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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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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胭脂故作镇静地问他,但微颤的嗓音仍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你的丈夫。”他淡淡地回应。   
他的回答显然惹恼了胭脂,她重伤初愈的苍白脸庞立时飞起两抹红晕。   
她撇过脸,不想理会这可恶的登徒子,但在想起一件事后,仍是不得不“下问”于他。   
“那天是你救了我?”   
他仍是淡淡的,似乎没什么事能撩起他的情绪。“不错。”   
胭脂恼了,为了他的淡漠。她故意大声道:“你可知道你救错了人?我不是阮素梅,不是!”   
小雨惊呼:“少夫人!”似为她不知死活地触怒在她心中尊贵如神祗的少爷。   
谁知他脸上仍是淡然,甚至还有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嘲谑笑意。   
“小雨,你先下去,我有些话要和少夫人说。”   
“是!”小雨听话地离去,临去时还递给胭脂一抹颇含深意的眼神,似是希望她能好自为之。   
“你说你不是素梅,”他看向她,细长的眼幽黑深邃,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那你是谁?”   
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胭脂霞生双靥,才平复的心跳又像打鼓般急促了起来。这时她才恍惚地想起,原来她昏迷前感觉被一灼热的眼神逼视,是真有其事,并非幻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口茶,“我不管你是真的受了惊吓,失去记忆也好,或是因不想嫁我,而找出这种拙劣的藉口也罢,这话我只说一次。听着,我是骆子言,你的丈夫。而你,是我骆子言明媒正娶的妻子,从今以后,你只能有这个身分。”   
胭脂惊惶抬眼,为着骆子言的宣告,更为着“骆子言”这三个字。   
这个名字似乎牵起了她被尘封于记忆底层的东西,可却因为年久而抓不住,越想越是头痛。   
她认识他吗?   
胭脂望向骆子言,惊呼声中,他已移步跨向她,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攫住她尖细的下巴,他的眼牢牢锁着她惊慌飘移的视线。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胭脂有一时的恍惚。   
原来一个这么冷漠淡然的男子也一样有着温热的呼吸,那么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是否也有着一颗温热的心呢?他胸膛下的心又是为谁灼热,为谁跃动?会是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吗?   
老天,她竟认了这个阴错阳差的错误,承认了这个可笑的身分!   
骆子言在胭脂唇边暧昧低语:“怕你记性太差,我还是给你打上个印记,让你不至于忘了自己的身分。”   
语毕,他灼热、湿润的唇已重重落在她的双唇上,辗转吸吮,在她愕然失神的眼光中,品尝过她芳香红唇的每一寸,烙下永难磨灭的印记。   
直到看到他眼中无可错认的戏谑,胭脂才自他足以令人深陷的拥吻中回过神来,她费尽所有力气地推拒着他,侧着脸躲避他唇舌的攻击。   
“你无赖!”她怒斥他。   
骆子言却毫不在乎地笑着,猖狂而恣意。   
“你是第一个清楚知道我为人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所有女人都巴望着我能对她们更无赖些呢,哈哈!”   
“你!”她怒瞪着他,一双晶亮的眼闪着两簇小小的怒焰。   
骆子言漂亮的狭长眼眸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出令人迷醉的光彩,注意到她因大病初愈而苍白的脸色,他在床沿坐下,拥她入怀,趁势俯首,再次压上她红润诱人的唇。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着,然后不安分地辗转到她的颈项,舔吻着她白皙滑腻的颈子。   
胭脂迷醉了,迷醉在骆子言的爱抚、亲吻中。   
将她放倒在床榻上,骆子言的薄唇扯出一丝笑意,笑得邪魅。   
“这刻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虽说是迟了些,但你放心,素梅,我会温柔待你的。”   
一声“素梅”抓回了胭脂所余不多的几分理智,一回过神来,发觉阵阵冰凉袭进胸口,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一只大掌已抚上她的肩窝。   
老天,她并不是阮素梅,不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能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行为?   
“住手!我不是阮素梅,你不可以如此对我,不可以!”   
胭脂用力挣扎着,但失血过多、大病初愈的身子,只能无力地任他予取予求。第一次,她对自己的处境完全无能为力,仿如待宰羔羊般任人摆布。咬着唇,两行泪珠从她苍白的脸颊上缓缓滑落。   
骆子言把大半身子压在胭脂娇小的身上,感受着身下的软玉温香。   
老实说,她的身子太单薄不够丰满,但是却奇异的令他眷恋。   
骆子言轻柔地微笑着问她:“你方才说什么?你不是素梅?那你是谁?”   
“我……”   
胭脂的视线在对上骆子言带着嘲弄笑意的眸子时,恨恨地躲开,但他的手更快地扳过她别开的脸,逼得她不得不与他相对。   
“你什么?你若不是素梅,那你是谁?”   
咬着唇,胭脂气急,被子言紧紧压在身下的胸脯急切地起伏着,试着运气想把身上笑得可恶的他给摔下地去,却颓然地发现徒劳无功。   
瞪着他幽黑带笑的双眸,胭脂恶狠狠地挤出一句:“不管我是谁都好,反正我不是阮素梅,你不可以如此待我!”   
