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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估计大会已经开始了,他也没时间再去准备一套干净华贵的衣服,拿着请柬走进了大门。
城主府的大院里的确很热闹,各路宾朋游走在正门一处大厅的里面各自攀交,有的穿着绫罗绸缎、有的穿着锦衣华服,更像是一场别开声面的服装展示会,到了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不缺钱,一个个家族家主受邀前来都会带着他们得意的后辈出来见见世面,甚至段烈还在会场上看到了战魂学院的学员,他们都是那些有着深厚背景的世家子弟,穿的仪表堂堂、风资绰约,穿插在形形色色的前辈高人当中,很好的表现自己高贵的一面。
相比之下,段烈就要惨上不少了,走来走去也没有人搭理他,就算是路过不少穿金戴银的世家少爷小姐的队伍中,引来的也是一道道厌恶和鄙夷的目光。
“这是谁啊,穿的这么邋遢,一点礼貌都没有,侍卫,侍卫,快看看这个家伙,是哪冒出来的?”
大厅门口两侧少不了穿着皮甲、锁甲的侍卫,当他们看到是段烈的时候,根本不允理睬这些叫嚣,毕竟刚刚这个家伙进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请柬的,他们还没权利驱逐一个有着鉴定大会请柬的人。
“段烈?”正没头没脑的往里面走着,一个温婉带着疑惑的声音惊动了他。
段烈扭头一看,喊他的人居然是灵心兰。
今天的灵心兰穿着一件海蓝色的连体绒裙,落落大方、婷婷玉立,很好的衬托出她那小家碧玉的美感,如果不是以往见识过灵心兰的小姐脾气和目中无人的丑陋嘴脸,段烈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大家闺秀。
可是对灵心兰有着较为深刻了解的段烈,看上去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了。
“等等。”见段烈嗯了一声要走,灵心兰紧咬着贝齿叫住了她,纤纤玉手上握着的酒杯中的红色果酒轻轻颤荡,灵心兰道:“能说两句话吗?”
段烈还急着找希美问问那个神秘的家伙在什么地方,好办完事尽快离开,哪有心情跟灵心兰闲聊,但是想起上一次灵战出现帮自己作证,又提过两家的恩怨就此罢休,段烈也没太过份,站定之后,点了下头,说道:“有事?”
灵心兰不自然的紧了紧手上的酒杯,发出吱吱的摩擦声,以往两个人可是如胶似漆的情侣,现在搞到这种地步,灵心兰都不免有些尴尬,最关键的是,现在的段烈已经不是以前的段烈了,在开学典礼上,他用着过人一等的实力战胜了有着新生中天才名头的方杰,那一幕,灵心兰永远不会忘记。
而且在之后的日子里,灵战每逢看见自己都会当面训斥一番,让他收敛收敛自己的小姐脾气,别再惹事,对于风华正貌、灵家的掌上明珠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可她不得不承认,段烈的确拥有常人无法攀比的资本。
双系斗气天赋,一个月八级的修炼速度,无论哪一种都可说是让人羡慕的资本,她现在已经不恨段烈了,至少在心里不敢,因为她知道,只要给足段烈时间,他日后的成就必定在自己之上。
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终于说出了道歉的话:“段烈,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嗯?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转性了?”
在段烈的眼里,灵心兰就是一个倍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使是犯下了弥天大错,背后也有人挡风遮雨,让她跟自己道歉,那得多不容易。
段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仔细端详着对方的神情和表现,又不像是假的,望着灵心兰似有悔过的意思,段烈心中一叹:这事跟自己关系到不大,要道歉你还是跟死去的段烈道歉吧。
心里想着,段烈说道:“算了,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各不相欠,你没必要道歉。”
“你真的这么想?”灵心兰愕住,要知道,以他对段烈秉性的了解,这个家伙绝对是那种死缠烂打、得理不饶人的人,他能这么容易跟自己化干戈为玉帛?灵心兰有点不相信。
段烈摊了摊双手,腻歪道:“当然,我不是说过了吗?而且我跟你的爷爷保证过,这算是男人的承诺吧,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这番话说的很是真诚,让人挑不出来半点毛病,可听在灵心兰的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刺耳。
男人的承诺,就是为了不想跟我纠缠?
难道我就这么讨厌吗?
其实段烈真没别的意思,不过女人的心也是无法低估的存在,她会很随意的联想到一些让你意想不到事,譬如现在……
紧咬着嘴唇,灵心兰泪婆娑,她把段烈的所有承诺,当作了另一种恨他的意境,冷酷无情的打击了她的自尊心,她不禁想问,自己难道真的那样可恶,让你不想理睬我吗之类的话的时候,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很无情的打破了眼前的气氛。
“再提什么?心兰,你在干什么?段烈又在缠着你了?”
