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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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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着长子的仕途……敖家人要是敢毁了自家闺女的锦绣前程,就别怪自个儿无情无义、翻脸不认人!
  公夫人打定主意,左有许妈妈搀扶,右有瑞莹嫣跟随,先吩咐丫鬟艾儿去外府请国公爷到公主府一趟,又吩咐丫鬟庆柳携一干粗使婆子守住莞园,严禁出入,再乘软轿去往公主府,欲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老夫人与国公爷,请二人定夺。
  公夫人心中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一言一语仔细斟酌,只等在老夫人和国公爷的面前告上一状,好出口恶气。
  此时,瑞莹嫣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公主府上下早得了丫鬟们的碎语,行走之时没有平日里的镇定,只管细细看着一个又一个宫人的脸庞,私心里想瞧出点兆头,又极不愿有这兆头。
  “娘!”定眼瞧中一人,原是敖礼贴身伺候的小厮元宝,瑞莹嫣慌得一声惊叫,要不是有鸢茱在后护着,可不得软倒了身子去,“那,那是他跟前伺候的下人!”
  果不其然,正是敖礼抢占先机,先行一步来到公主府中。
  敖礼倒是没有多大的胆子,敢直咧咧地向老夫人求取婚事,而是携着瑞志兴一道,拿功课为由,在老夫人跟前背了一首《诗经·关雎》。
  公夫人不顾守门宫人通报,只吩咐瑞莹嫣在偏屋候着,自个儿急急进门。那时候,敖礼正背到“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这一句,摇头晃脑,似醉似迷。
  “表家哥儿功课不错,我只在外头听着,就觉得比之兴哥儿还要好,二姑奶奶真真是有福气。”公夫人端着一抹笑意,八层单裙翩似红花,裙下生风,冲老夫人屈膝一拜,“儿媳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
  前有外孙儿学堂不上偏要来公主府背功课,后有长房儿媳仪态不端有失规矩,老夫人心里正奇怪,面上却是不显,点头示意公夫人起身,又吩咐梅裳赐座。
  公夫人极有眼力,但见老夫人并无怪罪自个儿,便知自个儿此举赌对了一半,心中大定。落座之后,公夫人随即褪下笑脸,假意斥骂:“今儿个二十八,书斋是开课了的,兴哥儿,你怎的如此顽劣,不好好上学,偏带了表家哥儿胡闹。”
  瑞志兴好似吓了一跳,起身作了一揖,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这就去上课,这就去。”说罢,还想拽着敖礼退下。
  敖礼戚戚然,暗道母亲说得不错,大舅母果真是雷风厉行,又恼怒瑞致兴不争气,教大舅妈一唬便软了腿脚,作揖回话:“禀大舅母,原是敖礼的意思。敖礼不才,背了几卷书,学了些许本事,只想让外祖母高兴高兴,却不是表弟之错,还望大舅妈莫要责骂于他。”言语之间,道尽公夫人的不是。
  公夫人眉头一挑,暗自啐了一口,心道:这敖家小子的嘴巴倒是十分伶俐。
  公夫人笑道:“舅母也是挂心你们的学业,难免嘴巴严厉了些。且说眼下县试、府试①在即,虽只是童生试,但仍不可掉以轻心,你二人自要好好准备才是。”端的是一幅拳拳之心,关怀切切。
  说罢,公夫人又将话头对准了瑞致兴,意有所指:“兴哥儿,莫让先生好等。”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瑞致兴听出了公夫人话外之音,再不敢耽搁,哪里还顾得着本就存有异心的敖礼,只管自个儿冲老夫人、公夫人跪安,便退了下去。
  敖礼见状,咬了咬下唇,暗骂瑞志兴无用,亦是跪安退下。
  “母亲!”只等二人离开,公夫人再憋不住心口的恼意,转身就给老夫人跪下,掩不住嘴里的哭腔,“求母亲,给莹姐儿做主啊!”遂一五一十地道了莞园一事,还让人将瑞莹嫣带来,与老夫人当堂对质。
  国公爷赶到的时候,正撞上瑞莹嫣嘤嘤泣泣状告敖礼如何口出无状,在言语上轻薄于她。
  向来笑脸迎人的国公爷面如黑锅,脚步粗重,好似要借此踩死那些个糟心的人一般,口中大喝:“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欺辱本国公之女!”似一阵风进得门来,国公爷方止住脚步,按耐下一通火气,给老夫人磕头请安。
  老夫人先给国公爷叫了起,再道:“老大家的,本宫念着你的规矩一向是好的,今个儿却这般急躁,原是这个缘故。”老夫人虽然不虞敖礼的莽撞私心,但也不忘敲打敲打公夫人,直把公夫人说得福身赔罪方罢,“老大,你也别着急。莹姐儿是本宫的嫡孙女,只要有本宫在,断没有让一个外孙儿插手莹姐儿婚事的道理。”
  国公爷作揖回话:“母亲说的是,儿子知道了。”
  又怕老夫人轻放,国公爷急急而道,“只是母亲,此事事关我汝国公府的将来,绝不能就此放过,当要严以惩戒那逆徒才是!”
  母亲几次三番对二妹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件事儿,若不把它做绝了,只怕二妹还会再起幺蛾子,害我长房,偏让二房得了许多好处。要知道,母亲一向偏爱二房,一是自个儿比不得二弟自小在母亲跟前长大,二是自个儿脑瓜子不聪明,文不精、武不通,没能为家门争光,除此之外,最大的缘由,就是长房无嫡子。
  可长房原是有嫡子的!若不是二妹性劣,只为了一支簪子便将嫡妻推下水中,长房何故无嫡子?生恐瑞家爵位断送在自个儿的手里,百年之后愧对列祖列宗,更怕到手的爵位,活生生被二弟夺了去!
