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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有能力光顾帝空的,非富即贵,但能让钟离天亲自接待的,也许只有石烽一个。
石烽年近三十,衣着打扮就像最普通的上班族,本就斯文白净的脸上,永远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更增他的随和亲切之感。
钟离天见到他总觉得很好笑:“用外表骗人的很多,像你这么成功却少。”
石烽也不答腔,只是悠然自在的微笑,微笑,他似乎总在微笑。
“希望这次的人能让我满意。”
“希望你这次下手不要太重。”钟离天的眸中,闪过一丝警告的笑意。
两个男人,谈笑风声,举止高雅,只是看见他们的人,本能的心底生寒,他们比丛林中的野兽更危险,更具攻击性。
不经意掠过一扇半开的门,石烽蓦然止了步,退回去,只见房间里,落地玻璃窗前,一个少年的侧影,面对着远处的夕阳,身前的画架,他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痴态,握着画笔在纸上一层层渲染生色,红色颜料溅到他清冷,没有表情的面孔上,诡异刺目。
石烽推门,走到那少年旁边:“你在写生?”
那少年置若罔闻,手不停,天边的一抹散漫云卷,也难逃跃然于纸上的命运,只是其中包罗了一种张牙舞爪的疯狂和绝望——那浸染的红不是残阳,是血。
石烽不再多问,静静望着这少年,眸中隐藏了一份奇异的触动。
“你看上他了?”钟离天抱臂在一边,饶有兴趣的问。
石烽故作愁眉苦脸:“难免遇上奸商,你只管漫天要价。”
“可惜,他并非出售商品。”钟离天似乎很叹惋。
“谁不出售?”那少年停了笔,冷冷的目光射向两个男人,“只要价钱合适——”
石烽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桀骜略扬起眉:“宁澈。”
钟离天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我说,两个中只能放一个,你怎么选?”
宁澈目中染了血,斩钉截铁道:“放我哥走!”
“请进吧。”石烽打开公寓的铁门,见宁澈站着不动,笑道,“怕我把你吃了?”
宁澈睇过冷淡的目光:“我是来让你吃的。”他隐约觉得腿在抖,但迈进陌生的房子,听见门在身后闭合的刹那,他的心又异常的平静。
石烽打开灯,照亮偌大厅室,古典的长圆型大理石桌在中央极为抢眼,四周的沙发家具一应俱全布置考究。
宁澈没由来想起自己家,风雨飘摇一年四季挤在漏雨的小屋檐下,却是一个有人气活息和温暖的地方,比这个冰冷而富丽的房子好过百倍。
“听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石烽的语气极为轻松亲切,他开始解宁澈的衣扣,动作也温柔自然,恰似一个体贴的兄长为弟弟换衣。
“男人也能满足你的Chu女情结吗?”宁澈像没有知觉的腊像,一动不动,嘴里冷淡的嘲讽。
“我的确觉得——非常荣幸。”石烽拉开宁澈的腰带,宽松式的裤子滑落到底,他抬起宁澈的下巴,轻轻把玩着,“你不觉得太过敷衍的态度,会让我有退货的冲动吗?”
宁澈眼中的神色忽闪,然后更加沉寂:“你想我怎么做?”
石烽和气笑道:“坐到桌子上,先自己做给我看,打手枪总会吧?”
桌子齐腰高,宁澈费了点事坐上去,脱去最后的遮拦时,滞了片刻,很快抬起漠然的脸,打开双腿,用手上下套弄起初成熟的分身。
石烽倚坐到一边沙发上,微笑欣赏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时间分秒流逝,宁澈的欲望却无动于衷,烦躁情绪纠结让宁澈的动作粗暴得接近自残。
石烽呐了一声,漫不经心说道:“我看得出,你受过抵制情欲的训练,甚至还有点先天性冷感,呵呵。你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混蛋!宁澈隐约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狡诈和危险,远超过他的想象。
哥哥——他是不是总要应付这样的男人?比自己更早的,忍受这些变态让人作呕的侮辱,他会怎么办?
