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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树花深-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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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老泪纵横的说,“走吧,咱们回去吧,少爷。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说着,他拉着失魂落魄的林珩往回走,长长窄窄的甬道上,朝阳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因泽一觉醒来,见枕边放着一封信,撕开信口,玉芯龙佩从里面滑落出来,因泽一愣,随即小心的将它放到旁边,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里面写了半阙词,笔迹应该是费扬古的,只不过,夫妻三载,她看惯了他连写奏折都那么龙飞凤舞的字迹,这样一板一眼的楷书,她还从没见过。他和她不同,家学渊源,这样的字,没有十个寒暑的临摹苦练,是写不出来的。再看纸上的内容,因泽顿时泪流满面。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沙场上,他勇冠三军;山林中,他豪气干云;朝堂上,他铁骨铮铮。可是到头来,他也是要人怜的。想到这里,因泽的心里说不尽的酸楚。她擦干了眼泪,将那张纸小心翼翼的折起塞回信封中,和龙佩一起放到了首饰盒的最下面一层。
  那天,费扬古很晚才回家,一身酒气的他看见因泽坐在中厅,“小姑奶奶,你怎么还不睡。你的身子受得了啊?”费扬古怒气冲冲的说。因泽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那你呢?都要做阿玛的人了,出去喝酒这么晚才回来,还好意思凶巴巴的和我在这儿大呼小叫!”话里都是埋怨,可是听在费扬古的耳朵里全变成了甜言蜜语,他从后面搂住因泽,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我不对,我不对,我没当爹的样……”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开了个新坑,在俺自绝于网络的时候,姐妹们有兴趣的话,就去溜达溜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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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长,十万字顶多,努力写成一篇温馨的民国文! 
                  第十一章 明月照庭院
  深秋夜,浮云散,明月照庭院。
  “睡吧,别总白天睡,晚上来精神,都颠倒了。”费扬古说着,放下了帐子。因泽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接着,他又将卧房里的蜡烛熄灭,关起了卧房门,坐在中厅翻起书来。
  “费哥哥,你怎么还不回书房歇着啊?”“中厅有亮,你睡不着?”听见因泽的话,费扬古试探性的问。“那倒没有。”“没有你还操这份心干什么?”费扬古有些不乐意的埋怨。又过了一会儿,“费哥哥,你要不嫌暖阁的塌不舒服的话,就在那睡吧,别去书房了。”费扬古闻言,将手上的书往八仙桌上一撇,哈哈大笑,得意的说,“好媳妇,什么叫善解人意,这就是!”因泽又接着说,“夜里凉,暖阁塌下的樟木箱子里有厚的被褥,你拿出来铺上。要不,我下去帮你?”一听她这话,费扬古直嚷嚷,“你可别,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能少操份心。”
  听见费扬古进了暖阁,因泽翻了个身刚想睡,就听腾的一声,卧房门被推开了,就见脱了衣服的费扬古撩开帐子就要上床。“喂,你干什么?”因泽有些惊慌的问。费扬古钻进被子抱着因泽笑着说,“榻上睡着不舒服。”“不行,不行。”因泽边说边把他往外推。“你怕什么,我就睡在你旁边,不胡来。”停了一会儿,他又笑着说,“你放心,我管得住自己。就是你勾引我,都没有。”“无赖!”因泽嘴上骂,却也再没赶费扬古走。费扬古搂着因泽,没一会儿,因泽就觉出了异样。
  “费哥哥,你,不难受啊?”费扬古有些尴尬的往外挪了挪,抚着枕上因泽的秀发,一本正经的回答,“身上难受,可心里舒服着呢。”因泽心有不忍的按住他的手,“费哥哥,要不,我给你纳房妾吧?”借着房里的月光,费扬古看到因泽脸上实打实的真诚,如锥刺心。他将手缓缓抽出,翻了个身,背对着因泽,半晌,无奈说道,“这回,心里也难受了。”
  寂静的夜,漫漫无边,过了很久,直听到外面街上远远的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因泽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到费扬古身上,小声说,“睡了吗?”费扬古身上一动,随后故作轻松的答道,“没,一闹别扭就睡不着。这两年在书房,总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一转眼,天就亮了。”因泽在后面紧紧搂住费扬古,带着哭腔的说,“其实,我都知道。”费扬古闻言,迅速翻过身,“泽泽,”他颤着声唤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因泽慢慢拽着费扬古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费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你摸摸它。我每次一摸它就可开心了!”费扬古连连答应,两人紧紧相拥,头抵着头。没一会儿,因泽就听见了费扬古沉沉的呼吸声,她低声自语,“看来,你们爷俩,都睡了。”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费扬古急冲冲的赶回家,就看见阿汝拿着一碟糕点给因泽,“格格啊,红枣蜂蜜糕,刚做出来的,你趁热尝尝。”费扬古不管三七二十一,火烧眉毛似的说,“泽泽,儿子在你肚里动不动啊?”因泽拿起糕点闻了闻,随即摇头。费扬古顿时变了脸色,“我今儿听副将说,他家福晋怀孩子时,小孩在娘肚子里就没一刻消停过。我说我儿子懒得动,结果副将说,那是孩子出了问题!”