“哦?是吗?你既无法说出自己是谁,而你又确是我明媒正娶、八人大轿抬进门的夫人,你说,我该把你当作什么?”   
“不管什么,总之你不能把我当作素梅,对我……对我……”话未说完,胭脂的脸已布满红霞,羞不可抑。   
骆子言狭长的黑眸中蕴满笑意,看着她羞涩娇媚的表情,忍不住地心情就飞扬轻快起来,直想逗弄她。   
“对你怎样?这样吗?”边说着,他一掌将她的双手牢牢箝制在枕上。   
“啊!”胭脂惊喘一声。   
“骆子言,如果你再如此对我的话,我,我至多一死而已。”   
骆子言猛地抽回在她身上的双手。这个可恶的小女人,竟用死来威胁他!   
她双眼紧闭,泪水从她眼角不断垂落,更叫人怵目惊心的,却是一道鲜红的血迹从她抿紧的唇角缓缓滑下。   
殷红的血液在她惨白如纸的脸庞上,鲜艳得叫人心悸。   
她居然想咬舌自尽?好个性格刚烈的女子!   
他的心中升起一丝怜惜,这种陌生的情绪极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他从没想到一个女子的眼泪,居然能让他感到心疼!   
探出指背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一切都是那么温柔而自然。   
可是,他骆子言需要的并不是乖张性情的女人,而是绝对的温柔顺从。   
“可怜的素梅!”   
温柔的轻喟从他唇边逸出的同时,他已狠狠捏住胭脂的双颊,骇得她睁大一双万分惊恐的眼眸,怔愣地望着他。   
骆子言微笑着俯低脸与她对视。   
他温热的呼息吹拂在她的脸上,温柔的神情映在她的眼中,动人的腔调回荡在她的耳际,而他口中说出的,却是最冷酷的话语。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否为阮素梅,你都是我骆子言的妻子,从此以后,生是我骆家人,死也将是我骆家鬼!”   
顿了顿,毫无意外的,他在胭脂清澈的大眼里找到了惧怕的神色,唇角扯出个冰冷的弧度,轻拍她脸颊,吐出更无情的字眼。   
“对着个毫无情趣的木头人,让本少爷倒尽了胃口,还不如去找倚情楼的姑娘,哼!”   
一甩长袍衣摆,他大步走出房,毫无眷恋。   
胭脂狠狠咬住下唇,心头感到撕裂的痛楚。为什么?为什么在他放过自己,让自己保住贞洁后,她却感到像被抛弃的心痛?蜷缩着身子,伏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无言落泪。   
第一次,她深刻感受到命运的无情捉弄,不明白上苍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怎样深重的诅咒。   
也许,在白云庵前巧遇阮素梅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已与素梅交换,所有的人与事都脱离了命定的轨道,挣脱了命运的控制,再也不是她所能掌控。   
可是,一向深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胭脂,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向命运屈服,她决定改变眼前的一切,趁夜逃出骆府。   
傍晚时分,小雨端来晚膳,看胭脂伏在床榻上,轻唤了两声,见没回应,便替她把锦被盖好,然后就退了出去。   
此后,再也没有人进来过。   
骆子言也没有再来,胭脂有些失落,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他是上了倚情楼吧?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儿皆薄情。”林主经常这么告诫她,原来是真的。   
胭脂叹了口气,从衣箱中找了件鹅黄色的襦裙换上,又把头上的玉钗放在原处。骆子言救过她,又轻薄于她,救命之恩与轻薄之仇两相抵消,从此两不相欠,她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可是,她为何会对“骆子言”三个字,有种熟悉的感觉呢?他会是她遗忘的过去吗?他会是她的亲人吗?   
回忆像是一阵无法触摸的清风,让她怎么也抓不牢,只引来一阵剧烈的头痛。每次都这样,似乎刚要想起什么,就被猛烈来袭的疼痛给打乱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反正离开了伤心林,她命也不久矣,他与她到底有何联系,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俗语说“落叶归根”,能回到儿时的故乡,死在让她魂牵梦萦的西湖,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趁着黑夜的掩护,胭脂成功地从后门离开骆府。   
天下间的姻缘真的都记录在那本姻缘簿上吗?天下间的有情男女身上都系着那条红绳吗?跪在月下老人像前,仰望着高坐神龛、手执姻缘簿及红绳的月下老人,胭脂不禁怀疑着。   
她和骆子言算不算是有缘呢?为什么自见过他后,他淡漠的神情、温柔的笑容、冷酷的话语……他的一切一切像是梦魇一样,不断追逐着她,在她脑中不断地闪现着。   
恍恍惚惚地从月下老人祠走出来,胭脂只觉头晕的厉害,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随意走入一家酒楼,点了几样小菜,才发现数天滴水未进的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小菜很快就上桌了,提起筷子,她才蓦然记起全身上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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