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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初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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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喻初蓝向单位申请年休假,又让塔塔将摩托车拿去做了一次保养。出发的前的晚上,门外有人敲门,喻初蓝打开门看到黄丽帆。自从那夜她在酒吧看到李元青的求婚后,她便再也联系不上她。
  丽帆的脸上带着拘谨的笑容。仿佛回到初见她时的初中生模样。讲台上新生做着自我介绍,教室的天花板上呼啦啦飞转的电风扇,黄丽帆报出自己的名字就瞬间涨红的脸。
  “元青回上海了。”黄丽帆微低着头,看着门前破旧的地砖说。“我想辞职去上海找他。”
  喻初蓝惊讶地看着她,随即便明白了这么多年来黄丽帆隐藏在心的秘密。“你喜欢元青,很久了吧?”
  黄丽帆像是如释重负般地点点头。“认识你一个月后,我们成了朋友,便是从那天开始的吧。我们放学一起走出校门,有一个同校的男生站在轿车前等你。同样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有气质,白净的脸庞,温暖的微笑。”黄丽帆叹了口气,笑着说:“当时很庆幸自己做了你的同桌,可以认识你,从而认识元青。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我和你交友的目的是否多少夹杂着元青的因素……你会介意吗?”
  喻初蓝没有回答,忽地一笑。“我记得,你当时问元青可不可以顺便也送你回家。元青同意后,你高兴地上车,细声细气地和他的司机打招呼,还对元青说‘你爸爸真年轻。’”
  黄丽帆笑出声来。“我怎么知道那是他们家司机?当时尴尬地想跳车好不好?”
  笑了一阵,她们都沉默地垂下眼眸。
  “那天在酒吧,看到元青向我求婚,你伤心了吧?”喻初蓝低声问。
  “能不伤心吗?”黄丽帆释然一笑,推了推喻初蓝的脑袋。“你当我无敌铁金刚啊?我想了这么多天,才敢来问你一句,你们两个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喻初蓝的脸上掠过复杂的神情,片刻后才平静地说:“我们这么多年在你眼皮子底下过来的,有没有可能在一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黄丽帆淡淡苦笑。“是呀,我们见面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三个人在一起。”
  “走吧,走吧。去上海,以后约会再也不是三人行,你再不成功,就别赖我了。”喻初蓝笑着说,心中涌上一阵苦涩,声音略微哽咽着说:“丽帆……我和元青再也做不了朋友了。”
  黄丽帆的眼圈憋得通红,她背过身,摆了摆手。“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好过吧。” 
  “丽帆。一直以来……谢谢你。”喻初蓝在她身后说。
  黄丽帆的脚步一顿,摆摆手,继续往前走。
  丽帆,以后我们之间恐怕也会越行越远了吧?昏暝的灯光下,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喻初蓝关上门,忽然之间感到世界一片清冷。她转过身对上塔塔询问与关心的目光,像是深夜停电后点燃的烛光。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急忙不停地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蹲下身将脸埋进臂弯里。会流眼泪,说明心中还是有温度的,痛苦没有凝结成坚冰留置在体内。
  “要安慰吗?”塔塔的声音响起,带着虚幻的温暖质感。
  喻初蓝抹了抹眼泪仰起脸。他正伸开手臂做出拥抱的姿势。
  “你做什么?”喻初蓝的声音还带着哽咽。“你知不知道拥抱多了会上瘾的?如果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就不要让我依赖你。”
  塔塔收回手,见她起身开了门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急忙跟了过去。“我背你吧。”说着蹲下身。
  脚不方便,嘴又馋。喻初蓝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犹豫了片刻才俯下身。“知道去哪里?”喻初蓝搂住塔塔的脖子,在他耳边问。
  “知道。去街角吃杏仁腐嘛。”塔塔边走边说。
  盛夏的夜晚,天气闷热。街角的露天冷饮店生意火热。喻初蓝要了一份杏仁腐加了两份薄荷,闷闷地坐在角落的位子上吃着。
  塔塔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回忆中都是黄丽帆的身影。
  “塔塔,以后,你也离开了,我只能一个人吃杏仁腐了。”喻初蓝幽幽地说。“我这个人没什么人缘,从小到大就两个朋友。唉……现在是一个也没了。”
  塔塔沉默地看着她周身所散发的紫色暗光。邪恶的凡人大多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你孤身一人,没有牵挂,陪我去浪迹天涯吧。”塔塔抱着手臂,淡淡地笑着,眼眸中泛起狡黠的光亮。
  “我还有自己要养活。”喻初蓝瞪了他一眼。“最多陪你一个星期,还要回来上班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又是公路片啦。。。。。。塔塔的真实性格要暴露了。。。。。。之前一直在藏着掖着

☆、天外之天

  大峡谷的中心有一处湖泊,名曰星星湖。
  暮成立于一叶扁舟之上,湖水静谧地波纹不动。他悠然地荡到湖心,从湖面望向湖底,一片迷幻的星星点点令他心醉,他拉起袖子俯下身,拨开透明清冽的水,仿佛想捞起水底下一颗颗朦胧发亮的星子。
  峡谷里远远传来声音唤他归去。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仔细一听,便就起身,洒脱地甩了甩手,水珠滴落融入涟漪中,年轻人也已经随着舟悄然离去。
  城墙外一望无际的白泥地上,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少女带领着身后为数上万的黑影正朝着城门赶来。队伍过处留下一行浅淡的泥土下陷的痕迹。她抬头望了一眼巍峨的城墙,唇边绽开微笑,举起手朝着城墙上方挥了挥。在少女视线的终点,一位长衣少年倚靠在城墙边,眉清目秀,束发为髻,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见少女进了城门,他转身便下了城楼。
  “影空……”少女笑意盈盈地走向他。
  “陌坏。你是最晚的一个,快走吧。”他拉起她的手,“你的兵团都驻扎在城外?”
