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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终不能幸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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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王薇薇,当年陆一航离开后,她曾经偷偷地跟他发过三封邮件。她一直痴痴地等他的回信。可那些邮件却如同泥牛入海,无半点音讯。起初的时候,她还以为地址错误。可不久后,她无意中得知陆一航曾用这个QQ邮箱回过一个同学的邮件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陆一航。
  做人贵有自知之明。人家陆一航不是没有收到她的邮件,只是不想回她,不想理她罢了。
  那个时候,正值高考前夕,她每晚每晚的失眠。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
  两人最后一次的单独见面是她与他偷偷地去逛街,陆一航还在花鸟市场花了两块钱买了苏小小给她。
  两个人傻傻的一路逛回来,很远很远的一段路,不知怎么的,眨眼便到了,短的犹如奥运百米跑道。
  在路上,陆一航问她:“你准备给这只小乌龟取什么名字?”她羞涩地低着头,半天才轻声问他:“你说呢?”
  他的笑比六月流光还灿烂几分:“我看这只小乌龟长的小小的,跟她主人一样,很可爱。要不就叫苏小小吧?”
  陆一航说她很可爱,说她很可爱!
  那个时刻,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了那三字。江澄溪的脸烫烫的,脖子烫烫的,连耳朵也是烫烫的。她只觉又羞又欢喜,隔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就叫它苏小小吧。”
  陆一航几天之后便飞去了美国了,没有与她告别,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电话,给她一个短信。这些年来,苏小小都从一只小龟长成了一只大龟。可陆一航,却一直没有回来。
  就算再不肯承认,江澄溪也知道,明天之后,陆一航回不回来,都与她无关了。其实,早已与她无关了。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认而已。
  那个晚上,江澄溪一夜无眠。她就陪着苏小小,瞧着窗外天色渐明渐亮。
  又是新的一天了!
  贺培安按约定时间准时来接她。她穿了贺培安前一日让人送来的白色小礼服,及膝的下摆白纱层层叠叠地撒开。这款衣服,若是戴上长头纱,亦是一件婚纱。也不知道贺培安在哪里买的,穿在她身上,所有尺寸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无一处不合适。
  苏静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看,甚至连正眼也没瞧贺培安一眼。江阳则郑重万分地对贺培安道:“小贺,我们家虽然家境普通,可澄溪是我们从小宝贝大的。现在我们把她交给你,你以后要好好对她。你如果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贺培安居然欠了欠身,礼貌周全地应了声“是”。江澄溪颇为怪异,可下一秒,贺培安伸了手过来,握住了她的,他的手很热很热,一时间扰乱她所有的思绪,江澄溪无法再想其他。
  在门口处,江澄溪转头回望父母亲,只见他们眼泛泪光,恋恋不舍地朝她微笑。江澄溪眼眶酸辣,似有东西要涌出来。她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是意味着自己告别父母,再也不是个孩子了。
  最后,江澄溪由贺培安拉着手,一步一步地出门,也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自己未知的未来。
  江阳和苏静目送着自己的女儿与贺培安两人进了车子,消失在了视线里头。苏静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扯了微笑转头:“江阳,我们捧在手心里头疼了宠了二十几年的宝贝今天结婚了。”
  “我以前就跟你说,生女儿不好,生女儿长大了就会被拐跑的……你看,她今天就被别人拐跑了……”
  上车后,江澄溪静静地坐在一旁,打量了一下已经近一个星期没见面的贺培安,两人只在上周拍婚纱的那天见过,此后贺培安便再无任何声息。今天的贺培安,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的,还甚至隆重地打了一个领结,也不知道是领结的缘故还是衣服的缘故,居然有种玉树临风的逼人之感。
  车子熄火后,贺培安亲自拉开了车门,见她怔怔地望着他,不由地挑了挑眉毛:“还不下车?”
  由于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又是一大早,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才上班不久,整个办事大厅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一对人。
  在踏入门口的那一刻,贺培安停了下来,转身把手伸给了她。江澄溪觉得高大的身影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而来,她缓缓地伸出了手。下一秒,便被他的手握住。
  填资料,复印,拍照,最后登记成功。
  工作人员微笑着把本本递给了他们:“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江澄溪望着红红的结婚证,照片上的两个人瞧着镜头,由于工作人员要求,所以嘴角轻扯,各自浅笑。
  她跟贺培安结婚了!
  自己居然结婚了,跟一个几乎不认识的陌生人,结婚了!
