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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演女侦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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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案件又延伸出了新的线索。
人声鼎沸的菜市场,夹杂着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各种蔬菜以及鱼类家禽类的腥味,是一种独特的市井百态。
卖猪肉的家禽区,几乎每个摊位上都有一个抡着膀子光裸着上身正忙着切猪肉的大汉,他们都大汗淋漓,一整头猪被他们轻松地分解,鲜红的猪肉被切成一块一块,放在摊位上等待着被买主挑选。
切肉的大汉都面无表情,只不断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手起刀落,猪肉便被轻松地分解开来。
“小姐,买肉啊,今天有黑猪肉,特别香。”大汉露出笑容对着沅芷吆喝。
沅芷但笑不语,轻轻走过。
她的目标是摊位最后的屠宰场。
菜市场后门出去就是一间不小的大房间,就是屠宰室了。
沅芷刚到,就看到一辆小货车载着一笼猪开过来,车轮压过地上的水洼,激起漫着油腥的黑色水花。
几个大汉合力把猪笼抬下货车,隔着几米远就能闻到刺鼻的臭味。
大汉打开猪笼,先赶出一头猪来。
正在这时,屠宰室里走出一个青年来。
沅芷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见那青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猪扳倒,猪受了惊吓,可是四肢猪蹄悬空根本使不上劲了,只有干嚎的份。
这时候几个大汉拿起绳子七手八脚地赶紧把猪抬到案板上绑好,猪吓得死命挣扎,沅芷定睛一看,那青年已经拿着一把尖刀,对准猪的颈子下,用力将尖刀插下去,一直插到底,然后再将刀扭转90度,瞬间一股鲜血喷射出来。
猪的嚎叫声随着血的流出越来越低,最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虽然有在猪脖下垫上盆,但是还有血水顺着案板流下来。
等血放得差不多了,放干血的猪放进滚烫的开水中,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开始刮猪毛,整个过程很繁琐,沅芷终于有时间去好好打量那个青年和那间屠宰室。
屠宰室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猪臭味,室内无一处不脏,墙面和天花板都是黑色的,长年累月地不知道集聚了多少黑灰,灰尘积成丝从天花板一直垂下,摇摇欲坠,似乎一阵风就会把灰吹下。
地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水泥颜色,长年累月的血水从地上流过,干涸了的血迹是暗红色的,很快便会有新的血水流上去,伴随着一股恶臭,永远也洗刷不干净的味道。
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沅芷别转过目光,这才看清方才青年的样貌,比起他身边那些大汉,他的身体不算健壮了,一张脸长得甚至可以用清秀来形容,手指并不粗糙,却灵活而有力。
沅芷晃了晃神,发现他们已经把猪毛都处理干净了,猪被重新抬上了案板,负责分解猪肉的,依然是刚刚那个青年。
手起刀落,猪头已经被切下来,沿着“腹中线”将猪的胸腔和腹腔打开,掏出脏器和其他器官,接着,破开横膈膜,将胸腔内的心肝肺连同气管又一并拖出, 沅芷发现青年手法娴熟,猪肉只有脖颈刀口处会留有一些残血,其他地方都没有血迹。最后就是拆分猪肉了,首先是肋骨,然后是脊骨,那人下刀时毫不犹豫,整个拆肉的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这样的人,即使是杀人剥皮,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吧。沅芷不由自主地想道。
对于繁荣的香港来说,九龙潭绝对是香港不愿提及的伤痛。
一直过来的路上,倒是有洋紫荆,植物是不分贵贱的,在这样的地方,照样开得灿烂而热烈。
方月仁的家,就在这条路上。
比起洋紫荆的热烈,他家是灰暗而凄清的。
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一直通到门口,路的两旁是种的歪七扭八的常青树,虽然这种植物是有名的生命里顽强,但是方月仁家门口的常青树,却都已经枯萎变色了,黄色地干枯的树叶在枝头上垂死挣扎,却还是逃不了死亡的命运,地上已经落了一地的黄色落叶。
目光一直延伸到门口,就可以看到那扇阴沉的已经生了锈的大铁门,黑漆漆的,在白天看来就让人觉得心里发寒。
大铁门守护的,是一座二层小楼,楼房估计有好几十年历史了,外墙已经剥落得分辨不出本来的颜色,甚至能看到红色的砖头,也没有人修葺。
整座房子窗门紧闭,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主人似乎也没有打开门窗透透气的想法。
沅芷鼻端似乎已经闻到了那座小楼里潮湿的霉味,便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如果可以,现在她就想私闯民宅,那扇生锈的铁门根本就奈何不了她,翻过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如何进到房子里,对她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可是今天,时机不对。
方月仁已经远远从路的那头走了过来。
他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表情平静,身上的T裇衫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像一只灰色的罩子罩在身上,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副行走的骨架。
看来小陈的情报有误,在计划内,他不该这么快回来的。
不能硬碰,以免打草惊蛇。
沅芷轻巧地躲到一株洋紫荆的树后,这棵树也很有年头了,树干粗壮,她抓住枝桠,轻巧地飞身上树,一身衣裙刚好隐身在粉色洋紫荆中。
方月仁浑然不觉,他拎着袋子一路晃晃悠悠走过来,走得不快,步伐是很慢的,目光直视着眼前的路,似乎对一切都是不关心的。
他终于走到了自家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铁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迟缓的吱呀声,像是一位年迈的老人迈不动步伐。
方月仁进了门,又很快地把铁门从里面反锁上,还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门有没有锁好。
沅芷在树上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终于,那楼又有了动静。
方月仁打开了二楼房间的窗户,站在窗口看起外面来。
沅芷从包里掏出一枚随身携带的望远镜来,从窗口望进去,那里似乎是方月仁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普通,一张单人床,一张靠墙的桌子,一台老式的五斗橱,除了这些,别无他物。
他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很旧,甚至可以说,连方月仁这个人,都不像是正常的青年。
老旧的房子,老旧的家具,门口枯死的植物,生锈的大铁门,还有没有朝气的方月仁,都像是从一个过去的久远的时代搬到现代的。
就在沅芷要放下望远镜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和望远镜里方月仁的目光相遇了。
她心下一凛,几乎没从树下掉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浮出水面的真相

沅芷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再度看向方月仁,他的目光空洞,其实并不是发现了她,目光穿过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
人生对他来说,意义在于哪里呢?
