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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名来。”
“函谷关守将雷暴。”
“就是你小子,三番五次弄来那些邪魔歪道想要坑害我家大王,今天沐尘和你没完。”听到雷暴报出姓名,沐尘顿时火起,早有探子探听清楚,函谷关主将雷暴,号称三绝一声雷,沐尘可不管这些,一提战马直奔雷暴冲来。
二人兵器并举,就听当的一声,雷暴其中一绝就是力气,气力过人,可双手抓住蛮牛,硬生生将其举起,这份蛮力确实有够绝,沐尘同样以气力惊人著称,两人手上用足了劲,这一下只震得两侧交战兵士捂住耳朵满地打滚。
沐尘一晃脑袋,“好大的劲。”
“你也不错,再接我一下试试。”
两人你来我往跟打铁一般,当当当,周围兵士快速避开,两名副将看着心里着急,赵军连续攻破几道防御,再这样打下去,一旦中路、右侧赵军接近,想要冲出去必然不易。
“先助将军。”
两人催马杀出,生死关口顾不得什么道义,两匹战马接近,沐尘身后阵营同样冲出两人,年纪不大,生得虎头虎脑,手持长矛迎上,“先过我们这关再说。”
猛将手下无弱兵,雷暴手下两名副将武功不弱,论实力要在沐尘阵营冲出二人之上,此时不同,一来心急,中了赵军埋伏,越早离开越是有利,二来赵军气势正盛,两人又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双臂轮开了打。
秦前军大乱,李牧率兵杀入,不愧是赵括手下第一能将,指挥得当,整个秦军阵营瞬间分割成数个,彼此之间无法相连,只能眼见被赵军蚕食。
一声闷哼,雷暴副将肩膀被对方长矛刺中,赵军将领面露喜色,刚刚升任百夫长,若能击杀秦军将领必然可以得到将军器重。
兵器被人抓住,双臂发力,对方突然一松,论经验自是无法相比,一声惊呼,整个人直接从马上跌落,连续滚了几个跟头趴在地上,这一下摔得必然不轻。
“雷将军,再不走真的迟了。”
副将摆脱纠缠猛然冲上,沐尘两人杀得正来劲,猛然身后劲风袭来,身子向前,右手阔刃剑顺势向后,只是用来防御,多半凑巧,对方战马猛然改变方向,那一刻等于整个人影响剑刃。
一声惊呼,锋利剑刃直接击中头顶,雷暴气得哇哇怪叫,“沐尘,有胆来追。”
“无胆鼠辈,难道以为爷爷怕你不成。”
雷暴眼见副将身亡,赵军越来越近,只得拨马而走,沿途尽是被赵军击杀秦军尸体,看在眼里心中悲痛,偷偷从怀里掏出一物,偷眼看去,沐尘身后追来,嘴角露出笑意,自己这手飞弹绝技指哪打哪从不失手,故意放慢速度。
沐尘不知是计,催马紧追,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雷暴猛然转身,手腕一抖,一道黑影直奔沐尘打来。
“什么玩意!”
一切发生太快,沐尘倒也了得,身子侧过,那一下原本打向胸口要害,此时直接击中肩膀,肩膀瞬间一麻,不知上面沾有何物,沐尘不敢大意,阔刃剑一晃快速调转马头。
“可惜,若能杀赵王一爱将,这点损失倒也值得。”
身后赵军瞬间杀到,雷暴无法追赶,只得带着残兵快速逃离,一路奔回,越跑越惊,赵军似乎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一路上丝毫没有发现,如今放眼看去尽是赵军身影,不停从两侧杀出,整个阵营彻底被赵军冲散,身后跟随兵士越来越少,身子尽量弯下,避开不停飞来箭矢,远远看到秦军大旗,脸上露出喜色,只要与王翦所率大军汇合,大可趁机发动反击。
催马接近,喊杀声不停,赵括沿途埋伏精兵五万由白英统帅,前方杀声震天始终不见这支队伍身影,直到王翦大军通过突然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秦军后方,前军尽是精锐,后方实力相对羸弱,如何抵挡如同虎狼般赵军精锐。
“赵人杀过来了。”
“跑啊,快点逃命吧。”
赵人齐声吆喝,随着战马冲入已经乱成一团,秦军不明所以,只看见漫山遍野升起赵国大旗,上方箭矢不停落下,后方被赵军攻破,中军瞬间一乱。
“稳住阵脚。”
王翦一声怒喝,勒住战马,手持大旗位列中阵纹丝不动,四匹快马同时奔出,直奔中军大阵周围四个方阵奔去,只要控制外围不乱,整个大阵都不会受到影响。
“火矢!”
