”
806章 呆
太皇太后对太皇贵妃的言行很有些不解,一直以来太皇贵妃都在她面前极为恭顺,而因为特别的原因她也高看太皇贵妃几眼,待她也和别个不同;却没有想到太皇贵妃近来连连坏她的事儿,实在是不知道太皇贵妃在打什么主意。
她嫌太皇贵妃话过多,就算是娴妃的话不可能让人相信,也不会就让纯妃立时失宠,但太皇贵妃如此做却容易让人误会她在巴结奉承皇帝和纯妃,会让人如何看待她这个太皇太后?何况她也不能让太皇贵妃和皇帝走到一起去,原本是无所谓但是现在她和皇帝的关系如此紧张,如果她猜测是对的,那太皇贵妃就成了举足轻重的那颗棋子。
太皇贵妃一本正经的行礼:“谢太皇太后,妾刚刚吃了不少的茶水现在并不口渴。”
太皇太后盯了她一眼,看不出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因为那个特别的原因她没有给太皇贵妃脸子看,而是看向惠妃:“你想接下去如何查?”宫中的妃嫔是哪个掌理此事她都能有点法子,可是惠妃不同她是铁了心的跟着红鸾和皇帝,不是能利诱的人。
因为惠妃所求她只怕是给不了:丽太贵妃和惠妃是对立的,她已经接纳了丽太贵妃那就只能是放弃惠妃。至于是不是真得要和丽太贵妃如何,也要看情形的,眼下说什么都太早了些。
惠妃不能被她所控制也不会听她的话,当然此人是最不堪用的人;可是皇帝偏偏就用了此人,她当然要刁难一番以便换人。
娴妃那里已经抱住惠妃:“你我姐妹一起入宫,一起封妃,现如今妹妹我被人所害,姐姐你真得能为了自己的前程而袖手旁观?要知道妹妹的眼下就是姐姐的将来啊,现的纯妃已经不是那个我们从前认识的人,姐姐你要为妹妹说句公道话,要让皇上知道纯妃的真面目,不能再让她害其它姐妹了。”
惠妃看向太皇太后:“妾会尽快查清楚的。”就忙于应对哭求不止的娴妃,根本就无暇说如何查明此事。
皇上皱起眉头:“娴妃,你不要再胡闹,你为人所害朕知道了,也定会给你个交待;但是现在无凭无据你再说纯妃什么不好,就休要怪朕责罚于你。好了,你中毒不久还是去歇着吧。”他摆手让人把娴妃弄走。
娴妃却扑到他的脚下抱住他的腿不放:“皇上,无凭无据无法捉人妾也说不出来什么,就算是人人都清楚事情是谁所为;可是如果事情查清楚了呢?到时候皇上真得能为妾做主,不管那个人是谁皇上都能从重责罚吗?”
皇帝郑重点头:“朕答应你,现在好好的去养病,这些事情交给惠妃就可以了。”
娴妃看一眼惠妃又看看红鸾,她再次重重叩头:“只求皇上和太皇太后允妾一件事情,就是让妾和惠妃一起查明此事。”
太皇太后长叹:“哀家倒是认为可行,只是你的身子刚刚中毒……”
“妾可以的,御医也说只要多喝水不用药也可以自愈,顶多明天早上就可以大好;妾受害岂能偏劳惠妃姐姐一人?请太皇太后允妾所请,妾向太皇太后叩谢隆恩,向皇上叩谢隆恩。”
太皇太后沉吟一会儿对皇帝道:“惠妃她们谁也没有当真独挡一面过,此事依哀家看要好好的查,且还要杜绝此等事情的发生,依哀家看不如就让娴妃帮惠妃吧。”
皇帝看着脚下哭求不止的娴妃,伸手拉起她来:“朕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朕,一来要顾惜自己的身子,二来你也不能意气有事,认准纯妃就紧盯纯妃不放而让真实下毒的人逃走,最终落个亲者痛而仇者快。”
娴妃答应下来,看也不看红鸾拉了惠妃就要下去,她是急着找到证据。
太皇太后却叫了她们:“先不忙走,来人赐座。”她说完目光在红鸾身上一转:“皇上,皇后的病一时半会儿能好吗?”皇后能不能出来主理六宫之事,全在皇帝的一句话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皇帝咳了一声:“只怕需要些时日,皇祖母也不必过于忧心。”
“那宫中的事情就要好长时间无人打理了。唉,你天天忙于政事,后宫之中不能乱一点,不止是让人笑话皇帝你不能治家,也无法让你回宫来好好歇一歇;像眼下已经很乱了,哀家却无心于此,也是人老了吧?可是看着宫中这样乱下去可不是法子。”她阻止皇帝开口:“纯妃莫说被疑对娴妃下毒,只论六宫之事她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