  前几日,自个儿还与门生嘲笑三弟得了个“好儿媳”。要是今日自个儿平白得了个“好女婿”,可不是自个儿打自个儿的脸面么!
  国公爷想到的,老夫人如何想不到?
  只是手心手背皆是肉,虽说早教二闺女寒了心,但到底是自家闺女,再下一次狠手,老夫人如何舍得?
  “京外地方,规矩一向不比京中齐全。”老夫人沉声道,“敖礼的规矩,确实该好好学学。”
  “母亲!”公夫人急了,生怕老夫人要留敖礼在汝国公府更多时日,或是请个先生教他礼仪规矩。要知道,这事儿一拖再拖,只会闹得愈来愈大,不好收场,“回母亲的话。儿媳认为:敖家姑爷乃是我大昭中举的学子,他的规矩,是蒙得圣上青睐的。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敖家少爷的规矩,应当是要敖家姑爷亲自教养才是最好。”
  公夫人病急乱投医,只管大通大通的道理搬到台面上讲与老夫人听,就差没有正大光明地要老夫人将敖家人送走了,却也是将差不离。
  国公爷性子急躁,见老夫人迟迟不肯答应,遂恼道:“母亲若狠不下心,就由儿子出面好了,反正,我汝国公府是决计不能容下这等宵小的!言华是怨也好、恨也罢,早在她害我嫡子之时,我便与她毫无干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童生考试。


☆、051 舍取

  已入二月,春分将至,暮雪小而消融,万物呈复苏之态。
  萃菅居里,暖阁正中器了一盆银碳,烘烘烧着,并不呛人。
  花紫不借他人之手,亲自煎熬了汤药,又端到敖妙君跟前,伺候敖妙君起身坐好,小心翼翼地服侍敖妙君用药。
  “咳,咳,”轻咳几声,敖妙君苍白的小脸偏转了些,示意花紫将瓷碗拿开。
  “姑娘,”花紫忍着心疼,忙一手自怀中拿了巾帕擦拭敖妙君的嘴角,低声劝道,“您身子尚未大安,朱医使说了,这药得趁热喝了才好。”
  “这药又苦又烫,我喝不下。”敖妙君皱了皱眉,心里厌烦得紧,双眸忽明忽暗,“花紫,母亲他们……已有好些日子不曾来看我了罢。”虽是问话,却自有一番笃定。
  敖妙君知道,自个儿自小不受母亲喜欢,纵是府中嫡出长女,原有祖母与父亲照应,也因着母亲三番两次挑唆斥骂渐失人心。此次高热发病已有十天半个月之久,母亲弟妹只除了先前来过寥寥两三次,再无登门,怎不叫敖妙君寒心!
  花紫一抖,手中瓷碗洒出些许汤汁来,唬得她立马跪下,颤颤不敢语。
  “怎么了,你且起来说话。”
  “回姑娘。”花紫有些心虚,犹豫再三,拣了旁的话哄道,“敖府有跑堂仆子来报,说,说有急事,要夫人回去定夺。夫人恐姑娘身子不适,一路辛劳加重病情,故而,故而让姑娘安心留在汝国公府养病,等养好了身子,再回敖府也不迟。”
  “有急事?有什么急事,还须得母亲定夺?”敖妙君听罢,冷冷一笑,外祖母一家远在京城不知个中缘由,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张嘴自嘲,“母亲虽为主母,可家中向来,向来……”都是由祖母主持中馈,母亲从未得权啊!
  今时今日,花紫却说敖府有急事要母亲定夺,却不是笑话?
  敖妙君自知自家母亲的脾性,半掩着脸,闷声问道:“说罢,到底发生了何事?惹得外祖母再起遣人的心思?”
  花紫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将事儿一五一十告知于她,末了,还不忘苦心劝道:“姑娘,您身子未安,切莫伤心,往后会好的,总会好的。”
  正这时,暖阁的锦帐着人掀开,却有一丫鬟进得门来,原是老夫人拨调来萃菅居当值伺候的二等丫鬟菱萼。
  菱萼福身高唱:四姑娘到了。
  敖妙君忙抹去眼角的泪花,连道:“快快请珑嫣妹妹进来。”
  菱萼连忙去请。
  但见瑞珑嫣一身天青色南阳玉缎裁成的绣狸绒袄衣,下配八层单裙,挽了两个小发锥,一左一右各簪一支东珠簪,两耳一对银珠子,脖间戴着一个素银项圈并镶有三颗绿翡翠的如意卷云纹素银锁,腰系五福香囊,另有一枚白玉玉扣,怀中抱着汤婆子,脚踏厚底青丝鞋,笑脸吟吟,进得门来。
  “前日来见妙君姐姐时,妙君姐姐尚在歇息,我不好叨扰,今个儿一看,妙君姐姐的气色好了许多,珑嫣也就放心了。”
  “你前日有来?我怎么不知道?”敖妙君闻得此话,遂转过头嗔怪花紫,“花紫,那时怎不叫我醒来?就是我醒来之后,怎也不告诉我一声?”
  瑞珑嫣笑道:“是我不让花紫姐姐叫醒妙君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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