无意识的思绪闪出层次凌乱的图象,宁清调笑时斜扬的嘴角,尖巧下巴和突出的锁骨,肆意的肢体动作,坐在吧台上来回晃动的脚踝,和只对自己才会有的,厉声和不耐,关切和愤怒——澈,宁清以不同的语调,平淡的,上扬的,压抑的,深沉的……
宁澈忘了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眼沉醉在点燃的欲望,只随着手上动作的加速,快感如星星之火,燎原之势。
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气息笼罩过来,手腕被扼住带离了欲望中心,宁澈睁眼只看见石烽刚硬的脸庞,燃起的占有欲望:
“你在想谁?”石烽拉下领带,扎住宁澈分身根部,用力勒紧的瞬间,宁澈几乎忍不住失声叫出来,但他咬牙忍住了,他冷眼看着用双臂困住他的男人。
石烽恢复了笑容,却充满阴冷:“你的快乐时间到此为止,接下来到我享受。”他的手抚摩上宁澈的身体,干燥的嘴唇吻上少年细腻的脖颈。
宁澈的身体微颤了一下,瞳孔放得茫然,轻轻道:“欢迎光临,多谢惠顾。”
“钟离先生,宁清发疯一样冲向你的办公室,保安已经拦截不住,请问是否射杀他?”
钟离天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 淡淡道:“不必。”
“钟离天!”门整个被踹下来,宁清柔软的头发几乎直立,总微眯的笑眸此刻目眦欲裂,“你把澈还给我!你把我弟弟还给我!”
“原来你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钟离天好整以暇说道。
“为什么?”宁清声嘶力竭喊道,“你答应过我不动他?”
“我没有逼他,是他自愿的。”
“你胡说!”宁清冲上前,顺手拿起桌上的纸镇向钟离天头上打去。
枪响,纸镇落地闷碎的响声,银发轻动,暖言的枪已抵上宁清的头。
他湛蓝色的眼中有同情和内疚,握枪的手却很稳:“别再轻举妄动,否则——”
“告诉我澈在哪儿了?!”宁清眼里只盯着钟离天。
“替顾客保密是第一原则,你忘了吗?”钟离天淡淡应答。
“你——!”宁清的手摸到桌上的拆信刀,霍然举起刺下。
暖言却抢先一步,用枪托重击宁清的后脑。
宁清却没有立刻昏过去,只是刀失去准头,划破钟离天的肩——
“澈——!”失去意识前,所有的愤怒和不甘的叫着,血顺着眼角,缓缓流淌。
“我以为你会让他杀了我。”钟离天的声音却无惊无险。
“我希望我能。”暖言冷淡应道,架起昏厥的宁清离开。
“总裁,您没事吧?”诚惶诚恐的大堂经理跑来探候,“啊?您受伤了?要包扎吗?还是去医院?”
“不必,你出去。”
无人的时候,钟离天疲倦的靠向椅背,任肩上鲜血染透的面积越来越大。
暖言,你怪我不肯放过他们?我不是神,我没有能耐救任何人,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丝丝仁慈可以容身的地方,为什么——当初没有人救你,没有人救我?
(14上)
眩目的感觉,就是夕阳偶尔从残破的砖瓦透过的光,射中宁澈的眼睑,他很小就喜欢自然界里各种妙不可言的色彩,不知不觉就驻足凝望起来。
“笨蛋,快点走了。”宁清总不耐烦的回头,拉起他的手,“妈又要等急了。”
宁澈仍痴痴看着人类不可能调出的天使色泽,脚步移动,他不必去小心看路,他知道,哥哥会带他回家。
哥——我们回家……这次,换我带你回家。
宁澈的恍惚心神,不可能完全逃离肉体,反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隐秘的紧滞被剖开的恐惧。
“可以进去两根手指了。”石烽漫不经心的说着,语气缓和,沾满润滑剂的手,动作却激烈起来。
宁澈的身体向后仰躺下去,总觉得天花板瞬间就要塌落。
“难得遇上处男,还是流点血比较刺激。”轻和温柔的口气,跟其中内容的残忍毫不相称。
他更彻底拉开宁澈的腿,“放松,放松点。”
滚烫的似圆状前端抵住宁澈敏感的后|穴,他却似乎不急于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碰触着周围的褶皱。
宁澈无意识紧绷的身体,久等不到预料中的冲击,不由放松片刻,这却是石烽一直等待的时候,抓住宁澈的腰长驱直入的蛮横侵入,开疆破土。
毫无防备的陌生巨流冲击,让宁澈一口气提不出来,空张了嘴被窒息的痛苦抓住,下体的感觉是被一条巨蟒生生吞下,几秒钟后,硕大的男根向外抽动一下,很轻,带给宁澈的却是排山倒海的痛楚。
“啊——啊——”宁澈短促而尖锐的叫喊,指甲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乱抓乱划,嗓子被什么堵住,除了喘息和呻吟,再无法做其他任何事。
哥……救……救我——
“放开!放开我!”被布条五花大绑的宁清剧烈的挣扎着。
暖言坐在一边淡淡望着他:“早知道你会做这种蠢事就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