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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一行人赶至水岸,雷猛率众出迎,赵括飞身从马上下来,白英、沐尘分列左右,“雷猛有负大王所托,请大王责罚。”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时候,先去看看尸体。”
一行人来到近前,几天过去,出了命案,造船进度受到影响,船工人人自危,好在周围都有赵国兵士把守。
一行人来到近前,赵括弯身仔细察看,尸体表面并无伤痕,脖子下方出现道道黑色淤痕,“被人以双手掐死。”
雷猛仔细看去,“奇怪,当日末将曾经检查过,根本没有这些黑色印痕!”
赵括笑道:“这是尸斑,死后一段时间才会出现。”尸斑同样是现代侦破案件依据,赵括精通医术,对尸体同样了解。
“原来是这样,当晚抓住三个人,大王是否审问?”
“不必了,把所有人都带到这里。”
赵括早有准备,一众船工聚集,铁蛋三人被人带着来到近前,“大王,铁蛋是冤枉的。”
“谁是真凶并非本王一人说了算,天地昭昭自有报应,先前本王与死者打过招呼,决心亲自指认凶手!”
话音落下,众人议论纷纷,一个死人怎么指认,赵括点头,白英上前,手里拿着一个青铜鼎,来到众人面前,“此鼎为招魂鼎,只要把手心伸进去,冤魂便会在凶手的手心上留下印痕。”
“原来是这样。”众人纷纷点头,一旁放着棺材,白英手中青铜鼎顿时给人一种神秘感。
“谁先来?”
一众船工探头看着,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过去,“大王,铁蛋先来。”
“清者自清,本王不会冤枉任何人。”
铁蛋迈步上前,手掌伸入,白英铜鼎轻轻晃动,“下一个。”兵士快速上前将铁蛋带到一旁,以免被人看出其中破绽。
众人依次向前,有人一旁查验,三十八名船工,除了死去的二狗,其余三十七人依次试过。
“现在把手掌伸出来。”
手掌慢慢伸出,整个手掌完全变成黑色,铁蛋心里一紧,听得清楚大王说过,手心黑的那一个就是凶手,自己的手心,侧目看去,放下心来,除了一人之外所有人的手掌都是黑的。
“抓住他。”
第七十回 真相
左右兵士快速上前,那人高声道:“不服,明明是手心黑的那个人是凶手,我的手心没有黑,凭什么认定是我!”
赵括摇头,“所谓的冤魂寻凶不过是本王随便想出来的法子,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铜鼎,唯一不同的是里面沾满黑灰,只要将手掌伸进去晃动一下,前后必然被黑灰沾满,所以故意加上冤魂寻凶,目的就是迫使凶手畏惧不敢伸手,以免真的被冤魂认出,现在可以看看,所有人的手都是黑的,只有你的是干净的,道理很简单,因为内心恐惧,担心真的出现印痕,所以进去之后一直攥着拳头。”
“三,你好狠的心,二狗是你的亲哥哥。”
那人手臂被人扭住,面露凶相,“赵括,算你厉害,不想被你阴了,只怪二哥太过心慈,不然一把火烧了你的船厂,将这些杀人的魔头全部烧死。”
“到了这个时候还怪别人,为了你不犯错,二狗昧着良心替你遮挡,不想你根本没有悔意,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惜弑兄,天理难容。”
当日二狗亲眼看到弟弟形迹可疑,于是身后跟随,船厂起火二狗看在眼里,放火的那个人正是弟弟,眼见所有人心血毁之一旦心中不忍,看着弟弟走远立刻出声提醒,于是便有了上文一幕发生。
“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过了多久你们就忘了,亡国恨,多少亲人死在赵军手里,如今还要为仇人打造战船,你们都是懦夫,都是罪人,等着下地狱吧。”
一众船工纷纷低头,做法固然疯狂,甚至不惜杀死自己的亲哥哥,老者上前一个巴掌过去,“到现在还不醒醒,以前吃不饱穿不暖,天天提心吊胆,现在归了赵国有什么不好,如果韩真的强盛,何必弄到今日这般地步。”
“为了一点好处甘愿做赵人的狗,懦弱。”说完发出一阵狂笑。
赵括摇头,“你所谓的勇敢不过是将别人的幸福毁灭,将最伟大的亲情沦丧,即便烧了整个船厂又能怎样,很多事已经成为事实,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恒古不变的法则。”
“大王,这个人丧心病狂杀兄烧船不如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杀了他,为死去的二狗报仇。”站在一旁铁蛋挥舞拳头。
“杀了他。”
“杀了他。”
一众船工纷纷加入阵营,“听到了吧,至少可以死的瞑目,斩。”
一道血光,人头飞出老远,尸身慢慢倒下,沐尘手提阔剑只等大王下令,这种为了泄愤甚至不惜将自己哥哥掐死的人死不足惜。
命案已破,烧毁船厂之人同样找到,众人看着倒在血泊中尸身连连叹气,为了仇恨已经死了太多人,恰如大王所言,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百姓只图能够吃饱穿暖,如此乱世根本不敢求太多。
“大王,战船已经打造过半,只等大王检验。”
“走,去看看。”
一行人赶奔船厂,远远看去庞然大物立在岸边,两侧船板加固完毕,按照图纸下方留有暗格,暗格可以自由拉起,一旦战船停稳,木板可以挡住暗格,这样可以最大限度保证持橹船工不被箭弩所伤。
赵括连连点头,此战船一出,天下何船可以争锋,“想要入水,还需多少时日?”