  因泽听了也吓了一跳,连忙去拉阿汝的手,阿汝哭笑不得,“没事儿,还没到月份呢,急什么,看把你们吓的!”说完又把茶碗端到因泽手边,柔声说,“要是吃着腻了,就喝口茶送一送。”因泽有些嫌怨的白了费扬古一眼,“别人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出息吧!”说罢,将糕点拿起来,吃了一口。费扬古有些尴尬,随即揉着鼻子坏笑,“我是被吓坏了,你说我儿子万一和他娘一样,是个除了吃就是睡的懒骨头,那可怎么办啊?”
  因泽听了,一瞪眼,就拿手里的红枣蜂蜜糕砸向费扬古。糕点打到他身上,他居然接住了,还美滋滋的吃了。看得一旁的阿汝哭笑不得,费扬古可能也感觉到了,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给自己打圆场,“阿汝,你看看她这副泼样,来不来就打起人来了,你给我评评理,这成什么了?”阿汝也没理费扬古,转身就往出走,嘴里还嘀咕着,“周瑜打黄盖,谁评理谁是愣张飞!”说完就关上门走了。
  听了阿汝的话,小夫妻俩在房里一阵笑,笑罢,费扬古对因泽说,“你有没有发现,你奶娘最近说起话来可有意思了。”因泽微笑点头,“奶娘最近可开心了,中午时我还见她坐在廊下,手里做着孩子的小衣服,嘴里啊,还哼着她家乡的小调呢。”因泽又拿起了一个糕点,掰了一块放到嘴里,细嚼慢咽。
  费扬古来到她身前,缓缓蹲下,看着因泽的双眼,他笑着问,“那,我最近也很开心,你看出来了吗?”因泽将手放到他肩上,笑着点头,“能看不出来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费扬古垂目,用手攥着因泽那把椅子的扶手,强压着心中的忐忑,强自镇定的问道,“那你呢?你开心吗?”因泽咽下了最后一口糕点,思量片刻,笑着说,“开心,等着它在我肚里打滚儿的日子,能不开心吗?”
  听了因泽的话,费扬古将头伏在因泽膝上,微阖双目,泪湿眼眶。
  幸福,求的艰辛,来的突然。
  
  没过几天,因泽害喜的症状渐渐的明显起来,说不上什么饭菜不对胃口了,就吐得一塌糊涂。费扬古干着急,因泽本人倒像没事儿人一样。
  这一天,刚入冬,可是大中午的太阳却很大,暖意融融。夫妻俩头天晚上商量要把院里的西厢房收拾一下,让孩子出生后住在里面,这样离他们的卧房近,也好照看。结果第二天费扬古一回家,就看见因泽穿着他的鞋,披着厚厚的斗篷,站在院里对粉刷西厢房的工匠比划着。费扬古两眼一瞪吼着,“死丫头,你着什么急?不会等我回来再说啊?还有,你穿我的鞋干嘛?快回去给老子换喽!”
  因泽明显被吓了一跳,随后回过头呵呵直笑,“那么大声,吓死人了,我就是不放心,在这儿看着。”“你回屋换鞋,这儿有我呢!”因泽看见费扬古真的动了气,就趿着鞋,踢踏踢踏的往屋里走,嘴里嘀嘀咕咕,“穿你双鞋,就和人家吹胡子瞪眼的,小气鬼!”费扬古苦着脸说,“你慢点儿走啊,小姑奶奶,我还不是怕你穿那么大的鞋摔着呀?”
  因泽进了屋把门一关,在里面大声说,“我知道。”费扬古听了她的话,笑着摇头。
  
  这天晚间,因泽倚在床上,费扬古自己和自己下棋,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这时候阿汝端进来一盆热水。“格格,热水泡泡脚,解解乏吧。”说着就蹲下将盆放到床边,因泽去拉阿汝,“奶娘,不用你,你回去歇着吧。”阿汝站起来说,“那你也不能自己洗啊,窝着孩子怎么办,我出去找个丫鬟来。”费扬古清了清嗓子,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回到棋篓,若无其事的说,“阿汝,不用,不是有我呢吗?”阿汝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好,那好,那我走了。”
  屋里黄澄澄的烛光,映出一室的温馨,费扬古轻轻的打开因泽的罗袜,马上就滞住了,“怎么,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因泽皱着鼻子,笑嘻嘻的埋怨,“不然你真以为我愿意穿你的鞋啊?”费扬古连忙站起身道,“我去请大夫,这可怎么好!”因泽拉住他,“你别着急,我问了府里生过孩子的下人,她们说,有的女人怀孕,是这样的,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别声张,事情不大,让奶娘知道又该担心了。”
  费扬古无奈,便又蹲下身,小心翼翼的给因泽洗起了脚,低着头,也不说话。因泽笑着问,“费哥哥,你觉得我像大象对不对?”费扬古揉着她的脚,瓮声瓮气的说,“泽泽,下辈子我做女的吧。”因泽听后捂着嘴乐了,“那一定是个悍妇,我不要!”费扬古无奈,笑骂道,“你姥姥,给你脸你就往鼻子上抓!”
  洗漱毕,熄了灯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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