  “是的,城主派信只召我一人进城。”陌坏说,“哥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清楚,我到达之后还没见过城主的面,先在这里等着你了。暮成已经进了阁内,我们快去吧。”
  他带着陌坏沿着宽阔的青石主路徒步进入雁西山脉。放眼望去,山峦重叠,云深谷幽,泉水潺潺,隐约可以看到远处仿佛凌空而建的雁西阁秀美的一角。
  磨罗城的城主安排他们在雁西阁会面。那是他们年幼时生活的地方。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陌坏拉着影空的手,轻声说道:“近来,我在海边练兵,琉璃海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澎湃汹涌,巨浪腾起,像是在对天地咆哮。我总有不祥的预感。”
  影空想了想,笑着说道:“没事的。琉璃海若是安静,那才异常呢。”
  陌坏微微一笑。“也是,我们还从未见过不起波涛的琉璃海。是我多想了。”
  “你是怕海浪声太大,扰了城主休息吧?”影空取笑道。
  陌坏便上来咯吱他,一路玩闹着上山。
  房间内淡烟漫漫,香炉暖热。暮成已经在阁内等待,一袭淡紫色长袍铺撒在地,自斟自饮,潇洒自如。
  笺注未曾入内,凭栏而立,抬眸注视着天际,天空如一层厚重的青色磨砂玻璃,淡淡的金光徘徊在天空之上,将青色晕染上一抹荧光闪闪的黄。他迈进来时与往常一样身着轻柔白衫,坐落在自己的位子上,淡淡说道:“影空和陌坏已经上山了。”
  “是我来得早了。收到你所发的城主召令时我正在中心的大峡谷内。陌坏估计从海岸赶来的,她在那里练兵。”暮成一边说着一边往笺住的杯子里倒满花酿,“我们四兄妹难得在一起。笺住,平时也是少有机会这样和你单独交谈。”
  笺住举杯对饮,淡淡一笑,说道:“怎么,哥哥在大峡谷内是又要派兵去征战?”
  暮成目光微微凝滞,城主并没有将邪蛊兵团的事告诉笺住。他有些不自然地答道:“对……邪蛊兵团又被派出去了……”
  “是吗?”笺注的目光似笑非笑,又仿佛带着一丝讥讽。“我倒是很久没见过邪蛊兵团的威仪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了?”
  暮成讪讪一笑,这时刚好有侍从进来端上新的花酿与珍果。暮成乘机止住话题,扫了一眼一旁穿着白色衣裙、披散着长发的侍从,城主的贴身奴仆类兔,就笑问道:“类兔,你倒是来了。我问你,城主现在在哪里?是否在阁内?”
  类兔稍稍低头答道:“城主马上就到,请稍等片刻。”说完便端着空酒壶退出房间。
  “你说类兔到底是男是女,我至今猜不准。”暮成为了缓和与笺住单独一起时那冷得入骨的氛围,故作轻松地调侃着。“长得清俊模样,做起事来倒是带着男子的洒脱姿态。”
  “他是公的。”笺住冷淡地说。
  “公的?”暮成坐在那里,表情略显尴尬。
  “他是兽类,不能以男女来区分。”
  “哦……”暮成眨了眨眼,端起杯子嘬了一小口,像是回想起什么,抿了抿嘴说道:“时间久了,他一直以人形出现。我也是记性差得很呐。当初好像是城主亲自点化他成人的吧?”
  “哥哥最得城主器重,常年征战在外,哪里能记下这些琐碎小事,倒是我现在无事可做,打理城中杂事,所以知道的比你略多些。”
  暮成一时尴尬无言,当年笺住不知犯了什么事而严重到被城主废了魔力,而他所拥有的兵团一夜间仿佛蒸发了似的,只剩下一个小兵。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开口询问,怕揭他心里的伤疤。想到这件事的同时倒让他联想起另外一件久远的事。“对了……类兔刚来时带着的那些幼兽现在怎么样了?”
  “十个胚胎都发育完毕,最小的孩子也出生快满一百个花期了。”笺住垂下眼眸饮着花酿。
  暮成默默点头,“当初俘获类兔的是影空还是陌坏我也记不清了,太久远了。不过想来也算是奇事一件,城主原本最厌恶种子了,那些小兽也真是交了好运。”
  “出生后都经过处理,不能繁殖。这样活着也不知是福是祸。”笺住的声音透着一股冰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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