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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气宇轩昂的华衣男子。
君红杏那华衣男子他腰间悬挂着一块璀璨的太昊美玉,心下一忖,便知道这位就是太子殿下帝永舜!
她急忙敛首行礼道:“民女君红杏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锦公子!”
帝永舜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她,冷冷开口道:“民女?本太子刚才听你对华曦公主说的那番话,可不是寻常民女能够说得出的!”
君红杏心下一慌,低下头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帝永舜往她面前走近两步,冷声质问道:“你刚才说大旱已至,战事将起?你还说国将不国?”
君红杏心下犯难。正是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一旁的南宫锦出声说道:“太子殿下,她不过是一介民女,刚才那些话定是她胡诌的,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帝永舜转眸看向他,肃然道:“胡诌?锦公子你忘记了吗?昨夜钦天监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偏移,主帝位有变,今日咱们就在这万福寺门口遇见这女子在此说什么战事将起,国将不国!锦公子,你真以为她是信口胡诌吗?”
南宫锦看了君红杏一眼,一抹隐忧从眸底一掠而过。
他俊眉微蹙,想了想,小心的回答说道:“太子殿下,此女是新科状元君连澈的妹妹,也是在下客居平阳城的时候相识的一位故人,难道你就因为她恰巧在这寺庙门口说了这样一番话,就要治她的罪吗?”
帝永舜长眸一眯:“哦?锦公子认识她?”
南宫锦淡定回道:“认识!”
这时候华曦公主也已经从宫撵中走了出来,一双妙目落在锦公子的身上后,便有些挪不开视线了,含羞道:“锦公子也在这里?”
南宫锦点了点头:“南宫锦见过公主殿下!”
华曦面颊微红。含笑说道:“锦公子不必客气!”
君红杏在他们寒暄的时候,脑子里面已经飞快的转了几转。
这时候见他们寒暄之后,又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讪讪一笑,道:“时辰不早,民女也该回去了!”
说完,屈膝行礼就要告退。
帝永舜突然又问:“红杏小姐住在哪里?”
君红杏楞了一下,如实回道:“回太子殿下,民女住在永余公子的府中!”
帝永舜神色微变:“你住在永余那里?”
君红杏点了点头:“对!民女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就暂住在了永余公子的府中!”
帝永舜有些讶异的说道:“这倒是有些奇怪了!永余自数年前亲眼目睹他母亲被腰斩之后,性情就变得极为阴郁怪癖!这么多年,他除了对身边的平姨稍稍亲近些之外,便再也不愿意和别人交好……,红杏小姐初到长安。永余怎么可能让你住到他的府中?”
一番话问得君红杏哑口无言。
其实她也有些纳闷儿,永余最初确实是想要杀她。
可后来不知怎地,不仅留下了她的性命,还将她乔装易容留在了身边。
永余公子心思难测,她也猜测不出他是处于何种目的,才会收留她。
面对帝永舜的一番疑问,她踌躇良久,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她总不能说,永余其实是想杀她的,后来听说她有心要杀帝永尧,所以就将她留在了身边吧?
南宫锦在旁边看她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心中也是暗暗着急。
他本来有心出面帮帮她,可是他一开口就惹得帝永舜起了疑心,此时若再出言相帮,只怕帝永舜和华曦公主都会质疑他和君红杏之间的关系了!
可是,看她那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又实在不忍。
他想了想,含笑说道:“太子殿下,永余公子为什么要将红杏小姐留住在府中,在下或许可以推测一二!”
帝永舜道:“哦?说来听听!”
南宫锦依旧淡笑着说道:“众所周知,永余公子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定是想要乘机拉拢新科状元君连澈,所以得知这位初到长安的红杏小姐是君连澈的妹妹后,让她住到永余公子的府中也是情有可原的……”
君红杏闻言,瞬间便明白了南宫锦的用意。
她连连点头,一半真一半假的说道:“对对!当日我带着一个家奴和一个丫鬟从平阳城刚到长安,因为不懂长安城的规矩,得罪了一伙街头骗子。被他们追杀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二皇子,二皇子听说我是君连澈的妹妹,便让我住到了永余公子的府中……”
帝永舜听了她的话,脸上的戒备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盯着君红杏又看了看,心中虽然仍有狐疑,却也不想为她再耽搁更多的时间。
他侧身对身边的南宫锦道:“锦公子,我们走吧,虚云方丈这时候应该还在达摩院!”
南宫锦见他总算放过了君红杏,心下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应道:“是!”