“最多十日。”
“好,就等十日。”
韩都,大牢,韩非握住横木,整个大牢静得吓人,“有没有活气的出来一个。”连续喊了三遍无人应答,狱卒除了送饭时间进入之外从不现身,声音发出带着回声,韩非有理由相信整个大牢只关着自己一个人。
几个月过去,一个人关在昏暗的牢房内度过不知多少时日,寂寞无时无刻袭上心头,“赵括,韩非只求一个痛快,亡国恨,亡国恨。”
齐国大营,钱枫演练兵马,先前兵败赵国钱枫为之气恼,决心练就一支精锐,颁布法令,其中大多效仿赵国,奖罚分明,但凡累积军功者不分身份可得官职。
“相国,边军来报。”
“让他进来
边关信使快步入内,躬身跪拜,“边关急报。”
“拿过来。”
亲兵上前接过竹简慢慢打开,双手捧着拿到钱枫近前,钱枫为人谨慎,有了当年教训时刻不敢大意。
钱枫接过竹简,“水军,可笑,赵括难道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不成。”竹简上写明赵国大军在原来韩国水岸打造船只,未免他日威胁齐国水防特来请命。
下方之人道:“相国,赵括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如此大举修建,难免时日一长构成威胁。”
钱枫点头,“随本相去看看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钱枫带着亲兵赶奔边境,齐国边境大小战船接近百艘,论水上实力齐仅次于秦,这一点赵国根本无法相比,负责水上攻防将领得到消息快步出迎,“末将恭迎相国大驾。”
“将军终日风驰日晒辛苦了。”
那人忙道:“深受大王之恩,相国之器重,不敢言苦。”
“好,但凡忠于本相的人必然不会亏待。”钱枫故意将忠于两个字加重语气,一个曾经卖主求荣设计陷害他人的人同样不想遭受同样命运。
“将军多虑,末将必然以相国大人马首是瞻。”
“为何不见孙淼?”
“孙将军出去巡视一直未归。”
钱枫点头,“这样也好,这个人总是和本相过不去,如果不是念在曾经有功与齐份上,早就打发回去种田。”
孙淼,齐国水军主将,作战骁勇,犹擅水军,因五行缺水,故取名淼,不想他日可以纵横水上。
“相国大人爱才何人不知,末将早就看他不顺眼,只要相国大人一句话。”
“算了,还有用得着的地方,立刻准备一艘大船。”
齐国战船同样有所区分,小船负责巡视,轻巧灵便,缺点就是无法经受太大风浪,所以只能负责近水巡视,中型战船可以承载五十左右兵士,利用水上优势可以快速反应形成有效攻击,至于大船只有两艘,可载百余人,船头包裹青铜,坚固耐用,关键时刻可以以船身撞击对手。
时间不长,大船停稳,钱枫跃上,一阵风浪打来,身形一阵晃动险些从上面跌落,两侧兵士连忙上前搀扶,“大人小心。”
“不想如此费力。”
钱枫还是第一次乘坐战船,船上不比地上,风浪打来,船底左右摇晃,身体同样无法站稳,只得双腿分开屁股撅起,动作不免难看,身后兵士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想到这位相国大人平日性子只得忍住。
战船启动,钱枫面色惨白,双手紧紧握住船杆,“大人,不如进船舱歇息,这里风大浪大!”
钱枫摆手,胃里一阵翻滚,又是一阵晃动,哇的一声,扶住船杆不停呕吐,随着晃动吃下食物纷纷上涌,那种感觉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吐出来,吐了一阵胃里舒服许多,手臂用力身子站起。
“大人,要不要紧?”
“不想如此难受。”
将领忙道:“这种东西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不下喝不下,只要一晃就吐,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算了,距离水岸还有多久?”
“大约一天行程。”
“一天!”
钱枫心底一凉,又是一阵晃动传来,一阵干呕,一股苦涩味道从喉咙传出,心里暗道,这水上玩意还真不是人做的,还是骑着大马耀武扬威的舒坦,一天行程,钱枫身子一软整个人坐在那,双手死死抓住。
第七十一回 试水
真相大白,一颗因为仇恨而扭曲的内心,甚至不惜亲手掐死试图阻止恶行兄长,如此恶行令人发指,好在最终恶徒得到应有报应,一声令下,沐尘大喝一声顿时身首异处。
船工日夜赶工,船板上方修建完毕,所有人脸上洋溢笑容,用手触摸,其中凝聚多少汗水心血,手上皮掉了一层又一层,如今终于建成,那一刻所有辛苦完全被震撼所取代。
战船加上下方暗格一共三层,无论从规模还是高度都要比以往修建战船大上几倍有余,
“建成了,终