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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杨志远飙升记-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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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茗笑,说志远,我怎么感觉你长假期间反而比平日里的事情还要多。杨志远笑,说越是长假,越是对交通、运输、消防此类事关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问题不敢掉以轻心,一旦发生事故,必定就是群死群伤,我自己多累一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就多一份保障,孰轻孰重,你安大记者只怕比我还清楚。安茗笑,说你忙你的,我有舒凡陪着,日子倒也容易打发。

    杨志远笑,说:“今天我就带你们到社港的旅游景点去逛一逛。舒凡,爸爸带你坐小火车去好不好?”

    小舒凡连连点头,说好。安茗笑,说今天你怎么有时间,不用检查?杨志远笑,说今天公私合一,老婆儿子要陪,工作一样要做。

    原来杨志远今天的工作安排是检查临社窄轨旅游专列的运营和接待情况,前两天杨志远不是在张溪岭爬山就是商场宾馆酒楼巡视,安茗和杨舒凡跟在身边肯定不方便,今天情况不一样,坐在窄轨旅游专列上,沿途鸟语花香,可以不急不躁,一路巡视下去,公私结合,互不影响。

    这天陪同杨志远检查的,除了沈信愈还有张茜子。安茗上次随记者团参加了临社窄轨旅游专列的开业庆典,张茜子与其见过面,张茜子一见安茗就亲亲热热地问好,说师姐你好。

    那天的人太多,安茗与张茜子也就一面之缘,对其知之不多,一听张茜子叫自己师姐,有些不得其解。杨志远笑,说张茜子同志与我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小师妹。安茗恍然大悟,一看张茜子青春靓丽,又是就读于同一所名校,顿时有了几分喜爱,她笑,敢情是小师妹啊,还真是没想到,志远,你从哪把小师妹挖来的。张茜子笑,说师姐,我是社港人,在大学就是杨师兄的崇拜者,一听说师兄是社港的书记,赶忙毛遂自荐,心甘情愿听从师兄的差遣。

    安茗笑,说:“志远,没想到你离开学校都这么多年了,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杨志远呵呵一笑,说:“我要没有几分魅力,你安大记者会看上我。”

    安茗笑,说:“小师妹,你看杨志远同志就这德行,一夸就来劲。我们说说话,甭管他了,让他自鸣得意去。”

    临社旅游专列的软席实行的是一票制,小火车于张溪岭车站发车,杨志远他们在社港上车,属于中途散客,几个人就上了酒吧车厢,找了张桌子坐下。乘务员一看是杨志远,自然认识,连忙给杨志远他们每人沏了一杯茶。

    安茗发现这趟旅游专列加挂了一节绿皮车厢,沿途不时有群众肩扛手提地上上下下,这场景上次旅游专列首次运营时不曾见过,安茗不免有些好奇,问:“志远这是为何?”

    张茜子笑,抢先回答,说:“师嫂,这是杨师兄为方便沿线的乡亲们出行,特意加挂的便民车厢,全程免票,自由上下,就是有些麻烦,到了一站,就得转乘前一趟的小火车,不过好在免费,乡亲们都是乐此不疲。”

    安茗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

    小火车到了一个景点,大家下了车,杨志远和安茗牵着杨舒凡的手走在栈道上,脚下是湍急的西临江,此地已是临江县界,杨志远和安茗于一处观景台站定,杨志远指挥张茜子,说:“小师妹,来,给我们拍一张全家福。”

    这天临社窄轨旅游专线的运营情况非常不错,趟趟几乎都是满员,张茜子说:“杨师兄,要是旅游专线每天都像五一期间这样爆满,那我们旅游公司就发了。”

    杨志远笑,说:“临社窄轨旅游,也就在于春夏秋三季,这三个季节都有值得推介的旅游项目,春花夏水秋叶,冬天只怕就要逊色许多,虽然可以赏雪,但天寒地冻,我们社港临江两地的住店环境与其他旅游城市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连四星级酒店都没有一家。沈总,旅游公司下一阶段的重点,就是多扶植几家度假山庄,旅游酒店出来,只有把我们社港旅游的软硬件都提高,我们社港旅游才能做大做强。”

    沈信愈点头,说:“杨书记,我明白了,我一定加大张溪岭旅游酒店的招商引资工作。”

    杨志远笑,说:“我现在真希望孙大圣跳出来吹一口气,在临社窄轨沿线给我一下子冒出几家星级酒店出来,那这条旅游专线,就真成了黄金专线了。”

    张茜子笑,说:“杨师兄,你这是革命的理想主义加浪漫主义。”

    安茗笑,说:“小师妹,你杨师兄还知道什么是浪漫,不觉得。”

    张茜子看着杨志远,做了个鬼脸。

第十七章:堵不如疏(一)() 
杨舒凡这天跟着杨志远和安茗蹦蹦跳跳,别提有多高兴。回到县委招待所,安茗给小家伙洗了个澡,那时的小家伙还是兴高采烈的,洗澡时还很顽皮,弄了安茗一身的水,安茗笑,喊:“杨志远,你过来,小舒凡不听话,你来打屁股。”

    杨志远放下手中的报纸,笑,说:“如果打屁股有用的话,那还要你这个妈妈做什么。”

