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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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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上手术台。
  第二天,老宅的司机来接小念安,小丫头听说妈妈和爸爸要离开几天,虽然很乖巧的答应了,但眼里还流露出些许依依不舍。
  陈安亲了亲小丫头的脸蛋,微弯下身安抚小朋友:“念安乖乖听奶奶的话,妈妈回来给念安带玩具好不好。“
  小念安点了点头,两条小手臂还圈着陈安的脖子,嘟了嘟嘴:“那好吧,妈妈和爸爸要快点回来哦。”
  航班停在南城的飞机场时,已是暮色时分。
  航站楼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到贺梵境,毕恭毕敬地拉开后座车门:“贺先生。”
  陈安跟随在贺梵境的身后上了车,接下来便是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陈安今早起来就觉得鼻子有些堵塞,透不过气来,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温度微高,估计正发着低烧。此刻坐在车上,即便身上还穿着风衣,还是感到依稀的冷意。脑袋昏昏沉沉,眼皮直往下垂,陈安有个毛病,一发烧酒犯困,而车窗外潺潺的雨声对此刻的她来说,无异等同于催眠曲。
  贺梵境坐在车上,见身边的人半天没有动静,他微微偏过头,就见那女人头靠在车窗前,正闭着双眼,两手抱在胸前,紧皱着眉头。
  贺梵境眉头微蹙,低声吩咐道:“暖气调高些。”
  陈安是被脑袋磕到玻璃窗的声音给弄醒的,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时,才发现车子早已停下。她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就听贺梵境道:“醒了,就下车。”
  陈安哦了一声,伸手要去解安全带,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显然这大衣是贺梵境的。
  她偏头,那男人早已拉开车门下车,陈安只好将他的衣服挂在臂弯处。
  此刻雨早已停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雨后清新的味道。
  陈安跟在贺梵境身后走进房门,有个大概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男人鬓角的头发些许花白。贺梵境看到男人,恭敬地叫了声:“龚叔。”
  龚叔道:“梵境来了,客房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你大伯明天才回来,这位小姐是你的媳妇儿吧。”
  贺梵境抬手搭上陈安腰间,将其拉近了一些,低眉看她,眼睛里含着笑意:“安安,叫人。”
  他嘴角灿若桃花的笑容,让陈安微微有些晃神,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讪讪地将垂落在脸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借此掩饰自己的愣神,道:“龚叔,您好。”
  龚叔和蔼地笑了笑:“别客气,我让人煮了宵夜,你们吃点,再到客房歇息吧。那小丫头怎么没带来?”
  贺梵境解释道:“小丫头还在上幼儿园,下次得空再带她过来。”
  龚叔笑笑说好。
  两人吃了宵夜,龚叔带两人到客房,要退下时,贺梵境叫住他:“龚叔,家里有备着退烧药吗?”
  龚叔说:“有。”又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迟疑地问“怎么,是谁发烧了吗?”
  贺梵境看了眼坐在床上的陈安,轻描淡写道:“安安有点低烧。”
  龚叔调侃了句你这小子会照顾媳妇了,然后便到楼下拿退烧药去。
  陈安倒是有些意外贺梵境知道她发低烧,毕竟她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她说:“只是轻微的低烧,我喝点开水就好。”
  贺梵境将大衣扔到床上,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丢下一句:“随便你,我可不想照顾病人。”便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陈安趴在桌上有些郁闷,为晚上她该在哪里睡觉而发愁。等到贺梵境洗完澡出来,陈安看着他:“我晚上在哪儿休息?“
  贺梵境边擦着头发,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你难道想让龚叔认为我们两吵架,闹分房?”
  陈安无话可说,坐在沙发里开了电视看起节目来。
  贺梵境半靠在床上,翻看着财经杂志,偶尔抬眸瞥了眼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专心致志的看着娱乐节目的女人,再翻几页杂志。
  一时房间里只听到杂志翻动闹出的窸窣声及娱乐节目里主持人哈哈的笑声。
  陈安看了一个小时,根本就没看进什么东西。吃了退烧药,脑袋昏昏沉沉,只想睡觉。她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频道,然而半个小时后,在睡意的胁迫下,陈安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妥协了。
  陈安关了电视,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然后躺在床上,全程都没看贺梵境一眼。
  贺梵境看了眼贴着床沿睡的女人,啪地合上杂志,道:“我还以为你要硬撑着到天亮呢。我说,陈安,你矫情什么,五年前该做的我们什么没做过,现在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陈安困得恨,抬脚便踹了他一下,闷声道:“你闭嘴,行吗?”