回想到白天的那个屠宰室,那整天弥漫着猪臭味和血腥气的房子里,每天做的都是同样的工作,杀猪,一刀插下去,血液喷溅出来,每天每天,都是没有意外的重复。
本来应该在大型医院的手术台上挽救人类生命的他,用那双原本应该是外科医生的手,每天做着杀猪的活,在那样的环境中,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沅芷正想着,突然传来小孩咿咿呀呀的说话声。
她转头一看,一位年轻的母亲,正带着一个大约三岁小孩,小孩子穿着一件帅气的海军衫,短短胖胖的小腿跌跌撞撞往前跑着,白胖胖的小手指着树上漂亮的洋紫荆,奶声奶气的和自己的妈妈说着什么。
方月仁也显然被那对母子吸引了,他痴痴地朝那对母子望着,注视着那对母子的一举一动。
小孩子突然间被自己绊倒了,一下子摔倒在地,哭得惊天动地。
妈妈赶紧跑过去,满脸心疼地把孩子拉起来,为他拍去身上的泥土,一面柔声哄着孩子,一面给孩子揉着摔到的地方。
小孩的哭声渐止,他妈妈却还是不放心,一把把孩子抱在怀中,回家了。
方月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对母子,直到他们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方月仁,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母爱吧。沅芷陡然想道。
那双和父亲不同的温柔的手,温柔的话语,温柔的呵护,他是从未享受过的吧。
正常家庭的孩子很难明白单亲家庭孩子的苦处,他们理所应当享受着的,是别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幸福。
这一点,沅芷深有体会。
从小在严厉的父亲的养育下孤独的长大的方月仁,是一个默默的努力的孩子,他比常人更沉默,也比常人更努力,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香港最好的医科大学,一直没享受过母爱的他终于在大学时期春心萌动了,可惜,那个女孩子也没能喜欢他,他却以持刀伤人的罪名被学校除名,也断送了他的前程。
这些事情发生以后,他应该会更加自闭,默默接手了父亲的工作,开始了没有未来的周而复始的工作。
这样的情况下,他从未享受过母爱,女性从未给他带来温暖,因为这些原因,他会不会仇视女性?而这会不会成为一个人杀人的动机?
可是如果他是凶手,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剥下受害人的皮?只是单纯的泄愤?还是他要拿那些人皮做一些什么?
这些疑问盘旋在沅芷的心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注意他的行踪,还有就是,进入他那个看上去很神秘的房子,也许蛛丝马迹,就隐藏在他这座神秘的泛着腐朽气息的房子里。
暮色就要降临,方月仁也紧闭起窗门。
沅芷从树下翻身跃下,消失在路的尽头。
晚饭时间,沅芷瞧着桌上各式各样的蛋糕发着呆。
黑森林、提拉米苏、慕斯、足足有六层的欧培拉、乳酪蛋糕,闻名世界的蛋糕都聚集在谢家的晚餐餐桌上。
“哇喔,”沅芷叹为观止,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什么节日吗?”
最开心的要数远远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椅子,跪在椅子上探出身子用手指代替叉子吃了起来。
“这热量,吃完了得狂跑三小时才能消耗吧?”沅芷虽然嘴上说着,可是已经挽起袖子来准备大干一场了。
“你这么瘦,怕什么?”谢婉如笑嘻嘻地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玛德琳蛋糕。
“今天怎么会烤这么多蛋糕?”沅芷立刻塞了一块玛德琳蛋糕进嘴里,柠檬的香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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