    杨志远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儿子肉嘟嘟地躺在新买的塑料盆里,玩着小鸭子,手脚乱动,咯咯直笑,安茗的发梢上溅满了水珠。杨舒凡一看杨志远站在门边,说:“爸爸,这个洗澡的盆太小了,没有奶奶家门口的杨家湖好玩,鸭子也是假的,怎么赶都赶不动。”

    杨志远笑,说:“安茗,这小家伙像我,自小不愿受束缚,喜欢天大地大,再过几年,只怕又是一个孩子王。”

    安茗笑,说:“我可不希望他像你小时候一样,整天山里水里,不是这里划破了,就是那里弄伤了,看着就揪心。

    杨志远笑,说:“这是做母亲的通病,总想把孩子护在翼下,生怕有一丝的闪失,小孩子嘛,你让他多摔打摔打,反而更皮实。”

    安茗说:“杨志远,你少来,你那一套现在不管用了,你少在我面前灌输你那套放羊般的教育思想。”

    杨志远笑,说:“那我还说什么,你自己把杨舒凡搞定,别大呼小叫,打扰我看报纸。”

    安茗嗔道:“去去去,呆一边去,少在我面前晃,头晕。”

    杨志远一笑,打开了电视,准备看时事新闻。杨志远转换着电视频道。安茗给杨舒凡洗了澡,换了衣,放到了沙发上。杨舒凡眨着眼,朝杨志远做了鬼脸,杨志远笑了笑,拍了杨舒凡的小屁股一下。杨志远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安茗则冲了牛奶,在一旁给杨舒凡喂奶。此时一切都是好好的,大家都沉浸在这种温馨的家的氛围之中。

    没有任何征兆,杨志远突然听到安茗一声尖叫:“志远,你看儿子怎么啦?”

    杨志远一偏头,也就在那转瞬之间,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杨舒凡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牙关紧闭,口吐白沫,头偏向一边,手脚抽搐,这时,小舒凡的眼神是黯淡,呼吸似乎微乎其微。安茗拿着个奶瓶,手足无措,眼泪直往外涌。杨志远的心也是一沉,只觉手脚冰冷。以为是小舒凡吃错了什么东西,杨志远连连拍打舒凡的胸背,舒凡翻着白眼,两眼无助地看着杨志远。

    杨志远一看不太对劲,赶忙抱起杨舒凡就跑。社港贫穷,县城还没有出租车,杨志远一看县委招待所的门口有拉客的三轮摩托车于一旁待客,社港人都戏称这种拉客的三轮摩托车为社港的‘摩的’。杨志远赶忙和安茗跳上车,焦急地说:“师傅,孩子病了,县人民医院,麻烦你开快点。”

    摩的司机看了杨志远一眼,二话没说,启动摩托车就走。从县委招待所到县人民医院,这段杨志远平时走过无数次的路程,这时在杨志远的感觉中竟是如此的遥远。摩的司机也是急杨志远所急,一路按着车笛没放,不顾他人的咒骂在夜色中穿行。杨志远一改往日的风度,心里只是默默地表示歉意,谢谢你们给病重的孩子让一条路,那怕只是快上一秒钟,也许这一秒钟对孩子来说,都意味着生命。

    从县委招待所到人民医院三轮车用了十五分钟,这是杨志远有生以来感觉最漫长的十五分钟,堪比一生。

    在急救室里,杨舒凡的眼睛还是微闭的,那种眼神中的痛楚与无助,迷茫与困苦,还有儿子对父亲的信赖,杨志远很久以后都难以忘却和释怀。那一刻的杨志远同样是无力的,他只能紧紧地握着儿子的手,杨志远只想以手心中的力量告诉小舒凡,儿子,你要坚强,爸爸这会和你在一起。

    母子连心,安茗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形,她蹲在旁边轻轻地抽泣,杨志远轻轻地拥着安茗,说:“安茗,别怕,有医生,有我。”杨志远知道自己这只是在宽慰安茗罢了,其实在自己的心里,这一刻何尝不是一种无底的痛和怕。这一刻的杨志远和安茗一样的心情,害怕自己从此失去了舒凡。如果真是那样,杨志远知道那对于自己来说,只会是无底的深渊;天地于他也将不复存在;星光从此将会黯淡。

    这一刻的杨志远深深地感到,金钱、权力和地位,与儿子的生命相比都算不了什么,根本就不值一提。金钱也好,权力和地位也罢,都不过是身外之物,过往就成云烟,只要爱才是永恒。生命在,希望就在。在爱和亲情面前,金钱权力和地位又算得了什么,根本无须选择。这一刻,时间已经失去存在的意义;杨志远一手拥着安茗,一手握住儿子的手,默默地看着值班主治医生在忙碌,杨志远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十分钟吧;值班医生给杨舒凡打完针,输好液,杨舒凡终于睁开眼睛,哇哇大哭:爸爸,我不打针,我怕。

    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哭声,因为这时候的哭,代表着生命的存在。杨志远一听儿子的哭声,心这才有了一丝缓和。这是杨志远一生中最漫长的几十分钟,在这段时间里,那种害怕失去,那种痛;焦虑和无助,是杨志远从未有过的。

    值班医生把杨志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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