  这不是电视,也不是电影,是现实生活!这是她江澄溪以后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不好意思撒。文章在这里要停更了。此文这个月中旬上市,估计18日左右。
————下接书版手打内容————
  结婚登记后,贺培安便把她带回了自己所住的老别墅,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家里。江澄溪一个人在卧室里头,直到夜幕降临,贺培安也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心下惶然。
  她意识到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她换下了小礼服,径直去浴室洗了澡。
  沐浴好出来,贺培安还是没有出现。她坐在沙发上,打理自己已经吹干的长发。偌大一个房间,落针可闻,安静得让人有些心里发颤。四周散发着强烈的贺培安的气息,更是加剧了她的惊惶不安。
  指针转啊转,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指向了深夜两点。江澄溪前一夜本就失岷,加上白天到现在精神紧绷,到了这个时候实在支撑不住,便阖眼睡去了。
  不过睡意到底清浅,蒙蒙胧胧中听见楼梯有动静,她便倏然惊醒过来。虽然未睁眼,但她依旧感觉到有人推开了房门,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她闻到了贺培安身上的味道,感觉到他的脚步似停顿了数秒,然后径直进了浴室。
  卧室里安静极了,可以听见浴室里头流水泠泠之声响起又消失。这一过程中江澄溪只恨自己怎么不晕过去。不过片刻,浴室的门被人啪嗒一声拉开来,她被这声响弄得心头猛地一紧,手不由得揪紧了薄被。
  贺培安带着与她一样的沐浴露香味,掀开了薄被:“过来。”
  江澄溪唯有屏气装睡。除了装睡,她还能怎么办?!
  贺培安在边上嗤的一声冷笑,缓声道:“再憋就要断气了,给我过来……”江澄溪心惊胆战,最害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贺培安不耐烦了,翻身压上了她:“今天是洞房,我可不想触我们贺家的霉头。”
  三元有个说法,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妻如果不同房的话,新郎家会倒霉。这个说法由来已久,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倒鲜有人去探究。毕竟新婚夫妻怎么可能不入洞房呢?
  江澄溪又惊又怕,贺培安带着酒味的唇一直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微笑地威胁她:“不要再乱动了,否则我就疼死你。”他的呼吸杂乱无章地喷在她脖子上,那么烫那么重,令江澄溪产生了一种他真的会一口咬下去的错觉……
  婚后第一天,贺培安便消失了。江澄溪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生活,一个人吃早餐,一个人吃午餐,一个人吃晚餐。她没有问贺培安的去向,她根本不想知道,甚至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晚上,她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偌大的餐厅里吃饭。小九才对她道:“贺太太,贺先生有事出国了。”
  小九大概也觉得贺先生把新婚的妻子扔在家里,一声不听地走了,这件事情做得不够地道。但是贺先生是boss,轮不到他来非议。小九说完,见江澄溪的脸色依旧不是太好,以为她是在生贺先生的气,于是,支吾着补充了一句:“我听向先生说贺先生应该过几天就回来了。”
  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江澄溪心里暗喜,可面上不敢露出半分。那个晚上,江澄溪大约是精神放松了下来,睡得极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阳光普照大地了。她睁眼的瞬间,只觉得身体懒散的,有睡饱醒来的那种舒畅欢悦,底下被褥软如云团,叫人深陷其中,再也不愿起来。她习惯性地想伸懒腰,可下一秒,突然意识到她跟贺培安结婚了。
  江澄溪倏然睁眼,惶然地环顾四周,四周还是昨晚她阖眼前一秒的那个模样,窗帘拉得严严密密,所以室内光线昏暗温柔。
  卧室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个认知让她彻底松了口气。她翻个身,将自己深深地埋进枕褥。如果这是场梦境,那该有多好啊。可卧室里陌生的一切都冰冷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是啊,不是梦。唯一庆幸的是,贺培安还要过几天回来。江澄溪决定先回家看老妈,再约王薇薇去看场电影,放松放松绷紧的神经线条。
  可一坐进车子,她便见小九拉开门也跟着坐在了驾驶位置上。江澄溪一怔,不会吧,人高马大的小九难不成还要继续跟着她?
  小九不等她发问,便已经开口: “贺太太,是贺先生吩附的。”
  江澄溪无奈,最后只好怏怏不乐地默许了。
  虽然才隔几天未见,且在这几天中还通了好几个电话,但石苏静一见江澄溪,就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回。大约是没发现什么被虐待的痕迹,才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是免不了优心忡仲地问起贺培安:“怎么样?他对你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 ”
  看母亲的模样,似自己随时会遭遇家暴一般。江澄溪不免含笑着说些粉饰太平的话:“妈,其实他对我很好,只是他习惯板着脸而已。”什么事情都是习惯的,哪怕是撒谎。江澄溪发现自己说谎都说得快飞起来了。看,现编现卖,多么的溜啊!
  江澄溪忽然意识到一点,就算她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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