这种时候赵人不怕事情闹大,闹得越凶越好,一声令下,沾满火油箭矢纷纷点燃,上方冒出阵阵黑烟,这种黑色火油前文已经提到,战国时必然不清楚其真正用途,只是用来点火之用,更加没有任何设备可以开采,同样是无意中挖掘,赵括深知其用处,命人以青铜打造大桶盛放。
火矢纷纷落下,点燃地上枯草,整个秦军阵营一时浓烟滚滚,两关之间草木茂盛,地上枯草厚厚一层,同样成为赵括利用对付秦军关键一环。
火势一起,兵士被火波及,身上起火,试图破灭,黑色火油溅在身上根本无法扑灭,杀猪般叫声响起,身子不停翻滚,很快波及其他人。
“杀了他。”
随着火起,阵营瞬间一乱,一匹战马接近,手中长矛用力刺下,满地翻滚兵士瞬间毙命,周围躲闪兵士面面相觑,究竟发生什么,为何要将长矛对准自己人。
“不杀他,只会死更多人,想要活命就要冲出去与赵人拼命。”
“冲。”
随着各营将领来回奔行,慌乱阵营逐渐恢复,后方两个大阵随即发动直奔拦截赵军阵营冲去。
“迎战。”
白英手持利剑,清一色长矛阵,纷纷对准秦军位置,不愧是赵军精锐,动作整齐划一,前后位置,彼此间距都有考究,间距太短长矛无法随意挥舞,如果太长,一旦对方冲入,后方长矛手无法在对方攻击结束时同样发动,如此最是吃亏,行军布阵绝非扯着脖子硬冲那样简单,其中暗含精妙。
李牧布局堪称精妙,沿途设伏,骑兵不利于隐藏,盾牌阵攻击力有限,只能依靠长矛,手持长矛步兵,攻击力尽逊于骑兵,嘴里发出阵阵怒吼,挥动长矛向前冲杀,那种气势甚至骑兵都为之胆寒。
长矛阵截住后方,秦军无路可退,隐藏两侧箭手快速造成杀伤,前方是连弩阵,躲在石块、树木后面,不停扣动扳机,赵军连弩威力极强,两队人马试图冲上,刚刚接近,漫天箭弩射下,几千人马不过瞬间只剩百余人向后逃去。
第三百八十九回 死战函谷关(二)
雷暴率领残部退走,沿途遭遇各种攻击,赵人偷袭手法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尤其是那些善于隐藏身形黑魔卫士,有如鬼魅一般,杀人手法更是多样。
王翦大军同样遭遇赵军袭击,大阵之中浓烟滚滚,中阵大营兵士被火波及死伤无数,从上方落下火矢同样带有目的,集中火矢攻击中间大阵,大火一起,整个后方被赵军长矛阵截断,整个阵营顿时拥挤不堪,只要大火蔓延,后方阵营只剩下硬挺着挨烧得份。
前军为了躲避火势不停向前,随着阵营拉开,王翦精心布置阵型彻底打乱,彼此间呼应之势失去,一旦赵军趁机冲入必然吃亏。
王翦叹口气,“赵军早有布置,前军必然遭遇同样命运,都怪王翦一时冲动,最终犯下今日大错。”
身后将领道:“将军放心,我大军十几万,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精锐,即便失了先机,同样可以击败赵军。”
“谈何容易。”
“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赵括,如今赵括已死,赵必亡无疑。”
王翦摇头,“总是有一种错觉,赵括还没死。”
“不会,雷暴手下那个怪人用法,如今十日已过。”
突然前军左右一分,瞬间闪出一条通路,王翦抬头看去,最先出现一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正是雷暴,一路厮杀尽显狼狈。
“是雷将军!”王翦催马上前接应,对雷暴这种忠义之士同样心存敬佩,即便平日言语上略有不妥之处毕竟都是为了秦国,这一点王翦并不放在心上,大丈夫若想成就大业,当有一颗容天下之心。
“前军情形如何?”
雷暴催马来到近前,心中悲痛,不由得长叹一声,“你我都中了赵括的计,前军死伤惨重。”
“赵括!他真的没死!!!”
雷暴点头,“赵括好生狡猾,诈死骗你我出关,沿途早已布下数阵伏兵,只怪雷暴无能,没能提前看出破障,最终害了众家兄弟性命,雷暴之过。”雷暴不停拍打胸口,老泪横流,这一刻确是动了情。
雷暴连连自责,眼见所带人马被赵国大军蚕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对方攻势太猛,王翦轻拍雷暴肩膀,“一时失利再说难免,只要你我合力,必然可以完成大王所托,击败赵括守住函谷关。”
雷暴猛然抬头,眼睛睁大,王翦不明所以,吓了一条,“前军一旦被灭,赵国大军返回,你我岂不是被人堵在这里。”
王翦点头,“雷将军言之有理,前军戒备,后阵全力进攻,一定要冲开赵军防御。”
“喏。”
传令兵快速奔出,中间火势减弱,王翦长出一口气,水火无情,赵括更是精通此道,当日以几万兵马拦截几十万大军,靠的就是对地势精妙把握,这一点王翦自愧不如。
马蹄声阵阵,前军快速向前,长矛阵,盾牌阵,弓箭阵,两侧是轻骑阵,兵力接近四五万人,即便赵军主力接近,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攻破秦军所布防御。
后阵战况只能用灿烈来形容,白英率领长矛阵挡住秦军几十次攻势,随即发动反击,两大阵营人数不停减少,中间接近位置尸体彼此重叠,周围草地完全被血染红,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任何退兵之意。
白英决议死战,绝对不允许一个秦军离开,这座山谷就是秦国大军葬身之地,连连抖动长剑,主将神勇,四大将领同样手持长矛冲在最前。
秦军攻势一缓,白英身形停住不停大口喘气,趁着对方阵营调整时机尽快恢复体力,这话总程度厮杀对体力消耗极大。
几人快步接近,“将军。”
“左右情形如何?”
“四位将军已经战死三人。”
“那就让千户长盯上。”
“千户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