第85章 质疑()
抬起头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几个装束华贵的少年从正厅的侧门旁边走了过来,那说话的正是曾经的手下败将方杰,他穿着一件不错的织锦长袍,袖口上绣着水波的花纹,绣着花纹用的丝线不是普通的织线,而是一种名为冷蚕丝的特殊织线。
这种冷蚕丝出自十一级魔兽寒谷冰蚕,是富有灵性的织线,用在裁缝工艺上由锻造大师亲手缝制,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错的装备,穿着这件由寒谷冰蚕蚕丝织着的长袍,就算在战斗中都能提高一部分斗气能量,威力大增,所以在战魂大陆上,这种长袍被命名为:战袍。
锻造和裁缝都是属于锻造学的领域,以金属物质锻造出来的装备称为战甲,其下可分为:皮甲、锁甲、重甲、玄重甲等等几大类别,由材质和份量决定专属领域,而裁缝就只有战袍了。
段烈记得在无极殿的某种文献当中记载过,一件不错的战袍能够大大的提高战者的实力,算起来比战甲还要稀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随处都能挖掘到有灵气属性的精金,却很难找到适合缝制在衣服上具有灵性的丝线和布料,而且战袍上也没办法镶嵌徽记,只能由徽印大师在战袍上完成铭文篆刻,这样一来,难度就要高上太多了。
毕竟,要缝制这样一件战袍,必须是裁缝和徽印双料大师才行。
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方杰身上的水纹长袍不仅仅袖口有冷蚕丝,连身上都遍布着冷蚕丝织锦的痕迹,一个个铭文的纹理正是强化水系斗气的象征。
这件冷蚕丝长袍,至少值三千枚金币。
而在方杰的身边,大多都是穿着由灵性材料缝制的战袍的年轻少爷们,想必一个个来历不凡,出自名门,尤其是站在方杰身边的一个金发少年,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着魔般的魅力,几人众星拱月般簇拥走来,就属这个金发少年最为养眼,并且引起了会场上不少少男少女投来艳羡和倾慕的目光。
相比之下,段烈就要寒碜多了,看他那一身粗布底料的灰色长袍非但不是战袍,反而连一般百姓家里穿着的衣服都不如,粗糙的手工艺、被汗浸透的后襟,怎么看怎么落魄,说句不好听的话,段烈这一身,也就比寒风城大街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乞丐强上那么一点而已,就一点……
“段烈,你知道吗?你这个人很不要脸,你三番五次纠缠心兰,到底有什么居心?”
方杰走了过来,不问原由把段烈一通贬低,用词露骨一点都不避讳,在这种和谐的场面下,自然而然会引来过多的注意。
天风帝都的鉴定大会每年会在不同的城镇召开,来的都是全国各地赫赫有名的鉴定师,绝对称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种场合下,人们大多都在打算着卖弄着自己的知识、广结良友善缘,就算有的时候会出现争辩的场面,也是因为在学术上有不同的见解而已,像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于是因为方杰的这句话,一些百无聊赖的家伙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渐渐围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双方的装扮,大部分都以貌取人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有的甚至开始因为段烈的装束怀疑起他的身份。
“这个小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帝都鉴定师联盟允许这样的人随便出入鉴定大会的会场吗?”
听着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和议论,方杰更加肆无忌惮了,目光在段烈身上打量片刻,质问道:“对了,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你有请柬吗?”
大厅里回荡着方杰冷漠和不屑的质问,更多臆测的目光纷纷投来,在看到段烈的一身行头之后,那般低低的议论声越来越无法控制。
段烈阴沉着脸盯着方杰,心里极为恼火,虽然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作人、低调行事,但不代表可以接受任何人的随意凌辱,就像现在这样,自己本来什么都没干,甚至连话都不想跟灵心兰多说,就平白无故遭来了无数的白眼,是个人心里都会不舒服了。
可就算如此,段烈也懒得理会方杰这种卑鄙的小人,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他能不明白?一个出身好一点的富家子弟,为了在美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地位,把别人骑在头上随便的欺压,绝对是纨绔子弟的习惯举动了,并且这个家伙对自己好像还怀恨在心。
见段烈的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灵心兰不禁有些慌乱,这次鉴定大会,灵战也有出席的,要是让爷爷知道因为自己又惹恼了段烈,回去之后一定没好果子吃。
心里面一着急,灵心兰连忙站在了方杰和段烈的中间,看着方杰说道:“方杰,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要找他说话的。”
她本来想站出来替段烈说名好话,平息这场毫无意义的纷争,哪知道方杰现在对段烈是恨之入骨,他根本无法忘记在开学典礼上,段烈是怎么让他下不来台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