  贺梵境冷嗤了一声,抬手关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甜几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陈安原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然而贺城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了,让陈安多少有些喜出望外,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谢。“
  贺城慈祥地笑笑道:“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陈安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陈安向贺城表示抱歉,便走出书房。
  贺城看着陈安走出书房后,这才将目光落在坐在自个面前的大侄子身上,说:“那小姑娘怎么没带过来让我瞧瞧。”
  贺梵境又将向龚叔解释的话再次向贺城解释一遍,静了一瞬后,他道:“大伯,你没必要因为我而勉强。”
  贺城低眉看了眼办公桌上放置的妻子照片的相框,目光清远幽长,道:“谈不上勉强,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即便你伯母在的话,也不希望我就此一蹶不振。”
  贺城活了半辈子,原以为自己算活得通透豁达,然而在妻子的这事上遭此大劫后,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事看透却看不破,才枉半生画地为牢。
  第二天,两人便启程回C市。
  下了飞机,陈安就看到魏敏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候在航站楼外,见到贺梵境,她道:“贺总,贺太太。“陈安和贺梵境结婚的事,知情的人并不多,然而魏敏算是其中一个。
  陈安向魏敏微微笑:“魏助理。”
  陈安知道贺梵境有公事要处理,自己便打车回去。贺梵境将目光从那女人的背影收回,他矮身坐进车里。
  魏敏便开始一一汇报这几天的工作事项,她说:“明晚有个慈祥拍卖晚宴是需要为您安排女伴还是。。。。。。”
  贺梵境看着窗外的车流,淡淡道:“不用,我自个出席就行。”
  隔天的慈善晚宴。
  宁止的手臂上挽着一朵娇美人,他看着形单影只的贺梵境:“怎么没把你家的那位带来?哥,你们该不会是闹婚内矛盾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瞟见宴会厅里那一对挽着手臂前来的男女,宁止低低的吹了声口哨。
  陈安此时也看到了贺梵境,他一身深蓝色西装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两人目光相视,他的眼睛黑沉沉的。陈安挽着何向阳的手紧了紧,何向阳察觉到她陈安的异样:“怎么了?”
  陈安咬唇摇了摇头。
  而何向阳也看到了贺梵境,公司前不久还和盛致集团合作过,如今看到老客户,怎么说也该上去问候一番。
  宁止看着陈安挽着何向阳的手朝他们所站的方向走来,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不怕死地道:“幸好我今晚来了,或者错过了这场面,我可不悔死。”
  何向阳倒是像没事人似的,向贺梵境热络地打着招呼:“贺总,好久不见。”
  贺梵境的目光微微偏移,落在陈安的脸上,旋即,又恍若无事地朝何向阳伸出手握了握。
  相较于陈安的心不在焉,而一旁的宁止则嘴角含笑一副兴致盎然看好戏的模样。
  陈安站在阳台处,看着楼下的喷泉,脑中却在想着等会该怎么向贺梵境解释。虽然他刚才面无异样,嘴角甚至还带了点笑容,可陈安就觉得这人肯定在生气。
  “医院里躺了一个顾南城,现在又招了一个何向阳。”
  男人淡淡的嘲讽声音响起。
  陈安回头:“你误会了,我和何总来参加晚宴只是为公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梵境嗤笑一声,走近了几步:“是吗?安安,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个男人对你有意思?”
  此刻,忽然有人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陈安突然间觉得恼怒,也懒得辩解,丢下一句:“随你怎么想。”便走进宴会厅。
  然而胸腔里却憋着火气,她抬手从身边经过的服务员盘中拿过一杯仰头喝光了,仍然觉得气闷,便又拿了一杯。
  何向阳在和乔先生交谈过后,逡巡了一圈没发现陈安的身影,他给陈安打电话:“在哪儿呢?”
  陈安坐在木椅上,手中拿着香槟杯,轻啜了一口,才接起电话:“我啊。”她眼睛四处转悠了一圈,“在哪儿呢,哦,在大厅的正门处的木椅上。”
  何向阳听她那声音就觉不甚清醒,他边往大厅走,边问:“你喝酒了?“
  “是啊,没想到这里的香槟这么好喝诶。”
  何向阳摇摇头,叮嘱她:“你可别走远,我这就去找你。”
  何向阳出了大厅,果然在便看到陈安的身影,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陈安蹬了高跟鞋,一手抱着膝盖蹲坐在木椅上,另一只手拿着香槟杯,正低头浅浅的啜饮,像小鹿饮水般小心翼翼。
  看到他,她仰着下巴,目光乌黑清亮:“你忙完了。”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红唇黑发,望着自己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看得何向阳心思摇曳。
  他以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你喝醉了。”他抬手将陈安的手中的香槟杯拿走,搁在木椅上:“我送你回去?”
  陈安还没吭声,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不扰烦何总了。”
  何向阳转过身子。
  贺梵境走到两人身边,低眉看了眼缩在木椅上此刻醉的不清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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