他又看了君红杏一眼,然后对华曦公主轻轻颔首致意,抬步便要往寺庙里面走去。
华曦公主刚才站在旁边,虽然并没有说话,可是注意力全部都在南宫锦的身上。
南宫锦在这期间前后看了君红杏四次,每一次,他的眼神中都饱含着担忧和不忍,甚至还有一种让她十分嫉妒的缱绻不舍之情!
而南宫锦从头到尾只看过她两次,每一次,都是冰冷的客气,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她身为女人,自然是一眼就窥破了南宫锦与这个君红杏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此时见他们就这般轻易放过了口出逆言的君红杏,顿时小脸一沉,出声说道:“皇兄,锦公子,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见那虚云方丈了!”
帝永舜脚步一顿:“为什么?昨夜钦天监观测到紫薇偏移,帝位有变,父皇让我今日一定要来问问虚云方丈!”
华曦公主轻笑一声。目光冷冷睨向垂眸而立的君红杏,道:“虚云方丈今日状态不佳,只怕你们去了,也得不到你们想要的答案!”
帝永舜问道:“华曦你见过虚云方丈了?”
华曦道:“见过了!我在虚云方丈那里抽了一支凤签!”
帝永尧笑着说道:“凤签?凤签是至贵之签,皇妹能抽中凤签真是难得!”
南宫锦见华曦公主的目光一直盯向旁边的君红杏,心中不由得又有些担忧起来。
他上前两步,拱手道:“恭喜公主!”
华曦这才将目光从君红杏的身上移开。苦笑道:“有什么可恭喜的?本公主虽然抽中了凤签却觉得一点儿也不开心!因为,这位君红杏小姐,也抽中了和本公主一模一样的凤签!”
“什么?”南宫锦和帝永舜几乎同时讶然出声。
帝永舜更是返身走到华曦面前,语气有些凝重的问道:“她也抽中了凤签?”
华曦点了点头:“虚云方丈说她是有缘人,让她从签筒里面随意抽一支,谁知道她一抽便抽出了一支三百年不遇的无字签!”
见帝永舜和南宫锦不解,她又继续说道:“虚云方丈见她抽中了无字签,当时就乱了方寸,执意又让她再抽一支,她第二次便抽中了凤签!”
君红杏见他们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华曦公主,我一早就说过,我不信这些!人的命运岂是一支小小的红头签能够左右得了的?”
华曦冷然一笑正欲作答。旁边的帝永舜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诧之情,上前几步走到君红杏面前,带着逼人的气势沉声说道:“没看出来呀,红杏小姐居然还有母仪天下,干扰时局的命格!”
君红杏见他脸上露出了杀意,心下不由得也是一慌。
在这盛气凌人的太子殿下面前,她区区一个世族之女的性命简直是宛如蝼蚁。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她即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抿唇想了想,旋即洒然一笑,不疾不徐的说道:“太子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君红杏了!我只不过是平阳城区区一个世族的支族庶女,没有人脉没有实力,甚至,我连诗书礼乐方面的书籍也没看过几本……,太子殿下该不会以为,这样的我无意之中抽中了所谓的凤签,就会对你的江山和帝位有什么影响吧?”
她唇角微扬,眼眸中笑意浅淡,那神色隐约有些戏谑。
似在讥嘲太子殿下的捕风捉影和小题大做。
帝永舜正是迟疑的时候,寺庙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小和尚,正是刚才在达摩院的长清。
长清走下台阶。来到他们面前,合十行礼道:“太子殿下,方丈让我转告你,他今日身体不适,需闭关静修,就不接待太子殿下了!”
帝永舜面色一变:“什么?虚云方丈不见我?”
长清点了点头:“方丈让我转告太子殿下,一切自有命数。不可强求,不可妄动!”
说完,对帝永舜合十一礼,转身就要往寺庙里面走去。
“不可强求,不可妄动?”
帝永舜将这话念叨了两遍,心有不甘,急忙抬步想要追上长清再多打听一些。南宫锦在旁边说道:“太子殿下,算了吧!虚云方丈是得道高僧,他不见你自然有不见你的理由!”
帝永舜有些茫然的看向身边的南宫锦:“锦公子,你说这虚云方丈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宫锦往寺庙里面遥遥看了一眼,道:“太子殿下,昨夜的天之异象,其实可以有另外一种理解!”
帝永舜忙问:“锦公子你此言何意呀?”
南宫锦神色冷峻,沉着的分析道:“太子殿下你也是知道的,二皇子看起来散漫荒淫,其实对你的太子之位觊觎已久!他部署周密,朝堂上的大臣中,也有不少是他的傀儡,这一点,从日前的朝堂之辩就可以看出,无论是吏部,礼部,工部,还是刑部,他们都众口一词,全部偏向二皇子……,可以说,只要二皇子愿意,这太子之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